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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姊妹 (雪拥蓝城)


  我本以为,以我琴棋书画的能力,可以在这后宫崭露头角,却不知道后宫里只有血雨腥风,这高高的宫墙,压不住的是斗争的气焰,压得住得是那些冤死的累累白骨。
  我这一生,算是跌宕起伏的。我只有一个女儿,只因为我进宫太晚,她排名很靠后,她是五皇女。我的出身并不高,母亲只是个上县(前文有述)县令,我也因此在这后宫遭尽了白眼,连商人之女也敢欺凌到我的头上,只因我的母亲只是个从六品官,这个位置,无论实在金钱上还是在权势上都完全帮不上我,我只能靠自己。

  ☆、第二章 太后2 悔不及当初

章节名:第二章 太后2 悔不及当初
  我发现要是再不把太后这些破事写完了,以后就不能写我家亲爱的怀恩了…
------题外话------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那两个孩子开口,因为我,所以采箫中了毒,也因为我的离开,使心儿失去庇佑,身陷险境,寒毒加重,我只好先夺了凤后的权,其他的从长计议吧。我私心里甚至希望凤后因为我夺权而记恨我,这样就不会再找她们的麻烦了,前半生的罪,最后几年慢慢赎罪吧。
  采薇走后,我一个人想了很多,凤后虽然加重了采箫的毒,但是说起来中毒之事却和他无关,说不定他也并不知道采箫有毒在身,他或许像我吧,入宫以前并没有过什么喜欢的人,所以自然而然的喜欢自己的妻主,但是后来才发现,这座皇宫里,永远没有盛宠不衰,只有情比纸薄。他的心思,我多少也是理解的,想想我当年在争宠的时候,也是用过这种手段的,本想着伤口隐蔽,孩子地位不高,用的借口也是关心指教,既能如了愿,也能挫挫其父君的锐气,只不过他不走运而已。
  我第一次亲眼看到采箫的寒毒发作的样子,屋子里都是药的气味,各个地方都放了暖炉,整个后院和烤炉一样热,即使如此,心儿还是浑身冰凉,如果不是呼吸脉搏还在,真的会怀疑人已经不在了。我问了采薇心儿的病情,她也实话实说了,我才知道我不在的时候凤后对心儿做了什么,我很想出手教训一下凤后,但是不能不顾及着国家的利益。
  这十年,我该过得多自责啊,本以为自己聪明得很,如今却是自己作践了自己。我心绪实在难平,于是就去了寺院之中,一呆就是四年多,没想到回来已经是物是人非。
  凤后来了之后一个月,我才知道,原来是南瑾荷又用了禁术。这个时代,男子大多活不过五十五岁,南瑾荷那年二十五岁,四次动用禁术,折寿二十年,说来我也不过承继了不足十年的寿命。
  但我没有死,长久的昏迷之后,竟然醒过来了,醒来时神清气爽,放佛一切又都重新来过,皇帝说,是因为前日里从地方得了一株很好的补身的药,我才好的,我虽然起疑,但是宫人瞒得很好。
  此后第六年,南瑾荷又诞下一个男孩子,这时他已经25岁了。我的身体也越来越差了,或许活不过今年了,皇帝要娶新的凤后,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事,否则三年国丧,皇族之人都不能嫁娶,只是有时候我想着就这样死了也是好事,省得日后,还有太多羁绊,说来我前半生为人所误,后半生虽有愧悔,也无济于事。
  部落禁术,每动一次,折寿五年,为了这两个孩子,南瑾荷少了十五年的命。我心里因此觉得对不起采箫,所以,也不那么热心后宫的事了,仿佛一夕之间,这后宫所有的争斗,都和过眼云烟一样。
  南瑾荷,你还真是个狠心的父亲啊,全部的寒毒,都转移到了一个孩子的身上,这个孩子是采箫。
  当时的贵君对南瑾荷下了手,是寒毒,我明明知道,但是我放任了,当时我觉得后宫嘛,有争斗才有精彩。但是我不知道南瑾荷有孕在身,按照规矩,我不知道是应该的,因为百天之内越少人知道越好,可是就因为我不知道,所以我害了采箫。
  事情发生的出乎了我的预料,虽然不是我下的手,但是我没有阻止,终究还是我的错。

  ☆、第三章 太后 3 完结篇

哀家的身体是越来越不行了,不知道一句朝不保夕足不足以形容现在我的状态。采薇来过很多次,但是阿心很少来,来了也是不说话,只安静的坐着,哀家心里想着这孩子一定并不知道当年的真相,不是哀家下的毒,虽然…虽然哀家纵容了。唉,到底是纵容了啊!  
吴绮常常劝着我,说实在的人,人老了本来是什么都该看得开的了,只是人之将死,难免会想起太多自己对不住的人,昔日哀家只是为了自己的一点小心思,就让南贵君成为众矢之的,才会有后来的事情。哀家的心思这样深沉,又怎么会有人看穿哀家呢?只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啊。南贵君最后为了给哀家续命而死,真是无声的给了我一巴掌,一个人用命来救你,哀家还有什么好好说。心儿不肯原谅我,无论怎么想都是说得过去的,被人抚养,寄人篱下,就算淑君再好,如今也有了自己的女儿,有失公允怕是必然的。  以前哀家总喜欢在后院的竹林里弹琴,吴绮常常在一旁伺候哀家练练字,身边点的都是檀香,可是心却不静,字也写的不顺心。如今,只怕是更不行了。哀家开始怀疑自己还能不能拿笔,说起来也有好几日没怎么进食了,只是没有胃口,御厨们也算是换着花样了,估计是寿限将至了。  这一日,凤儿倒是带着心儿来请了安,心儿亲自下了厨,为哀家做了东西,人都说女子远庖厨,她今日肯亲自为哀家下厨,哀家心里有些窃喜的,许是阿心也没那么嫉恨哀家了。哀家私心里知道,一定是风儿说了什么,甚至风儿此来必是有所求的,担心今日无论她说什么,我也想也该应了。  “听闻祖父今日食欲不振,这是阿心亲自下厨做的,左右也要吃点,不能驳了阿心的面子啊!”她虽是说的俏皮,但是背后的事只怕很不简单,哀家嗅到了一股风雨欲来的味道。病中我一直都是躺着的,如今却是不起来也不行了,就让吴绮扶了我起来,也更了衣,吴绮收拾了一下桌子,我也就移步了。  “尚不知道今日心儿给祖父做了什么好吃的?”我笑着问道。  心儿也笑了笑,说道:“太后还没吃,怎么就知道是好吃的?”虽然语气很是缓和,不过终究是叫我太后,不是祖父。  吴绮为我布菜,又有专人试了毒,之后我才尝了尝土豆,味道很不错,就说道:“这土豆做的却是和平日吃的不一样,没想到心儿倒是个厨房高手。且说说到底有什么不同吧。”  “回您的话,御膳房平日里自是紧着好的送来,这几个土豆放到她们那里还不知道需要多少山珍海味、鸡鸭鱼肉陪着,哪敢就这么送来,左右不过是我仗着您的宠爱,才敢这样胡来的。说来这里面也不过是有点油、盐、水和土豆而已。”  “只是这四样?”没想到倒是这么简单的食材,又问道;“且说说,用的是什么油?”  “只是农家榨的花生油,先过了油,放了水,就放里面煮着,烧干了水,形成了焦面,在换一个面接着烧。”  我点了点头说道:“料那鸡油猪油什么的没这个味道。”我又尝了尝其他的菜,倒实在简单得很,奇怪的是,偏偏吃得下去,我刚多吃了几口,吴绮就提醒我“食不过三口”。我回道:“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今儿个难得有胃口,多吃几口就多吃吧。”她也不再拦着了。于是我又笑道:“这些菜倒是开胃,只是今日的口被阿心养刁了,明日要怎么办才好咧?”  心儿还没说话,就听见风儿说:“那倒是好办,让阿心常常来就是了。”  我笑着说:“君子远庖厨,你们还是不要总这样的好,只是这些清淡小菜委实好吃,且去告诉一下吴绮,是怎么做的,小厨房也会尽心的。”她们笑着应了。我想了想,说道:“不过心儿常来,总是好的。”这一句话,足够表明我的想法了,心儿聪明,知道我这是再挽留她,趁我还在,常来看看我吧。  心儿略一思索,说道:“往事如烟,我性子又健忘,何况有些话大抵是不经之谈,亲人之间哪有什么真的怨怼呢?左不过是一时闹些别扭罢了。今日祖父宽厚,心儿也自然知道该怎么做的。”  这声祖父委实难得啊!  过了不久,心儿就告退了,倒是风儿留了下来,一脸为难的样子,像是有话放在心里却难以启齿,我就给她赐了座,问她可是有什么事。  她似乎很小心的看了我的脸色,然后郑重的问道:“祖父可曾有什么打算?”她想说的是,如果我不在了,有没有什么要为阿心做的事。可是这种话是犯了忌讳的。  我笑着看看她,说道:“你也不必顾忌那些忌讳,我本来也就活不长久了,只是心里倒还想着赖一点,横竖熬到你们都成亲了才是好的。”  “稀土国一分为二,说来那个东稀土国的女皇过几个月也就要来了。毕竟是舅舅和外甥女的关系,想叙旧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您说呢?”  “哀家这些天不适,凤后也很少来服侍,许是惦记着此事吧。问安十次有八次也不是亲自来的。”  “您缠绵病榻,凤后却极少踏入仁寿宫,实在是不孝,祖父惯是个能忍的,换是别人,谁能受得了呢?”  我点点头,明白她的意思,要坐实了凤后不孝的名声,“总归是老了,有些时候也是舍不得的,说起来他从未给皇帝留下一点血脉,也不曾尽心对待哀家,没什么功劳,福倒是享了不少啊。”  “可不是嘛?祖父还在呢,就敢如此,以后阿心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我一听,便是知道这是要对凤后下手的意思,只是还不甚明白,风儿是要我下手,还是自己下手,于是说道:“福气也不会总眷顾一个人的,只是却不知道何时会没了这份福气。”  她回道:“若是病的没有力气照顾太后,却容光焕发地见了自己个儿的外甥女,只怕会落人口实的。”  我了然的笑了笑,风儿是要自己下手,于是说道:“凤后不会是这样的人,但是这世上人心最难测,也或未可知呢。”  “孝道终是根本,不孝总是不好的,只是杀鸡焉用牛刀,一切自然是有定数的。”  我闭上眼睛想了想,风儿之所以留下来,应该就是要我一个承诺,一个不插手她杀掉凤后的承诺。风儿刚刚所说,大抵是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哀家只要配合就好,总归是要坐实了这不孝的名声。我这么一想,就有了结论,于是说道:“你祖父我毕竟年纪大了,有很多事看不到也听不到了,只是眼前的事还是顾及的到了,凤后久不来服侍,哀家只好让吴绮亲自去请了,说来也是,那惯是个被人伺候的主儿,哀家用着不顺心也是有的,只是小辈怎能和长辈计较呢?况且哀家又在病中。”  “凤后虽然不习惯,也一直是个勤奋好学的人,您多多提点,也是好的。出身过高总不是凤后的错,凤后一直聪敏,稍加改正,定会伺候的您十分舒心。”  “但愿如此吧,哀家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请不请得动人家。哀家这一病,算是大不如前了,这些日子你父君和淑君一直累着,哀家看着也心疼,该是休息休息了。吴绮,过一会儿,你就去请凤后来吧,他素来是个爱面子的,要大张旗鼓的请,不然人家不会来的。此事心儿也知道吗?”  “她还是活的简单点好。那风儿就告辞了。”  我点点头,说道,“你要小心。”  “孙女儿心里有数,谢祖父宽宥。”说完便走了,留下我一个人,躺着看着这橘色的床帐。  我让吴绮大张旗鼓的去请,凤后也不得不来了,这侍疾是个累活,他又没有做过,被我挑出一些个不是,是太容易的事。我也颇有些倚老卖老的意思,仗着他不敢反驳,就一个劲儿的说他,分寸我还是有的,不会让人罚他。只是他素来是个好面子的人,我只是啧啧了几下,他的脸色都很是难看。我记得之前我问过风儿,“何为孝”。她回答说,“听阿心说过一个答案,以前总不觉得,如今却觉得很好,说是‘色难’。”色难,我又想起这个答案,再看看我眼前的凤后,说道:“哀家不过是说了你几句,你脸色何以如此难看,果然是久病床前无孝子,你是看着哀家病了,巴不得这后宫你独大了吧?”他跪下认错,却一脸的不甘心,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又接着说:“凤后可知道什么叫做色难?就是说在父母面前要一直保持个好脸色是很难的。哀家以前倒是不觉得,毕竟贵君和淑君伺候的都很好,今儿个才真真是体会到了。”  “太后息怒,本宫在自己国家的时候确实是没干过这类事的,所以实在有些不上手,不过会尽心学的,请太后再给本宫一个机会。”  我拍了一下床边,佯怒道:“你在谁面前自称本宫?如今是一点规矩也没有了吗?刚刚还想着你不过是不会做这些事,原来根本就是在给哀家端你的邻国皇子架子!”  “臣妾没有,臣妾不敢,太后恕罪。”他跪在地上开始磕头。  “你虽说是邻国的皇子,毕竟已经嫁到我们朝日来了,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已经是覆水难收的事儿了。该学的你也该一样不落的学起来。哀家还真的不知道后宫现在就你一个主子了!那贵君和淑君难道生来就是伺候人的?”  “臣妾一定尽心去学,请您宽心养病。”  “你来了朝日这些年,皇帝给你的恩宠不算少吧?可这肚子从没听过有什么消息,专宠却无所出,唉…哀家都不指望你给哀家添个孙子孙女了,只是如今连伺候哀家的事情也做的不好,哀家心里自然不会好受,说了你几句,你也不要介怀。得了,今儿个就到这里吧,你回去跟你的司棋好好学学。”他听我这么说也就告辞了。临了临了,我还给了他一棒子,子嗣?你也配?这些年饮食的手脚也不是白做的。  他走后,我又让吴绮把那些药再熬一遍,倒不是熬来喝的,只是这宫里都是聪明人,平日里贵君淑君来伺候着药都是熬一遍就可以了,我也喝净了,今日凤后来了,要却熬了两遍,可见凤后伺候服药,伺候的不好。这话总要有些明眼人来说出去,哀家只作壁上观就好。  过了没几日,凤后就病了,这倒是奇怪得很,明明病的挺厉害的,太医却查不出原因,开的药也都是些调理滋补的药,我猜这和风儿脱不了关系,只是焦点都在凤后那里,难保不被人看出破绽,于是示意吴绮放出话去,说凤后平日里好端端的,不过伺候了太后几日就病倒了,实在奇怪得很,于是宫里的人立刻都转了方向,说是凤后不孝,至于是不是真的,又有谁在乎呢?  过了一些日子,东稀土国的女皇就到了,凤后的病突然就有了起色,这实在是不能不惹人怀疑,宫里多得是人说凤后是在装病,可是哀家都很“大度”的说“凤后不是那样的人”,还让人佯装去扫清流言,只是肃清流言这种做法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  小厨房最近倒是跟心儿学了几道菜,今儿上的是心儿呈过的土豆,我尝了一口,说道:“小厨房的人倒是白呆了这么多年了,连个简单的土豆做的都没有心儿做的好。”  吴绮笑着回道:“那些人做久了山珍海味,让她们做个家常小菜委实是为难她们了。这土豆要想做好,谈何容易,只怕每一锅的数量,土豆的大小都是有要求的,采箫公主为了您这一盘土豆也不知道练了多久,才能做到焦而不糊。”  到底是跟了我多年的人,知道这话怎么说才能得我的心,我又说道:“你跟了我多年,这后宫的事情也看了多年,等我不在了,你可有什么打算?今儿个说说看,我或许也就应了你,等我走了,也就由不得我了。”  “太后待我恩重如山,您有安排,我自然娶做,若是没有,您若不在,我便去为您守灵就是了。”  我低头沉吟了一会儿,又说道:“若是真的为了我好,倒有件事让你做。”  “太后吩咐就是。”  “蓝墨已经走了有段日子了,心儿身边婢子倒是很多,终究没有一个可用的阿公。那孩子太过心善,很多时候是狠不下心的,偏偏风儿也宠着她,什么事情都不让她下手,对她的将来总是无益的。哀家在这后宫呆了多年,有些事看的透彻,这里面有多少事凤后是冤枉的,哀家心里也有数,只是那个德君能把事情全然推到凤后身上,必然不是个简单角色。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这辈子做了太多错事,后悔也来不及,但临了总归是不希望这两个孩子出事的。”  “吴绮明白了,自然会按照太后的吩咐去做。”  “德君的母亲和阿姊在朝里的影响不小吧?前些日子听说了一个户部还不够,爪子还想往工部伸了?采竹握着朝日四中有一的兵权,徐家那里只怕不是个安分的主儿,宫内宫外看起来一片祥和,又有谁看得透这里面的暗流涌动呢?这个徐氏,当初不过是个陪嫁,他母家也不过依仗着他那个争气的肚子一点点爬上来的,今日倒成了我们的心腹大患。”  “二皇女正在工部历练呢!”吴绮提醒道。  “哀家何尝不知道,只不过是顾及哀家还在,不敢对风儿和心儿下手就是了,至于采秋,就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她外祖母带着的王家也是没落了,她除了依靠正君的家里,她倒是没什么办法了,按理说为了避嫌,既然娶了工部尚书的儿子,就不能在工部历练的,可要是不选工部,只怕她的日子会更加艰难。工部?越俎代庖,皇帝只怕也容不下徐家!眼下我国东边和南边的军队都为海军,一般不会涉及到皇族内部夺权,北边兵权在采竹手里,西边的兵又要防着恋水国,局势看起来并不明朗啊。至于这个采竹,哀家一直有些看不懂。”  “太后还在病中,就不要这样忧思过度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老奴以后会陪着五公主的。”  “也是了,横竖有你陪着,哀家也可以宽心了。哀家困了,服侍哀家午休吧。”  “是。”  我还未睡着,就听见门外有人在说话,仁寿宫的人都是精挑细选的,没事儿不会吵到我,我就问了:“何事?”吴绮推门进来,说道:“凤后殁了。”我闭上眼睛,轻轻叹了一口气,虽然来得晚了点,但是终究是殁了啊!  凯风,你做的很好。我说了句:“罢了,哀家身子不好,不能亲去了。你把该送的东西送去,也就是了。至于让人守灵的事情,凤后没有子嗣,让皇帝看着办吧,哀家就不操心了。”吴绮一一应了,于是我又躺下,这下真的能睡个好觉了。  凤后的事情过了之后,风儿和心儿也办了成人礼,心儿在风儿成人礼之前的表现深深击打了我的心,不过是个开脸仪式,心儿本不该怎么害怕的,可是童年的阴影却一直伴随着阿心。都怪那个贱人…  风儿大婚的时候,我和皇帝都坐在高堂的位置,心儿安排的很好,和皇帝太后同在高堂,胡家也很有面子,高朋满座,热闹非凡。临到心儿大婚的时候,一切都是按照礼部最低的规格来办的,最受宠的皇女过着最低调的生活,爱着唯一的人,孟林诺,你何其有幸!我一直担心,因为我清楚的记得心儿的命词:“才华倾世,命通前生,心系山野,情深不寿”,皇帝在所有孩子里面最疼爱心儿,大抵也是为了这个命词吧!我尽力了,竭尽全力刁难她和孟林诺,但是可惜,拗不过命运。这些年,我看着心儿一个一个的应着自己的命词,我如何能忍心!可惜可惜,我已经提醒了她,不要专情于一个人,否则会情深不寿的,只是当那个孩子跪在我的面前,泪流满面,告诉我说:“纵使情深不寿,也不愿辜负此人”的时候,我终究退不了。身后人不管生前事,这些事还是留给别人操心吧,我阻止过,于心已安,儿孙自有儿孙福,想得再多也是无用的。  心儿的大婚虽然仪式简单得很,她脸上的笑容却很是真心,我看在眼里也是高兴,只是这高兴还是带着遗憾的。  如今我的心愿已了,也该是寿终正寝的时候了,这些日子根本就是在强撑着,我心知自己是看不到心儿的孩子的,若是能有吴绮帮我看着也很好,心儿大婚才不久,府里还没有个管事的阿公,吴绮跟了我多年,我嘱咐他做的事,他自然会尽心竭力的。  心儿,我常常想你的父亲那样有本事,会不会为你留了一条退路,如果那个已经消失的南方部落还是人在的话,会不会可以改变你的命运,如果你早已知晓情深不寿不是我的试探,而是你的命词,是不是还是会选择孟林诺?  心儿心儿,算我做了件好事吧,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明明你们合八字的时候,是大凶之兆,我还是暗地里让钦天监改了结果,只是这是成全还是毁灭呢?  心儿,你应该不会知道你所疏离的皇祖父反对你的婚姻的理由会是这个吧?但是,在这件事上,我曾经做过一个坏人,我不后悔。  我喊了吴绮,伺候我换上了一件素雅的长袍,又穿了一双白色碎花靴子,曾经我也是那样喜欢这样简单的颜色,可后来,怎么就爱上了浓墨重彩的颜色呢?这个皇宫还真是个大染缸。吴绮扶着我去了竹林,我在那里布了琴,真好,这时候,就好像我还在家里,还是被疼爱的小公子一样。  终于,终于,一切喧嚣都结束,终于,终于,可以含笑九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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