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见安心荷转头看见了自己,付老六下意识的警惕了起来,眼神一凛,正要抬手捂住安心荷可能要叫的嘴,却见到安心荷的脸上绽放出一抹大大的笑容。
付老六微微愣了一下,没有捂住安心荷的嘴,而此时的安心荷,看着眼前的男人,眼里充满欣喜,爱意,乃至是痴迷,“夫君,你快告诉我啊,那休书是假的,对不对?”
付老六缓缓回过神来,隐约察觉到安心荷的不对劲儿,夫君?她已经看到他的真面了,为何还叫他夫君?他分明就不是柳湛不是吗?
可这安心荷却……依旧唤他夫君,这……是怎么回事?
“夫君,你说话呀?”安心荷在男人的双臂之间转过身体,面对着面前的男人。
付老六皱了皱眉,试探的点了点头,“嗯。”
他的出声更是让安心荷开心不已,竟是高兴的踮着脚尖,双手圈住面前男人的脖子,唇凑近男人的脸颊,重重的亲了一口,激动的道,“太好了,那休书是假的,夫君没有要休了心荷,心荷还是你的妻子,还是柳家的少夫人,所有的女人,都会羡慕我的身份,羡慕我的好运……”
安心荷的眼里充满了激狂。
这一亲更是让付老六脑袋轰的一声,震惊之余,脑中亦是有什么想法逐渐的清晰了起来,试探也大胆了些,“对,那休书确实是假的,你还是柳家的少夫人,今晚,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
这安心荷,是彻底的将他当成了柳湛了吗?
可是为何?付老六皱了皱眉,管他为何,安心荷将他当成柳湛倒也好,省去了不少麻烦,反正,今晚这新郎官儿,他付老六是要替那首富少爷当了。
如是想着,付老六心里那份*又冒了出来,再一看安心荷那挂在自己身上的娇羞模样,哪里还忍受得住?
他付老六不是富贵之人,即便是上青楼风流,身上的银子也只能捞到些破落货,但这安心荷……呵呵,还是处子之身吧?越是想,付老六就迫不及待了起来,今日,他算是捡到便宜了,便是死也甘心了。
付老六一把将安心荷拉近,立即埋首于安心荷的胸前,隔着衣服便啃咬了起来,安心荷吃痛,微微蹙眉,却是推拒着面前这具男性的身体,“等等,夫君……等等……”
“等什么等?”他付老六可没有时间再等,今夜这个女人是他的,他怎么着也得让自己彻底快活个够本儿。
“夫君……你……你还没掀喜帕……娘说……娘说要新郎替……亲自替新娘掀了喜帕才算吉利。”安心荷彻底的将眼前的男人看成了柳湛,被“柳湛”这般激狂的亲吻,让她的心也狂跳不止,一句话说得零零碎碎,断断续续。
终于,啃咬着她脖子,大掌在她身上撕扯着衣裳的付老六怔了怔,这才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来,看着面色酡红的安心荷,明白了她的意思,这女人的想玩全套是吗?呵!很好,他便陪她完全套,不过,这其中的利息,等会儿他付老六会加倍的从她的身上索取,这利息,他甚是喜欢。
“对,掀喜帕,这才吉利。”付老六开口道,还不忘在她胸前狠狠的抓了一把,引得那安心荷嘤咛出声。
付老六轻笑了声,一把将安心荷打横抱起,将她安放在了床榻上,安心荷温顺至极,她觉得眼前的“柳湛”亦是十分的温柔,温柔得让她心情大好,娇羞的看了这个男人一眼,随即将还被攥在手中的喜帕盖在了头顶,随即柔声开口,“夫君,*一刻值千金……”
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对付老六来说,无疑是最具诱惑力的邀请,付老六轻笑一声,倒也不耽搁,伸手便扯下安心荷头上盖着的喜帕,甩在了地上,随后便猴急的推倒安心荷,重重的压了上去,急切的在身下的女人身上探索,许是太心急,猛地触碰左手,付老六不由得痛呼一声,“嗷……他娘的!”
“夫君……你怎么了?”安心荷目光往下看去,赫然看见身上的那只手……心中一怔,一脸担忧,忙扭动着身子,想要看看他手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手……被布粗乱的包着,看不见五指。
殊不知她这一扭动,带给付老六的是更加浓烈的刺激,付老六低咒一声,这左手无疑是在提醒着他今日早上发生的事情。
那个渤海王……单是想到那男人手起刀落,利落的砍断他的手的动作,心里就是一个寒颤,他的命令在脑中也越发的清晰了起来,那个那人,他惹不得,直觉告诉他,这事儿没有办得让渤海王满意了,他怕是会更加凄惨,想到此,付老六一把粗暴的压住扭动着的安心荷,右手狠狠一扯,撕拉一声,女人胸前的衣裳便毁了一大片,春光乍泄。
付老六眼神红了红,重新沾满了*,埋首在女人的身上,肆意狂欢着,房间里,女人的呻吟声缓缓响起,口中一遍一遍叫着“夫君”,男人似真将自己当成了她的夫君,卖力一次又一次的索取,这个洞房花烛夜,异常的颓靡。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上两人的狂欢才停息了下来,停了不久,又是新一轮的纠缠,就这样一直持续着,此时的安心荷,满心的幸福感,男人这般不要命的索取,让她心里自得满满,柳湛很是喜欢她的身体呢!这对她,无疑是有利的不是吗?
此时的她,又怎知道,明日等待她的,会是怎样的晴天霹雳。
同样的夜,这里热情似火,有些地方却是冰冷得让人心底害怕。
荣锦城的大牢中,所有的狱卒和犯人都沉睡了下去,一间牢房的角落处,衣竹萱蜷缩着身体,手不断在身上摩擦,似乎是想让身体更暖一些。
她的被子早就被这间牢房的其他人给抢了去,现在虽不是严冬,但这潮湿的大牢之中,夜晚依旧会冷得厉害。
衣竹萱想着白日里受的虐待,紧紧的咬着牙,似在隐忍着什么。
那日,安谧来看了她之后,便没有了音讯,她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待多久,她快有些支持不住了,这大牢让她生不如死。
可是,她却不甘心就这样当了别人的替死鬼,想到今日听到狱卒聊天时透露的消息,衣竹萱不自觉的紧紧抓紧了胸口的衣衫。
今日是安心荷和柳湛的大婚之日,这个消息,让她如遭雷击。
安心荷已然成了柳府的少夫人,那么伤了冯湘兰的罪责,难道真的要如她所猜测的那般,被推卸到她的身上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只能是砧板上的肉,毫无还击之力。
可是,她不甘,她不过是想讨好五小姐罢了,她又怎会料得到……
可事已至此,她能怎样?紧紧咬着唇,想她衣竹萱原本是官家之女,只因为爹爹受了迫害,家族落魄了,才沦落为奴,为奴倒还好,她心想着,凭着自己的才貌,即便是为奴,或许也能够找到一个好的归宿,只要有机会往上爬,她就绝对不会放过,即便那机会是要牺牲别人,她也会毫不犹豫。
可她若真的待在这大牢之中,即便不是死刑,仅仅是关她个几年,对她来说也是沉重的打击啊,她如今十七,女子最灿烂的年纪,她怎能蹉跎在这阴森灰暗的大牢之中?她怎么耗得起啊!
等关个几年,她年纪都大了,哪里还有资本为她的未来谋划?
她从来都是不甘于现状的啊!
紧紧的咬着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突地,一只大掌袭上她的胸前,衣竹萱一怔,猛地抬眼,赫然看到一双眼,眼里的神色,极尽下流,心里升起一股浓烈的厌恶,几乎是下意识的,衣竹萱便想退缩,可是,下一瞬,她却是想到了什么。
那个狱卒平日里看她的眼神,就让人觉得好似衣服被剥开了一般,这个狱卒对她……心怀不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以前,她总是能避则避,而此刻……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衣竹萱闭上眼,强忍着心中的厌恶,一动不动的任凭那只手在她的身上摸索着。
终于片刻后,那手收了回去,衣竹萱这才睁开眼,对上那双眼眸,她告诉自己,现在她的脸上必须该有笑容,哪怕是一下下,衣竹萱做好了心理建设,扯了扯嘴角,尽力让那笑容看起来暧昧。
果然,铁栏外的狱卒眼睛一亮,满意的点头,轻声道,“你若早这么上道,也不至于受这么多罪了不是?放心,以后这些个女人,不会再敢欺负你。”
“谢……谢谢。”衣竹萱努力维持着笑容,她知道自己是找到了一个靠山,或许真的会如他所说的那般,日后的日子会好过些,可是……她也清楚的知道,她该付出怎样的代价。
果然,那狱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丢下了一句话,“明晚我再来找你。”
说罢便转身离去,留下的衣竹萱,脸上瞬间便没了笑容,眼底亦是有讽刺微微闪烁着,明晚再来找她,这便是她要付出的代价,可那又怎样,即便是知道前方是刀山火海,她也必须去闯,她要赌,也只能赌!
夜依旧静得可怕,衣竹萱似坚定了什么,缓缓的闭上了眼,她衣竹萱不会就此向命运认输!
翌日,天刚微微亮,荣锦城的街道上,依稀已经有了几个人在行走,城外的破庙内,好些乞丐睡在里面,一辆马车在破庙外停下,女子缓缓下了马车,女子披着件粉色披风,用帽子微微遮盖住了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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