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桌子的方向努了努嘴,“你要的东西就在那里,每天一次,一瓶内服,一瓶沐浴。”
“哟,什么东西?看着挺喜人的。”南宫辉也不客气,跑到了桌子边,拿起一瓶,打开盖子就倒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果断的咧嘴了,“这什么玩意儿,瞅着挺喜人的,怎么这么难喝。”
司徒星会告诉他吗,就是防着你这一手呢,嘿嘿,反正指不定给钱不给钱,看个乐子也是要的。
慵懒的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从樱唇里往外吐,“良药苦口,您看这个价钱,怎么算那?”
“我现在没钱了。”那么大一个王爷,跟一听钱字,瞬间就跟受惊的兔子似的,直接把装着水晶瓶的玉盒,揣进了自己的怀里。“雪儿呀,你要是不嫌麻烦先记账哈,反正也不是我用,记得,多要点儿,给爷起码得多弄两双新靴子穿穿。”一边儿说着,还使劲儿的拧着眉,厌恶的用袖子拍了拍自己的腿,“忒不公平,凭什么他躺着享福,我累断腿儿谁知道。诶嘿嘿,雪儿。”蹦到司徒星的面前,“你不能跟我说说,我哥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注视这个祸害王爷十秒钟,“您皇兄怎么回事儿,小妇人怎么知道呢。”
混蛋,心里暗骂,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弄出来的解药,居然还敢怀疑,不可原谅,先记本本上,等着秋后一起算。
南宫辉不死心,那可是他亲哥耶,要是不打听清楚了,不要说司徒星有歹意,就算是司徒星把顽劣的小性子稍微的发作一下,那他亲亲皇兄就玄乎了。
“雪儿,人家不都是望闻问切四诊合参的吗,你这医术也真是太高明了,话说你都没看见病人,就能把药配出来,这水平。”双挑大指,“高,实在是高。”
灿若朝霞的一笑,“王爷,谁说我配的是解药了?”
“啊!那不是解药那是什么?”
“以毒攻毒啊。”
“雪儿,这玩笑可开不得。”南宫辉那哀怨的小眼神儿,都快变成小酸菜儿。“那可是我亲哥。”
“放心,我做买卖一向童叟无欺。”是你哥,又不是俺哥。
“国不可一日无君,你医治的对象那可是皇帝。”
“江山社稷跟我有神马关系,一文钱不花,还想要灵丹妙药,灵丹妙药有,但是。”看着南宫辉的小眼神儿一听灵丹妙药热切的跟猫儿三个月没吃饭,突然见到一窝小老鼠似的,立马话锋一转,“哼哼,总得物有所值才行。
不花钱的就这个成色了,爱咋滴咋滴。
不过,瓶子记得给我还回来,没理由还带倒搭的,我这些瓶子可都是出自名家之手,金贵,给仔细着点儿。”
“呜呀,雪儿,你别这样啊,你斤斤计较起来,一点儿都不可爱了。”
司徒星索性坐了起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王爷,你到底走不走啊,皇帝陛下,还等着您这个好弟弟过去救驾呢,您哪儿那么多的废话。”
南宫辉收起了刚才的顽劣,郑重起来,“他不是恢复正常了吗,就是睡着了养精蓄锐呢,有什么危险的?”还满不在乎的从果盘了捡了颗枣子丢进了嘴里。
“王爷,你知道孕妇生孩子吗?”
“噗,咳咳咳咳,雪儿你可噎死我了”,伸手比比划划的,“那么大个枣核,我哥是男的。”
“废话,我当然知道皇帝陛下是男的,我就是打这么个比方。你哥这毛病不是先天的吧?”
第四十三章:这个害人精
“你哥这毛病不是先天的吧?”
“对呀,他小时候可不是东西了,眼睛一瞪就揍人。”
“那陛下这病,也不是遗传的吧,我看王爷您就挺精神的。”
“那当然了。”南宫辉相当自豪的拍拍胸脯,“本王结实着呢,从小得过的病有数儿。”
“对吧。”司徒星一拍大腿,“既然不是先天遗传,那么一定是后天形成的了。
但是后天形成,必定有个诱因,这个诱因一定不是良性的。
妇人生过孩子以后,气血虚损,至少要调养一年,才好再度受孕,否则就会有性命之忧。
可是皇帝陛下在诱因的诱导下,每个月强行变身一次,这就好比一个好好的木桶,突然在上面打了一个洞,还没等修复呢,又打了一个洞,久而久之,日月往复,木桶就只能当筛子用了,精关不固,这样的身体,别说子嗣了,想长寿都难。”
哼哼,司徒星心里很是自鸣得意了一番,虽然脸皮没你厚,但是,论编瞎话,比你在行诶,看你还不走?
“居,居然这么严重。”南宫辉话都快说不利索了,看小雪那认真的眼神儿不像是说谎。一跳多高,“雪儿,要是皇兄的病真能好。”一躬到底,“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啊,告辞了。”说完,转身跑出了门。
“啊呸。”司徒星挥着粉拳,冲着空气捶了好几下,“收你当小弟,还指不定谁伺候谁呢,滚的越远越好,最好永远都别再来烦我了,哼。”
“哇哈哈,是心里话?”紫苑拎着一包瓜子从外面溜溜达达的走了进来,“舍得?”
“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我跟她很熟悉吗?”奇了怪了,这丫头的真不会说话。
紫苑使劲儿的挤了挤眼,那笑的那叫一个不怀好意,“你们熟悉不熟悉,以及你们熟悉到了什么程度,我们这些外人怎么晓得哟。”
抄起一个软枕,冲着紫苑就砸了过去,“胆肥了是不?敢跟我这么说话,究竟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哎呀,哎呀。”紫苑抬脚尖儿,将枕头踢回了司徒星的一边,“跟你开个玩笑吗,说翻脸就翻脸,咔吧,呸,臭粒,真讨厌。”负气的把瓜子哗啦一声往桌案上一扔,“菊花鉴宝大会的事儿,岳子苏差人来说准备的差不多了,问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不用,没那闲功夫。”
赶紧往前走了几步,紫苑以为自己听错了,“星儿,你没事儿吧,那可不是一般的东西,他们会不着急?”
一招手,那袋瓜子出现在了司徒星的手里,“当然着急,但是,在会上动手的可能性不大。
她目前最不想的肯定就是暴漏自己的,毕竟离那通天的境界,可是就差一步了。
在功法不全的情况下,能够走到今天,对方的心性一定差不了。肯定不想在这个时候出现什么意外,没这点儿隐忍的本事,坟头青蒿老高了恐怕。”
大大咽了一口口水,“您这比喻可真够毒的,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不管了。”紫苑抬脚就要往外走。
“随你的便吧,不过出了岔子,为你是问。”
“凭什么呀?”扭转身,使劲儿的用眼刀招呼了几下司徒星。
司徒星宝相庄严的笑着,轻轻挥了挥自己的粉拳,“当然凭拳头咯,不服气的话,出去练练。”
“你狠,哼。”
秋风送爽,艳艳高照,一辆华丽的马车,朝芙蓉养身会馆的路上行进着。
“娘亲,娘亲。”大宝小宝石头剪子布一番,憨厚的大宝果断的输了,被狡猾的妹妹踢过去负责撒娇。“娘亲。”大宝搂着司徒星的脖子蹭啊蹭,“能不能让王伯伯快一点儿啊,太慢了,我们这样下去,估计好吃的都让苏苏阿姨一个人给祸害了,等我们赶到,估计连汤汤都不剩了。”
“没事儿。”司徒星睁开了眼睛,不甚在意的拍了拍儿子的小身子,“没事儿的孩子,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去祸害舅舅吗,谁让在人员好,亲戚多呢,断不会饿着你们的。”
大宝败下阵来,摊摊手,表示自己尽力了,老娘不好说诶。
“哼。”小宝可不管那么多,她只看结果的好坏,冲这大宝做了一个鬼脸儿,傲慢的眨眨眼,那意思,看我的吧,于是乎亲自披挂上阵。瞬间切换成了萌翻一片的模样,爬到司徒星的脚边,“娘亲,娘亲。”抱着司徒星的大腿,不停的摇晃,“娘亲啊,你难受不难受,我给你捶腿呀。”
“嗯,捶吧。”
小萌货举着小皮锤胡乱的敲了两下,“娘亲,既然你难受了,那就让伯伯快点儿呗,这样到了那里,我们就能休息嘞。”
司徒星勾了勾嘴角儿,这个熊孩子像谁呀,怎么就这么多的小九九。
好笑的抬手整理了一下小宝额前的碎发,“宝贝儿,太快了容易颠簸,那样就更加的难受了,乖乖呆着吧,啊。”
呜呜呜,小东西心里画起了圈圈,自己也好笨蛋啊,为什么不说累不累呢,为什么要说难受不难受,一下子就让娘亲给堵回来了,偶不甘心那不甘心。
会馆里,紫苏子墨两姐妹可是着了大急。
“妹妹,魏雪衣还没有消息吗?”
子墨黑着脸,“没呢,我已经派了好几拨人去催了,都没什么消息。”
“天呐。”岳子苏哭丧着脸,“这可怎么好,怎么好,这个害人精,说什么鉴宝大会,牛吹出去了,她不见人影了,可要了我的老命了。
妹妹,你赶紧的再派人去催,快去快去。”
“姐,你不用这样吧。”
岳子苏一跺脚,“什么不用,这次事儿大了,居然把那尊大佛给惊动了,搞不好会连累父兄的,你知不知道,快去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