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避忌地在小开的身体上乱看。
嗯,很好,没有出疹子,也没有晕死过去。
等手头上的事搞定了,一定要想办法弄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不过敏了。
布巾接下往下,小开忍无可忍,双手攥紧了手边被单。
“你给我停下,赶紧出去。”
“对救命恩人,是不是该客气一些?”如故连眼皮都不抬一抬,接着擦,接着看,眼角见他嫩红的小豆豆上还有一滴没拭掉的水珠,想也不想地伸手过去,拭去那滴水珠。
那滴小小的软软的珠子在指下滚过,感觉到他的身体瞬间僵住,才赫然警觉这个动作过于亲密不明了,不由地微微一怔,抬头向他看去。
只见他清新的脸庞涨红得如同煮过的大虾,雪白的牙齿几乎咬破下唇。
如故讪讪地缩回手,干咳了一声,“不是故意的。”
小开听了这话,眼里更是喷了火,咬牙切齿,“够了,你今天这样羞辱我,我以后一定会加倍向你讨还回来。”
如故虽然是求小开帮忙来的,但做的这些,却是出于好心,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屈解,也有些来气,气他道:“是么回来还吗?你想么我就明说,何必找借口。”
“你是想死?”小开大概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而他又是死也不会有碰如故的想法,被她说成这样龌龊的人,气得差点死过去。
“没有人会想死的。”如故哼哼,快速抹干他上半身的水珠,想也不想地把他身上的湿裤子扒下来,丢到榻下。
她好人已经做了,干脆做到底,他反正是生气的,再生气些也没什么区别。
如果说如故之前做的事触碰了小开的底线,那么现在就是没底线了。
“够了,你再不停下,我……”小开怒得要命,咬牙切齿地磨牙。
“你明明知道我是为了你好,做什么非要做出这样子?”如故怕把他气死了,没人帮她送走金竹,软了口气,耐着性子,苦口婆心地劝。
“我宁肯死,也不要你……”小开脸皮薄,就算是怒到了极点,有些话仍说不出口。
“不要我碰你,是吧?”如故帮他把话说完,“你以为我想碰你啊?这服侍人的活,我还真不乐意做。只不过,我有事求你,不能让你有什么事。”
他病个三年五载没关系,可是金竹命在旦夕等不起。
如故也不为难他,避开要紧地方,把能擦的地方擦干,抖开被子,把他不着一物的身体盖住。
丝滑的被子贴上他的肌肤,特别是碰到他的小兽,更赤果果地提醒着他,他现在身无寸缕。
小开羞愤难当,阴森森道:“我一定会杀了你。”
如故扁嘴,“你心里恨不得我这个妻主死掉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的人就在门外,你让他们进来杀杀我看,看他们会不会动手。”
“她以前不会像你这么不要脸,我不杀她,不表示不会杀你。”小开之前是没力气大声叫人进来,现在就算是能叫,也不敢叫。
直直地任自己完全果逞在如故面前,如果被人看见,这脸,他丢不起。
如故飞快地瞟了他一眼,他们果然个个都知道她不再是以前的临安,他们知道却装作不知道,要么是他们需要的只是她这个身份,至于她是谁没有关系,要么就是现在的她在他们看来,比极品女好。
不过不管是什么原因,在他心里,她是一个冒牌货,如果真起了心要杀她,未必动不了手。
如故进来了这许久,屋里又有些不正常的动静,门外管事和小厮大概心存疑问,他们想进来看看情况,但没有小开传召,不敢擅自进屋。
故意在门外放重脚步声,如果小开有什么事,听见声音,只要叫一声,他们立刻就会冲进去。
下人的这点小心思,如故能猜到,小开身为他们的主子,当然明白。
小开身上有了被子,不用再担心脸面问题,正张口要叫,突然身上一凉,低头却见如故忽地揭起丝被,飞快地钻进被窝,爬到他身上,手脚并用地把他抱住,并恶狠狠地道:“不许吐。”
如故相信小开去了尴尬,能做出叫人来揪她出去的事,干脆不做二不休,采用了小开最反感的方法。
这样子的做法虽然把小开对她的恨逼到极点,但这也恰恰是小开的弱点。
如故手脚并用地抱住小开,肚子压着他软软的一团小兽,她脸皮再厚,也觉得有些不自在,身体往上挪了挪。
她是为了避开那东西,但这个动作却给小开带来强大的刺激。
小开虽然光着,但如故穿着薄袄子,她的身体并不能直接接触到他的肌肤,但她挪身体时不时地在他那处蹭过。
他虽然是如故侍郎的身份,但以钱家的财力和势力,给小开收几个通房是再容易不过的事,即使越皇知道,也只会睁只眼,闭只眼。
但只要女人碰小开,他就会反胃,会吐。
钱大当家的儿子早逝,只剩下这么一个宝贝孙子,固然担心传宗接代的事,哪舍得让女人来折磨他,横竖小开年纪还小,传宗接代的事可以放放,指不定什么时候,他遇上了心仪的姑娘,这个毛病也就没了。
小开是钱家嫡氏的独苗,于大当家对他管教极严,绝不允许他和纨绔子弟来往。
他自然不可能和那些有钱家的公子哥一样,小小年纪就会在家里乱搞丫头或者在外头鬼混。
小开是钱家的命根子,偏偏有那样子的怪毛病,他稍微有点不舒服,立刻就有人上报到老爷子那里。
小开虽然长得漂亮,又是这样子的身份,不管家中丫头再怎么爱慕他,也是揣着想勾搭的心,不敢有所行动,最多远远地偷看他,绝不敢靠近,万一不小心碰到他,让他发病,就算赔上自己的性命,都泄不了钱大当家的恨,到时恐怕不是自己一个人丢掉性命的事,而是一家大小都不用活了。
自从小开懂事,身边就没有女人,他*部位更没有被任何女人碰过。
不过,他虽然没被女人碰过,终究是十五岁的少年,心理上抵触女人,生理上却是正常的。
无意中碰到那地方,也会有感觉。
不过,他从小受着传统古板的教育,偶尔有反应,也觉得丢人,赶紧用做别的事来分散注意力,绝不会做出自渎的事。
如故压在他身上,身体又在他那地方蹭啊蹭。
这种刺激对他而言陌生而又强烈,是从来不曾有过的。
刹时间,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开口喊人的话,被卡在了喉咙上,没能叫出来。
如故怕外头的人等的久了,察觉屋里不对劲冲了进来,扯开嗓门叫道:“你好坏啊,不要碰人家那里,会痒……哎呀,不行,今天不是朔月,你不能这样……我娘知道了会……哎呀,不要啊,你把人家弄痛了……”
小开的神色变来变去,煞是精彩,脸由白转红,最后黑了下去,气得七窍生烟。
但不管他再怎么怒,这时候却是不敢再叫人进来的。
他是以后要担起钱家大任的人,脸面尤其重要。
与她赤身相对,已经丢不起脸,叫人进来把她从他光溜溜的身子上提开,传出去,就不再是丢脸的问题,而是没脸了。
外头两人虽然不能完全听见如故叫些什么,但哼哼啊啊的腔调却是懂的。
管事和小厮僵住,他们少当家的能碰女人了?
少当家的能碰女人了,就意味着传宗接代的问题解决了。
这是钱家的大喜事。
管事虽然有些不敢相信,但里面动静却假不了,招呼着小厮走开,还故意放重了脚步,让屋里人知道。
意思是,我们走了,你们尽管放心大胆的行事。
如故听见门外二人走远,笑得有眉没眼,得意地冲小开挤了挤眼。
小开固然是杀如故的心都有,却除了死死地瞪她,别无他法。
这小子长得真是不赖,和可爱的肉丸子有得一拼。
如故得意之下,忍不住逗他一下,得寸进尺,干脆唱起了十八么,小手在他脸上左么一把右么一把。
二十一世纪时,她不时要去监狱,监狱里最多的就是社会上的人,这些人关得久了,就想女人,想女人又没女人抱,就YY,YY就唱十八么。
如故就算不学,听的多了,自然也会哼几句的。
“住嘴。”小开哪里听过这些下流的腔调,只听得面红耳赤,羞愤得恨不得就此死去。
他不吼还好,这一吼,如故唱得越加欢乐,小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往下。
小开越瞪眼,如故唱得越欢,乱来的也越欢,就算他气得爆了血管,她也没停下的意思。
他险些被如故活活气死,竟没察觉自己顾着生气去了,忽略了男女之防,竟没像平时一样,被女人一碰就反胃,出疹昏厥。
见如故越来越过分,小手马上就要么上他匈脯,想到刚才她小手擦过匈前小豆豆的触电感觉,小开面如火烧,最终气妥地一咬牙,“你要什么?”
如故眉梢一挑,乱来的爪子立刻停下,嘴里那些让人羞涩的词曲也随之打住,“我要你帮我把金竹平安地送到容瑾身边,金竹就是我从国师手上抢来的那孩子。”
如故在国师手上抢人,闹得满城风雨,小开自然也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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