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仇说着从怀中拿出两个小东西塞在耳朵上,这是他第一次违逆南宫芸,南宫芸微微蹙眉,可是她知道他的性子,一旦决定的事情就很难改变。
宫锦有些不悦,但是她知道南宫芸身边的阿仇,能和唐念匹敌的人必然不是泛泛之辈,她不希望惊动远处的羽琪,以防他发现些不敢发现的秘密!
宫锦取下玉佩,扔给南宫芸,却说得令人分不出真假,“别误会本王的心意,这不是定情信物,以后遇到困难,尽管来来找本王!”
南宫芸细细观察这玉佩的真假,那玉佩上有一道划痕,那是爷爷年轻时练剑划伤的条文,她瞬间明白宫锦的身份,南宫锦!
宫锦刚走出凉亭,南宫芸立马喊住她。
“慢着!”
宫锦张扬一笑,狂妄转身,笑得有几分调戏的韵味,“怎么,本王刚离开,就想念本王了?”
阿仇见宫锦那妖孽的容颜满是轻薄的笑意,他手中的剑瞬间出鞘,直射宫锦的脖子。宫锦暗骂这厮,不是说不偷听吗?怎么还是听到了?不过,她喜欢和高手过招!
宫锦手中的是夺命冰魄,寒气逼人,南宫芸有些惊讶,南宫家没有一个人能练就掌控夺命冰魄,没想到宫锦却可以,看模样她已经突破了寒功第十层!
阿仇出手雷厉风行,他不允许任何人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南宫芸,招招致命,将宫锦打退了几丈地。
宫锦的人马瞬间抽出冰刃和南宫芸的人争锋相对起来,这样的阵势,惊动了远处那美若谪仙的人儿,羽琪冷漠的眼神扫过那混乱的场面,突然被什么深深吸引住,是她?
那蔚蓝色的身影一闪而过,如羽毛般轻轻飘落在南宫芸身后,他细细端详着南宫芸,是她,对么?
宫锦一看到羽琪突然出现,她想停手,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却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看模样,她一句调戏的话惹怒了这个人,真是一个奇怪的隐卫!
“你若再不停手,你的主子就要被人劫走了?”宫锦幽幽说道。
阿仇瞬间转移剑锋,骤然一跃,一剑挥向羽琪。羽琪脚尖一点地,整个人腾空而起,躲开他的剑锋,阿仇的手瞬间扣住南宫芸的腰,化作一阵狂风,远离了十里亭!
宫锦收起利刃,她没有看羽琪,已经猜到羽琪要问什么。
“是不是她?”羽琪冷漠的语气没有变,只是那言语中充满期待。
宫锦扬眉一笑,将手中的的寒剑收起,“羽大哥还没有完成你该完成的事情,我不能回答你这个问题!”
羽琪走的时候回眸望了一眼南宫芸消失的方向。
幽兰山庄
“多有得罪,请主子责罚!”阿仇没有看南宫芸,他也没有解释为什么将她带走,他只是来领罪的。
南宫芸没有说话,她知道羽琪,她还记得这个人,拥有着一双和千年白凤一样的眼睛,这样美丽的眼睛,只有一个人,就是他,小时候见到人儿。
阿仇继续道:“那人是传闻中的羽琪,这天下知晓他的人少之又少。而摄政王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却称呼他为大哥,可见此人必有值得摄政王敬佩的地方!而且,他还是苗疆和巫族之王,若要对你使用蛊术或者巫术,只怕帝师也无力救你。”
南宫芸长长叹一口,说道:“小时候见过他,他追逐千年白凤,然而白凤选择了我。”
南宫芸简简单单的话语,却透露了小时候的事情,关于千年白凤选择了她,而不是苗疆蛊王羽琪。
阿仇不语,他想起羽琪看着南宫芸时的模样,又看了看南宫芸的神情,似乎面带微笑,不知为何,心口隐隐作痛,他没有再要求责罚,因为他已经受到了最残酷的惩罚。
他默默退出她的院落,那夜,很冷,他静静躺在屋檐上,枕着手臂,看着月亮,今夜的月不知为何这么冷,夜似乎变得更冷。
那冰冷的黑眸看不到一丝光亮,映不出一点光芒,哪怕他正看着高挂着的明月,月光依旧刺不透他心中的凄凉和恐慌。
只听到屋檐下的阿婆和南宫芸说话。
“主子,您确定宫锦就是当年老夫人的孩子?”阿婆又倒吸了一口冷气,说道:“我虽然没见过老爷,但是我听闻服侍老爷的人说过一件事情,他说老夫人离开的时候,中了毒箭,策马离去。据闻那只毒箭是老主子射的,老爷回来后得知老夫人中毒箭逃离深谷,之后一病不起,郁郁而终。老主子却说是老夫人背叛了老爷,那年的事情很蹊跷,可是碍于老主子一直掌管深谷的大事,很少有人抬起此事。”
“宫锦,她姓宫,应该是南宫,而保留了一个字宫。老夫人离开的时候中了箭,应该已经怀了爷爷的孩子,奶奶一直不肯提起当年的旧事,只怕也是因为那一根毒箭。”南宫芸说着将玉佩放在桌旁。
阿婆摇了摇头叹息:“自古以来女人为了争抢男人的宠爱,暗自私斗已经不稀奇,而且老夫人离开之后,老爷病倒,老主子就掌管了全族人的性命,执掌大权,又极力隐瞒当年的事情,只怕就是为了掩盖她的罪行!”
南宫芸不愿意去评论死者的对错,毕竟那个人是她的奶奶。
“阿婆,你还记得小时候见到的那个少年吗?”
“谁?”阿婆不知南宫芸在说谁。
“和白凤的眼睛一样的少年。”
阿婆笑道:“哦,你说那个美丽的少年啊,小小年纪都那么好看,长大了一定是一个俊美的美男子。主子怎么突然想起问他了?”
“今天见到了,听阿仇说,他叫羽琪。原本应该是白凤的主人,可是白凤跟随南宫家的人已经习惯,没有选择跟他走。”
“主子以为他这次也是为了白凤?”
“世人知道白凤消息的很少,也许他并不知白凤已经离世,所以才找上门。”南宫芸淡淡道。
“羽琪?白凤是上古原蛊,它死了,苗疆之王应该能感应到。真如他能感应到白凤的存在,才会闯入深谷之中。若他找上门来,应该不是为了白凤,而是为了当年的承诺,他说要对你负责,主子忘了吗?”阿婆笑道,想起那少年一本正经对着一个小女孩说要负责的场面。
“不过是一个小少年看到一个小女孩沐浴,谈不上什么负责!阿婆,我累了!”南宫芸说着就拉了一下被子,睡下。
阿婆依然笑着,感觉年轻就是好啊,她笑着退下。
可是屋顶上的阿仇闭上眼睛,只感觉他的呼吸有些沉重。
数日之后,唐念走在空无一人的巷口里,他的脚步猛然一顿,似乎察觉到了异样,凌风看到唐念的脸色有些变化,他也察觉到了不对。
“少主,这街道今夜怎么这么安静?”
“别忘了,这里曾经是皇家的地盘!”唐念握紧手中的白骨折扇,大冬天拿着扇子的确很奇怪,可是对于他而言,这白骨折扇不但是身份的象征,还是一个暗藏杀机的暗器!
突然,街上的灯笼被无数个飞镖熄灭,整条街瞬间陷入黑暗之中。
唐念冷笑一声,他觉得这个人真是不知好歹,居然敢来袭击他!
一阵幽香的香气吞没了整条街,带着奇怪的魔音,唐念眼中闪过一抹杀气,大手一挥,火红的粉末沿着魔音的方向射去,那吹笛子的人瞬间被分解,灰飞烟灭。又一个人落在一边吹魔音,凌风挥剑扫去,那人瞬间被劈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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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的鬼妃》捏花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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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的人出手十分快,杀人更是不在话下,可是这些人却似乎没完没了,一个紧接着一个,唐门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可是唯独唐念没有,因为他百毒不侵,这点毒,对他而言根本算不了什么!
他静静站在大街上,星眸锐利如鹰,扫视着四周,突然一道白光闪过,他一挥白骨折扇,白骨折扇瞬间如一只白骨手,直插那人的心口,一颗心还在那白骨手中跳动了两下,黑暗中那个刺客一脸惊恐,盯着自己的心,瞬间面如死灰,重重倒在地上!
黑暗中的那些吹魔音的人纷纷逃离,远处一个带着墨泪的女人见那人倒在地上,她狠狠咬牙,转身逃离。瑕蕞晓咱
“主人,左使被唐念一招击死!”墨泪跪在冰冷的山洞里,四周还滴着水声,潮湿而阴冷。
战简却笑了,越笑越大声,越笑越阴狠,令人心里直发慌,明明已经失败了,可是他却像是成功了一样,笑得更狂,只说:“哈哈……好戏就该上场了!”
第二日,唐念只感觉头一阵晕眩,他总感觉昨夜那群黑衣人并非行刺那么简单,隐隐察觉不对,感觉身体有些异样,寒冷的冬季,他却全身冒汗,甚至有些燥热。
他运功压住体内的异样,门又被某个嚣张的人一脚踢开,他冷眼盯着她。
“宫锦贤弟不会敲门?要不要我好好教教你!”
宫锦迈着狂妄的步伐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听说昨夜你遇刺,来看看你,没想到你居然……”
她说着突然发现唐念全身湿漉漉的,有些不对劲,她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滚烫得如发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