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再次请母亲联合北朝等国国君,一同出兵剿杀魔君。
那场战役,母亲派皇兄带兵,她督战。
她亲眼目睹了各国盟军的惨烈。
国师用了极卑劣的手段,利用魔群的妻儿逼迫魔君,才把魔君杀死。
那场战役魔君虽死,但也造成了人类对魔族人的恐惧。
正因为这样,国师才能一次又一次的,以除魔为借口,向母亲请兵,夺城杀人,达到他寻找灵兽的目的。
“娘是担心国师把不可能的事,变成了可能?”
“国师确实有这个能耐。”
如故笑了,“我们不是有未必知吗?”国师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做到滴水不漏。
越皇向无颜看去。
如果这件事,能让无颜出面搞定,自然比她和国师硬碰硬好。
在一边看戏的无颜望天,这女人果然是打着他的主意,装作没听见,不理。
如故脸一沉,起身把站在门边的无颜拽了过来,“这案子交给你了。”
“我又不是刑部的,不管案子。”无颜没指望如故放过他,但他又不是她的跑腿,不打算让她想使唤就使唤。
“你只要找到线索,查出真凶,怎么定案,自然不用你管。”
“我干嘛要揽这破事上身?”无颜把自己的袖子从如故手中拉出来,她刚才在他身上擦手,已经把他的衣袖弄得不成样子,再被她拽下去,更不用见人了。
“你不是我的未婚夫吗?”
“未婚夫不是用来给人擦屁股的。”
“那是用来干嘛的?”如故反问。
“夫自然有为夫之道,比方说生儿育女……”
“如果你做我丈夫,只是这些,我院子里随便一个侍儿就可以,也用不着劳烦明王大人你了。”如故也拉下脸,没了好口气,“如果只是暖船捂被,我动动手指,就有一堆的人往我船上爬,要你干嘛?”
无颜望着如故那副无赖的样子,有些好笑,这女人真是什么都敢说,在她母亲面前也不避忌。
无颜的话说的粗鲁,而如故的话就更加露骨,越皇身为长者,是应该教训如故的,但她内心也认同如故的说法,如果只为了生儿育女,随便一个男人就可以,何必花这么多心思拉拢他明王。
手故意一歪,杯里的水湿了衣衫。
若兰忙道:“皇上进去换身衣裳吧,大冬天的省得受凉。”
越皇‘嗯’了一声,就扶了若兰起身,去了里间,留下如故和无颜,由着他们两小闹去。
这种时候,她选择回避,是最好的处理方法。
无颜等越皇进去了,才睨视向如故,“凤儿,你这是打算毁婚吗?”
如故顺溜地‘嗯’了一声,“如果你无用,我自然不能答应这门婚事。”
“这可是皇婚。”皇婚几时由着她个人愿意不愿意。
“皇婚我不能拒绝,但可以不做这个郡主。”她不是临安郡主,这桩婚事,自然与她无关。
她要做一些事情,确实需要一个显贵的身份,但如果这个身份给她带不来想要的便利,反而约束于她,她宁肯不要这个身份。
“你是真天真,还是脑子有问题?”无颜低下头来,在她脸上乱看,“郡主是你愿当就当,不愿当就不当的?”
“天下事,还真只有愿意和不愿意两种,就算是被迫,不得己而为之,也是因为还有顾忌和想头,选择了‘愿意’。但如果对什么都无所谓,执意选择‘不愿意’,还有谁可以强迫得了?”
无颜嘴角的笑有一瞬的凝住,接着再次扬开,“不错,如果一个人无欲无求,对生死也无所谓的话,确实没有人可以强迫。但……郡主舍得死?”
如故看着无颜,嘴角化开笑容,“明王认为呢?”
已经死过三次的人,死对她而言,如同家常便饭。
就像魔族少年所说,死是最容易,也最轻松不过的事,死了可以放下那些压得她几乎透不过气的包袱。
她努力地活着是因为有没了的心愿,但纯粹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没有自由,做不了她自己想做的事,这样子的活法,对她而言,就没了意义。
她历尽千辛万苦地活着,不是为了给别人做棋子。
无颜凝视着面前如无波止水的眼,突然间有一种感觉,这个小女人和他一样,是为自己而活的人。
他们这样的人,会喜欢和利用他们拥有的一切,包括富贵和权利,但富贵权利只是他们手中的剑。
他们用这把剑为自己劈山开路,但如果这把剑不再锋利,成为负担,那么他们可以毫不犹豫地把这把剑丢弃。
无颜突然间觉得这桩婚约,比预想中会更有趣。
“无颜不是白给人做事,听人使唤的,除非你能付得起酬金。不然的话,无颜也不介意你不做郡主毁婚。”
“你想要什么?”如故没有自大到以为拿个婚约的名头,就能白使唤未必知。
“要你和我呈欢七日七夜,把那几个有趣的式做到足。”无颜的视线下移,在如故身上游走,“如何?”
“如果我答应了,这笔买卖你会很亏。”
“哦?”无颜的视线重游回如故脸上,轻扬了扬眉。
如故看着他无限妩媚,比娇花更艳的脸庞,干咳了一声,“我船上功夫不好,而且不是处……”
无颜直接喷笑出声,忽地欺身上前,把如故抵上她身后朱红柱子,“你以为,我会在意这些?”
以他明王的身份,再加上他的相貌,什么样的处要不到,什么样好功夫的女人弄不到手?
“不在意这些的话,那就是想占有我,然后显摆给某人看。”如故手撑着他的肩膀,不让他贴的太近,“那个人是云末吗?如果这样的话,你就更亏了,云末一点都不稀罕我,如果稀罕的话,早就和我滚到船上去了。”
这是母亲的寝宫,他也敢乱来,真是无法无天。
“我知道你这身子给了谁。”无颜半眯了眼,云末不稀罕的是以前的临安,所以才不碰她,但现在不同了。
如故沉默。
无颜拉开她抵在他肩膀的手,向她压了下去,身体与她紧紧相贴。
忽然听如故轻叹了口气,“我要活命啊。”
无颜停下进一步的动作,低头审视向她的脸。
如故神情淡漠,嘴角牵出一丝凄然笑意。
她近距离看着无颜,幽幽道:“朔月与赤阳的男人矫欢,可以让我活命,无论是和殇王还是和云末玉玄,只要是任意一个赤阳的人,都可以让我活命。这样靠和男人矫欢而活的身子,我自己都觉得恶心……无颜,你真的想要吗?”
她需要阳气过活,不是秘密。
不知是不是被她无奈的话音感染,无颜心头突然像被一块巨石压住,呼吸变得困难。
无颜眼里的邪火慢慢敛去,退开一步,帮如故理好,被他弄乱的衣襟,“案子,我会去查,酬金,我以后来讨。”
“好。”如故应得爽快。
那声干干脆脆的‘好’让无颜像咬了一口苹果后,发现苹果上剩了半条虫。
这种感觉很不好。
撇开脸笑了一下,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心头舒服些,重看向如故一脸天真的笑颜,越发的无语,手中扇子柄轻拍如故的脸,“我们的游戏,才刚开始。”
如故立马收了笑,装出哭相,“小女子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明王大人弄死小女子,就像捏死一只蚂蚁。求明王大人高抬贵手,不要太过为难小女子。”
无颜失笑,“你就装吧。”
如故嘻嘻一笑,“如故先谢了。”
无颜瞧着她,有些无奈,真不知云末平时是怎么应付她的。
这时若兰出来传话,说皇上身体有些不适,让他们自己回去。
如故急着回去看救回来的魔族少年,既然无颜答应查这案子,也就不能再耽搁下去,免得时间长了,更难找线索。
两人出了越皇寝宫,就自走各的。
少年被三顺安排在如故隔壁的厢房。
如故回来时,云末正起身准备离开,见如故也不回屋,径直朝这边来了,就站在一边等着。
如故见少年已经睡着,但呼吸均匀,略放了心,向云末开门见山地问道:“他怎么样?”
“我已经给他解去被封的血脉,但他曾受了很重的伤,国师只让人给他治外表的伤,所以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事,实际上五脏俱损,破碎不堪,就算治好了,也是个废人,除非用一些特殊的丹药救治,或许可以根治。”
从少年狂傲的性格来看,绝不可能是乖乖地束手就擒的人,在被捕捉的过程中,定会抵死相拼,受伤也就再所难免。
国师想让他当众现出身上图纹,所以才会让人给他治外表的伤,至于内脏,他们就不可能给他治了,毕竟他成为废人,才更容易控制。
“特殊的丹药,你的意思是说,只有容瑾能治?”如故真恨不得自己的炼丹术一步登天,可惜她那半吊子炼丹术,关键的时候就派不上用场。
云末轻点了点头,“他的伤势已经恶化,脾和肺撑不了多久了就会坏死,一旦坏死,神仙也救不了,哪怕容瑾赶来也无济于事。”
如故慢慢抿紧了唇。
他见少年脸色不对,猜到他身上另外有伤,但见他说话中气蛮足,真没想到他竟有这样重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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