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看我!”
我动作一窒,只好浑身僵硬地呆着。
他握紧了我,很用力,很剧烈地一次次刺进并抽出着,双腿内侧的嫩肉几乎要被他磨破,火辣辣的疼……
我忍不住偷偷回头看他一眼,就见他眉角青筋暴涨,凤眼几乎喷火,显然是忍得比我还要难过。
禁忌?
乱伦?
兄妹?同父异母?
那一刻,所有的一切,都退居到了二线,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了这一幕:连夜他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眼睛明明充满渴望地盯着我的下身,却在用我的两条腿泻火……
我觉得心疼,当然两条腿也疼着,眼泪禁不住就砸下来了,我侧了侧身子,想多看一看他,却不料,只是那么一侧,两腿微错,“噗嗤”一声,有什么东西刺进什么东西里去了……
那一刻,我觉得涨,他觉得紧,忍不住一起呻吟了一声。
下一秒,悚然之间意识到了什么,我和连夜,统统都呆了。
【156】乱伦诱惑(3)
他进去了!他进去了!
我要疯了!
我的表情很苦逼。
连夜的表情也很苦逼。
两个人就那么面面相觑地对视了片刻之后,我的一张脸一忽儿红,一忽儿白,一忽儿又红白相间的,好容易把脸色调整好了,我用力磨着自己的牙根说峥。
“你,你……你给我出去!”
他先是眼睫一动,下意识的要听我的话,可清瘦有力的腰肢堪堪往后退了一些,他忽又拧眉,迷茫地道,“不都已经这样了么,还出去干吗?”
他说得理直气壮的,我顿时就愣了一下客。
他锁着眉尖就把身子又朝我逼近了,一边逼近,还一边喃喃自语着说,“事已至此,就是天意,你看,老天爷都要我们在一起的……”
这么说着,这哥们儿就开始徐进徐出地抽动了。
我的身子本就正敏感着,被他这么一弄,顿时忍不住就低吟了一声。
他笑,“可还要我出去?”
我咬着牙,“出……呀!”
混蛋!顶我!
我抬眼就要骂他,却被他给捂住了眼,细细密密的吻瞬间灭顶般地落了下来,伴随着温柔有力的顶刺,他压在我的身子上面,用一种近乎蛊惑的声音说,“好风雅,你别看我,别看我不就一切都好了么?”
他说的分明是谬论,没有道理,且掩耳盗铃,我要反驳,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只是把嘴巴张开了而已,他的舌尖就趁虚而入地钻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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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是流氓,脱光了衣服的连夜更加是流氓了。
明明不过是一桩乌龙事件,他把自己的弟弟抽出去就好了,可他不肯,不仅不肯,还得寸进尺地彻底将我吃了个干,抹了个净。
我欲哭无泪,他却是兴致极高,缠着我要了一次又一次,还甚是有理地说着,“我既然已经碰过了你,一次也是碰,两次也是碰,在乎这个有什么意思?”
我哭,“万一我们真的是兄妹呢?!”
他笑,且一边笑着,一边把我的眼泪吮掉,嘴里满不在乎地说,“是兄妹?那便是吧。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我不甚在意。”
你是不在意!
在意你就不会抽动得这么起劲!
抬手箍住了他的臀,逼得他不得不暂时停了下来,我红肿着眼委屈极了的控诉,“你,你只顾自己舒服,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孩子?!”
他愣,“孩子?”凤眼迷离地朝我的小腹上扫了一眼,他笑,“怎的?”
我真心是着急得几乎要哭了,“我们若是兄妹的话,他,他岂不就会是个傻子?!”
连夜先是怔了一怔,像是一时之间没能听明白我在说什么似的,过了几秒,他反应过来,顿时就是咧嘴一笑。
那一瞬间,他的眼睛里面像是掉进了星星,璀璨,耀眼。
他盯着我的眼睛,几乎是喃喃自语地说,“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呀……”
不然呢?
我又是委屈又是愤怒地瞪着他,手掌却是齐齐开始用力,要把他从我身子里面赶出去。
我一边用力,一边啜泣,“你心大,你不在意,我,我可是在意,你,你快出去!”
他笑嘻嘻地就搂住了我的腰,脑袋埋进我的胸口之间,胡乱蹭着,嘴里还撒娇兮兮地说,“我若不呢?风雅,你就是太计较了。”
我计较?喵了个咪,这事儿搁谁身上谁不计较啊!!!
我怒,我哭,我忍不住抬手就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恶狠狠地说,“你出不出去?”
他摇头,“不出。”
说着这话,精瘦的腰身又是用力一挺,直直刺到了很深很深的地方,我浑身一抖,当场就呻吟出了声。
连夜顿时笑得得意极了,一边笑,一边亲,一边继续抽动,他趴在我的身上笑眯眯地说,“生个傻子又能怎样?爷是皇帝,养得起。”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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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连夜最终还是如愿以偿地把火热的粘液射进了我的身体里面。
我骂他,他不理,我咬他,他不惧,我手脚并用地挣扎着,他索性抬手就点了我的穴,非让那东西在我的身体内安了家,才懒洋洋地退了出去。
等到他终于心满意足地把我放开时,我浑身上下都是嫣红的吻痕,暧昧的液体,那副样子……
真真是不堪入目啊不堪入目。
连夜却笑得像是个偷吃到了鸡肉的狐狸。
我羞愤欲死。
抬手扯过他的衣服披在身上,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住,我拔腿就往另一个角落跑,避如蛇蝎地离他远远儿的。
我缩在角落里嘤嘤地直哭,连夜没了脾气,想过来,被我呵止,不过来,又不舍得,两个人就那么各自蹲在一个角落,互相瞪着。
这一夜过得可真是丰富多彩啊,先是被人锁在屋里,再是我哭得歇斯底里,紧接着突然就***地办起事来,办完之后……又恢复了这副我严阵以待地提防着他的架势……
——这恐怕是史上最最离谱加狗血的洞房花烛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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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和大娘回来时,门终于开了,我缩在角落里,裹着连夜的衣服,几乎快要睡着了。
隐约朦胧之中,似乎感觉到大娘走了进来,蹑手蹑脚的。
我努力撑着将眼睛撩开了一条缝儿,看着她。
她手持一盏油灯,一双眼睛亮得跟什么似的,八卦兮兮地走了进来,压低声儿却压不住好奇地问着连夜。
“怎么样,怎么样了?”
连夜没说话,抱膝坐在墙角那里,朦胧月光照了进来,映到他的身上,他俊美得恍若神祗。
神祗大人下巴微昂,朝大娘往我这个方向点了一点。这是让她看我的意思。
大娘先是一怔,转眼看了过来,手中油灯也跟着朝我的方向微移,光线大亮,顿时就将我照了个清晰无比。
——红肿的眼,凌乱的发,紧紧瑟缩在一起的身子……
大娘的眼中顿时泛出熊熊火苗,像是震惊,更像是惊喜。
我生无可恋地闭上了眼,起身,行尸走肉般地往门口挪去,挪了两步,身子突然被人打横抱起——我睁开眼,看到了连夜。
他一脸微笑地将我箍在怀中,不再给大娘看了,嘴里却道,“大娘辛苦,烧些水给我们用用?”
大娘先是一愣,再是回过味儿来,立刻笑如春花般灿烂。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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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里,浴桶旁,连夜要亲手给我清洗身子,被我给赶了出去。
门口,大娘居然早就在等着他了。
连夜刚刚出门,就被她一把给扯了住,像是生怕我听不到似的,她用高亢而又惊喜的声音夸着。
“不错,不错啊孩子!有了这一步,还怕日后婚姻生活不甜蜜?我跟你说啊,你放心,这女人啊,身子一旦跟了你,心铁定就是你的!”
缩在浴桶里面的我禁不住嘴角一抽,仰头望天:樵夫大伯,您确定,这山……
真的叫洁山吗……?
您……您的夫人,好彪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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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洗了约莫有三个时辰,水热了又冷,冷了又热,每一次都是连夜殷勤不已地给我续水,却再也没敢多碰我一根手指。
可就连我自己都也知道,我的刚烈,未免也来得太晚,太迟——他把该做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我这么冷着一整张脸,又有什么意思?
可我就是笑不出来。
一想到他射到了我的身体里面,且洗不出,一看到我的小腹,我就觉得:唔,我的肚子里,很可能,已经开始孕育着一个孩子。
而这个孩子,很有可能,会是一个傻子。
这样的认知令我不安得很,我根本就没注意到,因为连夜这万恶的行为,我的注意力,已然从“我们可能是一对儿兄妹,却一起翻了云覆了雨”这件事上,转移到了“怎么办?我们很可能会生一个傻子!”
那一晚,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连夜之前的那句话说对了——孕妇都很暴躁,而我……同样不差。甚至,还有赶超之势。
我提前就开始了,为自己的孩子焦虑。
床上,我瞪大了眼,仰望帐顶,不时会发出一声悠长伤感的叹息。
床下,连夜同样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原因无他……
他贵为一国之君,睡不惯冷硬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