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姐姐,你在做什么呢?”宛聂迈着小步子进来,强颜欢笑的看着何尛和然夕言依旧保持女上男下的姿势,明知故问道。
何尛笑了笑,把筷子放一边,从然夕言身上起来,坐好,看着然夕言:“我在喂王爷吃饭呢,王爷您说是不是啊?”
然夕言正人君子的点了点头。
宛聂冷笑,气愤起来口不择言:“喂王爷吃饭啊?你喂王爷吃饭,还是让王爷吃你啊?这姿势,我没来的话,你都要喂到床上去了吧?”
何尛听这话,笑得那叫一个灿烂璀璨:“宛妹妹啊,姐姐喂王爷吃饭有何不可?别说吃饭了,就像是你所说,姐姐喂王爷吃我,那也情有可原啊。”
“妹妹,在墨王府,你始终要喊我一声姐姐的,这说明什么?说明,你与我之间,你永远要排在我后面。”何尛一口气说完,也没看宛聂的脸色,又拿起筷子,在菜里挑了挑,挑出一块比较好的肉,凑到然夕言唇边:“来,王爷,我们再吃一个。”
开玩笑,她才是正宫好不好,小三骑到她头上?
还抢了她最佳谈事的时机。
找死么不是!
小三跟正宫找理由?一般只有两种结果,第一种是正宫很好欺负,哭着把位置交给小三,小三全胜;第二种是正宫很强悍,三下五除二的把小三pk掉,让小三哭,正宫全胜。
很显然,何尛是后者。
宛聂没辙了,看着然夕言:“王爷,您答应过臣妾的!”
然夕言用急死人的速度,在两个女人的注目下,吃完了何尛给他的肉。
一般正宫和小三斗,最坏的结果就是,两个女人都看着夫君,要求给个解释/选择,这时候,男人还有两个选择,一,尿遁;二……尿遁。
然而,然夕言是那样的人么?
显然不是……
他直接无视了宛聂,淡然的看着何尛,露出一抹秒杀众人的笑:“这个很好吃,爱妃,再来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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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公平
何尛立马很配合的送上一块肉。
宛聂气极,不就是喂饭么!谁不会!
宛聂一把夺过何尛手上拿的筷子,强硬着把何尛挤出去,自己占了何尛的位置,靠得离然夕言近了些,笑眯眯的问然夕言:“王爷,您想吃什么,臣妾帮您要。”
何尛何等人物,被别人从位置上挤下来,不是故意的,那就一定是……故意的。
不知为何,宛聂才刚坐上凳子,说完一句话,还没等然夕言回答,凳子跟着了魔一样的,突然散架了!
宛聂摔得四脚朝天,鹅黄色的轻纱也随之被甩在地面上的另一边,里面白色的内衫也掀开了些,只有四个字可以说——春光乍泄。
何尛穿的还是很正常的,里外总算有四层,她将外套脱下来,扔到宛聂身上,居高临下看着宛聂:“要不要我再脱一件给妹妹?”
“你……”宛聂怒瞪着何尛,咬牙切齿道:“欺人太甚!”
“勾引我的男人,抢我的筷子,要我的凳子,现在我衣服都给你了,你说我怎么欺负你了?”何尛反倒笑得那般开怀,完全没有语句里的悲伤。
然夕言不是没有见过女人撒泼,也十分讨厌女人撒泼的样子,但何尛撒起泼来,他莫名的觉得高兴。
特别是她那句勾引我的男人,他听起来怎么那么顺耳呢。
可然夕言佯装生气的样子,看着宛聂:“闹够了没有?”
然夕言是第一次,用这样严肃的话语质问,虽然没有生气的感觉,但听起来,比生气还恐怖。
宛聂浑身一抖,不知所措的看着然夕言,打算解释。
为什么啊?明明是何尛……
明明是何尛先挑起事端的!
何尛不来的话,然夕言好好的在她那里待一晚,不就什么事都好了?
可何尛非和她对着干!这倒成了她的不是了!
“王爷……”宛聂娇滴滴的喊着,“您明明……您明明是先答应臣妾的……明明是杨瑢无理取闹!您怎么能什么都怪到我身上!凭什么!”
喊到最后,宛聂几欲是歇斯底里的喊了出来。
这不公平。
从一开始,就不公平。
凭什么老天一直围着何尛转?!
(何尛一开始就有遗约,那逆天的存在,你有么= =?哇咔咔,说简单点,老子罩着何尛,你怎么地吧,我就宠着她,哦呵呵。)
“她是我的王妃。”然夕言淡然的说,何尛一个月前的记忆就被翻出来,南宫倩不服的问他,夕哥哥,你怎么也帮她说话,他自然的说,她是我的王妃。
这句话,很秒杀。
宛聂的反应比南宫倩好不到哪去,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最后,她恨恨的看一眼然夕言,又看着何尛,一手扶着何尛给的外套,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她与何尛擦肩而过的时候,蓦然靠近,靠在何尛的耳畔,轻轻说了一句话,然后快速奔出然夕言的房间,消失在两个人的面前。
何尛听到宛聂的话,有一瞬间是失神的,可又很快的恢复,笑看然夕言,再看看地上散架的凳子,无奈的耸肩:“王爷,你说这怎么办呢?”
然夕言的眉头皱了皱,随后又舒展,他虽不知道宛聂说了什么,但结果应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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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谁都那么好
对何尛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但然夕言不知道,他完全想错了,他应该要把面前这个女人是不稳定因素这一点算进去,才算对的。
然夕言笑了笑:“一张凳子而已,不过爱妃可否拿便宜些的东西拆呢?这凳子的木材很难得。”
“那饭还要不要继续吃?”何尛瞥了一眼桌子,貌似现在再吃,也没心情了。
而然夕言正好合她的意,摇了摇头。
她心里舒了一口气,这一放松,就觉得有些冷了。
这天气已经开始渐渐转凉,她都不知道宛聂是凭借着什么意志支撑着她穿得那么少来见然夕言的。
然夕言见何尛这样,便起身,把挂在床边的外套拢在何尛身上,“小心身子。”
“王爷,那我们该说正事了。”何尛也不矫情,拢好然夕言给的外套,坐在然夕言床边的椅子上,然夕言就干脆坐在床边了。
“首先……”何尛还没说完,然夕言打断:“等会你说的话与你自己的意愿无关?”
何尛舒了一口气:“很好,记得就好。”
“那个……”何尛小小纠结了一下,随后决定,说出:“可以把苏研娜休了么?”
然夕言挑眉:“为何?”
看然夕言这样子,何尛和容易联想到,然夕言认为,她吃醋,然后……让他把苏研娜,休了。
何尛又一次觉得窘迫,喃喃着说最后一句:“你看着办吧。”然后逃一样的匆匆走出然夕言的房间。
何尛跟竹昔琴说过不用等她了,所以竹昔琴已经早早睡下了,何尛回房的时候,那个新来的贴身丫鬟正在帮她整理床铺,见她来了,连忙跪下:“见过王妃。”
“免礼。”何尛把然夕言给的外衣随手扔到一边,丫鬟见了有些不知所措:“王妃,这是……”
“啊,你随便看着办吧。”何尛应了一声,有些倦意,便坐在床边了。
“是……”丫鬟怯怯的应了一声,很慎重的拿起然夕言的外衣,慢慢退了出去。
何尛揉了揉眉心,长呼一口气,脱了鞋子躺在床上,想着刚才宛聂对她说的话。
“你觉得王爷对你很好?其实,他对谁都那么好。”
她说得也没错。
然夕言的确对谁都好。
来者不拒的摸样。
何尛望着房梁发呆,脑海里盘旋着宛聂的那句话,盘旋着盘旋着,何尛思绪就开始发散,想着什么时候走。
不知道是不是宝宝不满意娘那么晚还没睡觉,然后开始折磨娘。
何尛的腹部就传来一阵绞痛,痛得何尛不由得弓起身子,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子,不同于之前那几次短暂的痛,这次的痛来得很长,大概疼了十多分钟,何尛却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明明开始有了缓解的迹象,却又更痛了。
终于,何尛忍不住闷哼了几声,紧紧咬着下唇,咬得下唇都已经流血了,她还浑然不觉。
她脸色发白,抓着被子的手骨节分明,青筋突起,身上不断冒冷汗。
最后,何尛感觉身下有一股暖流流出,她隐隐觉得有一个生命,在流逝。
她暗道不好,可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举动挽回,她整个人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识,晕倒在床上,而她的身下,开始绽开妖冶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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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咔咔,终于要进入
第二卷了,鼓掌,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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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后裔
何尛是被一阵颠簸弄醒的。
她迷糊的睁开眼,不知所云。
而她刚睁眼的时候,遗约正抱着她的身子帮忙扶正姿势,注意到抱着的人醒了,才把何尛放下:“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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