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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 番外完结 (桑家静)


而这句话看似在建议她怎么做,实则在提醒她收敛一下她无所顾忌的性子。
虞子婴这才想起,这个牧晓凤好像特别喜欢收藏漂亮的男子在宫中取乐,当然她即使是贵为公主,亦不敢做得太过份,仅是用眼睛过瘾罢了,这一点倒是跟贪婪那个喜欢将漂亮女童制作成傀儡收藏的性子相似。
不过……以牧晓凤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来说,即使被自家皇兄警告,也绝对不可能如此轻易妥协的,这时她需要学牧晓凤平日里那种撒泼似地耍赖,她看着牧骊歌,撅嘴瞪眼道:“不嘛,现在不是还没有确定……”
“牧、晓、凤!”牧骊歌像是早猜到她的反应,慢慢收敛起笑容,厉声打断了她。
“……”虞子婴看牧骊歌变了脸色,眼神微闪,明白这是他准备生气的征兆,当然牧晓凤作为一个叛逆专业户自是不怕的,接下来以虞子婴用她的性格与以往经历分析,她80,以上会继续死缠烂打下去。
但毕竟虞子婴并不是牧晓凤,她有她自己的判断跟想法,她不想跟牧骊歌在这种小事上争论不休,更不想太勉强自己做不擅长的事情,便尽量将表情极力表现得很愤怒很委屈很不愿……却答应了:“好吧,我知道了,皇兄!”
正准备迎接牧晓凤的胡搅蛮缠的牧骊歌有一种拳头挥空的茫然感,他眯眼睨着她——她说什么?好?她这次怎么这么快就消停不闹了?
“现在我只想得到景帝,别的男人反正也只是随便玩玩,我才不会让他们妨碍到这次的联姻呢!”早料到他会怀疑,虞子婴直接甩出想好的原因。
牧骊歌听她这么一说,倒也不疑有它了,他想着,她以前胡闹也是因为没有喜欢的人,现在为了讨喜欢的人欢心改变一下性子倒也说得通。
他又想到,他们兄妹俩很小的时候便失去了母后的教养,如今唯一的父皇也逝世了,晓凤即使再不懂事,经历过丧亲之痛,她也该懂得成长了一些了。
“既然知道了你就先下去吧,明日登基大典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等我办好手头上的事情,就带你一块儿去朝渊国。”牧骊歌恢复了之前的温和态度。
“哼。”
依宝黛不服输的个性自然不会这么快就消气,她从鼻子喷出一声,瞥了他一眼,便一言不发带着门外的宫人们转身就走。
等她走后,牧骊歌身后忽地闪现一道黑色影,他跪在牧骊歌身后,道:“陛下,有消息了,嫉殿跟孟素戔两人都回到了东皇国。”
“什么?”牧骊歌一愣,他转过身去,紧紧蹙眉:“看来……嫉是失败了……那么其它人呢?”
“玄婴姑娘与俗媚妖医没有跟他们一道回东皇国。”
“……”牧骊歌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缓缓阖上了眼眸,弯起了嘴唇,露出了一道极冷的笑容道:“早该料到的,他们前脚走,后脚便有人去劫地牢带走了那个牵制欲媚医医的人……玄婴啊,你始终是辜负了我的期望啊……”
------题外话------
在这里静想稍微提点一处,静的剧情不是按照人物口头的话而走,无相他说要让妹纸攻略婪,但事实上,虞妹纸是遇着谁攻略谁,至于大家担心虞妹纸变换身份,男主角如果喜欢上她,会不会造成根本不是爱上妹纸本人的说法,静只想说,妹纸的性格太强大了,无论变成谁,她都是她自己而已,根本不可能有那种情况发生。

  ☆、第三十五章 是真蠢还是假愚

瑛皇国位处闽南中枢地带,周槽环境复杂新皇登基自然免不了前来一些友洽邻国、或盟友国家派人前来恭贺表态,然而牧骊歌却没有想到,这其中前来的“友国”竟还包括了……异域。
完成登基大典之后,他依旧穿着登基时的朝服,穿着一件赤舄蓝紫龙袍,所纱袍是一层绛色,配以卷云冠,冠上缀卷梁二十四道,高一尺,卷梁宽一尺,戴时用玉犀簪导之。
他身后跟着两名穿着朝服的臣子,一名乃刚任名为参政的柳文之,一名乃京兆尹花甲子,三人一同来到御书房内,摒退四下闭窗掩门之后,牧骊歌令两人前来,三人一同看着书案之上摆放着的那一个方正的红漆木盒子。
红漆木盒子并无什么特殊,六面木板皆普通材质,约一肘拐高度,唯一特别的就是这个红漆木盒子表面渐渐浸出一层薄雾烟汽,其底基湿了一摊水渍。
牧骊歌并没有假手它人,亲自将木盒子掀开后,视线触及其内的物体,温润如溪的眼眸愈发深沉。
而柳文之与花甲子两人则愕然呆滞。
但见木盒子内赫然放着一颗齐颈被砍掉的头颅。
牧骊歌拿起一块绸丝柔帕擦了擦手指,弯唇一笑。
“看来我们安插在异域的内应被他们发现了。”
柳文之脸色难看,他死死地盯着那颗头颅,道:“异域的人简直欺人太甚,偏偏选在今日陛下登基的时候将这种、这种污物送来,难道不是打着触我瑛皇国霉头的恶念?!”
想比柳文之的愤慨之言,花甲子则显得冷静许多,他抚了抚唇上两撇美须,一双细长如缝的眼睛透着智慧:“陛下,此事虽然令我们损失了一名暗探,但同时亦让我们能够确信一些事情……异域的人果然开始侵入我瑛皇国的商运,并且手脚已经触及漕运跟盐业,但小老儿私认为,擅作将人头之事送来捣乱今日登基大殿之事恐怕绝非惰皇的手笔,他有一百种方式来警告威胁我等,但绝不会选择如此……愚笨的方式。”
“或许吧,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也该选个回礼送给他们才是。”牧骊歌眼神划开木盒子,望着空气的某一处漫不经心地轻笑一声。
对于智囊花甲子的推论他嘴上虽不置可否,实则心中也是这种想法。
“所以说……我们与异域的这场战役才刚刚开始啊……”花甲子习惯性地抚了抚须尖,那微微上扬的细长眉眼更是掩藏了许多意味深长。
“公主!公主!哎?!您稍微再等一下,陛下正在……”
门口传来一阵紧张呼喊与聒噪杂乱声音,但闻“呯!”地一声,那紧闭的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随着室外光芒倾泄而入的还有一道亮丽又嚣张气恼的声音。
“皇兄,你太过份了,我已经同意你将我身边的男人都弄走了,可你为什么还要禁令我出宫!”
牧骊歌一听是牧晓凤的声音,就是一阵头痛,即使他再疼爱她,像她这样擅闯御书房,搅扰他洽谈政事,亦勉不了动了真气。
一闯进来,虞子婴便一眼看到了摆在书案之上的那颗头颅,她表示除了略感疑惑,却一点都不害怕,然后她扮演的牧晓凤却不一定了,她可从来没见过如此血腥的一幕,当即便捂嘴尖叫一声:“啊——”
“闭嘴!”牧骊歌只觉耳膜被她这么一震隐隐作痛,立即挥出一道气,关上了木盒子。
而柳文之一看到这鬼见愁的宝黛公主来了,第一反应就是完美地行完礼令她挑不出错后,垂头拉上嘴唇保持沉默是金的美好品德,而花甲子到底是老人,所谓的老人就是勇于面对脑残的敌人,于是笑眯起一双看似阴险的咪咪眼,恭敬地跟她打了一声招呼,便尽量学作壁虎淡化自己的存在。
花甲子曾经当过一段时间牧骊歌的太傅,师者如父,不是特别重要的正规场合之中,他可以不用跟牧晓凤行大礼。
而牧晓凤对待这两人的态度一向是鄙夷跟无视,如同他们厌恶她,她也讨厌着他们,可惜一个是牧骊歌的打小玩伴,一个是亦师亦父的存在,即使是她再想找他们的麻烦,亦需要掂量一下后果,况且这两人一个不是善茬一个是只老狐狸,哪里是牧晓凤这种肉脚的反派能够拿得下来的。
“禁你足亦是为你好,省得你再出去惹事生非,你难道忘记了三日前你出宫被人刺杀的事情了?”每次只要面对牧晓凤的胡闹,牧骊歌的脸上的表情除无奈便是皱眉。
那一场所谓的刺杀活动其实是无相安排的,目的自然是为了顺利调包。
虞子婴版的牧晓凤像是对刚才所见的事情尚有余悸,无视了他的训斥,反而指着那个漆红木盒子愣愣地问道:“皇兄,兄,那是什么?”
“这件事情你不需要知道。”牧骊歌侧过一步,挡住了她的视线,道:“从今日开始,你必须再重新好好地重温一番宫廷礼仪与行为规范了,否则这次与朝渊国联姻的事情便作罢了,即使是损失一个盟友,我也绝不能再让你丢一次我瑛皇国的脸面。”
看来这次她的行为的确惹火了牧骊歌,直接说出这么重的狠话,但她的目的倒也达成了,便是尽量将自己隔绝起来,少露面出场惹人怀疑。
“皇兄,我、我刚才不是故意的。”虞子婴低下头,双手纠结地交缠着,默默地背着台词道:“你将我——人家的人都弄走了,既不淮我出宫,又不告诉我什么时候能去朝渊国……”
“景帝的选妃日期是在年中,你急什么?”牧骊歌瞥了她一眼,不耐地打断她。
“我不急,可是我无聊啊,要不……你放我出宫走走吧?我保证绝对不再惹事生非了。”虞子婴上前,扯住他的一只手,准备象征性地撒撒娇,但她显然忽略了她跟牧晓凤的区别,那就是她的一身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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