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西:“……”
真该让格鲁吉亚的那位第一王子西塔鲁凯斯好好学学,这才叫能走星光大道的影帝级实力!
金发神女不慌不忙地把双臂抱在胸前,凉凉地说:“装得真像,好像刚才那个力大无穷地把我一路抱过来的人不是你一样。”
伊兹密动作一僵,一言不发地继续哼哧哼哧解腰带,倒是利落了一点,但那只包着绷带缠成粽子状的手可怜兮兮地垂落身畔。
等身上再无他物,他优雅地屈膝,缓缓地进入浴池。
凯西眯着眼睛看了会儿,勉勉强强判断他似乎真的打算偃旗息鼓了,到底是趁伊兹密背过身去的短短数息时间,把裙装超水平发挥般扒得一干二净,往远离对方的那一侧的水里一蹦,用漫过肩膀的清水和海藻般浓密的金卷发及时做个遮掩。
温暖的水波霎时间把她光丨裸的身躯包围,凯西不禁舒坦地喟叹一声。
殊不知视力极好的伊兹密透过清澈的池水和这根本称不上是距离的距离轻而易举地便能把她试图挡住的春光给看个一清二楚。
详作遗憾,他没有开口询问为什么跑到离他那么远的位置泡浴,而是一声不吭地用未受伤的那只手臂够了条毛巾来,笨拙地给自己擦背。似乎是习惯了被别人服侍的缘故,他力道生疏得很,经常控制得不好,时不时水花四溅的,凯西心惊胆战地看着这一幕,生怕他把水溅到绷带上沾湿造成感染……
犹记得二十世纪的时候,没少听医生说有人不把小小的割伤放在心上,疏忽掉了清创这个重要过程,从而染上破伤风这种可怕的不治之症的病历。
说到底,他需要这么委屈地以伤患之躯亲自动手,还是她之前非要求驱散掉侍女的缘故。
“等等,还是让我来帮你吧。”终究是按捺不住那份担心和浅浅的愧疚,凯西忍不住提出了这个建议。顺手捞过搭在池畔的一条单薄的白色浴巾,严严实实地把自己的胸脯裹住,拨开水流就往丈夫那边移。
伊兹密淡淡地笑了,波澜不惊的外表下实际上心情好得不能再好:“好,劳烦你了。”
偶尔示弱一下,果然有惊喜呢。
对伊兹密荡漾的心理活动无知无觉,很快便挪移到他跟前的凯西默默接过那条方巾,正待动作,便被他落到自己身上的灼灼视线给整得浑不自在,顿了顿,羞涩地道:“你先给我背过身去。”
奇怪了,明明都用浴巾挡住了,他的眼光怎么还那么……
凯西困惑地眨眨眼,仔细打量一番丈夫难见端倪的淡然脸色,隐隐觉得自己好像上当了,屁颠屁颠地做了件蠢事。可朦胧的水汽在柔和了伊兹密英朗的五官的同时,还无形中把与生俱来的压迫力也减弱许多,更遑论此刻的他还伤着一只手呢。
错觉吧。
既然凯西这么坚持地反复强调,‘柔弱’的伊兹密只好不情不愿地依言照做,索性闭上眼,专心享受起*人的贴心擦背服务来。
——他才不会告诉她白色的薄巾一沾水就变透视而且紧紧地黏在肌肤上曲线轮廓甚至牛奶色的肌肤都看得一清二楚。
搓背可不是什么高深的技术活,凯西尽管缺乏相关经验,可赖不住她是个会频繁征询伊兹密感受来调整下手力度和方位的好学生,很快,就令丈夫从心理享受顺理成章地转变成生理享受了。
……美中不足的是,在凯西看不到的深层,那股欲丨火也以不可阻挡之势打自那凝脂般滑腻的小手触及的位置,熊熊蔓延至小腹之下的地方。
挺直的脊椎弧度优美,鼓起的背肌里静静积蓄着雄性的力量,紧实的肌理匀称健硕,小麦色的肌肤仿佛被水雾无意中镀上一层诱人的光晕……
当凯西惊悚万分地发现她竟然有些心猿意马的时候,反射性地迅速撒手停止了擦拭。又不禁耐不住地往他滑溜溜的背部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大喇喇地宣布:“好啦。”
下一刻就被伊兹密擒住了那只嫩蹄,他把它凑到唇边吻了吻,用温柔得要腻死人的眼神地看着她,语气诚恳地说:“接下来让我帮你。”
可想而知,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只是开胃小菜般的前奏。
帮着帮着……凯西就被一如既往地亲得晕乎乎的了;
帮着帮着……那条碍事的浴巾就被仿若无意地掀掉了;
帮着帮着……那双皓白丰满的玉兔就被粗粝的指腹给揉捻得朱果挺立,随波逐流般地依着对方抱她起身的动作掀起阵阵白花花的浪;
帮着帮着……她被放到那张侍女给他们按摩肌肉用的躺椅上,血气上涌的王子利索地翻身欺上,小巧的一对脚踝被分开、高举到男人的厚实肩头挂着,雪白的腿根劈叉着,变成一道不折不扣的彻底敞开的美味佳肴。
“等、等等,”凯西被这热情如火的阵仗和突然来袭给惊得险些噎住,内心凌乱不已,悲愤不已地斥责:“放开我,早上你还没折腾够吗!”
“当然不够。”伊兹密理直气壮地回答,继续吮吻着雪团上点缀的精致红豆,滚烫的吻给她盖上独属自己的印章;坦然地制住她乱挥的手臂;空闲的那手灵活地抠挖花蕊里埋藏的小核,逼它颤颤巍巍地吐出润滑的津液来:“我要是不对你做点什么,岂不是辜负了你挥退侍女的美意。”
伊兹密意味深长地调笑道,挑挑眉,饶有兴味地瞅着她。
她只是未雨绸缪才遣退别人,才不是真正要给大色狼提供任何便利呀!
而且这分明是个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我还没恢复好……”努力与翻腾的欲望做斗争,她断断续续地辩解着,语气那叫一个虚弱可怜。
“我在为你检查,还是说你想要让御医克夏来?”伊兹密信口胡诌,手下不停,除开被重点照顾的雪乳外,还勤劳地游移在曼妙柔美的曲线上。
开什么玩笑,能检查她身体、近距离碰触她的人只能有他。
日以娴熟的伊兹密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三管齐下这招,凯西没坚持多久就溃不成军,被迷得晕头转向的。
难怪古代不许离婚了,意识渐渐模糊的凯西既纳闷又愤慨地想:要是天天都这样来个三五六回,谁能受得了这频繁的莫名兽化啊!
“我还没洗呢!”她不死心地继续劝道。
“没关系,”伊兹密浅笑着扼死那垂死挣扎的苗头:“等结束之后,我们再一起洗,你想洗多久都可以。”
谁稀罕!
不晓得她在疯狂腹诽,心情颇好的伊兹密忽然低笑起来,撑起身来,再不顾那些微弱反抗,一手托起圆润的翘臀、掌心宛若泛起一阵柔腻;另一手继续揉捏着挺立软绵的玉峰,指尖把玩着尖端的朱果,施加刺激;精壮的腰胯则不打招呼地往前奋力一挺,硬邦邦的粗大热杵略显粗鲁地以硕大的前端挤开紧合的入口,从容地顶进去娇嫩的花蕊,徐徐扩开内里羞涩的媚肉,像是在被无数张小嘴吸吮一样使人气血贲张。
伊兹密憋着口气,先是使劲没入到一半的方位,再提高臀瓣的水平位置,调整倾斜的角度,找到最恰当的,再一点一点地完完全全顶进去,开拓着温热又紧致的秘地,挖掘她最深层最纯粹的秘密。
这是个非常适合深入的姿势。
“呀呀呀……”凯西怎么也料不到他竟然会变得这么粗鲁,本能地就尖叫出声预备迎接撕裂般的剧痛,可出乎意料的是,那处却反倒没先前的痛了。
头皮发麻,切切实实地体会到,她在被缓缓地、不容抵抗地占据。
反而……有一种奇异的滋味,自那陌生的地方一点一点地扩散开来。
眼眶里泛起水光迷幻了世界,微微的胀痛外,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体内更深处的一带,仿佛有汨汨泉流,急匆匆地寻觅着出口,寻求宣泄。
这是怎么回事?
“还算舒服,”半晌,非常诚实的利多家幺女把自己的感受告知身上的大灰狼:“比早上好多了。”
“那就好,”伊兹密当机立断地顺着杆子往上爬,宠溺的笑容不变,盯着她红扑扑的姣美脸蛋镇定地扯谎不打草稿:“多做几次就会更舒服的。”
完全不负责任的说法,充其量提供人工的售后服务。
“好吧,”凯西踌躇了下,想着那遥遥无期的怀孕计划,豁出去似地硬着头皮保持住先前他给她摆出的造型,不太放心地再三叮嘱道:“记得保持这个效果哦!别乱来!”
伊兹密不由得唇角一弯,漾满喜悦之情。
伊修塔尔女神啊,居然还有这样的意外之喜。
坦率又认真的凯西真是可*乖巧。
经过一整夜的切磋熟稔,吞吐着可怕巨物的紧致甬道学会识相地分泌出些许蜜液来提供润滑,虽说进入的过程还是有些艰涩困难,可比起初次而言实在是好太多了。
“是了,”伊兹密突然想起了不久以前的一件事情,就这么顿在深处,不着急发动急促的抽丨插,而是好整以暇地撩拨着下方的人:“你不是说过,我这里看上去很硬,其实很软吗?”
凯西:“……那个傻瓜一定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