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她又恢复了这般的口吻,他想她该不似方才那般生气了,只笑道:“诶!小丫头!可别不知趣儿啊!我可是头一回背人,皇帝背你,你还生气呢!”
孟古青心中有些高兴,却也有些难过,如今的种种好,日后会否成为种种痛。但嘴上依旧道:“谁是小丫头!”
此刻的孟古青,似乎让福临回到了多年前,失笑道:“你不是小丫头,难道我是?也不知是谁将皇额娘赠的玉簪子践踏得连草都不如,还嚷嚷着,我才不要嫁给皇帝!”
言语间,福临竟学起了孟古青那时的口吻,可还真真是惟妙惟肖,原是心情沉重的很,现下却忍不住笑道:“倒是学得挺像,不过,我的声音可不似你那般难听。”
“呃,还是第一回有人敢说皇帝的声音难听的!你说,该当何罪。”皇帝一脸认真道。
孟古青靠在其肩头道:“忠言逆耳,臣妾说实话罢了。”
皇帝点了点头道:“恩,忠言逆耳!”
不知不觉中,已到了养心殿,福临忽觉自宝华殿到养心殿的路好似短了一些。孟古青亦从福临背上下来,走至内殿,立刻令宫人将药膏拿了来,温柔为女子上药。
眼见着药上完了,孟古青忽起身行了一礼道:“皇上,那,臣妾便先告退了。”
哪知福临却一把将她拽住,似有些不怀好意道:“怎的,爱妃,来了还想走。”
孟古青玉面覆上一层红晕,还未反应之际,便已让男子打横抱着了。
眼见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孟古青似乎又瞧见了她父王惨死的模样,还有当年尚方院那些折磨,一切的一切皆如噩梦一般挥之不去。她必须,必须迈过这一道坎儿。
猛的一闭着双眼,任由男子抚弄,温润的双唇游走,至唇间忽含住那红唇,肆意吸允着,大手已抚上她那柔软之处,听得嘶声,她已是一丝不挂,铜体尽显眼前。福临轻抚弄着她胸前雪白一片,女子微微喘息,有些伤痕手紧抓着男子裸露的后背。
福临微凉的大手抚于孟古青雪白玉腿间,微微一触,女子身子一抖,一双大腿张开,雪白的铜体覆上一层微红,玉臂紧勾着男子。
“啊!”一声娇吟,男子直入,疯狂索取着。靡靡之音,声声入耳,福临轻含住女子耳垂,温柔道:“静儿,我爱你!”
女子额间覆上一层薄汗,声声娇喘:“皇上,皇上,臣妾……啊……”
女子娇喘之声让男子更是兴奋,忽将女子抱起,更是疯狂,似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芙蓉帐内透着丝丝暧昧,只闻得女子动情呻吟,男子偶时喘着粗气。
良久之后里头传来女子似是求饶道:“皇上,臣妾,臣妾好累,啊!”随着又是一声娇吟,嗓音提高了些。
福临此刻还在肆意索取,两片唇更是吻遍了女子全身,猛的一刺道:“唤我福临,静儿,唤我福临。”
“福临!福临!……”勾住男子脖子,动情道。然如此却是让男子愈发的兴奋,玉腿间阵阵律动,孟古青只觉浑身酥麻……
极尽缠绵之后,已近寅时,二人皆是一丝不挂,虽是有被褥遮着,孟古青却还是红了脸。福临低眸看着女子道:“怎的,该看的早便看的,也不是第一回了,怎的还这般害羞!你,不是故意的么?”
孟古青心下一惊,娥眉一蹙,诺诺道:“皇上,你从一开始便知晓?知晓,臣妾是故意算计的!”
想来却也是,他是何等聪明之人,怎会看不出她是故意的,故意将那靴子上染了血,故意让他追上,皆是为了复宠罢了。现下脸色一变,甚有些害怕,他素来不喜欢旁人骗他。
福临笑看着女子,很是认真道:“不过,我愿意让你算计!算计一辈子也愿意,但你记得,你的心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言语间,已将女子搂入怀中道:“睡罢!静儿。”
孟古青现下已有些累了,靠着男子,微微闭上双眼,心中酸酸的,福临的话一直在她耳边回荡,他明明知晓,却还任她算计。
天明之时,皇帝已去上朝,睁开双眼,已见雁歌迈步而来。笑得甚是灿烂道:“主子,您醒啦,皇上说您昨儿个累了,让奴婢们莫要打扰。”
孟古青脸一红,自觉福临都同旁人说了些什么,床帏之事竟说了出来。眼见雁歌笑得一脸的怪异,孟古青瞬时不悦道:“不许笑。”
雁歌忙捂住嘴道:“奴婢不笑就是了,对了,主子,皇上已解了您的禁足,今日也不必前去给皇后请安。”
孟古青微微点了点头道:“恩,本宫知晓了,你去打盆子水来,本宫梳洗了快些回翊坤宫去,莫不然,旁人又得多言了。”
初时董鄂氏姐妹在紫禁城中传的那些个谣言,利害干系可见一斑,纵然福临情真意切,可这里是紫禁城,自然是要事事谨慎。想必,今日翊坤宫又得热闹了,这后宫中素来好事者颇多,前来探个究竟的亦多。不过,她早已是习以为常,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养心殿外轿辇已备好,女子一身寒梅艳红,大襟镶边却是极其素雅,皇帝素来最喜欢她这般的打扮。他曾言: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赞得她心中是美的很,自打贬为静妃之后,偶然想起这诗句来,却让她心中隐隐作痛。
如今虽是有些害怕,但念起此诗之时不再似从前那般,许也是习惯了如今这般了,嘴角微微浮上笑容,纵然是旁人要找茬,她亦得笑着。
辗转之间,已到了翊坤宫,轿辇落下,女子款款迈步。踏入翊坤宫之时,一起子宫人赶忙行礼道:“静妃娘娘吉祥。”
孟古青淡淡道:“都免礼罢。”一如素日里的神情,莲步悠悠朝着内殿去。
落座于红木椅上,眸色沉沉,似是在思衬着什么。忽抬眸看着灵犀道:“灵犀,你那日前去御花园遇陈福晋,可见她又何异常?”
灵犀眉目微凝道:“像是在寻着什么人?可又没见有人。呃!对了,奴婢去的时候,撞见了辛大人。”
“难道辛大人和那陈福晋有……”雁歌不知何时进来的,话一出,灵犀险些便将那桌案上的茶盏当暗器使了,幸而还未出手,这才未露了端倪。
孟古青惊魂未定的看着雁歌道:“本宫不是说在外头侯着便是么?怎的这般突然就闯了进来,怪吓人的。”
雁歌一脸委屈道:“主子有事都同灵犀说,却都不把奴婢当自己人了。”
孟古青微微一笑道:“你这丫头,鬼灵精的!无端端的便闯了进来,莫不是就要同本宫说这些罢?”
雁歌即刻一脸肃色道:“太后娘娘来了,昨日皇贵妃在皇上的寿宴上出尽了风头,您又不曾到寿宴上去,太后娘娘现下心情不大好,您可要小心些。”
孟古青娥眉一凝,起身朝着外殿去,踏入殿中,只见雍容妇人已落于主座上,便赶忙行礼道:“臣妾失礼未曾及时恭迎,还望皇额娘恕罪。”
太后今日妆容略有些浓艳,瞥着孟古青,神色略有些复杂道:“起来罢,哀家听闻,你昨儿个宿在养心殿。”
第二十六章 梦魇
孟古青并不知太后此言何意,但亦道:“回皇额娘,是。”
太后眉目微凝道:“哀家听闻,你前些时日惹了皇帝生气,禁足了,怎的会去养心殿。”太后心中有些担忧,莫不是眼前的女子知晓了些什么,故意如此罢,纵然她答应了吴克善会照顾好他的女儿,可到底是比不过大清的江山重要,自然是得防着。
孟古青似乎也隐约感觉出了什么,低眸道:“臣妾前些时日惹了皇上生气,便为皇上做了靴子,可遭得禁足,便不能前去皇上的寿宴,思衬之下,便想了旁的歪门道。皇额娘,臣妾知罪了。”
太后神色微沉道:“给皇帝做靴子,倒也是你的心意,并无过错,只是你还在禁足中,深夜里那般跑出去,岂非坏了规矩。”
对于太后,孟古青永远摸不透,看似关心着自己,有些时候却让自己觉陌生,甚是惧怕,譬如现下,孟古青便是一刻也不敢疏忽。只诺诺道:“臣妾自知有罪。”言语间,即刻跪地。
太后眉间浮上屡屡忧色道:“静儿啊,如今福临喜欢你,便时时宠着你,可你要记得,这里是紫禁城,比不得科尔沁。”
抬眸望向雍容华贵的妇人,孟古青心中恍然大悟,太后此言既是关怀她,却也是在警醒着她。紫禁城不是科尔沁,一切皆的谨慎小心。紫禁城是天子的脚下,是皇帝的脚下,容不得旁人放肆,万莫要想着出了什么幺蛾子。
孟古青并不知太后为何要同她说上这样一番话,但亦毕恭毕敬道:“臣妾谨遵皇额娘教诲,日后定不会再犯诸如此类之错。”
太后微微起身,将孟古青扶起道:“你明白便好,往后可要谨慎些。”
“娘娘,皇贵妃娘娘来了。”正说着,便见小德子急急而来,躬身道。
言语间,已见一袭海棠旗装,青黛粉白,笑盈盈而来。一进殿见着太后铁青的脸,俏脸瞬时煞白,然又毕恭毕敬朝着太后行了一礼道:“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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