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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名妃 (樱花下的Fuji)


  这是她第一次唤他的名吗,轻轻的,柔柔的,比黄鹂鸟的声音还要好听。这个问题,在来山陲的路上他就已经问过自己。答案是肯定的。他想陪着她,不管哪里,只要她在身边。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的使命并没有完成。他答应过他的皇兄,他要助他统一七国,他要找回沧澜剑,破解勾栏玉的秘密,他要完成瀚海开国先祖的遗训……
  点头,答应。他的回答让勾栏乐开了花,他却不由的开始担心起来。这一次的欺骗,他需要多少谎言来编织,来掩盖。聪明如她,朝夕相处之下,她定然会有所察觉。若她到时候一气之下要离开他,他该如何是好?
  他的时间并不多,他要在她有所发觉之前将一切结束。他想,他没有时间去找沧澜剑了,也没有精力去破解勾栏玉的秘密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统一七国,至于继承组训的事情,他想转交给他的皇兄。作为瀚海的帝王,他有义务完成祖先的遗训。
  是敷衍也好,是欺骗也罢,夏君羽的答案令勾栏差点喜极而泣。他应允了她一直以来向往的生活。
  想说谢谢,却无从开口。她只能紧紧的抱着他,更紧的抱着。从此以后,他就是她的一切了。如果他走了,那她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傻月儿,你箍的我透不过气了。”夏君羽暗示性的拍拍勾栏的背示意她松开一些。他不会走,不会逃,她不需要箍的这么紧。可是她好像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对他的安抚也无动于衷。她的手还是箍的很紧。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也紧紧的抱着她,不再劝她松手。就这样相互拥抱着,永远都不要松开彼此的双手。
  夜深了,勾栏的睡意上来了,夏君羽便抱着她去床上休息。她睡内侧,他抱着她睡在外侧。她睡得很安稳,微蜷着身体,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他不想伤害她,闭着眼,强忍着**不去看她,想她。他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怀不乱,尤其是怀里的人是自己心爱的人。
  她侧躺着,正面对着他。之前被她故意拉扯过的衣襟半敞着,他一抬头,满眼的春色。他想,他该偷偷起来去外面冲个冷水澡,他还不想自己欲火焚身。可是他一动,她姣好的眉就会皱到一起,躲在眼皮底下的眼珠子会不安的躁动。
  到底是该冒着吵醒她的危险起身还是冒着欲火焚身的后果强忍着,夏君羽一时抉择不下。他恨恨的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念道,“明明是你点的火,为什么却要本王艰难抉择?”不满的情绪瞬间高涨。与其去冲冷水澡吵醒她被她看到嘲笑,还不如故意弄醒她然后……
  没有比这更好的主意了。谁点的火,自然要谁负责扑灭。夏君羽邪魅的笑笑,小心的将自己的左手用勾栏的脖子底下抽出。
  细微的动作引起了勾栏的不满,她瘪一瘪嘴巴,转身向里。
  夏君羽嘴角一阵抽搐,半撑着身体从高处看她。换了方向,没了他的手臂当枕头,她睡得依旧安详。这并不合乎常理。一个浅眠,对外界又敏感的人怎么会在少了什么之后睡的那么安详?这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她装睡。
  得出结论之后,夏君羽便乖乖的躺回床上,按着原先的姿势,把手臂重新塞回勾栏的脖子底下。只是,另一只手开始不经意的胡乱摆放。每动一次身体,手掌就会换个地方,逼得怀里的人也不断的变换着睡觉的姿势来躲避他的“攻击”。这是一场耐久的心理战,谁先沉不住气,谁就败下阵来。

  ☆、025章 吻痕风波

  酥酥痒痒的,像千万只蚂蚁在你身上攀爬,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磨人。这个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勾栏愤愤的想着。她很困了,很想睡了,他为什么要做些扰人清梦的缺德事!
  不知道这是不是叫引火**,夏君羽暗叹,他果然不该轻易就下决定。这女人的后知后觉程度让人目瞪口呆,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她的忍耐力超乎常人。在他这样的撩拨下居然都能无动于衷。而他,自以为是的想法让他苦不堪言。
  就这样放弃,由着她安然入睡?夏君羽自问。答案是否定的。上一次,在勾栏雅苑,他听她的话,放过她,结果,第二天她就一声不吭丢下他一个人离开,这次,他绝对不会让旧事重演。女人总是很看重贞洁,有时候他会想,要一辈子绑着她是不是只要占有她的身体就可以了。这个想法并不光彩,甚至有些龌龊,他知道,可他的确这样想过,而现在,他也打算这样做。占了她的身子,占了她的身子……体内的**叫嚣着攻陷他的理智。
  不再撩拨不再暗示,直接扳过勾栏的身子深情的吻上她的脸。他们之间,这样亲密的行为屈指可数,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她的敏感点。他不想弄疼她,他想给她一个美好的回忆……
  细碎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脸上、耳边、颈项甚至锁骨,勾栏突然睁眼,惊吓似的看着夏君羽。他想……不知为什么,一想到他想做的事,她的心里便起了抗拒。不想再装睡,手脚并用的把他推开,拉着被角,一脸哀伤的躲到床角。好像这不到一尺的距离就是他们之间的鸿沟,她不过去,他就够不到她一样。
  又被拒绝了?这女人到底想干嘛?夏君羽郁闷的起身,背对着她坐着。所有的**都因为她的抗拒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在别扭些什么。难道做这种事情非要受时间、地点的限制,非要在他青王府在她的芜芷楼里?还是说,爱他什么的,只是说说而已?
  他知道她是爱他的,也知道这一切不过都是他自己的胡思乱想。可知道又怎样,他还是会生气,会受伤。他是一个男人,他有他不可践踏的自尊。他可以温柔,可以体贴,可是……他不想再往下想了,他已经承受了过多的耻辱,多一分都会爆炸。
  闷不做声的穿好鞋袜,和身后的人道了声晚安便起身离开。豆蔻山庄多的是空屋子,他可以轻易就找到睡得地方。他不想再见到她,至少今晚不想。
  看的出来,他很生气,离开的时候还把门甩的嘭嘭直响。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她突然又懊恼起自己不知所谓的抗拒来。她以为,她并不是拘泥传统的人,她以为,即使失去了贞洁她也可以活的堂堂正正,快快乐乐。可原来不是的,她可以在范宸晞面前无所谓的摆出一副放荡的模样,亮出她青楼女子的身份,义正言辞的告诉他她不需要他负责。她以为她可以潇洒的面对任何人,原来他不是。在他面前,她会觉得自卑,会变得计较,变得莫名其妙。明明他也不完整,明明他都没说什么,她却过不了自己那关。
  他是该生气的,谁都不喜欢扫兴的人,尤其在那种时候,还是两次。她觉得她该道歉,可她开不了口,不是因为拉不下脸,而是不知道该为什么说声对不起。她不想揭自己的疮疤,那么丑陋的痕迹,她不想回忆。
  她在床上坐了整整一夜,因为愧疚,睡意全无。她看着明黄的烛火摇曳着跳跃在红烛上,红色的烛蜡一点一滴的落在桌上,像是伊人的血泪,落了一滩。夜晚的风很大,他出去时没有关门,风一吹,门就吱咯吱咯的响,奏着不堪入耳的“夺魂曲”。她被这声音折磨了一夜,明明向前迈出几步就能结束这种折磨,她却一夜没动,一直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模样,甚至连表情,都没有换过。像是木头人一样,不知疲倦的保持着一个动作。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纸将房间照亮,微开的门缝漏进一缕阳光,金灿灿的,落在铺了地毯的地上。红烛烧了一夜,终于流尽血泪,在日光点亮房间的那一刻熄灭。一夜了,勾栏动了动僵硬的身体从床上爬下。过不久,就会有人来叫她起床,可能是豆蔻,也可能是她的丫鬟。只是,不管是谁,她都不会让他们看到她的狼狈。
  昨晚,她任性的从她手上抢回他,然后将他气走,她不知道他后来有没有去找她。其实,他的去向她一直没有资格知道。她不过是一个侧妃,半年前出逃离开,现在又……她想,如果他们待会一起出现,她就笑着祝福他们。
  梳洗完毕,她在房里等了很久才等来豆蔻的一个丫鬟。她领着她穿过长长的走廊,经过一个不大的花园,然后又绕过几幢风格相似的楼宇,最后才把她领到主厅的门外,示意她自己进去。
  昨日,她是被夏君羽带进来的。他没走正门,也不走正道,她以为,这只是一个精致的庄园,不会很大。今天出门才知道,这庄园的规模已经赶得上瀚海的白凤山庄,只是稍显粗犷了些。庄内有园,园中种花草,养锦鲤,全然一派南国的气息。
  在荒漠中想要建起这样一座庄园又不致惹来闲言碎语,庄园的主人必然不是等闲之辈。勾栏很快便否决了她是青楼女子的猜想。可是她曾说过,她以她为目标。以她为目标,又媚骨天成的人,除了妓子,她真的想不出其他。
  正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屋里出来了个人。他似乎刚和什么人争辩过,一脸的匆忙,却在见到她后又匆匆转身回了屋里。
  是在等我吗?勾栏心头涌上一股暖意,还没来得及感动就被里面的情景浇了个透心凉。他昨天果然是去找她了。也许是在自己这边碰了钉子,他对她似乎粗鲁了些。裸露在脖子和肩胛处的青青紫紫的瘀痕暗示着她,他们昨夜有多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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