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他,我叫阿凡达,五百年前说不定是一家。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说体型不一样也没有关系,因为我是亲妈,我会送挂【抠鼻
其实女主只是看到MAGI才起了身为魔神本能的生理反应【喂
但她本人完全不知道就是了=A=
☆、第03夜
我一开始以为这个男孩子是在坑我。
所以我才用更坑的态度告诉他,我叫阿凡达。
阿拉丁。
这个名字我实在是太耳熟了。
我记得我上辈子看过一部动画片,说的是个穷小子机缘巧合下找到了一盏神灯,然后擦了擦它,里面就钻出了个精灵,说是能满足他的三个愿望。
他许了什么愿望我已经忘了,只记得最后的结局大概是这个穷小子娶到了美丽的公主。
但我清楚地记得这个穷小子的名字。
是的,他叫阿拉丁。
但很快的,我觉得这个孩子没有坑我。长得这么可爱的男孩子一定是不会骗人的,而且他长得跟动画片里的那个黑皮小子一点儿都不像。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可爱的男孩子看到这么可怕的我怎么这么淡定?
然后我看到我伸出的手臂,我想我找到了原因。
“不是蓝的?”我不敢置信地看着我的胳膊,确实是久违的黄皮肤。
然后我激动地开始看腿看肚子看胸。
真的不是蓝色的了!难道我又穿回去了吗?
但是这种想法也是来得快去得快,当我发现眼前这片大陆和身上的衣物是多么眼熟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是穿了,但不是穿了回去,而是穿到了自己捏的泥人身上。
这不科学,但身为最不科学物种的我似乎已经没有资格说这种话了。
我失落地叹了口气,想垂头表示下心中的苦闷,可这一低头就看到了个蓝色的脑袋。
他放置的位置貌似不太正确。
“这位弟弟,你的脑袋不小心搁在我的胸上了。”我冷静地提醒他,顺便告诉自己心态要平和,不能吓坏他。
“真是奇怪啊,姐姐的胸看上去圆圆大大的,为什么摸起来的手感一点儿都不好呢?”胸间传来男孩闷闷的说话声,脑袋还在一个劲儿地往里钻,两只手扶着我的胸口正在以“抓”的手势揉捏。
我似乎听到了额头上青筋断裂的声音。
虽然我喜欢可爱的男孩子,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喜欢被可爱的男孩子这么随便地吃豆腐,就算要吃,也要等我们混熟些才行。
“哦,因为我里面垫了海绵。”我的造人术真是成功,连内部这种细节都没有放过。
我一手揪住了他的小辫子,开始使劲儿往外拔。
阿拉丁个子小小的,粘附性却不是一般大,我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他扯了下来,同时感觉胸前一松。
嗯,似乎是彻底松了。
“是这个东西吗?”
阿拉丁悬在半空中,两条腿晃啊晃的,手里拿着的正是我的……水饺垫。= =
我在这一瞬间没有恼羞成怒,只是默默地打量了手下这个脑袋还不到我胸口的孩子。
这个年纪就有了悄无声息解内衣的本事,长大后必定不是池中物。
然后回应我的是男孩一脸纯真的笑颜:“姐姐的胸部太小了,似乎很容易掉出来。”
“……”= =
好吧,这还是个孩子,我犯不着较真。
我放下手里的孩子,一把扯过我的海绵垫,转过身一阵塞塞塞的。
等我再回头看那个叫阿拉丁的孩子的时候,他已经跑到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
我过去看,发现他正在观察一条长着三条腿的母鸡在树下孵蛋。
“好奇怪啊,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动物诶。”阿拉丁没有抬头,继续看着地上,伸手想戳戳那只老母鸡。
我赶紧一拎他的衣服,把他往回拽,他手刚停留的地方已经被那只鸡的一口大钢牙晃过。要是没有及时挪开被咬上一口,估计连骨头都得碎。
他也吓了一跳,余魂未定的样子,转头对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呼了一口气,伸手给了他一个爆栗:“不知道这个时候的雌性比较敏感吗?”
他回望我一眼,湛蓝的眼睛瞬间让我语气软了下来。
“咳咳,总之不要乱跑乱碰,这比你想的要危险得多,这儿可是——”我抬头环视了四周,也不知道哪儿刮来的风,黑色的树杈枝叶随之摆动,发出沙沙的躁动声。
“可是我那个破房子外面奇怪的主题公园。”
这儿有多危险,天天躲在屋子里看实况的我可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凭借这么长时间看此地实况的经验,我知道这里算是那条长路比较中间的一段路,但是介于这儿每一处的地方长得都差不多,我也没有办法真的确定方位。
但有一点很明确,我们要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毕竟我从未跟这儿的生物打过招呼,保不准就要沦为他们的口中餐了。
四处算是安静,耳朵能听到的也只有脚踩在草皮上发出的声响,按照这块生物的作息,这会儿只要不嫌命长地到跑到它们的栖息地大嚎就不会又太大的危险。
一路上我尝试过调动那种白花花的力量,虽然它还在,但没有给我太多的回应,可能它们比较喜欢蓝色的我。但诡异的是,明明我是偷偷使力,但每次只要我有了那么一点念头,身边那个男孩子就会把视线扫过来,我一转头就能看到他对着我嘴角弯弯。
一来二去的,我也没了试法术的欲望了,也省得真使得出来会吓坏这个孩子。
这个叫阿拉丁的男孩子跟在我身边,一路上都在好奇地问东问西,虽然我很想回答他的问题,但是很不巧的是他问的那些恰巧也是我想问的,而且有一件事让我在意到不行。
“阿凡达姐姐,这里哪里啊?”
“……”
“阿凡达姐姐,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
“阿凡达姐姐,你看到我的笛子了吗?”
“……”
“阿凡达姐姐,为什么你捂着胃?”
“……”
好吧,我错了,我不该嘴快说自己叫阿凡达。
我忧伤地长叹一声,摸了摸他的脑袋:“阿拉丁弟弟,其实姐姐不叫阿凡达,姐姐叫阿凡。”
“诶~”他不理解地对我眨眨眼,“可我应该没有听错。”
“哦,那个‘达’是助词,在句末加强语气。”
“是这样的吗?”阿拉丁的眼睛继续对着我眨呀眨呀。
“就是这样,等你长大就懂了。”
“阿凡达姐姐。”
“啥?”
“那个是骗人的吧。”
“……”是哪个不靠谱的跟我说小孩子好骗来着的?= =
但在强烈的要求下,阿拉丁终于愿意叫我阿凡姐姐,将那个“达”字理解为姓氏。
阿凡达就阿凡达吧,世上同名同姓的人何其多。
我在游荡了三圈后终于找到了个眼熟的地方,一个巨大的树洞,说来也奇怪,这个地方貌似野兽都不会来的样子。
里面算是宽敞,就是有股说不出的异味,但还能接受。
阿拉丁很自然地找了根突起的巨大根茎坐了上去,翘着两条腿晃荡晃荡:“呐呐,现在阿凡姐姐可以告诉我了吗?我记得我是睡在一队奇怪的叔叔中间的。怎么一醒过来就在这里了?”
我木着脸看过去:“因为你睡觉的姿势不对。”
“诶?”
“好吧,当我没说。”我郁闷地抵了下额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忽然想起还有更要紧的事要问他,“你……是王之器吗?”
他歪了下头,很不解的样子。
看他这样,我也就知道答案了。
我只得再一次忧伤地长叹一声:“那没事了。”
“那姐姐你呢?”他忽然话题一转,问起了我,“又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我愣住了,然后捏起下巴开始思索。
我?
对啊,我是谁?一个苦逼被困住的神仙,又或者一个美丽的仙女?虽然是蓝色的。
似乎都是什么不靠谱的回答,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
“我住在这儿。”
“住在这儿?”
“嗯,这里全部都是我家的庭院。”
微妙的停顿后,阿拉丁对我露出了钦佩的目光,虽然没多少诚意。
我当做没有看到,骄傲地勾起嘴角,想着牛皮果然是要对着人吹才够劲。
“所以阿凡姐姐一直都会在自己家的庭院里迷路吗?”
“……”这个死小孩太不会说话了。= =
我居然先前还觉得他是个可爱的男孩子,还对他心跳加速,我想自己绝对是疯了。
我斜了他一眼,他却又对我扬起个大笑脸。
“……”
好吧,我又脸红了。
我羞耻地一把捂住脸,可很快又露出个指缝看他。
这家伙像是有什么魔力一样,让我的目光忍不住追随过去,真是太奇怪了,像是被引导了一样。
果然是因为……我有恋童癖吗?
我震惊了。
无法接受自己的这种变态的癖好在沉寂了这么久后的突然爆发,我把这一切都归结为太久没有闻到男人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