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铖被捂着嘴说不出话来,一双脚不住的乱踢,太皇太后伸出手将皇太后的手给掰开,将赫连铖搂在怀里,轻轻的拍打着他的背道:“皇上,你不愿意也没办法,方才紫微星动,那星光照着东南方向,可不正好是慕府的宅子?紫微主帝星之征,看来明日进宫的那位慕大小姐,以后定然会要做皇后了。”
赫连铖呼的一声站了起来,眼中有着狠毒的光芒:“慕华寅敢将他女儿送进宫来,朕便要让他女儿替他还债!”他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恶狠狠的朝空中挥舞了两下,仿佛慕华寅便站在眼前一般:“你等着瞧,等着瞧!”
“老爷,大喜。”过了片刻,后院那扇门终于被打开,里边走出来一个抱着襁褓的稳婆:“老爷,恭喜添了个千金。”
慕华寅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伸手将那襁褓接了过来,那小小的婴儿有着雪白的肌肤,一双眼睛乌溜溜的望着他,十分可爱。
女命紫破,日后容颜定然甚美,且命宫紫微坐守,夫君非富则贵,瞧着这架势,分明是有来历的,指不定到时候能入主中宫,母仪天下。慕华寅哈哈一笑:“她就叫做慕微罢。”
女子称帝,机会微乎其微,女子为后,机会本也是微小,可慕家的女儿要想成为皇后,那还不是易如反掌?只怕是自己还舍不得让她去进宫受苦。明日慕瑛便要进宫了,有她去便行了,慕家没必要将所有的鸡蛋装到一个篮子里。
紫微星动只持续了短暂的一阵子,不多时天空便恢复了宁静,依旧是皓月当空,群星拱璧,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那明亮的月色照在后宫的琉璃瓦上,闪着淡淡的清冷光芒,桌子上两樽金瓯,里边清冽的美酒正在微微晃动。
“母后,皇祖母。”坐在一侧的赫连铖望着相对而坐,愁眉苦脸的两位华服妇人,连声喊了几句:“你们开口说句话,朕害怕。”
太皇太后望了望年方六岁的赫连铖,叹了一口气:“皇上,别怕,有哀家在呢,你只管放心便是了。”
赫连铖怯怯的走到太皇太后身边,靠着她那金丝银线织就的衣裳,一脸惊慌:“皇祖母,我以后一定要娶那慕家的小姐为妻?我讨厌慕家,我讨厌那个慕华寅,他就会在我面前趾高气扬,可我却还得要听他说话!”
皇太后吃了一惊,爬了过来捂住了赫连铖的嘴:“皇上,你可别乱说,小心被人听见了去告诉大司马,那咱们可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赫连铖被捂着嘴说不出话来,一双脚不住的乱踢,太皇太后伸出手将皇太后的手给掰开,将赫连铖搂在怀里,轻轻的拍打着他的背道:“皇上,你不愿意也没办法,方才紫微星动,那星光照着东南方向,可不正好是慕府的宅子?紫微主帝星之征,看来明日进宫的那位慕大小姐,以后定然会要做皇后了。”
没有人回答他,只有屋子外边清风渐起,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仿佛有人在不住叹息。
没有人回答他,只有屋子外边清风渐起,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仿佛有人在不住叹息。
“老爷,大喜。”过了片刻,后院那扇门终于被打开,里边走出来一个抱着襁褓的稳婆:“老爷,恭喜添了个千金。”
慕华寅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伸手将那襁褓接了过来,那小小的婴儿有着雪白的肌肤,一双眼睛乌溜溜的望着他,十分可爱。
女命紫破,日后容颜定然甚美,且命宫紫微坐守,夫君非富则贵,瞧着这架势,分明是有来历的,指不定到时候能入主中宫,母仪天下。慕华寅哈哈一笑:“她就叫做慕微罢。”
女子称帝,机会微乎其微,女子为后,机会本也是微小,可慕家的女儿要想成为皇后,那还不是易如反掌?只怕是自己还舍不得让她去进宫受苦。明日慕瑛便要进宫了,有她去便行了,慕家没必要将所有的鸡蛋装到一个篮子里。
紫微星动只持续了短暂的一阵子,不多时天空便恢复了宁静,依旧是皓月当空,群星拱璧,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那明亮的月色照在后宫的琉璃瓦上,闪着淡淡的清冷光芒,桌子上两樽金瓯,里边清冽的美酒正在微微晃动。
“母后,皇祖母。”坐在一侧的赫连铖望着相对而坐,愁眉苦脸的两位华服妇人,连声喊了几句:“你们开口说句话,朕害怕。”
太皇太后望了望年方六岁的赫连铖,叹了一口气:“皇上,别怕,有哀家在呢,你只管放心便是了。”
赫连铖怯怯的走到太皇太后身边,靠着她那金丝银线织就的衣裳,一脸惊慌:“皇祖母,我以后一定要娶那慕家的小姐为妻?我讨厌慕家,我讨厌那个慕华寅,他就会在我面前趾高气扬。
赫连铖被捂着嘴说不出话来,一双脚不住的乱踢,太皇太后伸出手将皇太后的手给掰开,将赫连铖搂在怀里,轻轻的拍打着他的背道:“皇上,你不愿意也没办法,方才紫微星动,那星光照着东南方向,可不正好是慕府的宅子?紫微主帝星之征,看来明日进宫的那位慕大小姐,以后定然会要做皇后了。”
赫连铖呼的一声站了起来,眼中有着狠毒的光芒:“慕华寅敢将他女儿送进宫来,朕便要让他女儿替他还债!”他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恶狠狠的朝空中挥舞了两下,仿佛慕华寅便站在眼前一般:“你等着瞧,等着瞧!”
没有人回答他,只有屋子外边清风渐起,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仿佛有人在不住叹息。
☆、不逢敌手
夜色深深,一轮圆白的月亮照着树林,黑色的树影与银色的月华互相交映,形成了一种不协调的美。世间万物,一般隐没在黑暗里,而一边却又披着如水的轻纱,刚刚从那轻快的银色月光里踏出几步,很快又没入到无比的黑暗里。
护城河的吊桥放了下来,一支人马正从吊桥上走过,迅速的朝城外扑了过去。燕昊穿着寒铁盔甲,骑着他的宝马金翼走在队伍的最前边,身边跟着的刘将军在苦苦劝说他:“太子殿下,前边太危险了,你还是到队伍中间去吧,前边由我们领着走就行了。”
燕昊神色坚定的望前边看了过去,前边一片银白与漆黑交织,就如一个蛰伏着的猛兽,仿佛要随时抬起他的头来。“身为南燕太子,自然要与将士们同进退,更要身先士卒起到表率作用,如何能躲在别人身后?李将军,你不用劝我,咱们速速出发!”
“是。”刘将军手握缰绳,紧紧跟上了燕昊。太子殿下可真是让人没花说,若南燕是他治下,恐怕不会是今日这局势。刘将军暗自叹了一口气,想到了在江都寻欢作乐的皇上,不由得添了几分忧愁,听说皇上最近还颁了一道圣旨,说是后宫空虚,着令各地州府物色美女送去江都。
做儿子的在前线拼死拼活,当老子的却躲在后宫享受,这太子殿下的命也着实有些苦。据说皇上原先还不准备立燕昊为太子,只不过是皇后娘娘身后有助力,这才没有让那贵妃娘娘得逞,现在看起来,皇上的选择没有错误,那位贵妃娘娘生的三皇子燕旻,瞧着与皇上差不多是一个性子,若是他当了太子,恐怕会是与皇上一道躲在深宫里饮酒作乐,又怎会到这云州来督战。
马蹄上都裹了稻草与碎布,走起路来不再是平日里的得得作响,而是细微的沙沙之声,就如春蚕在啃食着桑叶一般,那是一种充满着希望的声音,让人听了仿佛全身都有了力气。
从云州城出来到大虞驻军之处香樟岭差不多有三十里地,丑正时分出发,走了约莫有一个时辰才赶到了香樟岭。香樟岭是一个依山旁水的好地方,有开阔的平原,进可攻退可守,真是军家必争之地。燕昊带着南燕将士与慕乾交战过很久,最终还是敌不过大虞军马,只能放弃香樟岭回了云州。
这次算得上是故地重游,燕昊心中憋着一股子劲,怎么样也要将这局势扭转过来才行。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云州百姓们殷殷盼望的眼睛,想到了王家阿婆、小虎子、宝儿,只觉心中一片发堵,云州的百姓都在指望着他呢,说什么今晚必须一击得中,杀大虞兵马一个措手不及,将香樟岭收复回来。
顾名思义,香樟岭是有很多樟树的山头,军队缓缓前行,终于见着那连绵的山脉,上边黑漆漆的一片,只是山风刮过的时候,那黑色才会不住的晃动起来,让人明白原来那山上全是树木。
“香樟岭到了!”刘将军低声喊了一句,那声音里头充满了惊诧。
燕昊将金翼的缰绳嘞住,往前边看了看,立刻也呆住了。
他想象中的成千上万顶军帐没有出现,香樟岭静悄悄的一片,只有山头、高大的香樟树与静静的河水在无声的流过。
“大虞的十万军士呢?都去哪里了?”燕昊睁大了眼睛重新再扫视了一番,还是没有见着一顶军帐,也没见着一个大虞的士兵,只是地上砌起来的灶台在提醒着他,这里真的驻扎过军队。
“太子殿下!”那边传来焦急的呼喊声,燕昊举目一看,却是从西边包抄的南燕军队也到了,赵将军与李将军正领着军队朝这边奔了过来,旗帜随风猎猎招展,上边圆圈里的燕字在银色月光的照耀下各位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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