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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弱女 番外完结 (俺也试试)


  段增在一旁说:“别拍马屁,快点看看吧,别到时候治不了。”
  施和霖气愤道:“你怎么见得我治不了?我还没看呢!有你这么当徒弟的吗?!”
  段增道:“我可不是你徒弟,你上次说了,你根本没有我这个徒弟!”
  施和霖一边坐到了床边,一边说:“我还说让你把房子整个打扫一遍呢,你怎么没干?”
  段增说:“那是你把我当女的了,自然不算数!”
  施和霖还要斗嘴,可手已经搭在了苏婉娘母亲的手腕上,脸色一沉,不再开口。他号了会儿脉,又要苏婉娘母亲的另一边手腕,也号了半天,看了看苏婉娘母亲的脸,叹了口气。
  段增在一边凑过来说:“该我了!”施和霖没言语,起身走开了。
  段增也号了脉,皱眉想了想,扭头问施和霖:“师傅,你准备怎么治?”
  施和霖用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我现在成了你的师傅了?!啊?!什么叫怎么治?你……出来说!”
  两个人在其他目瞪口呆的旁观里,一起走出了门。沈汶好奇,跟着他们进了院子,只见他们一路走了出去,到了大门外。沈湘和苏婉娘也都跟着出来了。
  这时施和霖才说道:“没法治!”
  段增一梗脖子:“什么叫没法治?!你如果没法治,我干吗叫你师傅?!”
  施和霖瞪眼:“你叫师傅也没用了!她心脉已衰,只是时日而已,还谈什么治?她应是得了些照顾,服了些好药,心情也还算开朗。不然的话,去年就去了!”
  苏婉娘开始流泪。
  段增不买账:“她现在还活着,就要治!有一天算一天!心脉虽然衰了,但可用药补肝气,肝为心之母,肝气壮些,心脉微弱也还可支撑一段时日。”
  施和霖指着段增:“你懂个屁!她神色黯淡,血气不足。人在血气同时不足时,不能补气,需要先补血,因为血为气之母,否则就成了干烧器皿,把内脏烧坏!”
  段增反驳说:“那就血气同补呗。”
  施和霖皱眉道:“说得轻巧,她虚不胜补,岂是随便就能补上的?谁为君?谁为臣?谁为药引?她的症状是如何情形?你试着写写!”
  段增说:“懒得写!你快告诉我,看看跟我想的是不是一样。”
  施和霖跺脚:“你要气死我!这个病治到最后还是个死,平白又给了我个坏名声,我不想治。”
  段增说:“昨天那些人来打砸,是我替你挨了那几棍子,现在还肿着呢。你有个坏名声又怎么了?不疼不痒的,你有什么可抱怨的?快点说出来,不然我说了,你又说我说的跟你想的一样,你明显是抄我的!”
  施和霖要跳起来了:“你个小豆丁,还不到我一半大,我抄你的干嘛?当初是谁把你从野地里捡回来的?你这个小狼崽子……”
  沈湘大声打断说:“请郎中还是写个方子吧。”见两个人都看向她,沈湘迟疑了下说:“谁写都行。”
  施和霖咳了一声,整理了一下胸口的衣襟,慢慢地说:“这个病,很复杂,其中用药曲折,很费心思,而且……”
  沈湘挥手说:“你放心治吧,钱上面……”
  苏婉娘哭着说:“我来付,若是不够,就请小姐先借给我,我写下欠条。”
  沈湘大方地说:“没事,你是我徒弟,自然我来付……”一想到其实钱不在自己手里,就又加了一句:“我去跟我娘说。”
  苏婉娘摇头,持意道:“我娘的意思,我不能……”
  沈湘懒得争论,对施和霖道:“反正,不管怎么样,肯定会把钱付给你。”
  施和霖微笑着点头说:“那样就好,我这就写个方子……”
  段增皱眉头:“你也别要得太狠,那个小姑娘的母亲让她写欠条。”
  施和霖愤怒地看段增:“你是我的徒弟吗?!你在帮着谁?!你没听见那个大小姐说吗?她能管侯府夫人要钱!就是那个小丫鬟真写了欠条,数目太大,日后不用还就是了!”
  苏婉娘哭着说:“我……虽然不知道能怎么还……但肯定还……”
  段增也愤怒了:“你听听,方才那个小姐说这个丫鬟是她的徒弟,她罩着她。你是我师傅,怎么就不照顾我的意思呢?!”
  施和霖抓住自己的发髻使劲:“我要被气死了!这是什么徒弟?!这简直是催命鬼!”沈汶心说难怪他都快秃了。
  段增固执地说:“什么叫催命鬼,我只是在催你写方子。你就是在拖延罢了,你到底写得出来写不出来?你不写我可写了!”
  施和霖叫道:“你写呀!第一味药该是什么?”
  段增断然道:“自然是黄芪!”
  施和霖带了些悔意说道:“这谁不知道!我给了个你简单的问题!”
  段增责问:“那你说第二味该是什么?”
  施和霖怒道:“你竟敢考我?!谁是师傅?!……”
  两个人无视旁人,开始争论方子里应该是什么药,要多少量,有时面红耳赤,有时轮流暴跳,最后定下来了一个方子,这才走回了院子,进了屋,写下方子交给了苏婉娘。
  显得有些精疲力竭的施和霖说:“先拿这个方子吃半个月,我半个月后再来。”
  段增说:“我也来。”
  施和霖懒得理他的样子,说道:“诊费一两。”这的确是很贵的费用了。
  段增皱眉,说道:“没有钱的话,半价就行。”
  施和霖咬牙看段增:“你给我闭嘴!闭嘴!”
  苏婉娘拿出一两银子给了施和霖,施和霖马上微笑着接了,段增皱着眉头,表情不快。
  两个人行礼告了别,离开屋子,里面的人听见段增说:“贪者必贫,你不该多要钱!”
  施和霖说:“我哪里多要了?这是劳有所得,你懂不懂?再说,里面一半还是你的。”
  段增说:“我才不要。”
  施和霖说:“你拿着吧。天下哪里有我这样好的师傅?你修了几世呀……”
  段增说:“你要是真对我好,为何不让我走?”
  施和霖大叫起来:“你才多大就想自己出去走?胳膊上没有几两肉,被人抢劫了怎么办?被人卖了怎么办?遇到仇家了怎么办?等你再大些,我肯定让你自己去闯荡行医。”
  段增问:“多大?”
  施和霖说:“二十八九……”
  段增说:“我这就走!”
  施和霖叫着:“好好好,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难道不想成家吗?至少生个孩子再走呀,话说我可是你师傅啊,你不能不管我呀……”
  屋中的人面面相觑,然后都笑了起来,连苏婉娘都含泪笑了。
  从这以后,每隔半月,施和霖都会和段增来一次。按照苏婉娘或者苏传雅的描述,两个人开方前总会到外面争论一番,平时谈话也是十句九吵,没有安静的时候。沈汶想也许就因这两个人的奇怪组合,才造就了一个著书立说一个留下了诸多传奇。
  树叶都落光了的时候,谷公公陪着三皇子去见陈贵妃。
  谷公公现在还记得许多年许多年以前,也是这么一个初冬时节,他初见陈贵妃,那时还是陈昭容。一个像初绽鲜花一样的女子,让人错觉冬日成了春天。
  这么多年过去,即使多次见到长大的陈贵妃,谷公公还是无法忘记她年轻时的样子。有时,谷公公觉得陈贵妃自己都忘记了自己少女时的样子,更别说皇帝了。
  谷公公知道,鲜花不可能绽放在冬天里。如果没有自己,那个女子绝对不可能在宫中活这么多年。可是,到最后,她的日子还是到了尽头,满打满算,她也没到三十岁。
  他与三皇子踏入宫门行了礼,陈贵妃起身相迎,如往常一样,请他坐下,而他也如往常一样,拒绝了,只站在了桌子旁边。这十几年中,无论陈贵妃多么得宠,她对谷公公一直礼遇有加。而谷公公也一向如平常太监般恭敬。
  其实陈贵妃对她身边所有的人都一直有礼而谦恭。也许是因为她知道她和她孩子们的命就在这些人手里攥着。
  陈贵妃让人上了茶,放在了谷公公站着的桌边,笑着对谷公公说:“谷公公请用茶。”就像过去的每次见面一样。
  谷公公如平素一样,也不说话,只一欠身,用两指掐着杯子,端到唇边,却在行将触及唇边时,又把杯子放了下来。
  陈贵妃一笑,轻声说:“这些年,麻烦谷公公了。”
  谷公公欠身说道:“都是皇上的吩咐。”
  陈贵妃笑着点头说:“从那年的初冬到现在,谷公公辛苦了。”
  谷公公面无表情地再一欠身。
  陈贵妃又笑着对三皇子说:“这些年,谷公公也教了你许多武艺,记着要对谷公公以师礼相待。”
  谷公公忙推辞道:“奴婢不敢。”太监怎么让当皇子持师礼?
  三皇子笑着说:“母亲放心,孩儿对谷公公一向尊重。”
  陈贵妃再次温柔地点头,叹气般说:“皇儿能有此真诚实属不易,为娘甚是欣慰。你日后要好好看顾妹妹,她还小,不很懂事。”
  三皇子心里一酸,带了些慌乱说:“那母亲就该多多教导她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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