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邓昕!你以为我是谁!放开!”玉白拼命去挣扎,真怕殷折颜一时冲动就杀了自己。幸好他还有一丝理智,听完她的回答便将她放开。
“你真是个疯子!”他一放开,玉白立即退后,直到退到她认为的安全距离,才愤怒的瞪向他,“你差点杀了我!别忘了,你请我来,我便是客!”
“客?若你真当自己是客,不觉得你这位客,管的太多了吗?滚出去!”
呷!怎么又回到这个问题?滚滚滚,他就知道让她滚,她要是真的滚了,他不后悔死!
“我说过了,你喝了药,我就,出去。”屁股一粘在帐门边的椅子上,玉白扬着头,不屑的拿眼神凌迟殷折颜。
殷折颜被她的厚脸皮气的不轻,可是他确实是下不了狠心赶她走,罢了,她要留便留。
许是怕殷折颜等的不耐烦,小白没用半个时辰就端着新熬好的药匆匆赶来。
一进大帐,她首先看见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悠闲而坐的玉白,有些懵,又看向殷折颜,只见他正捧着一本书看的认真。
“这么快就熬好了?不是要两个时辰的吗?”接过药碗,玉白看了一眼黑乎乎的药汁直蹙眉,这要是让她喝,不得难受死。
“我怕爹爹等不及,就拿刚才剩下的药渣子加上几味新药重新熬了一下,药性可能不强,但是绝没坏处。”
“也行。”点点头,玉白朝小白使了个眼色,小白会意,却是有些担心的踟蹰着。
“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叫他乖乖喝药。”眨眨眼,玉白小声贴着小白的耳保证。小白放了心,又看向殷折颜。
“爹爹,你一定要喝药,我先出去了。”
“去吧,去吧。”玉白冲小白笑笑,看她出去,才端着药碗走到殷折颜榻边。
俯身往他捧着的书上看了看,玉白努努嘴,“快喝药!你要是再打翻这碗,我就对你不客气!”
殷折颜没抬头,理都不理她,直接把她当空气。
她心里一酸,这样已到了她的极限。忍着想要直接给他灌下去的冲动,玉白咬着牙,决定赌上一赌。
深吸一口气,她语气涩然,捏着碗沿的手死紧,“药是小白的心意,你不把它当回事,我喝便是,省得浪费,反正也药不死!”
话落,玉白把药碗端到嘴边,猛地仰起头,涩然苦味瞬间充斥鼻尖味蕾。她不敢吭声,喉间刚一滞,药碗霎时离了嘴,接着一道男子怒吼声响起。
“你还真是疯了!”
一勾嘴角,玉白笑得张扬,“我就是疯了!”
殷折颜紧锁眉头,眼睛一眼不眨的凝着她半响,终于,低头看向手中药碗,仰头喝下。
他喝得急,还有些呛到,那样子狼狈,不似平日里的清冷傲气。
她怔然,耳边听他低咳,一时脑袋发昏,她手指一伸,往他唇边残留的药汁抹去。这一动作,两个人都愣住。殷折颜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伸手拉住她手。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等玉白稍稍有了些意识,唇已被他紧紧衔住。他迫不及待甚至有些粗莽的吞噬她的津液,在她唇角齿间碾转。
腰肢一疼,是他粗粝的大掌将她箍住在他膝上,这一刻,他们之间只有疯狂。或许是他疯了,或许是她疯了,总之停不下来。
就在玉白以为自己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他终于放开她,粗喘着气,他冷笑抚上她的衣襟,轻轻滑动,薄唇吐出的话,却冰凉,“你爱你的丈夫吗?”
“关你什么事!”玉白脸上潮红,闻言,猛地瞪起眼睛,双手推拒在他胸口,她欲从他膝上下来,却被他更紧的桎梏。
“若说之前,还不关我的事,不过此刻,”一边说着,他修长指尖爬上她红肿的唇瓣,“我尝过这里的味道,总要做些什么才是。”
“不过一个吻,能代表什么!大人不用多想!”玉白梗着脖子冷哼,其实心里后悔紧张的要命。
都怪自己一时冲动,这一吻过后,她不是成了水性杨花的女人了,背着丈夫在外面和别的男子如此亲密。虽然二牛不算丈夫,殷折颜对她来说也不是别的男子。
“你的意思,是可以白尝了?”
“什么白尝?”
她看他挑着眉,邪邪的笑着,哪里有一像一点病秧子,好吧,他本来就不是病秧子。
“就是……”尾音落在两个人再一次紧密贴合的唇上。
玉白先是一愣,而后就是怒火中烧,使劲儿往他后背肩上招呼。尼玛!他是吻上瘾了!
最后的最后,是玉白灰溜溜捂着嘴巴从殷折颜的大帐里逃出来。
守门的侍卫见到她,还焦急的问:“邓姑娘,大人把药吃了没?”
吃了没?!他都快把她给吃了!
“吃了吃了!”含糊不清的嘟囔,她低着头快步离开。
回到自己帐子,刚一进去,二牛就赶紧窜过来将她抱住。
“你干什么?!”玉白推开他,瞪他一眼。
二牛有些委屈,一看玉白红肿唇瓣,又是一惊,“娘子!你嘴巴怎么了?让蛇咬了?!”
“什么让蛇咬了!”玉白低吼,随即别扭的捂上嘴唇,“我,我和小白吃辣椒辣的,不行啊!”
“小白?殷折颜的女儿?”
“嗯。”
“哎!娘子,孩子还那么小,你怎么能让她吃辣的呢。”
“你!你给我滚出去!”
“为什么啊?”
***
夜里,躺在床上,玉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起白天的那个吻,也想起和殷折颜的对话。
“你的眼睛像极了我过世的妻子,所以要么留下你的眼睛,要么留下你自己。”
“你有病啊!”
“如果你两个都不选,我就要那个叫二牛的还有江心的命。”
“殷折颜,你无耻!你这是威胁我!”
“嗯,是的,这就是威胁,邓—昕!”
啊!烦死了!坐起身,玉白挠挠头,耳边依旧是二牛无休止的呼噜声,她蹙眉,懒得再去叫醒他,直接披衣去找江心。
江心营帐。
“他真的这么说?为什么?”
看着江心惊愕的样子,玉白犹豫,实在不好意思把她和殷折颜的那个吻说出来,要是让江心知道自己这么猴急,一定会笑她。
“总之,殷折颜就是那么说的,要么要我的眼睛,就是要剜我的双眼啦,要么,要我。”
“这话怎么听都知道,他是要你,可是,他为什么要你呢?难道,他知道你的身份了?”
“不可能!他,他不可能知道。”玉白摇头,却又想,如果他真的知道她是玉白,岂会这么冷静。除了那个失控的吻,殷折颜一直都是冷静的。
“玉白,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说你和殷折颜不能在一起,可是如果你答应了他,你觉得,你还有可能离开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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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阅读的你们!谢谢订阅的你们!小白和折颜终于有了亲密接触了,不容易啊。下一章,两个人对手戏继续上演,极近完结,小歌正在努力,么么哒!
感觉二牛萌萌哒,乃们有木有这么觉得?
正文、第173章 一往情深深几许(六)——服侍他
“娘子,我有事说。”
“闭嘴,不许说。”
“娘子,我真的有事说!很重要!”
“闭嘴,不许说。”
“娘子……”
“砰!”放下碗筷,玉白怒瞪二牛,他这人是有些啰嗦,可是好歹两个人也算是相处了一段时间,他难道就没个眼力劲,没看出她正烦躁吗?铄!
“如果你说的事情不是那么重要,我就!”玉白冷哼,往脖颈处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二牛吞吞口水,想了想,往嘴里扒拉了两口饭,早知道就等到吃完饭再说了。
“娘子,你看,咱们在这儿也住了几天了,可是除了那个宴席,也没见这里的人有别的表示,我们为什么还要待在这儿?”
玉白一愣,接着逃避似的端起碗闷头吃饭,没有回答二牛的问题。她该怎么说呢?她留在这里有她的理由,但是二牛却没有。两个人是拜过天地的,虽然没有夫妻之实,可夫妻之名却是确实。
见玉白不说话,二牛终于觉得事情不对,还想再说什么,帐外突然传来一道低沉声音。
“请问邓姑娘在吗?”
这声音,是冷冽!他怎么会来?
“在,请进。”玉白一边应道,一边向二牛使眼色,叫他放下筷子。
冷冽掀帘进来,视线扫过两人桌子一顿,而后眸光落在玉白身上,“两位在吃饭,是冷冽来的不是时候了。”
“啊?没有,没有,我们已经吃完了。”玉白不好意思的笑笑,道:“不知冷大人来,有何事?”
“哦,是这样,在下是想请邓姑娘帮个忙。”
“帮忙?帮什么忙?”
“昨日邓姑娘是否为大人侍药?”
“呃,是。”玉白有些尴尬,侧目去看二牛,见他正瞪着眼。
“今日大人的药还没吃,不知姑娘可方便?”
这意思,是让她去服侍殷折颜呗。拐了一圈,玉白总算是明白了冷冽的意思,只不过,这到底是冷冽的主意还是殷折颜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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