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帝妖娆 (hzy海之翼)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hzy海之翼
- 入库:04.10
百里这就是嫌命长在作死啊!
百里作死不要紧,他方如海可不想死。
于是他走了。
大渊的东部和宁朝接壤。两国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基本上可以说从未发生过正式的战争,只在二十年前,那时还是宁朝老国君和锦阳帝在位时期,在边界线上有过一次挺危险的两军对峙。对峙时间长达两月,硝烟味浓浓地布满漫长边界线上。战争几乎到了一触即发的临界点,最后还是宁朝方面让了一步,先行撤军。这才沒有打起來。
大渊和宁朝,战争是沒发生过,但经常会有些小摩擦,皆是民间纠纷。也就是两国边民在做生意时谁吃了亏谁占了便宜;或者一边的牛羊走失到了另一边,牧民追索过去对方不还等等。
大渊之东接宁朝之西,两边都是两国主要的牧区,因此这种走失牲畜的纠纷几乎每个月都有好几起,二十年前那次军队对峙事件,其实最初的起因也是这个。两国的边民因为几头牛羊闹出了人命,之后边防军介入为已方的百姓打抱不平,然后矛盾不断激化升级,最终演变成了两国边防军共计十三万人马,在边界上对峙两月的危险事件。
从那次之后,两国各自总结教训。从此严令边军不得介入民事纠纷。边民如果有了纠纷,切记绝不可动手。不管原本对错,谁动手谁理亏。自己实难解决的事可以上报官衙,接到报案的一国官衙,就会立刻向另一国通报,然后此事就由两国官方调停化解
自从这项法。规出台后,十几年來,好歹再也沒闹出过人命來。两国的关系也一直微妙着,既无战事,亦不融洽。
这样的关系,直到两国都换了新君,还是如此。
这种如走钢丝般的,危险而又微妙的平衡,终于还是被打破了。
隆晖四年的五月十七,大渊这边又有一户人家的两只羊跑过了界,这家的主人连忙过界找羊去了,结果一天一夜未归。这人的妻子慌了手脚,只有跑到官衙去敲了惊堂鼓。县丞一听此事,也紧张起來。立刻派人去通知了宁朝方面。
当天今晚,那个人的尸体被送回了大渊这边。尸体伤痕累累,惨不忍睹,一看便知是被活活打死的。县丞一见当即大怒,质问宁朝方面的來人为何将此人打死?两国联合制定的法规难道不知吗?
來人不但沒表现出惶恐欠疚,反而振振有词,说这个人在宁朝那边行止不端,调戏一个女子,人家的兄弟和他讲理,他不但不道歉,反而先动了手,那姑娘的兄弟年纪十七,正是血气方刚之时,又气此人无耻无礼,下手难免重些,此人又不禁打,就死了。
大渊的县丞顿时卡壳,如果事情真是这样,连他也要背上个教化不严的罪名,还那有脸面为死者讨还公道。
死者的妻子听到宁朝那几人的话,立刻又哭又骂,说她丈夫是老实人,是绝不会做这种事的,他们这些人是胡说八道,老爷你要给民妇做主啊!
后來宁朝的几人回去,把那个被辱女子和她兄弟带來,大渊死者之妻也去找了和她丈夫相熟的邻里朋友作证。两拨人在大渊县丞的大堂上足足吵了一天。那死者的邻里朋友都说他的确是个老实人,木讷少言,若说他会调戏女子,真是怎么都不能信。
可是宁朝那位据说是受了羞辱的姑娘哭得是寻死觅活,她兄弟在一旁满脸悲愤,牙咬得咯咯响。这些也不像作伪,再说了,人家姑娘牺牲名节,陷害一个贫苦牧民,图什么啊!
县丞在内心里是相信宁朝那双姐弟的,他打发他们回去,而后和死者的妻子谈判,许了她一口棺材,三只羊加五两银子,让她不要再闹了,回家料理丈夫后事去吧。
这个死者真是太冤了。他哪有调戏那女子?再说,那女子一身好功夫,有岂是他调戏得了的?他在路上遇到他们,他们听说他是大渊人,冲过來就打,他直到被打死了还是个糊涂鬼。
其实,打死这个人也沒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挑衅找茬的第一步。
第一步只是试探,第二步便是一记耳光,重重打了大渊凌尧帝的脸。
七月初三,有二十多个到宁朝那边做小生意的大渊人被砍了。砍脑袋,自然是被宁朝的官府捉去砍的。这事已经不是自己能解决能遮掩的了。县丞抹去满脑门的冷汗,果断将这消息上报。
这消息层层上报,最后到了金殿上,放在凌尧帝的面前。
大渊宁朝两国通商到已通了一百多年,就算宁朝想要单方面结束通商,也该事先知会通告一声。可是沒有,无论是地方还是朝中,都沒有收到宁朝的只言片语声明从此不许大渊人过界做生意,就这样蛮横地一次杀了二十人。
天景怒了,她写了封措词激烈的国书质问百里容珏,为何做出如此令人发指之事,究竟意欲何为?
几天后,百里容珏的回复到了,他的话说得尖酸刻薄,称并非是不愿意两边民间通商,数天前捕杀的那批大渊人并非什么良善之辈,他们打着做生意的旗号过界,在宁朝行偷盗窃取等不堪之事,宁朝乃礼仪之帮,法度森严,偷盗十两银子就是斩刑。而这些大渊人在宁朝偷盗皆有百金以上,因此必须按律法办。不知凌尧帝是以何等道德标准教化治下万民?难道大渊子民个个都是这种鼠窃狗偷的不堪之徒?也亏得凌尧帝竟然还发国书向朕质问!若是换了朕,必然羞都羞死了。哪里还好意思问。
天景攥着那封国书气得发抖,鬼才相信这番胡言乱语。就算那二十人当真是毛贼强盗,宁朝西边五百里范围都是荒僻小城,那二十人竟能盗取百金,在百里容珏的概念里,是拿铜钱当金吗?这分明就是找茬。但这样无缘无故的找茬,百里容珏究竟想干什么?是想打仗吗?
天景把国书摔在了一旁,提笔开始写一封谕旨:封锁大渊至宁朝的边境,所有边民后撤五十里。
----2014/11/1 16:14:17|10044106----
第二百五十三章:应战
三日后,传來宁朝五万军队正向两国边境集结的消息,临时朝会上,臣子们自然分为主战主和两派,争执不下。
主战的一派当然武将居多,还有一些热血的文官,而主和的一派,则都是在朝堂上说话极有份量的老臣重臣,这些人都是辅佐过锦阳帝的,也还是不服现在皇位上的女子,心中自是怀念当年锦阳帝在位,陈兵六万在边境和宁军对峙,生生逼得宁朝皇帝先退一步,那是何等英明神武。如今的丫头,纤弱单薄,一看就不是个有担当的,这不是已经吓得不敢说话了。若是真打起仗來,还不得吓哭。唉,帝王无能,还是主动求和的好,免得被打败再求和,就一点主动权都沒有了。
两派人又争了大半个时辰,总算意识到自己怎么说都沒用,关键的决策权在上面坐着的那位女子手中。问題是,从朝会开始皇上就沒说过话。
于是大家一起停下來,等帝王发话。看她一脸的漠然,主战派的血也冷了,寻思这位不表态,肯定是胆怯了,想要求和。
“李玉圭,”在大家都安静下來后,凌尧帝先叫了丞相的名字,“你的意思,是让朕向宁朝求和是吧?”
“微臣正是此意。微臣以为……”
“你以为朕是女子,必不敢战,或者战之必败,与其战败后讲和,不如直接求和,还好说话一些,你是这么以为的吧?”
“不,不是……”
“不是才怪!”凌尧帝断喝一声,“啪”的一下把百里的国书掷在他脚下,“李玉圭,你再好好看看这封国书,看过后你告诉朕,若换了是父皇,他忍不忍!他求不求和!百里容珏欺朕是女子,用这封颠倒黑白蛮横无礼的国书打了朕的脸,而你们身为大渊重臣,居然帮着宁朝的皇帝一起來欺朕。你们是不是想说,‘皇上,既然人家打了你的左脸,你就把右脸伸过去再给他打一下,何必劳师动众地打仗呢。’你们这些撺掇朕讲和的,是这意思吧?”
主和派的臣子们齐刷刷跪倒一片,不敢再申辩一句。皇上扣在他们脑袋上的帽子太大了,压得他们不敢不服。但是说良心话,她说的不是沒有道理。要是锦阳帝在位,亦不会忍耐百里的挑衅,要是谁敢有求和的主张,就等着罚俸降官挨板子吧!
凌尧帝走下御阶,负手从那些臣子身边走过。连主战的臣子也一起屏息躬身。她拍了拍队列最前面那个魁梧武将的肩膀,笑道,“赵祈望赵将军?你很好,有胆色有志气。朕知你在大渊南路军做襄旗统领已有十二年了,骁勇善战,武功卓著,只是为人太过耿介,所以官职上一直难以进展。这次朕给你个机会,命你为主帅,率西路军五万人马,前往边境和宁朝军队交战。朕已将所有边民后撤五十里。做好了驻军打仗的准备,百里要战,朕便应战,岂会怕他!”
赵祈望跪伏在地,满心感激,喉头都哽咽了。他的境遇的确就是这样,仗沒少打,战功沒少立,因为性子直了些,话语间得罪了上司,就被死死压住不得出头。这几日正巧回应述职,赶上了这场临时朝会。明知会得罪那些老臣,还是忍不住热血的性子,站在了主战一边。却沒想到这位皇上如此英明豪勇,丝毫不怯战;更沒想到她对自己了解得如此清楚,还委以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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