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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惊情 (西河西)



“因为我不想做你娘亲的哥哥”,云飞卿叹了一声,里面包含着的许多内容,都不是阿朗所能理解的。

“你讨厌我娘亲?”阿朗听了,立即看着他大声问道。

“不是,”云飞卿立即否定,看着小孩子那么维护他娘的样子,才说道:“我想做她更亲近的人。”

“哦,那我要喊你什么?”

“你以后喊我云叔,行不行?”云飞卿常听这小家伙儿提起安叔,离叔,还有一个新去的月叔。而他,没去看过她,并不代表对她的生活一点都不了解。所以,这个时候,他问着阿朗,竟像是通过阿朗在征求她的同意。

“好,”阿朗很干脆地应了,又喊了他一声,“云叔”。

云飞卿听了,心情很好。为了让阿朗更好的理解,他还拿了毛笔在纸上画了块星域,一点点地教他认。

阿朗竟然对这些东西有很高的兴致,趴在矮几上一边跟着云飞卿学,一边拍着手大喊:“好玩。”

“儿子,什么东西让你这么高兴?”

正在两个人都低头在看星星时,蕙绵站在了矮几前面,好笑地问如此激动的儿子。

“星星,云叔在教我看星星。”阿朗看见他娘,忙从云飞卿前面窜到他娘身边,还指着宣纸上的墨色星星大声说道。

“傻儿子,不是告诉过你,他是舅舅。”蕙绵听了儿子口中的云叔,一瞬间就想发火,却仍是忍住了,弯下身捏了捏儿子的小耳朵,轻声说道。

虽然她没有表现出来,阿朗却觉察到了他娘生气了,因此低头不语。

云飞卿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才用缓和的语气说道:“绵儿,你不要介意,是我让他这么喊的。”

蕙绵试了几试,都说不出来心中想好的调节气氛的话,“你是大人,怎么还这样教着孩子乱了辈分呢?”

这样的话,她说不出来,只能抱起儿子出了他的院子。

云飞卿看着她的背影,心痛地无可名状。就算是这样,她也不愿意接受他吗?

“沧浪他”,在她将要出了院门时,他站起身来,说道:“已经娶亲了,是平家的二小姐。”

他并不是要突然这样提起沧浪,只是在看着她的背影的时候,想起来沧浪跟他说的,她心里在乎他,比在乎任何人都要多。

蕙绵停了停,轻轻地嗯了一声,没发表什么意见,就离开了。

在路上,儿子一直问她谁是沧浪,见她不回答,又继续问她是不是生气了,她仍不回答,小孩子坚持着问她为什么生气。

不管儿子说多少话,蕙绵只是一路无语地抱着他回了自己的院子。

又过了两天,若庸仍然没有从宫里出来,却是派人送了一条口信,让她不用担心他,跟着儿子要好好的。

阿朗近来总是跟着楚无波出去玩耍,蕙绵常常是和离乱待在一起,流风也来过几次,不过这几次离乱都坚决不回避。

蕙绵知道他是担心,可却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上午的时候,她一个人在府里乱逛,最后竟然到了飞云轩门口。见到那三个字,她就想转身回去,不过又想起来他似乎每天上午都很忙,这时应该不在。蕙绵犹豫了会儿,便决定进去看看。

他的卧室里,所有的摆设都和以前一样。

在他这里,蕙绵怀念起了以前的生活。当时,她若是听了父亲的话,今日与他就不会这么难堪了吧。

在卧室里待了一会儿,她就出去了。如今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而且她同样很幸福,若她这时后悔的心情被那几个男人知道了,他们肯定会很伤心。

离开前,她又去了他的书房。

这里,是她与他最常待的地方。她本以为这里的摆设应该依然如旧的,但是一推开门,墙壁上挂着的一幅又一幅画像,让她愣在了那里。

画像上全是她,有些搞怪的姿势,正是那天他给她作画时,摆出来的。

蕙绵看着这些,然后听见了他由远及近,并渐渐到了书房的脚步声。

“绵儿”,他在她背后叹息了一声。

蕙绵突然就回过头去,一下子冲到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然后她的嘴唇就一点点从他的耳根处,找到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才一点燃,就像大火一样蔓延开了。

“三哥”,在亲吻中,她这么呻吟似的喊他。

他不满意地将她狠狠咬了一下,在她耳边说道:“不要叫我三哥,喊我的名字,漠。”

“漠”,蕙绵听话地喊道,声音中已经全是欲望。

云飞卿笑了,将她一点点地往那个宽大的书桌上带。

“不能”,他伸手要解她腰上的束带,她连忙按住了他的手。真的不能,这不是在做梦。

“为什么?”

“我怕我没有力气去爱你”。

“我不怕”。

蕙绵从没想过,往日这个他教她习字的书桌,竟然成了他们第一次恩爱的场所。

蕙绵再找回自己的理智时,没敢看云飞卿一眼,就穿上衣服跑开了。云飞卿却只是笑了笑,没有去追她。沧浪说得对,她在乎他,很在乎他,所以他会给她时间。

后来的几天里,蕙绵一直不敢再见云飞卿,就是看见离乱和流风时,也常常感到心虚。想起还困在宫廷里无法出来的若庸,心就好像要虚无地消失掉。

所以,她一刻也等不及了,要离开这里。她走的时候正好有传言宫里正在为若庸准备婚礼,又找不到人去给他送信,便就这么和离乱带着儿子走了。

她本来想让楚无波跟着她一起去陈州的,但是楚无波不愿,说他老了不愿意离开老宅。蕙绵最后答应他,每半年都回来一次,才匆匆地离开了。

流风还是和他们一起走了,并没有告诉家里人要去哪里。不过流庄却觉察到了不一样,带着兵在关口一直等着他们。

不过,他没有为难他们,只是看着蕙绵的目光中满是遗憾。

流庄送了他们一舍,便回京了。他说他会好好照顾爹娘,还要流风他们经常回京城看看。

蕙绵他们在路上走了三天的时候,被后面骑着一匹单马的若庸追上了。她知道他会在他们到家之前追上的,便特意走了当年和若庸离京时的那条路线。

“要走也不通知我一声”,若庸一追上他们,就这么责备道。

“找不到人去通知你,你的新娘子呢?”蕙绵看着他笑了笑,故意问道。

若庸一听这话,满脸黑气。看了眼在另一旁骑马的流风,了然地同时也有些生气。况且他与流风算得上有些宿怨,这时便有些挑衅地看了看流风。

“要再打一场吗?”流风迎着若庸的目光,微含笑意道,往日自信的风采恢复了几分。他确实需要同若庸再打一架。

还没有说完,他们就在马上动起手来。蕙绵虽然不太担心,但还是悄悄跟离乱说让他时刻看着,必要的时候上前把他们分开。

离乱只是淡淡地扫过去两眼,说声道不用去。

日后的行程也并不像回京的时候那样紧赶慢赶的,几个人旅游着就回到了陈州府。

不过他们到了才知道,原先住的一条街都被宫挽月买了下来。蕙绵暗想,他那老毛病又犯了。不过有邻居也不好,但是没有邻居不是更引人注目?

还好,注意到他们的,也多是注意到了他们这里的富有。反正是一提到这条街,人们就会讨论起来那个将这条街买下的富商。

宫挽月的身体情况在他们回去的时候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以前的功力却是全部丧失了,而且,他依旧不说话。

阮安之见来时多了一个流风,笑着对蕙绵道:“我还以为要再多几个呢。”

他虽是玩笑,蕙绵脸色却有些不好,倒是阮安之连连道歉,说他不该这么说,他只不过是说着玩的。

蕙绵心里本就憋闷,见他这个样子,趴在他怀中哭了很长时间才停了下来。

所以,阮安之一下子就又成了众矢之的。

她才一回来,作息人员表就又调整了一下。不过仍是像以前一样,只是基本的按着那上面的走,随意的情况还是很多。

他们有的时候是白天,有的是一个人来过,另一个人马上就来。不过后面的情况不多见,因为容易惹火蕙绵。

他们从京城回来不到两个月的时候,阮安之就发现蕙绵怀孕了。他当时怒气冲冲地就找上了流风,指责他怎么能让她怀孕,不知道生孩子是很危险的吗?

流风听了,一半儿自责一半儿欣喜,他和她有孩子了,当然要欣喜。

不过阮安之黑着脸说她这胎可能很危险,因为他竟然把不出来她受孕的天数。阮安之虽然不精于妇科,但却有一点最厉害,就是不论怀孕几天,他一摸脉搏就能从脉象上感知出来受孕天数,而且精准无差。

但这个时候他竟然一点都摸不出来,自然觉得她这一胎凶险。

而且他们三个人为了不让她再经受生孩子的危险,都定时服着丸药,为的就是不让她怀孕。但是只是去了京城一趟,他们三个防了两年多的事情就被这么给破坏了,而且还弄个让他摸不出来天数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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