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歌担心凯风的身体,如果自己也有了孕,她倒也没几处可以排解,横竖自己现在还有文彬这个儿子,也不求什么,于是偷偷的用了药,想着晚些时候再有孕,他跟芸侍君同住一处,有些事自然瞒不过他,后来竟变成了两个人一起避孕,这几个月随着凯风怎么折腾,自然是不会有消息的。
凯风看了看面前神色有异的两人,大概也清楚他们是做了什么手脚,虽然说心是好的,但是到辜负了自己的心思,于是垂下脸来,说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敢背着朕做这样的事情!”
两个人见凯风真的生气了,也知道是瞒不过,立刻跪了下来,马车虽然宽敞,到底比不了龙辇,何况又在行进中,两个人想着跪下,却没有错开实打实的跌了一跤,四脚朝天,倒把满面怒气的凯风逗乐了,卢歌出丑是偶尔的事儿,可是悦儿不同,他在自己面前可是从来都没出过丑的,凯风本想着给他们点厉害瞧瞧,看他们还敢这么骗自己,这一下子破了功,笑得不行。
两人勉强着调整姿势跪好了,凯风却依旧在开怀大笑,使得两人愈加尴尬,也不知道凯风是什么意思,毕竟涉及到了皇家子嗣都是大事。
凯风看着大气都不敢出的两人,终于止住了笑,说道:“起来吧,这种事是大事,你们也应该知道,朕不能不罚,你们可认罚吗?”
“臣君(侍)认罚。”
“朕想着为你们好,你们自己却辜负了朕的一番心思,新人即将入宫,真想着寻个由头跟芸侍君升到贵君,眼下你又没有立下什么功劳,难堵悠悠之口,才想着给你一个孩子,就算只是有孕,也可以有个借口,你倒不领情。”凯风跟谷悦说完,又看了看一旁的卢歌:“在朝日,谁不想要个女儿?朕不想你有什么缺憾,你自己倒是乐不得的。”
“臣君(侍)该死。”
“恩”,凯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即狡黠的一笑,说道:“即使如此,你们也心甘情愿的认罚了,今后两天你们两个都来水月宫侍寝吧,朕不管你们是用药还是用的针灸,都给朕停了,新人们也快进宫了,你们这么贤惠,反而让别人得了便宜去。”
“我们两个?”两个人异口同声的问道,凯风从来都是节制的很,从来没有招两个人侍寝的时候,如今她这么说,两个人顿觉得面红耳赤,不能言语,平日里侍寝与她赤身露体相对也就罢了,再加一人,情况就不同了,这种事情本是闺房秘事,一男一女才最好,若是那般的情状,以后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彼此了,偏偏两个人同住一宫,这种尴尬,有增无减。
“臣君记得陛下从不曾招过两人侍寝。”卢歌的声音有些颤抖,说不清是紧张、心虚还是心有余悸。
“朕也记得从前悦儿跟卢歌只会在床第间跟朕说不要了,却不会不要朕的孩子。”凯风轻浮的触摸卢歌的耳朵,专挑他敏感的地方蹭,卢歌不敢躲闪,硬生生的接着,后来忍不住挪了挪身子,又重新盖了盖衣服,凯风便知道自己给他的教训够了,这孩子有了反应,因为宫里的男子都带着贞操锁,一旦被人挑逗有了反应,却不打开锁,那种疼痛,是十分难熬的。
他们是在车上,外面就是大街,卢歌虽然十分难受也断然不敢喊出来,只能默默的忍着,汗珠越积越多,竟然成流流淌下来,凯风只是想教训他一下,他精通医理,避孕的药物和针法太医院的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不通过凯风就给后宫的人用上,只有卢歌可以做到,自己避孕,还连带着把芸侍君也拖下水。
只是如今,看他如此隐忍,也觉得自己做的过了,问了外面驾车的侍卫到了什么地方,说是马上就到了皇子府,凯风让人快点驾车。
到了皇子府,月深跟展颜刚跪下行礼,凯风就抱起卢歌说道:“快给朕准备一间干净点的屋子。”
凯风的举动弄得月深晕乎乎的,眼看着卢歌的样子,大体也猜到了是什么事,忙不迭的把人请到客房里去,又匆忙的退出去,只留凯风的暗卫守着,谷悦刚想跟着出去,凯风却说道:“芸侍君留下。”
谷悦心中一惊,陛下不是说晚上吗?如今白日宣淫也就罢了,还要拖上自己!“陛下还是赶紧帮淑君纾解吧,臣侍先告辞了。”
“朕让你留下,你忘了刚刚在车上朕说什么了?”凯风手上的动作不停,赶紧把卢歌的裤子褪下,从腰间拿了钥匙,把他的贞操锁打开,还好没出什么大事。
谷悦呆呆的看着凯风的动作,不由自主的说道:“可陛下说的是晚上去水月宫,现在是在皇子府。”
“既然你都答应了,自然随时随处都可以,哪里非要在水月宫呢?”凯风是对着谷悦说话,却面向着卢歌,在脱卢歌的衣服,他隐忍许久,早就疼的没什么力气,由着凯风的意,凯风倒也不急,取了汗巾帮他把汗都擦去,还轻声安慰了几句,吻了吻他的额角。
谷悦看着凯风的动作,心生诧异,说道:“陛下出宫,居然还带着拿东西的钥匙?”谷悦立时觉得自己被骗了,这哪里是出宫玩的?只怕那人是早就算计好了,今儿是在劫难逃,于是用着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那边。这个人,平日在皇宫,难道是收敛给别人看得?如今来了宫外,本性才彻底暴露出来。刚刚在车上,她只逗弄着淑君,如今这架势,似乎自己也是逃不过了。
“你不用那样看朕,内务府的人最是贴心,这种事情都准备的极好,断然不是朕的主意,现在淑君这里已经处理好了,你那里,是你自己来,还是朕来?”凯风调笑着看着谷悦,他的脸越红,凯风越觉得好玩,她就是要让这个处变不惊的人惊慌失措,她就是要做他觉得尴尬的事情,她就是要他离不开她。
处理好了?不就是脱光了把人弄到被子里吗?“那个……陛下请止步,臣侍自己来。”谷悦看了看凯风,她的一只手还在被子里,干着什么看淑君的脸色就可以知道,在她如此老谋深算的笑容面前,觉得自己无所遁形。又瞅了瞅那张大床,比水月宫的床还要大上几分,不由得心生埋怨,这个皇子府怎的客房也是这般铺张?假使现在床小,自己还可以借故推辞,如今床这般大小,自己彻底成了案板上的肉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自己乖乖的有了她的孩子,不就得了?谷悦背着凯风,一边思考一边慢吞吞的脱衣服,等他终于脱到了亵衣亵裤,再一转身,凯风已经压在了卢歌身上,招着手示意他过去。平日里侍寝,凯风总是在他上面,而自己羞于看她的目光,也总是把头转向别处,或者闭上眼睛,自己从没打量过她此时的样子,如今自己一步一步向她走来,倒觉得她染着情欲的脸上,风情万种。
凯风与他们纠缠一会儿,也不再折磨他们,让人备了水,准备沐浴,自己起了身,沐浴完了,穿上衣服,却看见床上的卢歌跟谷悦两个人两两相对,终是没有一个人先起身,画面如此尴尬,谁也不愿意被另一个男人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模样。
凯风看着他们两个人还在别扭着,就笑着说道:“你们若是觉得不够,今儿晚上水月宫,朕照样等着你们,你们若是觉得尴尬,不愿起身,朕现在就过去掀了你们的被子,两个人都是光溜溜的,也不需要分什么彼此了。”说着就要走过去,床上的两人也分不清楚她是说笑还是动真格的,赶紧爬起来,背对着对方穿衣服。
“你们两个现在觉得尴尬,以后习惯了就好。”
两个人的手一顿,习惯?之前她不是说之后两天吗?为什么还说习惯了?两个人哀叹一声,早就知道在这样的闺房之事上,女人的嘴都是不可信的。
“你看看你们两个,沐浴的时候,横竖也是要脱掉的,刚起身,穿的那么好干什么?”凯风说完就收到了两个白眼,还是恶狠狠的那种,这大白天的自己真的很收敛了,好吗?干嘛还一副凶悍模样?凯风摇了摇头,也不跟他们纠缠,让他们自行沐浴,自己就奔着书房找月深去了。
“陛下倒是兴致好,刚来臣的寒舍,就直奔着客房巫山云雨去了。”
凯风笑了笑,也不辩解,“爱卿在干什么呢?”
“不过是整理一下书房。”
凯风一瞄她的案上,却发现了一封信,后面似乎有着阿心特有的蜡封。于是指着桌案问道:“那信?”
“信?”月深顺着凯风的目光看去,发现是主子留给自己的信,赶紧拿给凯风瞧瞧,说道:“这信实在奇怪,看字迹确实是主子的手笔,可是说的话,我是一点儿也参悟不了,什么叫明哲保身,提防太后?陛下可是知道这其中的玄机?”
☆、【22】 起疑
“父后?为什么是父后?”凯风不由自主的叫出来,若是别人,她还可以想象,毕竟人心叵测,也是可能的,但是她自小养在父后身边,他是如何对自己的,自己在清楚不过,说什么都是假的,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说说,这到底是为什么?其中的奥义你可参悟的了?假使父后真的是个有问题的人,为何阿心却不跟朕说,从恋水国来的信,朕一封不落的保存着,关于父后,阿心只字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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