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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相公独宠妻 (第五轻狂)


  夏楚悦眉头紧皱,他知道自己赶来所以提前走了吗?怪病?什么怪病?
  “你们立刻去查凤斐的去向,我进王府看一看。”
  影九七人互看一眼,然后影九说:“你们几个去查查,我陪小姐进府看看。”
  八人兵分两路,夏楚悦与影九翻墙而入。王府里十分清幽,人都没几个,谁能猜得到堂堂王爷的府邸幽静至斯?
  翻遍王府也没找到凤斐的身影,倒是在他的房间里看到了一封信。
  信里没有说太多,大意是说他与纳兰国师交谈之后,心里大彻大悟,决定远离红尘世俗,隐世不见人,让她不必去找他,也不必等他。
  这信怎么看都想是遗言!夏楚悦会相信他的鬼话才怪!
  夏楚悦将信揉成一团,漆黑深邃的眼睛冷沉如冰。
  揉着揉着,夏楚悦觉得信纸不太对劲,低头将信纸摊平,两指头在纸的边缘摩挲,果然让她找到了细缝,信纸中有夹层!
  她将信纸拆开,里面藏着一张薄薄的纸片,拿出来一看,是影十七写的。
  “小姐,十七相信您一定会发现藏在信纸的秘密,当您看到这张纸,说明我说的没错。长话短说,我不知道爷为何要突然离开,我不能告诉你爷去了哪里。不过有一点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爷回凤京是为了找纳兰国师,和纳兰国师见完面后,我感觉爷似乎哪里变了,却又说不上来,你在来找爷之前,先去找纳兰国师吧。十七,敬上。”
  “纳兰国师么?”夏楚悦眼睛微微眯起,凤斐信里也提到纳兰国师,难不成凤斐的离开真的与那个纳兰国师有关?她把信几折塞在袖子里,转身出门,问影九;“纳兰国师在哪里?”
  “在云雷寺。”
  “好,我们去云雷寺!”夏楚悦冷声说道。
  影九面色大变:“爷不会是剃度出家了吧?”
  夏楚悦斜睨他一眼,影九立即闭上嘴巴,不过却面有忧色,纳兰国师可是个和尚,爷可千万别犯傻啊。
  两人马不停蹄,赶往云雷寺。
  到了云雷寺后,不顾小沙弥阻拦,长驱直入,撞开禅房的门。
  “方丈,对不起,弟子没拦住他们。”
  “退下吧。”房内飘出一道悠长沙哑的声音。
  “是,方丈。”小沙弥恭敬退下。
  房里焚着香,背对房门站着个和尚,他嘴里念着佛经,让人听了不由自主抛却尘世喧嚣,静下心来。
  夏楚悦眉头一挑,上前两步:“你就是纳兰国师?”
  “咚咚咚!”缓慢规律的木鱼声停下,背对着二人的和尚转过身来,他的目光落在夏楚悦身上,长长叹道:“该来的终究会来,如何躲都躲不掉。”
  意思是他早知道自己会来?不会是神棍吧?
  入眼的是个老得快入土的和尚,眉毛胡子全白,老脸皱成一团,慈眉善目,他周身似有佛光笼罩。如果说听到之前的佛音,让人沉心静气,那么此刻,对上纳兰国师那双好像能看透人心的目光,夏楚悦和影九都不禁心头一震,原本带着满身戾气而来,瞬间消散和无影无踪。
  夏楚悦神色微凛,这老和尚道法倒是不浅。
  “女施主请入座。”纳兰国师虚抬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然后看向影九道,“男施主请到隔壁歇息,那里已备好云雷寺的素菜和点心。”
  夏楚悦与影九对视,影九转身出门,去吃什么劳什子素菜,而是站在门口,双手环抱,充当门神。
  纳闷国师抬起眼,广袖微拂,门自动关上。
  见纳兰国师把门关了,影九眼神转冷,便要冲进来,屋里传来纳兰国师一句话:“施主请到隔壁就座,女施主在老衲这里不会出事的。”
  紧接着,便传出夏楚悦的话,让他按照纳兰国师的话去做。
  影九没有办法,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去了隔壁。
  禅房内,夏楚悦站在纳兰国师面前:“坐就不必了,我有几个疑问,希望纳兰国师能够替我解答。”
  纳兰国师闻言眼底隐过一抹异色,这段冤孽也该了结了。
  他慢吞吞地走到茶几边,泡茶。
  桌上煮好了一壶水,正是滚烫的时候,好像真的料到有客来访,提前准备好开水。
  “女施主还是过来坐吧,老衲以为,女施主想知道的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清的。”
  夏楚悦挑了挑眉,看样子纳兰国师连自己想问什么都知道,正好,她原担心对方搪塞唬弄自己,现在倒是有些相信纳兰国师能给她一个答案。她走到茶桌旁坐下,看着纳兰国师的动作。虽然心里急,但她没有急不可耐地提问题,对方想说的时候,自会说,要是不想说,她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说。
  等纳兰国师泡好茶,倒了一杯给她后,然后才低沉而缓慢地说道:“这件事得从二十年前说起……”
  夏楚悦心知纳兰国师讲的和凤斐有关,还是二十年前的事,她隐隐觉得,他要讲的和凤斐的童年有关,不禁全神贯注听起来。
  ……
  一辆马车在官道上飞快前行,天空中飞来一只黑鹰,在马车上空盘旋片刻,俯冲而来,速云撩起窗帘往天上瞧,手放到嘴边,发出哨声,那黑鹰向她冲来,落在她伸出马车的手臂上。
  速云用另外一只手解下绑在黑鹰腿上的竹筒,然后手臂一震,黑鹰飞回蓝天。
  打开竹筒,抽出里面的信条,速云将其递给靠在车壁上的凤斐。
  凤斐看完纸条上的内容,神色有异。他将纸条握紧在掌心,随后放松身体,合上眼,而搁在腿上的右手,紧紧拽着那张纸条。
  速云眸光微闪:“是小姐的信吗?”
  靠在车壁上的男子睫毛轻轻颤动,没有回答。
  速云见他如此,心知自己猜对了。只是信里写了什么,让爷如此隐忍呢?垂眸扫了眼凤斐拽得苍白的拳头。
  半晌,凤斐忽然出声:“让洪澜他们保护好她。”
  速云闻言怔住,眼里闪过一道不可思议的神色:“爷是说,小姐去凤京了?”
  凤斐轻轻嗯了一声。
  速云看着他眉头微蹙的模样,心下叹息,她终于明白为何爷会如此隐忍。想不到,小姐真的来了凤京,可惜晚了一天,如果能够早一天,早一些,就能与爷重逢了。从此处折回去,也只需一天的时间,爷是不是强忍着才能克制去找小姐的冲动?唉……何苦呢?
  她隐约明白凤斐抛开一切回天山的原因,心里对这个天神般的男子不再只是崇敬畏惧,更多了几分怜惜。
  马车没有返回,但速云让影十七把马车驾得慢一点。或许爷会想明白,然后回凤京找小姐。
  凤斐不是没有听到速云低声对影十七说的话,唇角溢出一丝苦笑,手指一动,将怀里的金属球拿出来,仔细打量摩挲。
  ……
  云族,藏书阁中。
  唐默废寝忘食,翻遍整座藏书楼,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相关记载。
  金蚕蛊,蛊中之王,需以金蚕卵为基,配上活人之血,让人服食……献血者可将其意志通过精血传达给金蚕卵,受蛊者一生不得违背,否则将受金蚕攻击,一旦金蚕发威,受蛊者神智失,似武者走火入魔。金蚕在受蛊者体内成形,噬其血,时间越长,二者越难分离。欲让金蚕脱离受蛊者,须以受蛊者直系血脉之血为引。
  看完这段话,唐默久久不语,蹲在地上良久,脚都麻了也没见他皱一下眉头。
  凤斐体内那只金色的虫子,便是金蚕。要靠直系血脉的血才能化解。凤斐他……父母健在吗?
  如果直系长辈不在,便只能靠凤斐的子女之血来化解。
  唐默薄唇紧抿,眼睛盯着古籍,又似透过泛黄的纸看向了遥远的地方。
  直系血脉……
  **
  纳兰国师讲完二十年前那段不为人知的秘密,听完全部的夏楚悦心里沉甸甸的。
  知道凤斐体内的蛊从儿时便存在,她想生活在皇宫里,总有一些黑暗,总有一些算计让人防不胜防。却没想到真相比她想象的更加可怕。
  当年,年仅五岁的凤斐被他父皇哄骗服下金蚕卵的时候,心里是不是以为他的父皇很温柔,亲手喂他糕点?当他父皇把年幼的他送到天山去学艺时,他是不是觉得万分不舍?
  当他下山,却被告知他一生不得争夺皇位,所学文武皆要用来壮大凤西,保卫凤西时他又经历了怎样的心境?
  而当他得知幼时他父皇便以哄骗之法让他吃下如同毒药的蛊虫时,他心是不是血淋淋的?当他因为心中生出怨恨,怨恨皇帝,怨恨凤西时,蛊毒就会发作,发作之时,他又是如何的痛苦与煎熬?
  夏楚悦的手指在颤抖,心也在颤抖。
  难怪提到他体内的蛊虫时,总感觉他似是避讳,隐瞒了什么,原来,他只是不想深藏在心底的伤疤揭开而已。
  难怪他对龙希宁打乱他在龙兰的计划并无沮丧,反倒像是松了口气的样子,是不是他心里并不想去凤西,不想当卧底,不想为这个冷血的国家卖命?但又迫于那诅咒一般的蛊术,不得不忍辱负重,不得不去做他厌恶的事。
  难怪……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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