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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秀路 完结+番外 (疑似桑梓)


“什么事啊?”
“大夫人,是二夫人让我来向大夫人借一样东西...”兰儿说着便从袖中拿出那纸条递给了大夫人韩氏。
“什么呀?”韩氏放下剪子,边说边打开。
玉肌膏...韩氏当然知道此膏,因为此膏中的一味药材--白茯苓就是产自蜀地,且他们韩氏族人有些就是药材商人,即使他们不是直接往宫中售卖此药材,但却十有*是经了他们的手后,才被皇商集中收购才输入宫中的。
怎么这吴知月竟要此膏,难道是给她女儿用的?韩氏斟酌后才道。“这二弟妹也真是的,我怎么会有此膏呢?这玉肌膏可是宫中之物,再说了,就算要。也是去母亲那拿呀,我可没有。”
其实兰儿早就料到这大夫人韩氏会如此推托,她也不知道这大夫人是否真没有此药,可既是二夫人说了,便是没有也得有!
“大夫人,二夫人说这玉肌膏虽是宫中之物,是难得没错,只是现在三小姐这个样子,如果没有这玉肌膏,恐怕就真的好不了了。二夫人还说。这到时让二老爷看见可如何是好。”
韩氏背对着兰儿。且听她的声音,似乎是很着急,也许那莞玉打听的没错。那丫头的脸可真的破相了...只是,她吴知月怎么知道她可以弄到这玉肌膏。玉肌膏出自宫中太医院之手,就算是赏赐,也是记录在册的,这就好比宫中的用度,有进有出,有专人所管。
但太医院,说到底,也是一群太医集聚之地而已,平时油水不多。又得伴君如伴虎,所以要想捞点好处,自然就要从宫外着手。而这第一层,便有可能是从皇商那处抽得油水,至于皇商嘛,想弥补损失,也就又从一些小药材商人那收点好处了,如此之后,这便是形成了二层油水了。
再说韩氏族人,虽说都是些小的药材商人,但商人重利,从古至今都是一样的,因此这玉肌膏虽说是宫中之物,其实又如那私盐般,虽贵却不稀有,所以这层层的油水中,此膏便可轻易的流入民间了,当然因为它实在贵,所以囊中羞涩者,也就可以别想了。
哼,这吴知月知道的也够多的...韩氏于心中嘀咕着,如果她此时还不知道吴知月的用意,那么她还真是要自扇嘴巴子了。虽说各房藏私也不是什么秘密,每月交的公银,她自是会如期送上,只这吴知月想让她吐出来更多么?怎么可能...她还想用苏景来压她...呵,吴知月是知道她不会多交公银的,所以就要以买得玉肌膏的方式让苏家人都知道她并非没有银子,而且这银子已多得可以买得起玉肌膏了么?
咔嚓...正盛开的十八学士被韩氏这么一剪,只余得枝叶残留。
可她只道,“哎呀,我这盆十八学士可是难得的佳品,也怪这剪子,这么的锋利。”说着,便让一婆子把那剪子扔了去。
兰儿见状,也不知这大夫人韩氏到底给是不给,只这指桑骂槐之意,她到底听出来了。
“兰儿,你就告诉你家二夫人,就说玉肌膏我是真的没有,但是这件事虽说绣儿不是故意的,可伤着侄女我心里也不安...这样吧,卫大夫要什么药材,我这里出便是了。”韩氏是这样说,可就兰儿看来,又是这样的言不由衷。
只是,在这里待着,这大夫人韩氏怕是也不会给的,不如就暂且这样回禀二夫人吧。兰儿于是便道,“奴婢会将您的话告诉二夫人的,奴婢这就回去。”
“恩...”韩氏点头,却在兰儿出去后,把那写有玉肌膏的纸条撕的粉碎。
二小姐苏菀绣一直躲在屏风后偷听着,她见兰儿走后,人一出来便道,“母亲,既是二婶要那玉肌膏,我们给她便是了。”
“玉肌膏,玉肌膏!你以为玉肌膏这么容易就能买到啊?虽说你几个舅舅有认识的人可以弄到这东西,只是银子呢?我告诉你,就靠我那么点陪嫁,还真是迟早要用完的。”
“母亲...不如我们找段公子,他是皇商,自然有这现成的玉肌膏吧。”苏菀绣也知道这玉肌膏难得,但既然这段凤染是皇商,那么要弄一两瓶回来应不是问题。
“不行!怎么可以去找那段凤染呢?你看他累得你三叔都受牢狱之灾了!”
“...三叔的事又不是段公子的错,是他自己想赚银子...”苏菀绣轻声反驳道。
“绣儿?你该不会是还欢喜于这段凤染吧?母亲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
“没有...”苏菀绣不想听韩氏的唠叨不完,只又跑回自己屋内。
况她想着,竟然是二婶要这玉肌膏,她去问段公子要就好了,毕竟看在她给他那两份蜀地的商号名单份上,他自然会帮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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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江南篇 第八十八章 漕帮做东

那么蜀地名单上究竟藏有什么价值,难道只是单纯记录着各家商号的名录?
段凤染拿着这两份名单,只是随便一翻,便可确定这些商号,已不算什么秘密,不过因为有些新商号的崛起,暂且就补充而言,还算是有点用处,不过他段凤染并不想独自收着此名单,如果是让漕帮知晓,或许还可换来更可靠的消息也不一定。
“那漕帮最近可是与那王胜走的颇近?”
“回公子,石九之前为杜家商行运有一批商盐,可不知为何,这商盐竟有来路不明的私盐掺杂于内,那杜家于码头收货的时候,发现这问题,就说是漕帮的一己所为,可石九却道决无此事,可杜家还是坚持拒收此批私盐,又道要石九赔偿损失,石九无法,见那时王胜要盐,便就卖于他了。”黑衣人荆回禀道。
“王胜...”段凤染抚摸着信鸽的羽毛,唇瓣轻动,似咀嚼着此名字。
不过王胜此人,仗着是太子良娣王瑜的娘家族叔,没少在江南的商场上混的风生水起,他是有那么点能耐,不然那苏昇被抓,只他王胜怎又无事呢?
“石九要甩掉那批私盐,王胜恰恰正要买盐,听说他也是要运往京城再转卖...这两边不谋而和,因此这最近确实走的近些。”黑衣人荆再补充道。
“恩...如此...”段凤染从袖中拿出那早已准备好的两束纸卷,把一束绑在了鸽子右腿。一束则给了黑衣人荆。
“公子,这...”黑衣人荆拿着这纸卷不解道。
“他不是很喜欢我养的鸽子么?那么给他便是了...另外,把你手中的消息传至杨殊手中,切记。不能转手于他人!”段凤染把那信鸽随意一放,那信鸽便扑哧一声从阁楼处飞了出去。
黑衣人荆知道自家公子所说的‘他’,乃是其庶兄段凤举,看公子如此作为,便知又是此次的信鸽又为他人所截杀了。
“是,公子。”黑衣人荆蒙面而出,正好于门外遇到一小子,那小子恭敬的喊了声,“荆爷。”
“何事?”
“漕帮的石爷递来请帖,说要邀请公子今晚去南风馆商讨事宜。”小子答道。
黑衣人荆一听‘南风馆’三字。立即直骂。“荒唐!”
可房间内的咳嗽声却于此刻止住。遂道了个,“接。”
那小子才把请帖递给了黑衣人荆,后者无奈折回。面向段凤染时,直道,“公子,属下以为这石九真是荒唐,明知是要商讨事宜,便应找个清净之地...况,况那个南风馆...如要选择,属下还宁愿去邀月阁!”
这黑衣人荆说着说着,既愤慨又似睹气,这样子。真与平时的黑刹之脸截然不同,直引得段凤染几声郎郎笑意,“无妨,这石九如此打算,自然是因为宁国公府世子荣诏了。”
荣诏也去?黑衣人荆如此才颔首应允。只是他心里还是对那南风馆不耻,那等之地,这段袖之风,还真怕把自家公子也惹了去。
何况公子又长得如此...黑衣人荆一想到那等被小倌们围着的场面,他应是骂不过,又打不得的吧,也罢...到时多带些人去便是了。
“属下告退。”
段凤染一拂衣袖,只又落座,开始那以自己为对手的棋盘博弈。
而南风馆,因石九的要求,他们今晚便在画舫上准备迎客。因做东者是漕帮,加之给的定金又丰厚,因此只这菜品便是出自悦来楼。
小倌这一行当,说到底又与妓子无异,做这笑脸迎人,还不是为了银子。那定金给阿墨拿着,虽不是给他的,但他笑的花枝乱颤,只引来坐于船沿的淮风一阵鄙视。
“这银子又不是你的,真是...”
阿墨看在这沉甸甸的好东西,竟少有的不与淮风顶撞,不过还是回了一句,“不全是我的,但是有我一份!”
淮风翻了白眼,十指纤纤地顺了下被风吹乱的墨丝,只叹他红颜已老,该死的阿墨还真是凭借他的花言巧语,就快成南风馆的台柱了。
“哼...”淮风把跨在船沿的腿放下,还未等阿墨反应过来,那袋定金便转移到了淮风手中。
“老妖精,这银子可是馆主叫我去收的,你可小心些,如果不够数,你可要赔啊。”
“你说谁老妖精,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你...”
“淮风,阿墨,这里外可准备妥当了?”南风馆主宋寅从远处便听到吵架声,不用看,也便知又是这淮风阿墨两人的没完没了了。
站于宋寅身后的风弄,只看惯了两人的你来我往,也知道那只是耍耍嘴皮子而已,便觉无趣,况这在画舫设宴又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他只扫了眼那高高挂起的灯笼,便准备回房去擦拭他的古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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