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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帝妖娆 (hzy海之翼)



他抱着怀里温顺柔软的女子穿过大厅,走向旁边的厢房,每次他来都是在那里休息。他觉得自己真是笨,这世上多的是息河这样崇拜他,喜欢他,得他一顾便幸福得如上天堂的女子。他为何不在意这些人,却非要费尽心力地抓个陈天景不放?结果,他付出的深情,他无时无刻不在为她着想的心意,换来的竟只是四个字——我可怜你!

仿佛有蛇牙在心上狠狠一口咬下,他痛得一缩身子,息河感觉到了他的颤栗,关切道,“公子,你怎么了?”

“喝多了,有些头晕,你闭上眼睛不许看。”

她听话地闭起眼睛,虽然不能看他的脸有点遗憾,但她不想惹他生气。

息河是个草莽女子,但并不鲁莽,起码对于公子的情绪心境,她向来有着很敏锐的觉察力。

几个月前,公子从山寨里挑选了四百个功夫不错的人,前往雁州做一件事,这不是一桩生意,事实上从一年前,公子就不带他们做任何生意了。这两千号人,现在是被公子白养在静华山上的。没人能猜得出他是何意图。

去雁州做的事,是在雁州的黑松林里,夜袭一支秘密潜伏在那里的大渊军队,大约两千人。

虽然是以少击多,但在公子的周密安排下,他们大获全胜,全歼了那支大渊军队。可大家都不明白,他们从位于大渊和齐朝交界处的楚州,长途疾驰两千多里地,来和一支他们一个人也不认识的大渊军队性命相搏,这有何意义?

这场战役的意义公子只告诉了她:公子说这支军队的主子要杀一个人,而这个人,他护定了。她记得公子在说这句话时,嘴角的笑很幸福。

而今晚,公子突然在二更时分来了山寨,一来就要了几坛酒,独自痛饮。谁都能看出他心情不好,但只有她猜到,一定是那个公子用心保护的人,让他的心情这么糟糕。

她笃定那人是个女子。她觉得那个女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被公子喜欢着保护着,是上天对她的恩赐,她怎么能让他这么难过?

可如果不是公子心情糟糕喝多了酒,她又怎么能看到他的脸,又怎么能……所以说,她其实应该感谢这个女子。

他把她放在了厢房的床上,又吩咐了一句,“不许睁眼!”就开始解她的衣服。

息河闭着眼睛。公子的呼吸不时拂到她脸上,有浓浓的酒意。她想公子真的是醉了,手一直再抖,连衣服纽子都解得这么慢。

可她哪里知道,他的手指在和她的衣服纽子纠缠,心却在和他自己纠缠。一边的自己不屑冷笑,“不过就是女人而已,要多少有多少,陈天景那样的还不稀罕呢。活着,就是醉生和梦死。”

另一边的自己无奈苦笑,“贺云阳你这算什么,她不是陈天景,陈天景是不可替代的,从此再不见她就是了,何必自欺欺人。”

他的手指终于败给了息河的衣服纽子,他叹口气,重新戴上面具,拍拍息河的脸道,“你占便宜了,这次让你白看了我的脸,不过,和谁也不能说你看过我,知不知道?”

息河听到他开门出去了,她还是紧紧闭着眼睛,蜷着身子。有泪水从紧闭的眼帘下缓缓渗出,她不明白,公子说她占了便宜,可她为什么这样难过。

小吱最近被新立了一条规矩,就是:不许提起陈天景,不许再到她那里去,要是去了,就不要再回来。

这条规矩是某一天清晨,公子带着一身浓浓酒气回来后,第一时间给它立下的。立下这条规矩后,公子就沉沉睡着了,这一场宿醉,让他整整睡了三天。

三日后公子酒醒,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切如常。但只有小吱看得明白,现在的公子,已经恢复成了认识陈天景之前的他。

大渊皇宫中最近出了一桩奇怪之事,某一日四更时分,刑部尚书吴谦容抱了只小箱子入宫,并没在景璃殿的后殿等待上朝,而是直奔隆华殿面圣。

这日午后,太子、玄明和天景三人被叫到御书房,锦阳帝一脸古怪神色,“今天叫你们来,是要跟你们说一件事。去年正月十五,霍庭良家被劫之案……”

他说到此顿了一下,玄明舒一口气,“这案子拖了一年多,刑部的人总算是破案了。”

锦阳帝瞟他一眼,答到,“这案子没破,不过,劫去的东西被送回来了。”

太子和玄明当然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天景也强打起精神来装装样子。

“今日四更,吴谦容就带了那只箱子入宫见朕。说他一早起来,就见这只箱子放在他书房桌上。里面的东西嘛,朕已经看过了,一样不少,完璧归赵。”

这之后当然又是一番讨论。这种匪夷所思的事件是年轻人最感兴趣的,太子和玄明各抒己见,都快吵起来了,天景却静立一旁,一言不发。

锦阳帝发现女儿今天十分不对头,赶忙唤她。天景吃力地抬头,眼前是模糊人影在白雾里旋转不休,她含糊地说,“父皇,女儿好冷,又好热……”

这句话说完,她再也支持不住,软软地瘫倒在地。任一屋子的人慌了手脚。

天景这次的病症十分古怪凶险,额头滚烫是在发高烧,但身体冷的像冰,又是那畏寒症发作时的特征。气息微弱,昏迷不醒。

太医们把明华苑的前厅挤满了,但谁也拿不出个具体有效的治疗方案。只能用百年老参熬汤,每隔一个时辰就给她灌些参汤,暂时吊住性命。

天景一病几天,病情不见丝毫和缓,但有参汤保着,也没继续恶化。有时也会清醒一会,断续地说上几句话。最古怪的是,有天她清醒过来,让宫女从抽屉里取了块帕子出来,她攥在手里,有时打开来看看,再紧紧握在手心。

宫女们私下议论,公主病成这样,怎么反倒有了些女儿家的气质,平时也不见她用绢帕香囊等物,现在病着,手里倒要攥着块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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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又一次阴谋



贺云阳正在写一封信,小吱在窗格上站着,大叫公子。

他抬头,小吱一脸严肃地声明,“先说好,我可没坏了规矩,我只是到大渊皇宫里转了一圈,没进她的房间,所以不算到她那里去了;我也没说她的名字,就看公子你自己明不明白。公子,她病得很重,就快要死了。”

他一怔,身子站起了一半,然后又慢慢坐下,冷漠道,“她的生死,与我何干?”

小吱也是一怔,然后道,“无干就好,公子,那我玩去了。”

“玩去吧,记得别坏了规矩。”

贺云阳继续写信,笔下的字迹有些乱了,他索性团了信笺,重新再写,几次三番才写好这封信,他靠在椅子里闭目养神,口中轻笑,“与我何干!”

暮色渐渐地深了,他发现自己在盼着天黑,“与我何干!”他提醒自己。

天终于黑了,他想出去散散心,“与我何干!”他又说了一遍。

当他发现自己飞去的是大渊的方向,他终于被自己的没出息打败了。

天景恍惚觉得有人抱住了她,勉强睁开眼,是静思靠在床头,把她抱在怀里。她喃喃道,“静思姑姑,我不要喝参汤了,好苦!”

身后那人含糊“嗯”了一声,也没有要给她喂参汤的意思,只是抓过她的手来探腕脉,看到她的左手紧握成拳,从指缝间露出一角素色的绢帕,那人怔了怔,又把她抱得紧了些。

天景闭着眼睛,语声虚弱,“静思姑姑,我想和你说说话。这些话我和谁都没说过,可是我快要死了,再不说出来,我死了也不甘心的。”

身后那人才不管她要不要说话,他已经有些急了。她体内经脉纠结凌乱,完全失了正常的规律走向,怪不得她会既发烧又发冷,而他的真气一时半会儿理不顺这些经脉,根本无法输入她的体内。

半昏半醒的天景喃喃说着,“静思姑姑,告诉你一个秘密,连父皇和母亲都不知道的秘密。我喜欢上了一个人,我很喜欢他,我喜欢和他去银月原,喜欢听他吹箫,弹琴,喜欢和他说话,我有很多跟谁都没说过的事,就只和他说了,和他在一起,真好!”

“可是最近我和他吵架了。静思姑姑,真的是上天捉弄我们,如果那天我没让珍珠喝那杯茶,而是我自己喝了。或者我看不懂一场戏,想不清楚一些问题,我们还是可以好好的。我们吵架了,其实,他做的那些事我也不是特别生气,我就是气他不该骗我。可是后来,我突然想清楚了,我不该和他在一起,我配不上他对我的好。我为什么这样想不能告诉你,也不能告诉他,跟谁也不能说,于是我说了些很伤他的话,我知道他最受不了那些话了,他会很疼,他会真的生气,他会永远都不再理我的。”

“果然是这样的,我说了那些话,我了断了和他的关系。他走了,连头都没有回,我天天握着寄思帕,可是他再没写给过我一个字……”

她身后的人在微微颤抖,他还是理不顺她的经脉,无法渡真气给她。他几次想开口说话,又怕会吓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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