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无颜这只地老鼠,跟谁都熟,他和如故一起,也没什么稀奇。
他自动无视。
另一位,他虽然不认得,但那人相貌平和,老实温厚,不像不正经的人。
更何况,如故还带着五个丫头。
满屋的人,谁又会想去什么不好的地方?
“真巧啊。”
如故像是回过神来,“吃个饭,都能碰上你,确实是巧。你和姐姐一起的么,怎么没听你说过姐姐也来了石海村。如果知道姐姐要来,本可以在路上做个伴的。”
如故平时从来不叫素锦为姐姐,但时一口一个姐姐,叫得亲热自然。
素锦却听得异常刺耳。
“是进了飘香楼,才刚刚碰上,之前并不知道素锦郡主也来了石海村。”萧越想娶如故,哪敢和素锦有什么牵扯,赶紧撇清关系。
陈允看见素锦时,就惊为天人,现在看见面前的这位姑娘,年纪虽小,但模样灵秀,却是素锦远不能及的,暗暗惊讶。
见又是萧越认得的,身份自然不凡,不敢造次,客气问道:“这位是……”
素锦只得道:“舍妹临安。”
陈允眸子亮了一下,临安郡主传说中名声不好,但相貌却是一致公认的美貌,这一见,果然美若仙人。
忙向如故抱拳行行礼,“梁国陈允。”
如故起身回礼,“原来是梁国三皇子。”
陈允见她一口叫出自己的身份,可见她是留意过自己的,满心欢喜。
心想,如故一脸天真,小小年纪又礼数周全,哪里像传说中的那样淫恶荒唐,看来,传言总是与现实差距太远。
如故来石海村众所周知,而素锦与如故是姐妹,却瞒着如故,独自来石海村,动机就有些不纯了。
对素锦特意等自己的事,越加觉得蹊跷,而且先入为主地觉得不会是好事。
醉汉挣扎起身,压着无颜的袍角,无颜嫌弃地把醉汉踢开。
看似随意的一脚,却带着巧力。
醉汉跌跌撞撞地撞向旁边屏风,那屏风也不受力,被撞倒下去。
雅间里,一个女子赤身*死死把飘香楼的一个伙计压在桌上,身体不住扭动,做出各种求欢的举动。
伙计吓得脸色发白,一动不敢动,只是不住地低声苦求:“姑……姑……姑娘不……不要这样……”
见屏风倒地,顿时面如死灰,裤腿湿了一大片,尿液顺着裤腿流下。
看清旁边一堆贵人,认出萧越的身份,吓得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爬在伙计身上的赤身女子,仍不自知地做出更多的不堪的动作,在伙计身上乱蹭。
无颜睁大了眼,看得眼都不眨一下,“我的娘啊,我花满楼的姑娘也没有这么大胆的作风。”
女子听见人声,转头过来,看见离她最近的陈允。
陈允相貌本就俊美,加上穿的又好,自是玉树临风。
女子眼睛一亮,放了伙计,向陈允抱来,“公子,你也是来服侍金串的吗?”
陈允的脸立刻沉了下去,一脚把那女子踹开。
当众淫—乱的女人,被天下人不耻,陈允虽然没有被抱着,仍觉得受了极大的侮辱。
那一脚丝毫没有留情,女子没被一脚踹死,倒在地上,也是呼气少,出气多。
这么大的动静,顿时惊动了在飘香楼吃饭的人,不管楼上的还是楼下的,都纷纷围了过来看热闹。
掌柜的听说萧越到了,赶着过来招呼,到了楼梯口,听见出了事,匆匆跑上来,往雅间一看,被眼前的情景惊得吓了。
等回过神,看清地上的女子相貌,惊叫出声,“这不是素锦郡主的贴身丫头金串姑娘?”
掌柜话出了口,才发现素锦的脸黑如锅底,忙住了嘴。
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在场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莫子卫也想了起来,他确实在镇南王府见过这个丫头跟在素锦身边。
所有人都一起看向素锦,指指点点地小声议论。
素锦完全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该衣衫不整与人乱淫的如故什么事也没有。
而来安排事情,并且盯着如故的金串却会赤身*的干出这种不堪之事。
她虽然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她回过神后,第一反应就是装作不认得金串。
却被掌柜一口叫穿。
正想喝骂掌柜,让他不要造谣生事,三顺却皱了眉头,“金串仗着是服侍锦郡主的,平时在府里欺负下人也就算了,怎么到了外头,竟做出这种败德的事?”
愤愤的一句话,直接把金串的身份坐实了。
就算素锦想装作不认得金串都不行。
她口中的‘欺负’是说金串平时欺压其他下人,但放在这个时候,听上去就是另一层意思。
“三顺。”如故恰到好处地出声阻止三顺继续说下去。
表面上看是教训自己的丫头,不能乱说话,实际上把三顺的话头掐在最让人想入非非的地方。
果然周围看热闹的人脸上露出别样的神情,嘲笑,鄙视,还有一些人看金串的眼神就多了些轻视和淫秽的味道。
下人淫—乱,主人的名誉自然跟着受损。
金串被踹了那一脚,虽然痛得差点死过去,人却痛清醒过来。
清醒后发现自己全身*,而面前站着一大堆的人,整个人惊呆了。
怔了一会儿,才想起找衣服来往身上裹。
不管她现在再怎么遮掩,都掩不去狼狈相。
素锦气得眼前发黑,上前一巴掌重重地掴在金串脸上,把金串半边脸都打得肿了起来。
她恨金串办事不成,反而让她陷入这样难堪的处境。
金串看了端坐在一边的如故一眼,身子不住哆嗦,“郡主,奴婢是被人陷害的。”
素锦沉着脸,“怎么回事?”
她现在只希望金串能说出什么有利的证据,证明她被人所害,并且能指证出害她的人,那么她不但可以挽回名誉,还可以乘机打击对方。
金串服侍了素锦这么多年,当然知道素锦的心思。
努力回想发生的事。
记得如故把无颜压住,不知道怎么的,她看着看着,就觉得身上很热,再后来的事就想不起了。
她见如故和无颜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直觉这件事和如故有关,但她没有证据,这种情况下,她如果贸然说出如故和无颜有染,不但没有说服力,反而会被说成她陷害污蔑如故。
如故是郡主,损害郡主的名誉是死罪。
只得道:“奴婢上来安排酒菜,不知怎么突然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金串拿不出半点有用的证据,素锦恨不得一脚踹死金串。
瞪向如故,她相信这件事绝对是如故搞的鬼。
但她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没办法指证如故。
“这件事蹊跷,一定有人故意陷害。”
其实一个大家小姐的丫头,公然跑到飘香楼这样的地方淫—乱,就是给她一百个胆,也不敢。
所以众人心里同样明白,这件事肯定有问题。
但敢动素锦的人,绝对不是好惹的,没有人愿意为一个不相干的人,惹祸上身,所以都只抱着看热闹的态度。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一个姑娘当众赤身*做出各种不堪动作,这人名声已经毁了。
正经人家绝不会要她,而王府更不能呆。
这样的丫头只有两个下场,死或者卖入青楼。
金串知道素锦太多的秘密,素锦怎么敢把她卖进青楼,所以金串的下场只有一个——死。
金串深知素锦的为人,知道自己难逃一死。
但如果这时候供出素锦让她陷害如故的事,素锦只要随便编个谎话,就可以说是她受了点委屈怨恨主子,做出陷害主子的事。
到头来,除了让素锦的处境再难堪一点外,什么也得不到,还会连累家人。
------题外话------
姑娘们猜猜东临国失落的四皇子是谁呢?
☆、114 强硬的钱小受(请月票)
金串知道自己必死,悔青了肠子,却也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只求自己死了,素锦能给她家里一些好处。
爬到素锦面前,抱住她的腿,“郡主,奴婢真的是冤枉的,求郡主为奴婢做主。”
素锦冷哼,“这件事,我当然不会就这样算了。来人,把这贱婢带下去,等我查明真相再来处置。”
如故看到这里,嘴角浮起一抹讥诮冷笑。
心道:“这是你先行不义,也怪不得我心狠手辣。”
今天的事,从头到尾都是金串一个人上跳下窜,素锦没有亲自出面。
就算把事情全部抖开,素锦也可以一口咬定不知情,全部推到金串身上。
而且闹开的话,就算证明了素锦要陷害她,在外人看来,只是她们姐妹之间的内斗。
素锦固然颜面扫地,但她同样要惹一身的臊。
如故本不指望凭今天的事把素锦怎么样,但金串是素锦的心腹,废了金串就是断了素锦的一条手臂。
再说有了这件事,素锦在石海村再搞什么小动作,别人都要先想想她的人品。
素锦说的话,也再难有说服力,他在石海村掀不起浪了,这样就已经足够。
所以素锦叫人带走金串的时候,如故保持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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