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把钱递给手下收好的云雀恭弥顿了顿,看向门口。草壁哲夫大汗淋淋地撞开门,脸上的表情又是愤怒又是惊恐:“委员长,信子酱刚才被人绑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乐极就会生悲这种事情要不要这么准啊混蛋
在狂风中紧紧抓住笹川了平的衣角,信子像是风筝一样飞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跟上我的,但是——极限地向着迈克尔杰克逊广场上的星星奔跑吧!”
“……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确定草壁等人已经不可能跟上来以后,信子松开手,身手灵敏地在半空中翻了个身,以手撑地半膝着陆。她毫无自觉地拍了拍蓬蓬裙上的灰尘站起身来,在某人热切的目光下滴下一颗冷汗。
“极限地厉害啊!小女孩,加入我笹川了平的拳击社吧!——不不,以你的年龄太小了。”挥拳大叫的白发少年在注意到信子身高的时候气馁了一秒。他闭上眼睛手按太阳穴想了想,露出严肃的表情。
“哟西,成为拳击队的吉祥物吧,小女孩!”这个人用超级严肃认真的语气说出了变态的话。
信子面无表情地斜觑了他一眼,扭头走开。
“你是白痴吗?”冰冷冷的软糯童音像是一只利剑一样狠狠插/入笹川了平的心口。
“好犀利!”捂着疼痛不已的胸口,笹川了平的双眸发出了永不屈服的神光,他握紧了拳头对着离去的信子大吼:“我是不会放弃的,小女孩。”
正好目睹这一幕的青葱少女瞪大了眼睛,惊惶地跑掉了。风中传来她颤抖的话语。
“呀——变态!”
“……”一手扯下大叫着“笨蛋”的乌鸦像是撕花瓣一样一片一片撕下它的羽毛,泽田信子挂着死鱼眼向家走去。为什么最近遇到的人都好奇怪呢?话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打住打住信子这是绝对没有可能的!!你要相信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正常的人啊!!要坚信这一点。
啊啊,不妙啊。再次躲开一个风纪委员的视线,信子藏在饮料贩卖机后,探出头看了看街道上遍布的风纪委员。喂喂,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啊?为什么街上全都是风纪委员!
啊哈哈哈……信子抽了抽嘴角,不会,是因为我吧?这不科学呀。
要是真的觉得不是为了你就不要偷偷摸摸地躲起来呀混蛋!
“信子酱!”偶然回眸间看到了躲在一旁的信子,草壁惊讶地大叫了出来。
“找到信子酱!”
“信子酱,等等!”
无数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汇集过来,信子先是呆呆地眨了眼睛看着向她蜂拥而至的飞机头们,然后浅棕色的眼睛闪过一道红光。
杀手模式——ON!
站在一大堆“尸体”上清醒过来,信子露出微笑左手捶右拳,“原来不是丧尸啊。”
笑你妹啊你的反应也太慢了吧!不不,说起反应,这算是太快了还是太慢了?= =
由于信子的无差别模式,目之所及的所有人都躺倒了地上。于是,从拐角里缓慢走出的竖着的委员长在此刻显得格外亮眼。
“哟,云雀学长~”虽然清醒了但仍处于兴奋状态的某女猩猩欢快地挥了挥手。
云雀连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地上□的属下们,他看着信子问道:“喂,小女孩。抢走你的人,是谁?”
“哎?”对此事完全无印象的信子疑惑地歪了歪头。
“那个胆敢在我的眼皮底下绑架你的家伙,是谁?”云雀恭弥的眼睛冷了几分,胆敢触犯并盛的风纪的——杀无赦!
“啊,你是说那个白头发的家伙呀。”信子捶了捶自己的头,总算是想起了那个白痴。她埋下头,棕色的碎发遮住了小小的脸蛋。在阴影里,她的眼睛闪过一道不怀好意的寒光,嘴角勾起邪恶的弧度。“他啊,好像是叫抽屉什么的呢。是个长着白头发,鼻梁贴着绷带的拳击爱好者。居然说要我做他的吉祥物。啊啊,虽然不太懂这句话的意思,但是总觉得好邪恶呢。”
信子抬起头,稚气地嘟起嘴巴,一脸天真地看着云雀恭弥。
云雀恭弥身周的气温急转而下,黑蓝色的眸子一片冰寒,他摩挲着手里的浮萍拐。“哇喔,在我的并盛里猥亵儿童么?”
黑色的老式制服在空气中展开,云雀恭弥转过身。走了几步,他转过头,视线划过一脸卡哇伊笑容的信子,然后下滑到她脚下的“尸体”上。这家伙的安全应该不成问题。这样的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云雀恭弥散发着杀气开始了寻找并咬杀笹川了平的道路。
喂喂委员长大人您既然对信子的武力值心里有数那您就应该知道别人要调戏这只小恶魔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吧!!=皿=
*
“我回来了~”因为揍了好多个人而心情雀跃的信子打开门,蹦蹦跳跳地走进家里,随后内牛满面。
站在成堆的动物化幼儿童装前的美丽少妇回过头,露出温柔恬静的笑容。
“信子,你回来得正是时候呢。来试试你春夏的新衣服吧~~”
被各种蹂/躏各种摆弄的信子总算想起了很久以前有人教给她的一句话:乐极,生悲。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学校,父母和孩子通常存在着相反的看法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我最近一直在看黑化纲的文,开始的时候我还觉得很好看阿纲变得好帅。但是,越看越不对劲啊。善良,优柔寡断,懦弱,太过为同伴着想……这些是他的缺点,同时也是大家能被他吸引的闪光点。已经舍弃掉这些东西的阿纲根本就不是那个被所有人深深喜欢着的阿纲了啊。我是这样想的。
就算是身处如何恶劣的环境,他总是能以最大的善意来理解和包容。我认为阿纲是这样一个人。
有的人把阿纲的同学描写得很讨厌,但是我是不这么觉得啦。除了少数的不良,阿纲的同学并没有如何欺负他吧?嘲笑的话,你们敢发誓自己没有嘲笑过生活中的某人吗?有时候,我反而会觉得阿纲的同学们很可爱呢。大概是因为他们都是天然呆?
嗯,以上。
BY完全没有存稿的苦逼珠子
托自家老爸那不正当职业的福,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过往痕迹的信子很容易地拿到了证件。然后,她被妈妈大人愉快的告知。
“明天信子酱也要和哥哥一起去上学了哦。”
“诶——可是,我觉得我完全没有去学校的必要啊,妈妈!”信子难掩惊讶之色,拉住坐在她旁边的泽田家光寻求支援。“呐,你说是吧,爸爸?”
“嗯?”妈妈笑容亲切地看着正欲开口的泽田家光,直到把他看得大汗淋淋地才温柔地开口:“亲爱的,这么纵容小孩子是不行的哦。”
“……”奈奈生气的样子好可怕。泽田家光给了信子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泽田奈奈转过头把信子抱起来放到自己大腿上,戳了戳小家伙软嫩的脸蛋认真地询问她。“信子为什么不想去上学呢?学校里可是有很多和信子一样可爱的小朋友陪信子一起玩哦~”
就是因为那个我才不想去的!
“妈妈……”信子皱起眉,“我和他们不同。”
“诶,有哪里不同呢?在妈妈看来,信子和小朋友们一样有着小小的身体,可爱的脸蛋,你们都是需要精心呵护的小树苗,必须要到学校接受教育才行呢。”
微妙地反驳不能……和爸爸不一样,从另一个世界而来的事实不想让妈妈知道。不,不只是这个,任何超出妈妈常识的事情,她都不想她知道。这不是隐瞒,而是一种软弱的保护。
“所以说,最后还是被妈妈说服了嘛。”看着穿着水手服,戴着可爱的鹅黄色童帽的信子,泽田纲吉接过她的书包提在手上,他牵起信子的手,看着前方陷入了回想。
“只要是妈妈觉得必须坚持的事情,她无论如何也会说服别人的。而且她又是那种让人不能拒绝的人。”
“不管是谁,你都拒绝不能吧,笨蛋?”信子随手摘下路旁的一朵黄色小花,插到自己的鬓角。
“这和笨蛋有什么关系!”泽田纲吉不满地反驳,弯下腰帮信子把鬓角上的小花摆正。“喜欢吗?这种花叫迎春花哦,信子酱。”
“迎春?”
“嗯,因为春天来的时候这种花就会开放,所以叫做迎春。我记得,这个会在二年级的生物课本上学到吧。”泽田纲吉仔细地想了想,脸上露出犹豫的表情,用提着信子书包的那只手的手背蹭了蹭自己的鼻子,他犹豫地回答:“大,大概吧,记不清了。”
“是,是那个怪物……”一个大叔脸的小学生看见纲吉和信子,惊恐地尖叫起来,和其他两个同样面露惊恐的不良少年连滚带爬地跑远了。
啊,是那天勒索泽田纲吉的三人组。
纲吉和信子此刻已经能够走到了校门口,陆陆续续来到校门口的学生们看见了平时一贯嚣张的不良们这幅害怕的摸样,也下意识地远离了信子和纲吉两人,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指指点点地小声讨论着。
纲吉有些难过地咬着唇,尽量地低下头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感受到握在手里的信子小小的手掌,他努力让自己走在前面,挡住那些看待奇怪生物一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