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娇滴滴的脸颊再次惨遭蹂躏,细白的肌肤像抹了胭脂一样红扑扑的,她奋力挣扎,但在铁钳一样结实有力的手臂的钳制中丝毫没有可供反抗的余地,最后只剩下苦着脸给自己揉揉的份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要写到喜欢的梗了~~
各位儿童节快乐
关于入境许可证
第一次的战争发生地 位于埃及-塞浦路斯-哈图萨斯之间的 沙利加叶城!好不容易翻出来的地名啊啊啊
关于伊西斯的传说
神话:着名的埃及魔法女神Isis(伊西丝),也是具有大地之母的神秘学女神,她为了丈夫的重生,努力收集死后的身体,忍辱与儿子一起复仇,使丈夫复活,所以,Isis也成了许多研究神秘学或灵魂学人士的精神象征。Isis具有的坚韧女性人格特质,也是许多强调阴性直觉能量的指导灵。
64盐海 一
她略带拘谨地四下悄悄打量一番,暗叹这神殿不愧是最受古埃及人重视的、理应永世存在的神圣之所,经过历代的完善和修饰,就算是在这可谓是下埃及最偏远、最贫瘠的盐海土地上所建筑的神庙里也半点不显缺乏修缮的敷衍,显而易见的是整座恢弘的建筑主体都是由石块打造而成,要知道此时就连至尊的法老王所在的宫所也多数是泥砖和木柱所建的呢!当然,王宫的墙壁除了要用白石灰抹白,还要再配以各种壁画和装饰的,而需要接触水的浴池则是在泥砖的表层上铺了薄薄一层石片来防水。
只是他们没想到,还没踏进厅内,就被驻守神殿的守卫拦住了。
“站住!”
两名穿着战甲手持长矛的埃及士兵脸色不善地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并用金属所打磨成的锋利枪头对准他们语气不善地呵斥道:“你们没听说这里已经关闭了,近日都不会开放给平民吗?现在速速走开,不然当做间谍处理!”
凯西不动声色地垂眸看着地板,任兜帽把自己遮得更严实。她安安心心地躲在伊兹密的宽肩背后,本就娇小的个子霎时间在四人的对峙中就更没存在感了。她见伊兹密没退反而很自然地用右臂回勾护着她,她便也不退:即便发生天大的事情,只要有他在前面顶着,她还真怕不起来,就像曾经赖安哥哥给她无时无刻都带来的安全感一样让她放心。
更何况,这两个小兵冲他们亮兵器也就只能震慑住一些手无寸铁的平民了,对看过各种大场面的他俩而言,无论是在心理还是生理上都毫无作用,最起码这段时间以来她对伊兹密的武艺到底高强到了什么个地步也好歹有些模糊的概念——不说别的,就说全副武装的兔子即使是在轻敌的先提下,就算运气好到爆发人品,能打得过站在自己前面的这只扮猪吃老虎的奸诈政客的概率也基本为零。她可是知道光那小臂上的肌肉就有多扎实,每天都早起练武的伊兹密可不是就光秀秀姿势,而是真刀真枪地比拼着的。
伊兹密自然不会傻到在别人的地盘上为对方无礼的态度而大打出手,反而客气地冲士兵们行了个礼,又从怀里掏出一块布匹熟练地递了过去,语气谦卑地说:“是我们失礼了,之前我们并没听说神殿临时关闭的事情,不然一定不会前来打扰的。只不过我们是历尽万难远渡沙漠前来瞻仰尼罗河女神哈比的信徒,想见此地的祭司一面,不知道可不可以行个方便,勉为其难收下这点小心意?”
凯西听得嘴角抽抽,内心的小人则对他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这跟先前忽悠撒布的时候一样,嘴上说得诚意满满,表情也一派真挚,但她用脚趾头都想得出这番话的内容压根就连一个音节都真不起来。
她不晓得,当初伊兹密就是靠送布来博得她姐姐凯罗尔的信任的。
三千多年前的此时还没有固定的统一货币,少量的金银也只限于在贵族和国家之间的交易使用,民间通常是以物易物,或是换成香料、布匹、粮食和薄荷等代币物来进行通商。伊兹密的假身份就是一名布商,随身会带上几块较名贵的织物再正常不过了。
而拜祭尼罗河女神神像则是他信口胡诌的借口,但他也十分清楚那位河神在每位埃及人心中的崇高地位。即便比不过主宰万物的至高太阳神——阿曼神的地位来得尊荣崇高,但在埃及人的神话里,温柔的尼罗河每一次的泛滥所带来的沃土都象征着她身为在这片土地上生存的人民的命脉所在,同时也是连接那浩瀚星河、遥远宇宙的神秘源头。人们坚信,尼罗河不仅流彻了生命的起源,也是灵魂最终安息的归宿。
所以被奉为尼罗河神的凯罗尔才会如此受到埃及人民发自内心的真挚*戴。
接下来那一幕向凯西证明了一点:至少并不是每个埃及士兵都能保持廉洁的美德的。先前还横眉冷对鼻孔朝天的守卫在翻看了伊兹密的贿赂后,眼尖地认出那采用了八分之一褶饰的浆布技术和由被细细染成纯正明黄的锦缎画价值不菲,口风当场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原来是远道而来的商人啊,但祭司现在——”
“殿下说让他们进来。”一个声音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们。
凯西忍不住朝声源偷偷瞄了一眼,只见那方才站在厅门处说话的是一个女官打扮的中年妇女,神情冷漠,语气虽说平淡,却充满了不容忽视的傲慢。抛下那句话,她转身就走,仿佛不屑得不乐意多费半点唇舌。
她莫名地就有些紧张,捏住伊兹密袖子的手指更用力了。
殿下是谁?
“是!”守卫似乎非常敬畏那位女官,闻命肃容应答后,转而客气地对他们说:“请跟我们来。”
伊兹密像是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安抚性地拍了拍那微微颤抖的手背,火热又滚烫的手掌默默扣住凯西冰凉的肌肤,慢慢合拢,握了起来,像是在通过感官上的相触,给予她无言的支持和力量。
凯西的心虽说还在为那莫名而生的危险预感而战栗,却也分出了些思绪来感谢拉巴鲁大师,让此刻的她就算再惶恐无助,也有这么个强大的保护者陪伴在身边。
内殿中,在绣满象征纯洁的圣莲花的幔帐后,方才还面无表情的女官长亚利,保养得宜的面容此刻却堆满了欣慰的笑,殷勤地接过下级侍女手中的活,用几乎是虔诚的态度在她用全身心侍奉的*西斯陛下的柔顺笔直的乌发上均匀细致地抹好由纳克多将军最新上贡的雅典香油后,最后再小心翼翼地在那饱满的额头上佩戴赤金眼镜蛇饰的冠帽。
在完工的那一刻,就算是熟悉*西斯到每一根发丝的她也不禁为那艳光四射,几乎要刺痛人眼的惊人丽颜由衷地出声赞道:“*西斯陛下真是美极了!你好久没有那么快乐的笑了。”
她可怜的女王陛下啊,自从背井离乡嫁给了甜言蜜语却言而无信的拉格修王后,就从没真心的笑过,暗地里以泪洗面思念故土,却还要委曲求全以讨巴比伦王欢心确保地位稳固。要不是那不可饶恕的可恶的凯罗尔破坏了这对尊贵姐弟之间那天经地义的姻缘,高贵的*西斯陛下又怎么可能过得如此不幸!
一想到这可悲的一切,亚利就忍不住红了眼眶,弓着身子,两手的掌心盖住面容,做出个深切哀悼的姿势来。
“不要那么悲伤,亚利。”抬起眼帘,*西斯慢条斯理地安慰起自己这赤胆忠心的乳母来。
“纳克多将军不是已经说在慕沙山找到了凯罗尔的踪迹么,一想到很快要把可恶的她捏在手里,让她痛苦地惨叫,我就愉快极了。而现在,呵呵,我倒想看看,是哪位那么虔诚的异国信徒千里迢迢就为了膜拜哈比女神?他们不知道这座神殿供奉的主神是灵魂之主伊西斯吗?”横卧在榻上、体态玲珑丰满的前女王右肘慵懒地半撑起上身,左手则用尾指沾了沾眼角的墨绿色眼影,任由那被精心呵护的乌发顺着修长的脖颈滑到只裹着轻薄纱衣的背部。
眼波流转之间,可谓是姿态优雅,妩媚天成。身畔平摆着的,是由洁白的象牙制成的弯钩和连枷,象征着下埃及的统治权。虽然明面上这权利早已不属于她,而合该归于夺走曼菲士的凯罗尔,但有着私心的纳克多将军还是冒死把它偷偷藏了起来,哪怕只是念想也好——在他心目中,唯一配得上手握着权柄的,只有高贵艳丽的*西斯。而正主凯罗尔在婚礼上拿过之后也没想过真的去动用,也就这么暂时被瞒住了。
她并没有跟随败逃的拉格修一同回巴比伦平定内乱,而是选择报信给对方,自己却带人守候此地。早在拉格修发兵之前,她就事先书信一封,吩咐那始终死忠于她的纳克多将军集齐所有至今仍然属于她的力量,前来在这处最偏远的盐海神殿中等待,就是为了等待好消息的传来——等待能将那可憎的骗子凯罗尔抓来狠狠折磨的好消息,只有让对方绝望地死去,她才能进一步盘算如何回到弟弟身边夺回他的心。
在踏入神殿内堂的那一刻,伊兹密就敏锐地发现那不该出现在此地的纳克多将军的身影——这里根本不是对方的驻地!能使唤得动他的人除了法老,就只有那曾俘虏过一时大意的他的*西斯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