“哈哈哈,那是我们这边特有的服装,哈哈哈。”
“是吗。”男子疑惑,半信半疑,“姑娘还是换一下服装比较好,不然会被当成异类。”
唔,这倒也是。
久奈若闻点头,表示同意,然后跟着男子去了一家服装店,里面的服装要怎么去吐槽比较好,还是自己国家的服装好看啊。
但现在的情况没有办法挑三拣四,久奈若闻不太情愿的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白色衣裙,虽然鸡窝头配上这一身衣服,看起来很奇怪就是了。
拍拍裙子,久奈若闻满意的出了服装店,男子却没有离开的打算,她问道:“你不是急着赶路吗,还是赶紧去忙自己的事比较好吧。”
“不瞒你说,我此次来雅典是为了和我的父亲相认。”男子犹豫了下,说出实情来,“可我在进城的一刹那,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会发生,而且我在路途听说雅典来了位女巫师,所以我在想她会不会已经提前知道了我进城的事,更何况雅典现在处于一片混乱中,国王怀疑一切新来的人,我想。”
“你想让我带你去?”得了,原来是这事。久奈若闻脸色不太好的左右想了下,她怎么说也不是这里的人,到时候别害了这人才是,要说连累,她绝对是真正的累赘。
“其实很抱歉,我不是雅典人。”最好的办法还是坦诚,久奈若闻吞吞吐吐道。
听到这话后的男子有那么一瞬间僵了僵:“这样啊。”
看着男子失望的表情,久奈若闻心里忽然感到愧疚,但她怎么觉得男子说的事好熟悉,雅典混乱,女巫师进城,怀疑新来的,啧,怎么想怎么似曾相识。
久奈若闻终于忍不住的问道:“请问你的名字是...?”千万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不然她真的会一口血喷出来的。
“忒修斯,怎么了?”
“我...我觉得我需要切腹一下....”堂堂日后的雅典国王站在她的面前,还帮她买了一件衣服,等等不行,这件衣服一定要回去后珍藏起来,说不定还能挂在博物馆里,到时候她就赚大发了$_$。久奈若闻重点搞错的贼贼笑了一下,不过悲剧的是,她在梦里,这衣服不可能会带的出梦境,不然那就太变态了。
在脑袋里YY着美好的前景,她蓦然想起一个现实。
卧槽,这里不光是梦境,还是神话故事里的情节,肿么会这么坑爹。
雅典混乱→女巫师进城→怀疑新来的=≥忒修斯,那么接下来的发展不就是要毒死忒修斯了吗,即使后来平安获救,那么搭上她这个意外,真的..还会顺利进行下去?
考虑到自己那负溢出到一定境界的RP,久奈若闻一脸大义凛然道:“忒修斯,请你另外找人带你进去吧,我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万分抱歉。”说完,她刚准备逃跑,就被忒修斯抓住了手臂,该说什么好,不愧是英雄,力气大的惊人,差点没把她手臂捏断。
“其实我想说,要走也来不及了。”
忒修斯望了望眼前的浩大队伍,看起来是专门来邀请他的。久奈若闻咽了咽口水,猛地被呛到,蝴蝶效应来的太快了,她都还没来得及逃跑TUT。
“陛下有请您和您身边的这位姑娘一起去皇宫一趟。”来者是这么说的,眼神里是无尽的鄙夷之色,这便是电视剧上所说的,狗眼看人低吧,不过总觉得这样形容有点不对,但到底哪里不对久奈若闻一个头就顿时两个大了。
“我是路过的,能不去吗。”久奈若闻想挣脱忒修斯抓着她手臂的那只爪子,可怎么也无法挣脱开。这绝壁是要亡她的节奏。
看来她的RP已经负溢出到连自己的梦境都无法掌控,依然要被坑的地步了。
“姑娘,你确定是路过的?”来者颇有意味的瞥了一眼忒修斯抓着久奈若闻手臂的爪子。
泥煤啊,久奈若闻当然知道古代人的男女授受不亲,这当街就肌肤之亲(大雾)了,没关系也得有关系了。
久奈若闻真的很想抗议一下,这玛丽苏一般的剧本,是谁安排的,要苏也要苏的有水准一点,这么狗血真的会有点击吗。
刚才,似乎有什么乱入了....
于是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进了皇宫,看着满桌的酒菜,再看那国王笑的分外灿烂,久奈若闻面瘫着一张脸,淡定的望着眼前的酒,在桌子下面猛地用脚踢了忒修斯一下,示意他赶紧拔出剑,不然怎么认亲,还没认亲她就先便当了,这完全是炮灰的赶脚。
显然忒修斯没有理解久奈若闻的意思,他有些疑惑的投了个眼神过去,马上招到久奈若闻的瞪眼一枚。
久奈若闻心里还是很憋屈的,她在不久前刚死了,死后又发现她在自己的梦里,但这梦久久不醒,她都快怀疑这是天堂还是地狱了,她才不要在梦里死第二次。
“忒修斯,这块肉太大了,你帮我切一切吧。”简直是命令的口吻,久奈若闻故作风轻云淡毫不在意的开口,好像她和忒修斯之间多亲密似的。
原来的故事情节本身就是这样,忒修斯用自己的剑去切肉,然后国王发现了这是他给儿子的剑,二人才得以相认,没有酿成悲剧的丧子之痛。
她这样做,无非是要把情节推到原有的轨道上。
忒修斯倒是不恼,听话的把剑拿了出来,国王一看那剑,再看看忒修斯,心中猛然明白了什么,他赶紧打翻酒杯,又愤怒又愧疚的说道:“亲爱的忒修斯,我就是你的父亲啊,都是那可恶的女巫师让我在酒里下了毒,幸好我认出了这把宝剑。”愤怒是对女巫师,愧疚是对忒修斯。
忒修斯一听,有些难以置信,又为能够与父亲相认而感到高兴:“父亲。”
“哎,儿子哟。”国王激动的流下了眼泪。
看不下去这幅感人的父子相认的画面,久奈若闻赶紧撇过头,把注意力转移到皇宫内的花花草草上。
既然都和父亲相认了,那么就没她什么事了。久奈若闻算算时间,她在这个疑似梦境的地方已经待了两个小时了,哪个梦会这么长这么不科学,就像真的经历过一样。
在久奈若闻想告别离开时,国王把她以帮助忒修斯的名义留下来小住几天,要好好感谢感谢她。
住皇宫还是第一次,久奈若闻颤抖着双手,抚上精致的花瓶,老泪纵横,艾玛,她这辈子总算能摸上一回古董了。
捧起来正欲欣赏,只听忒修斯急急忙忙又掩饰不住兴奋高兴道:“我刚向父亲请示了下,他同意了我们的婚事。”
“啪。”
那个价值一亿多的花瓶,就那么的碎了一地。
伴随着花瓶的破碎,久奈若闻感觉,她的背景一定是一道闪电劈过,然后整个人呈濒死状。
婚事泥煤,这绝壁是她听错了啊有木有,啊哈哈哈,好像天气预报说今天的风蛮大的,你再说一遍吧,骚年,我听不见QAQ。
「宴尾」
海魔的事情拖了这么久,还是没见情形好转,Servant们焦急的恨不得一个个都释放宝具直接冲上去和海魔来一个同归于尽才罢休。
亚瑟自然是知道她的对城宝具誓约胜利之剑可以一瞬间杀掉海魔,思及封印之事,她只能作罢,而且她认为,即使不靠这力量,也能凭借自己本身的实力获胜,再说,她一定要堂堂正正的和Lancer比一个高下,若她赢了,才有资格让Lancer为她解除封印。
骑士道精神是卫宫切嗣最讽刺的东西,他对召唤出Saber的事情一向是心怀不满的,毕竟正义的Servant并不符合他的计划需要,他更想要Assassin或者Caster。
但身为Servant的亚瑟的忠心,又令她不得不去妥协于卫宫切嗣,她的master的命令,万不得已的时候,卫宫切嗣真的不介意使用一个令咒。
Lancer与吉尔伽美什的战斗看起来有不打个七百回合便不停下的发展趋势,二人看起来毫无疲惫,反而越战越精神抖擞,与其这样形容,不如说是对战斗的极度渴望,对遇到强者的迫不及待的想去毁灭的心情。
“Lancer,本王暂且承认你是值得称赞的对手好了。”吉尔伽美什的血眸中闪烁着好战的光芒,这场战斗实在是太过瘾了,没想到杂种中还有那么一个能稍微看得顺眼的。
“能得英雄王的夸赞,是我的好运加荣幸吗。”Lancer扬起一个半冷加不明所以的笑容,她转移了一下视线,看着天空愈发的漆黑了起来,她觉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Archer,我已无意再战,请恕我不能再奉陪下去。”利落的丢下这句话,Lancer立马启用瞬身,想尽快赶到久奈若闻的身边,但刚走一步,就被那金色的宝具挡住了去路。
“战斗是你想结束就结束的吗,杂种,还是说给你一点好脸色看,你就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吉尔伽美什可没打算就这么简单的放走Lancer。
“Archer,我没有战意,击溃这样的对手,也是有损Archer你英雄王的脸面。”Lancer从容不迫道。
“Lancer,你和你的master真是天生一对。”吉尔伽美什血眸微动,“一样的对本王不敬,其罪当诛。”
“那么容后再诛不迟。”Lancer突然笑了一声,身影如同那悠悠吹过额间的风般,消失的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