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卫表示自己也完全惊呆了,昨晚上那女子戴着面具,他们没办法看到她的样子,但如今看来,这女子能迷倒王爷,也不是不可能!比起现在府上的美人们,要美得多,那些美人在这女子面前,恐怕也只能黯然失色。
或许那个死去的墨王妃,也没办法与她相比。
两位受尽无数羡慕嫉妒恨,无数瞻仰的当事人,表现得十分的淡然,何尛自己无法坐,只好坐在然夕言腿上,然夕言一手扶着她,一手喂她吃,简直是如胶似漆的典范!
然幽濯无趣的用筷子捅着碗里的饭,瞥一眼今日看起来很乖顺的何尛,暗暗发问,这个平日里最难缠的女人,今日怎么那么乖,还那么小鸟依人。
想到她之前的样子,和现在的反差,然幽濯不由得浑身一阵鸡皮疙瘩。
欧阳舞意看然幽濯游神的样子,将一块上好的瘦肉夹到然幽濯碗里,然幽濯皱着眉看碗里的东西,欧阳舞意回他一个笑容:“这个很好吃的。”
“但我不喜欢吃。”然幽濯冷冷回她,欧阳舞意一怔,随后问:“你还没吃过你怎么知道……”
然幽濯冷冷的看着她,不悦的回道:“只要是你碰过的,我都不喜欢。”随后起身,对然夕言稍稍鞠了一躬,冷漠的声音转换为淡然:“九哥,我吃饱了,你们自便。”然后再也不看一眼欧阳舞意,上楼回房间了。
看着对面失神的女孩,衣装华丽,气质优雅,但何尛完全没印象,应该不是然夕言的人,于是何尛在然夕言怀里小声问:“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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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宠溺
“欧阳家的五小姐,欧阳舞意。”然夕言轻声道,音量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所以在别人看来,这两人像是你侬我侬,甜言蜜语中。
何尛点了点头,心中了然了,欧阳家?那她的哥哥不就是死在遗约手上的那位欧阳诀书吗?意识到这点,何尛默默的对欧阳舞意投去同情的一眼,然夕言看何尛这反应,也知道何尛想起来了什么,不由得一笑。
欧阳舞意看着这两个双壁人甜蜜恩爱的样子,想到自己,袖下的手微微握紧。
面上却扬起一抹伪装的笑容,道:“我有些不舒服,先退下了。”毕竟然夕言真实的身份是墨王爷,这礼仪,是不能失的。
那抹笑容让何尛看了很不舒服,虽然然夕言的笑容也掺杂了半分假,看起来却赏心悦目,就像是明知他敷衍你,你也乐意被他敷衍,而欧阳舞意的笑却是截然相反,在然夕言还没回答欧阳舞意时,何尛率先开口,“退下吧,还有,以后别露出这种笑容,很难看。”
听何尛这话,众人都愣了,潜意识先看向然夕言。
这女子未免太胆大包天,人家请示的是王爷,王爷还没回答,这女子居然先回答了!且出言不逊,依在然夕言怀里,更带了几分傲气。
要知道,王爷向来不喜欢这种自作主张的女人。
可谁料,然夕言只是笑了笑,连看都不看一眼欧阳舞意,用筷子夹了一块小豆腐,递在女子唇边,语气与平常无异,却说出了让众人膛目的话:“吃些豆腐,能补身子。”
那么一来,简直就是默认了何尛的话!
在场的人,除了游颢丰,其他人都心里打着算盘,盘想着这女子到底是何来历,王爷对这女子又是什么感情,到底是利用还是真心,他们到底是该附和,还是该若无其事?
欧阳舞意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一眼何尛,然后行了一礼,离开饭桌,没有像然幽濯一样回房,只是离开了客栈。
一旁,何尛皱着眉看着唇边的豆腐,瞪了一眼然夕言:“拿走,难吃死了。”
“不好吃?”然夕言将豆腐放到碗里,又重新夹了一块鹅肉,饶有兴致的问:“那这个呢?”
何尛摇了摇头,下巴抬了抬,指向鹅脖子:“我要吃脖子。”
那么挑食?然夕言挑了眉,却不作任何不悦的表示,只是很有耐心的在盘子里找出鹅的脖子,全放到自己面前的碗里,喂给何尛吃。
何尛吐出来的骨头他还特地用丝巾包起来,放到桌上。
两个侍卫,包括游颢丰,都已经一脸黑线了。
什么是宠溺?
这就是宠溺!
王爷,你平时的狠厉与淡定呢?
是被这个女人吃了吗?
把好的菜全都要了,他们吃什么啊。o(╯□╰)o
他们表示,从来没见过王爷如此耐心、完全没有架子、如此示好的讨好一个女人!
更何况,这女人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摸样!
游颢丰从一开始,就见识了这个女人的武功之高,再见,她就成了墨王妃,和王爷合作,恩爱秀得天衣无缝,之后,王爷还以她的名义,在外面做好事,她的名声远扬,为她将锦唯灭掉,为她把苏研娜放出府,甚至还安置好了,如今,为了这女子,不远千里来到宜都,现在,为了这女子,将自己以往的架子全部放下,他看着王爷从小到大,真的是第一次看到王爷对一个人,不,对一样事物而真正感兴趣。
这女人,果然是有做红颜祸水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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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今爱过一个男子
吃完了饭,然夕言扶着何尛走出客栈,一辆马车早就好好的等在那里,想必是游颢丰提前准备的,何尛下意识看了一眼游颢丰,面部表情僵硬,浑身散发一股戾气,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是一位好的侍卫。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为了帮然夕言要然夕言感兴趣的逝靖珠,被她射了一镖,还被她狂揍,再后来,他对然夕言的惟命是从,对然夕言的关心,是从日常中就可见到的。
两个侍卫只是和游颢丰一样坐在车前,只有何尛和然夕言坐在车内,何尛禁不住好奇,问了:“游颢丰是什么时候成为你的侍卫的?”一定有一定时间了,若不然,哪来那么忠诚的人。
“我八岁时。”然夕言几乎是没想过的就说了,何尛眼皮抽搐了一番。
八岁?
“那时游颢丰几岁?”
然夕言想了想,“今年他已三十整,于八岁那年也过了十一年,那时应是十九岁。”
于是,何尛很好奇,到底是什么,让十九岁的游颢丰,对八岁的然夕言那么忠诚!何尛连忙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车子仍在行驶,然夕言却不答话了,然夕言怀里的何尛不由得抬头看然夕言,车子正好行驶过一棵大树,树荫遮住了太阳,车内变成一片黑,何尛很清楚看到,然夕言平常没有波动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黯然,还有无法掩饰住的,杀意。
车子很快驶过了大树的树荫范围,阳光再次射进车内,而再看然夕言的眼里,依旧一片清寒,仿佛刚才的杀意与黯然只是何尛的错觉一般。
但何尛很确信,那绝对不是错觉!
然夕言低头对上何尛的视线,然后轻松的笑了,“娘子这是不是说明对我很感兴趣了?”
何尛怒,怪嗔道:“谁管你。”
然后像是为了掩饰那份不好意思,将头埋在然夕言怀里,不再看他,但她的金眸里,带着些许黯然,然夕言故意扯开话题,她不会不知道,然夕言到底有什么,是他不能说,或不愿说的?而他,又有几分信她,能与她说的,又有哪些?
何尛想,或许自己真的是陷进然夕言这个坑了呢?
他那么好。
他的长相定是人类中最为出众的,与遗约比起来都毫不失色;他多才多艺,武功绝不低于她之下;他头脑好,什么东西几乎看一遍就明白,不管什么事,都在他的计算之中;他性子虽然掺假,有时甚至是可恶的,她却越来越习惯了。
或许,喜欢他也不算坏事吧。
宛聂也说过,他对谁都那么好,况且纱阑还有孕在身,所以他对她是真是假,她有时候也看不清楚,或许然夕言对她如今的柔情,是因为她还有用呢?
但她是何尛,她就不会永远在意这个,即使他们不能两情相悦,至少,她可以很自豪的与别人说,我曾今爱过一个男子,世间最完美的男子。
何尛想到这里,不由得露出浅笑,把脸埋得更深,她就可以闻到然夕言身上那股清香,沁人心脾,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进入她的心了。
而然夕言抱着何尛的手,也收紧了几分,像是难以抑制住内心深处的那片黑暗一样。
不会有谁,是生来就一副半真半假的性子。
不会有谁,是生来就有会杀人过瘾的嗜好。
也不会有谁,以弑杀自己的父亲,为目标。
只有他。
只有然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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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祸水啊!
过了许久,两人一直沉默,然夕言像是陷入了过去的回忆,而何尛在然夕言的怀里昏昏欲睡,都快睡着的时候,车子才停下,然夕言动了动手臂,何尛就将头从他怀里伸出来,张望外面的情况。
然夕言失笑:“我吵醒你了?”
“没有。”何尛回答,但在车里想看到外面的情况简直是异想天开,更何况,她现在是在然夕言的怀里,所以何尛只能回头,问然夕言:“这里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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