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头发花白的老大婶对着钟江湖和端木彻左看右看,然后小声议论着,眼神里有赞赏的神色。
钟江湖和端木彻都是何等聪明的人,他们相互对看了一眼,会心一笑。
“看来,阿彻你又有麻烦了。”
“彼此,彼此,湖湖你也有麻烦了。谁叫我的湖湖女扮男装的样子,这么的让人心仪呢?”端木彻轻声。
果然,这帮大婶走了过来,大婶们刚要开口,却听到钟江湖和端木彻一惊一乍的。
“啊呀,端木兄,年前小弟去你家的时候,看到少夫人拿着笤帚追着你跑,说是你要再娶的话,她就要打断你的狗腿。现在少夫人可曾温柔了些许?”钟江湖问端木彻。
端木彻双手乱摇,一脸痛苦之色:“唉!唉!唉!别提了,悍妇现在改用刀子了,说我要是再娶小妾什么的,就要在我身上捅几个窟窿,你看我身上还有疤痕……”
说着,端木彻做出了要掀起衣服的动作。
被钟江湖阻住了:“不看,不看,看了太过人了。你呀,真是惧内。”
端木彻的鼻孔里嗤了一声:“大哥不要笑二哥。你还不是怕夫人。前两周,我还看到你夫人擅自将你娶的三房小妾全部休掉,你跪在搓衣板上,还吭声都不敢。”
“哎呀,给我留点面子吧。”钟江湖故意有些不好意思。
他们两个的对话,被大婶她们听到了。
“这外面的女人都那么厉害么?”一个大婶问道。
“不知道,女人家不就应该听丈夫的么?”另外一个狐疑。
“哎呀,这两位公子都有了妻子,他们是不会留在我们这种穷旮旯小村庄里的,而且,他们的妻子那样厉害,咱还是打消做媒这样的念头吧。”
“是啊。打消这样的念头。”
“嗯。有凶悍的妻子的男人惹不得。”
看火候差不多了,钟江湖说道:“大婶,你们有事么?”
“呃……没事,没事……没啥事。”
大婶们纷纷退开。
钟江湖和端木彻见四下没人,都露出了俏皮之色,两人击了掌。
钟江湖眼眸里美好的笑意,扣动了端木彻的心,他将她拥住了,温热的唇,在她的唇上轻轻游移。
“啊!”
一声惊慌失措的叫声,让两人迅速分开了。
一个胖大婶惊慌失措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你们……你们……你们刚才……怎么可能?你们两个都是男的呀。难道你们是外面说的那种关系……”大婶的眼珠子都要惊出来了。
“大婶,你刚才肯定眼花了。”端木彻说道。
胖大婶揉揉眼睛,说道:“我没眼花啊!我明明看到你们两个在亲亲的。你们两个的嘴唇碰在一起……”
胖大婶满眼狐疑。
“不是。不是。是大婶你看错了,钟兄弟迷了眼睛,让我帮着吹一下。”端木彻说道,偷偷对着钟江湖吐了吐舌头。
“原来是这样啊?”大婶将信将疑,不过,这是最合理的说法。
钟江湖和端木彻吃了热乎乎的红喜蛋,然后骑着马儿回了牛婶家。
牛婶家里,被端木彻和钟江湖甩掉的广蒙世子满心的郁闷,帮着牛婶煮红※豆汤的时候,因为开小差,将红※豆汤全部洒在了灶台上,慌忙将红※豆拾取起来的时候,没有放进锅中,失神放进了一旁的垃圾泔水桶里。
帮着牛婶到各处乡邻处借桌椅板凳的时候,搬着凳子,魂不在身上,差点儿走进了一旁的水沟里。
“广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一旁的阿丰看到广蒙世子一副魂不在身上的模样,问道。
“没有。”广蒙世子的眼眸一直朝远处张望着,心想,端木彻和湖湖为什么回来的那么晚?他们在干什么呢?
想到刚才端木彻看向钟江湖时那种爱恋和欲。望并重的眼神时,广蒙世子的心里浮现出钟江湖和端木彻两人相亲相爱的情景。
广蒙世子敲打着自己的脑门,不容许自己再想下去:该死!该死!不能再想下去了!他在心里告诫自己。
“咦,广公子,你头疼么?”在忙碌中的牛婶停了下来,“我房间里有治头疼的狗皮膏药,贴在两侧的太阳穴上,治头疼很是灵验。”
“不用,不用。”广蒙世子有嘴说不清,摇了摇手。
的马蹄声愈来愈近,将广蒙世子的整颗心都提了起来:钟妹妹和端木彻回来了!
钟江湖和端木彻骑着马儿,来到了牛婶家的院子里,两人一下马,就看到广蒙世子端着一口大海碗,憋屈似的鼓着腮帮子,哀怨地看着他们两个。
“你们怎么那么晚回来?”广蒙世子的口气里,满是吃醋的味道。
“路不好走,所以回来的晚些喽。”端木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就着油灯,广蒙世子上上下下打量两人,仿佛要从两人身上找出什么蛛丝马迹,看得钟江湖和端木彻两人心里发毛。
“广兄,有什么不妥么?”端木彻盯着广蒙世子问道。
广蒙世子不理睬他,而是仔细地看着钟江湖,眉心疼痛一样一皱,他在钟江湖的头发上粘取下一根枯草根。
“怎么会有枯草在头发上,莫非你们两个……”
呃……还真是喜欢追根问底。
端木彻淡定地说道:“在村道上走,难免会沾上枯草,这有什么好稀奇的。”
广蒙世子的眸光闪了闪,充满了狐疑,忽然之间,他的眉心拧得更加紧了,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一样,指着钟江湖脖颈口在衣衫下若隐若现的红色吻痕说道:“这个是……”
呃……这位广蒙世子也真够多管闲事的。人家两夫妻的事,即使端木彻要在钟江湖的身上种满了红色的印痕,也不管他的事啊。
没办法,谁叫他爱上了钟江湖,自此眼中只有钟江湖一人,只有钟江湖是色彩明丽的风景,其他女子皆是黑白呢。
“看不出来么?爱的印记。”端木彻凑到了广蒙世子的耳边,轻声说道。
广蒙世子一阵沉默,脸色极其复杂多变,手中的大海碗掉落下来的那刻,端木彻准确地接住了:“愣神什么呢?多好的海碗啊,打碎了多可惜。”
广蒙世子的心里各种酸楚,爱情里,有时候真的是讲究先来后到的。
!
正文 第194章 胆儿有点儿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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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愣神的当口,钟江湖和端木彻,已经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比·奇·小·说·网·首·发
钟江湖将大红吉服送进了阿丰的手里,说道:“阿丰,你试试合身否?”
阿丰回房穿上了吉服,果然合身。
大家忙碌到了后半夜,只在黎明之前,才休息了一会儿。
因为这场婚礼的特殊性,阿丰是入赘到妮妮原来的夫家,所以天亮的时候,新郎官阿丰由几个同村的好友陪同着,将自己家里的一些日用物什带到妮妮家。
钟江湖端木彻和广蒙世子,总共凑了四两银子,作为喝喜酒的礼钱,送给了阿丰。
起先阿丰不收,说如果没有钟江湖和端木彻他们的帮忙,恐怕他不能顺利地将妮妮娶回来。
推了好几次之后,阿丰最终盛情难却,收了下来。
端木彻的马,扎了红色的彩绸,借给新郎作为座驾,而钟江湖和端木彻,两人同骑着一匹马,最惨的是广蒙世子,只能和阿丰的几个好兄弟,坐在一个大爷赶的牛车上。
广蒙世子坐在牛车的末尾,牛跟着队伍往前走,它的尾巴不停地晃动着,抽打在了广蒙世子的身上。
这一路上,广蒙世子和牛尾巴较上了劲。
牛尾巴吧嗒抽打到他的身子时,他将牛尾巴撸开去,还没有消停一会儿,牛尾巴又抽甩在了他的身上,如此往复,这让端木彻烦透了。
一路上,他看着同骑一匹马的钟江湖和端木彻两人卿卿我我,再看向被牛尾巴不停欺负的自己,简直心都碎透了。
这一路上,鞭炮声和锣鼓声不断,有一个年老的妇女拿着一只篮子,篮子里装了一些昨晚新做好的芝麻糖块,纷发给路上看热闹的人,寓意是芝麻开花节节高的意思。
一路上,同骑着马儿的端木彻和钟江湖在漫天的锣鼓鞭炮声里耳语。
“湖湖,这种感觉,我仿佛又成了一次亲。”端木彻感叹道。
“嗯?”钟江湖的眉心拧起了,“难道你还想再成一次亲么?”
钟大小姐不高兴了,简直有点儿柳眉倒竖的意味。阿彻怎么可以再想做新郎?胆子也太肥了一点了。
“湖湖,我是说和你再成一次亲,将我们的婚礼办得更加盛大。”端木彻在她耳边温柔说道,“湖湖,在我们的那个时空,有一种婚礼的仪式,叫做西式婚礼。”
“什么叫做西式婚礼?”钟江湖觉得好奇,轻轻侧脸问端木彻。
“西式婚礼就是,新郎要穿精致的燕尾服,新娘要穿漂亮的婚纱,然后新娘的婚纱下裙摆,要由花童在后面牵引着。湖湖,我们生一对可爱的小宝宝,一儿一※女,到时候,让儿子和女儿一起给你拉婚纱的下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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