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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相公独宠妻 (第五轻狂)


  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他忽而嘴角一翘,笑出声来。
  夏楚悦本是被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弄得一愣,结果他一笑,她倒有些莫名其妙了。嘴角抽了抽,不知这厮想到什么,笑得那么灿烂。不过他好像很爱笑,除了偶尔露出严肃的表情以外,几乎都是眉眼弯弯的模样。
  “能将这样的事看得那么淡的女人恐怕天下也只你一个了。”风飞感叹道。
  夏楚悦挑挑眉,别说那画是别人杜撰的,就算是真的,她也不会像这里的女人一样要死要活,毕竟成长的时代不同,而她的心智更是普通人不能够比拟的。但是别人不会这么想,莫须有的都能说得神乎其实,何况有春宫图这样如山的铁证。
  思及此,她猛地停住脚步,转头看他:“你今日着实莽撞了。”
  看着面前略带严肃的面容,风飞不以为忤地挑了挑长眉,今天他确实冲动了些,不过如果重新来过,他还是会那么做的。
  “无碍,反正我行事素来不羁,左右不过被皇上训几句。”
  夏楚悦睁了睁眼,想说的话终是没说出口。她微不可见地叹口气,风飞参与其中有多凶险,两人心知肚明。
  正值传出她与人通奸的风口浪尖,随便一个和她搭点关系的男人都可能被人揪住,被认为和她有不正常关系,丑闻闹得那么大,若坐实了她和别的男人有染,必是不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纵然皇帝对风飞有几分另眼相待,也断不会因此原谅他,皇帝连亲生儿子的一生幸福都能牺牲,何况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
  “为何叹气?难道我没事你觉得可惜?”风飞眉梢抬起,目光灼灼凝视着她。
  有些事开过一次口便很难再开第二次。上次她的拒绝被他打太极绕弯,她知道再多说也无益。风飞软硬不吃,连她都没办法。
  她是个知好歹的人,他的关心她看在眼里,要说她没有动容,那是在骗人,而从心底来说,她不愿意和他成为陌路人。
  “笑多了皱纹多。”
  夏楚悦淡淡回了句,迈开步子向前面的宫门走去。
  风飞微微一怔,须臾明白夏楚悦是在回答他的问题,嘴角向上一勾,笑出声来,从喉结震荡而出的笑声悦耳如山泉,一点一滴敲击在人心上。
  他大跨步追上前面的女子,不一会儿两人成了并肩而行,风飞眼角瞥见夏楚悦唇角微翘,知她心情亦是难得的好。
  为此,风飞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今天,真是一波三折,令人难忘!
  “墨宝的伤已经养好了,一直没机会还你,要同我回府去取吗?”
  夏楚悦眼睛一睁,她差点儿把墨宝给忘了。那次和老虎搏斗,墨宝的伤势不比她轻。她昏迷的时候,是风飞派人请太医给墨宝疗的伤,堂堂太医,屈尊降贵给一只动物看伤,为难他们了。
  也多亏风飞的用心,墨宝才没被遗弃丧命。
  之后,她一直被软禁在镜月轩里,不能亲自照顾墨宝,直到归京那日,才匆匆瞥了墨宝一眼,那时它腿上绑着白色的绷带,看起来有些可笑。和自己出生入死的伙伴自然是不同的,可是她不适合看养它,只能继续托付给风飞。
  细细一回想,觉得自己这个主人当得真不称职,答应它要让它尽情自由地奔跑,到现在都没有落实。受伤后被她遗忘,养伤的日子她也不在它身边……怎么看风飞都比她像主人。
  风飞见她失神,耐心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不了,现在不是时候。”夏楚悦摇了摇头。
  风飞眼神微暗,其实他早就猜到她的回答,心里依然有些失落。
  很快,他收拾好心情,笑着调侃,“墨宝现在的样子和以前完全不同,你看到一定会惊讶万分的。不过,那么久没见它,哪天它就忘了你这个新主人也说不定。”
  夏楚悦眉毛一动,有风飞照顾,她对墨宝很放心。墨宝是汗血宝马,以前没有伯乐,被养成皮包骨,如今有人精心照看自然大变样。风飞会这样想,应该是不知道她对墨宝的认识吧。
  “我送你回去?”看到前面的马车,风飞征询她的意见。
  夏楚悦淡淡瞟他一眼:“你想坐实谣言?”
  风飞理解地笑笑:“那我先走了。”
  以为他会像平时那样说些浑话,他的干净利落倒是夏楚悦愣了一下,她点头,看着风飞上了马车钻进车厢里。
  马车渐行渐远,夏楚悦在后面慢慢地朝宫门走去。
  “姑娘,这边。”她刚出宫门,就听到有人喊他,诧异地寻声看去,见到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一个灰衣打扮的男人朝她招手。
  “刚才有个公子说是有一位蓝衣姑娘会从宫门出来,让小的在此处等候。”
  夏楚悦眸光闪了闪,会帮她叫马车的也只有他了吧。心里的一点小失落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翘起。
  “姑娘,要去哪里?”
  坐在车厢里,听到车夫的问话,夏楚悦一怔,报了地址,车轴咕噜噜地转动起来,她的身体随着马车轻轻摇晃,心湖也一荡一漾的。
  马车穿行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关于宁王和宁王妃的话题不断,夏楚悦双唇紧抿,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四面八方传来的议论声盘旋在她脑海中。
  萧丞相的本事不小,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将圣意传达得人尽皆知,原本对宁王的质疑转而变成同情,同时增加对凤西的仇恨,龙兰百姓的凝聚力无形之间拧在一起。
  虽是如此,并非每个人都相信官家的话,尤其是对她的声讨,没有因为萧相的解释而减去很多。她营造出的局面被打破,龙希宁再次成为可怜人,而她,对她的质疑声不断。
  呵,她早该料到的。只要龙希宁没有错,那她的“错”就会被无限放大。
  龙希宁做事深思熟虑,之前忍耐多日故作姿态,又设计一出书生私藏王妃画像,最后再曝出她与人苟合的春宫图,一环扣一环,完全是要将她置于死地。
  只是他算漏一样,她不是为了名声寻死觅活的蠢女人。只要皇帝不惩治她,这样的舆论压不死她。
  夏楚悦让马车停在离宁王府不远的一条街上,悄悄潜回府内,没想到一墙之隔,王府侍卫严阵以待。
  “王妃,王爷有请。”
  迅速在院子里环视一圈,不见紫竹和冬青的影子,心一沉,从侍卫中让开的道路走过去。
  龙希宁,你最好别动我的人。
  走进大厅,夏楚悦一眼注意到坐在主座上的男人,他的右臂搁在桌面上,手边放着金黄色的卷轴,那是刚颁的圣旨。他垂着眼帘,一手托住杯盘,一手用杯盖轻轻拂过茶水表面,轻呷一口,闭眼体会茶中甘苦。
  “紫竹和冬青呢?”她开口问。
  “‘爱妃’莫不是仗着本王的‘宠爱’便目中无人,连本王都不放在眼里?”龙希宁终是忍不住先出声,他将杯子连带杯盘往桌上一墩,发出清脆的响声。
  “王爷应该知道,我从来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夏楚悦平静回道。
  龙希宁瞳孔一缩,继而冷笑,“夏楚悦,明人不说暗话,今天的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问一个受害者是不是凶手,王爷不觉得你的问题着实可笑吗?”
  “你知道我指的是哪件事,别给本王混淆他事。”
  夏楚悦瞧见龙希宁轻易动怒,唇角浮现一抹不屑的冷笑,他仍然没有改变,还是那么自以为是,高高在上。
  “我说不是,王爷会信吗?”
  龙希宁冷哼一声,他只是想请她亲口承认,就算她不承认,他也确定了此事和她脱不了干系。
  “有心思害人,不如先把自己的奴才调教好。你这两个狗奴才行为鬼祟,你不管,本王花点时间替你管教了。”
  夏楚悦心里一紧,冷声问:“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龙希宁看到夏楚悦终于露出“惊慌”,眼里掠过一抹得意的笑,嘴角上勾,吐出冷酷的话:“恶仆当严惩。”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侍卫的通报:“王爷,三十杖棍已完毕。”
  夏楚悦心剧烈跳了一下,迅速转身看向后面,“人呢?”
  侍卫被她阴冷的面庞和语气吓一跳,赶紧低下头。
  “把两个狗奴才拖进来,王妃想看看。”龙希宁笑道。
  夏楚悦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地随侍卫走出去,她等不及侍卫把人带来,而且是用拖的。
  龙希宁望着她匆忙的背影,脸上闪过一丝快意。
  “紫竹,冬青!”当夏楚悦看到趴在两条板凳上的血人时,脸色剧变,惊呼出声。
  “王……王妃。”冬青吃力地抬起头,低低唤了一声。
  夏楚悦心里暗暗松口气,可是下一刻心又提了上来——紫竹正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
  她快步走到紫竹身边,伸手探向紫竹的鼻端,微弱的鼻息洒在指腹上,眸光一沉,虽然只是晕了过去,但三十大板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太重,若不及时医治,可能就完了。
  她命令站在一旁的侍卫去叫大夫,但是所有的侍卫一动不动。
  “犯了错的奴才没有资格找大夫。”龙希宁的声音在她背后悠悠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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