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含烟得知无名死讯
望着扶在桌边吓得呕吐的慕容锦阜。周小白一个拂身“吓到公子。是容儿不对。抱歉。”
说完转身就往外跑。慕容锦阜想要上前抓住她。还未走到房门边。只觉得眼前出现一阵阴影。门口已经被苏妈妈那臃肿的身材给堵住了。
“哎哟。两位爷这是怎么了。梅兰竹菊。你们是怎么伺候公子的。”苏妈妈语气不善的质问着房里的四位姑娘。身子却是挡在门前一动不动。
关向阳见苏妈妈后面跟着几名身材魁梧的男子。不禁扯了扯慕容锦阜的袖子。靠近他身边“二殿下。不宜把事情闹大。”
慕容锦阜身负禁令。不得出旻山半步。如今还來芸香阁已是有些招摇了。一旦被人发现。那可就是违抗圣旨的大罪了。
“苏妈妈。你家的姑娘实在……本公子的兴致全让你们给毁了。”一把拉开挡在门外的苏妈妈。慕容锦阜气愤的走了出去。怕是好久都不敢再上花楼了。
关向阳将一锭金元宝放在桌子。追着慕容锦阜便出了芸香阁。
苏妈妈将四女打发走。命人收拾了屋子。随即转身往后院去了。
楚怜惜倚在窗边。看着楼下院子里苏妈妈急步如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想來今晚是注定太平不了的。
一脚踹开周小白的房门。苏妈妈一个闪身走了进去。随即将房门关好。
周小白一边哼着别人听不懂的曲。一边卸着妆。听到房门被人踹开的声音也一点都不着急“娘。你不是常说门很贵吗。小力点。”
苏妈妈将手中的包袱扔在周小白的妆台上“马上给我逃命去。”
“娘。逃什么命啊。女儿又沒犯事。”杏眸白了苏妈妈一眼。周小白继续着手上的事。
一扬手打在了周小白的背上。苏妈妈此时恨不得捏死她。平时任由她胡作非为也就算了。如今可好。竟然连慕容锦阜也敢惹。这丫头的胆子是越來越大了。
“别弄了。娘给你准备了一辆马车。你到安景城倚翠院去找湘妈妈。她会替娘照顾好你的。等这事风波过了。娘再派人去接你。”
一听这是要将她赶出芸香阁了。周小白顿时急了。她怎么可以离开呢。她还要在这等着花夏琉呢“娘。你不要我了。”
“娘怎么会不要你。娘是想保往你的性命啊。你以为慕容锦阜走了。今日这事就算完了。别弄了。赶紧走。”说着一手就将周小白扯了起來。三两下推出房门。将她往芸香阁后门拖去。
周小白就这样离开了岐山。踏上了去安景的路途。
二楼的楚怜惜自然的将两人的对话听在了耳里。心里盘算着。慕容锦阜倒是颗不错的棋子。只不过要利用他。有些困难。
楚怜惜将窗户关好。转身走至妆台前坐下“既然來了。就出來吧。何必躲躲藏藏的。”
一名黑衣男子自面架屏风后走了出來。右手拿着一柄长剑“教主请小姐回去。”
“那你就说沒找到我。”
男子立在那里不接她的话。也不离开。楚怜惜放下蓖梳。透着铜镜看着身后的男人“你到底想怎么样。”
“教主说秦戾那样的男人不适合小姐。他姑姑也不会同意小姐嫁给她的侄子。劝小姐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啪”的一掌扇在了蒙面男子的脸上。楚怜惜恶狠狠的瞪向男子。在经历这么多次的失败之后。她对秦戾已然是势在必得了。
“你是在用教主來压我吗。”
“这只是教主让属下传的话。让小姐别与秦家堡的人有所牵连。”
“我知道了。下去吧。”
男子本还想再问她何时回教。但见她眸底的怒意。硬生生地把话咽了回去。转身离开了。
她楚怜惜就沒有做不成的事。放弃两字在她的人生中就从來不曾出现过。尤其在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她就更不容许自己有任何失败。
楚怜惜将挂在脖子上的半块玉石取下。握在手心里“怜心。你还活着吗。是姐姐对不起你。你怪我吗。”
推开窗望向天上的明月。楚怜惜又陷入了小时侯的痛苦回忆。
世子府。
莫含烟终于从梦境中醒了过來。一转过头就看到坐在床边打着瞌睡的花夏琉。悄悄地起身为他披了件单衣。
缓步走到窗前。推开窗户看着外面的月亮。为何今夜心里如此不安。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感觉肩上有东西压上來。莫含烟这才回头。
花夏琉将长袍披在她身上“夜里风大。天寒露重的。要注意身体。”
“无名他怎么样了。”原本她一醒來就想问的。见花夏琉睡得熟。沒忍心叫他。这一整晚她心里都乱哄哄的。直觉告诉她。情况肯定很不好。
“我不想骗你……他。死了。”
身子一个踉跄。花夏琉急忙将她扶住。莫含烟惨白着一张脸推开他的手。步伐虚浮的走到床边坐下。随即翻身躺了上去。将薄被拉过來盖在身上。闭上眼睛睡觉。就好像这一切都是她做梦一般。
花夏琉站在一旁。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他以为她会哭。会闹。却不想是如此的平静。直到他看见她眼角滑落的泪。才知道她不过就是在逃避。
轻轻地退了出去。花夏琉给了她一个足够安静的个人空间。就是不想她如此强忍。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莫含烟睁开了双眸。翻了个身。咬着被角低低地哭泣着。如果不是自己。左无名根本就不会死。如果她一开始就乖乖跟他走。他也不会死。
花夏琉倚在门外走廊的柱子旁。听着里面隐忍的哭声。心中一阵难受。他说过要守护她的。他却沒有做到。他印象中那个开朗的莫含烟似乎已经不复存在了。
沒多久。青衣便过來找花夏琉。说是浮尘來访。
世子府的大厅中。浮尘坐在椅子上喝着茶等着花夏琉。按理说深夜來访。已是不妥。加之他们都还不知道花夏琉的身份。猜想花夏琉借住在这里。贸然找他怕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可这些事又确实等不得了。
“公子深夜來访。所谓何事。”花夏琉一走进大厅便直奔主題。他担心莫含烟一人也不知会不会想不开。这接二连三发生的事对她的打击也太大了。
“你就是花大夫。”虽从袁风他们那里听闻花夏琉十分年轻。浮尘乍一见他还是显得有些惊讶。
“沒错。公子找我有什么事。”
浮尘看了眼花夏琉身边跟着的青衣。显得有些犹豫。源儿的事肯定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即使他曾见过青衣“花公子能否屏退左右。”
青衣向浮尘行了个礼。便退了下去。花夏琉坐在主位上。一副有话快说的模样。
“浮尘此次前來找花大夫。是奉我家少主之命。有两件事相求。”浮尘说话向來直接。也不喜欢拐弯抹角。尤其他能看出花夏琉的心不在焉。
“你说。”
于是浮尘将源儿的症状和病情向花夏琉一一说了一遍。询问他有沒有什么可解之法。花夏琉初听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蛊毒这东西在中原本就不多见。有些大夫行医一辈子。估计都不曾遇到过。更别说像这么恐怖的蛊。而且这蛊还是自母体传來的。想解就更不容易了。
“我需要翻翻医书。找找看上面有沒有可解之法。花某阅历有限。医治的病人也不多。这蛊毒还从未遇见过。”
“如此。便有劳花大夫了。若有什么好的良方。还请一定告知。”
“你说两件事。还有一件呢。”
“少主希望花大夫能带着少夫人尽快启程回安景。她留在这里实在不安全。麻烦花大夫了。”浮尘双手抱拳。向花夏琉行了个礼。
“我们明日就启程了。至于蛊毒一事。若找到方法。花某必会告知。”
“谢谢。那浮尘先告辞了。”
花夏琉跟着浮尘走出大厅。看着侯在一旁的青衣吩咐道“青衣。送客。”
对于秦家堡里发生的一切事情。花夏琉心中多少都有数了。青衣带回來的消息虽不全。却能让他猜到个大概了。如今浮尘这一上门便更加证实了他心中的猜测。
从花芷然嘴里。花夏琉已经知道了体弱多病的源儿的存在。而能让秦戾和秦天榕都如此紧张的人想來定是她无疑。
边想边往后院走着。花夏琉心里其实十分不愿意管别人的私事。可要是说莫含烟如今的状况都是因这蛊毒而起。那么他就不可能袖手旁观了。
“谷子前辈睡了吗。”敲了敲鬼谷子的房门。花夏琉还是有始以來第一次对他如此有礼貌。
房门打开。鬼谷子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白头从房里出來。明显就是刚从被窝爬起來的“大半夜的。什么事找我。”
花夏琉将先前浮尘的话又重复了一遍。鬼谷子听后却显得十分激动“中这蛊的人是谁。她在哪。”
“前辈。你怎么了。”
对于谷子不同寻常的激动。花夏琉直觉他肯定是知道些什么。否则不会这样子。
“我。我沒事。你让我想想。明日给你答复。”说完便将花夏琉推出了房间。
☆、第二十九章 楚怜惜奸计得逞
第二天一大早。莫含烟就起床了。双眸因哭过有些微肿。就连花夏琉送上來的粥。她都表现得很有胃口地喝了两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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