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尛拿着这本书翻来覆去看了许久,也就从些许她认得的字当中明白一些,她很想让锦唯找个人给她念念什么的,但是又会吵到遗约,她就作罢了,自己开始研究。
当今皇上是正宫所出,所以教养什么的也好得不得了,甚是得人欢喜,不管对谁都有礼可亲……
何尛看到这里浑身一凉,在皇室里,和蔼可亲说明什么?只能说明深不可测。
十六岁便有了当今的大公主,二十四岁便登了基,现今四十六岁。
当今皇上貌似很是好命,一路来如鱼得水,儿女满堂的。
一共有十三个皇子公主。
最大的大公主今三十岁,最小的便是丽妃之子,十三皇子,今才三岁……
何尛快速翻过这里的内容,她对这里的内容不感兴趣。
何尛随意翻了一下,翻到了墨王爷这一块,立马停下。
九皇子,今十九岁,所出不祥,但甚得皇上喜爱,从小无所事事,却是第一个被封为王爷的皇子,被封时才十三岁,从不上朝,得到的俸禄却是最多……
深得各路大臣的不满。
十九岁啊,比她大两岁。
所出不祥?
何尛抓住重点词汇,所出不祥……
然夕言原来不是正宫所出啊。
只言片语就那么多,总之然夕言很得皇上喜欢,她看得都要以为皇上巴不得现在就把皇位给他,但然夕言在民间和朝廷上的印象算是极坏,说是皇上偏心,又很看不惯然夕言那种我什么都不在乎,但什么都是我的样子。
何尛偏头想,但过了这次婚宴,民间上的言论应该对然夕言是赞不绝口了。
之后吧,何尛又翻到了意外而死的皇子。
二皇子四岁便被淹死,四皇子似乎是死在土匪手上,五公主病死,十二公主……不祥。
又是不祥!
按时间推算,这个公主今年应该是十岁……
何尛一震,莫非,竹昔琴真的是……
又翻找了几个关于这个十二公主的信息,说是一位很是贤淑的妃子所生,得宠过一段时日,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怀上的十二公主,为人不喜争斗,在后宫过得也算平静,生下十二公主时皇上也甚是喜爱,但十二公主刚过一岁生辰,就“变”成了一只野猫,皇上为之大怒,那位妃子也因此失宠,之后一直因为此时郁郁寡欢,得了重病,身亡。
若十二公主真的是竹昔琴,那她过得还真是悲惨。
按照谦阑的规矩,此类书是时隔一年写一次,除了她手上这本,没有更新的了,何尛看完十二公主之后,也没有更多兴趣去看其他的了,索性把书扔到一边。
不知发呆神游过了多久,她才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睡着了。
翌日,何尛在一阵的腰酸背痛之中醒来,看一眼睡得舒服的遗约,她咬牙。
这个惨痛的事实告诉何尛,果然发善心是要付出代价的。
在何尛一阵咬牙切齿中,门外就传来了一步急促的脚步声,何尛凭声音判断,是锦唯。
她率锦唯一步,先打开了门,装诧异的望着锦唯:“怎么了?”
“王、王妃……”锦唯看是很急的样子,气喘吁吁道:“王爷要见您!”
何尛本来好奇的眼神顿时淡了,哦了一声,问锦唯:“我这样子有何不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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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问
因为她是趴在桌子上睡的,没有多乱,锦唯奇怪的摇了摇头,何尛笑:“那就走。”
锦唯嘴巴张得都可以塞进一个鸡蛋了:“不打扮一下吗?”虽这样看起来没有不妥的样子,但未免太过于轻视了吧!
“赶时间。”何尛率先走了几步,走到婷雪苑的门口,又停下脚步,略有些尴尬的回头:“那个,锦唯,带路……”
锦唯示意,嗯了一声,走到何尛身边,带路。
锦唯带着何尛七绕八拐,最后终于停在了一间书房前。
按照规矩,锦唯是不能进去的,何尛只好自己进去了。
然夕言坐在桌前,很是悠闲的画图,游颢丰在一旁磨墨,何尛一进来,看到那么赏心悦目的一幅图,脑海里便是这样的想法.。。。。。
——在一起吧。
何尛一回神,打掉脑海里的废料,何尛看一眼然夕言身边的游颢丰,之前不太注意,如今一看,她总觉得……有点不对?
游颢丰本来就敏感,加上何尛那么露骨的盯着他看,他咳了几声,然夕言抬头看一眼何尛,又看看他,轻柔的打断何尛:“爱妃,本王在这里。”往哪看呢?
何尛笑了笑,不以为然,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提出自己的问题:“王爷,你比游颢丰小?”
此话一出,游颢丰手上的动作一顿,然夕言也是一愣,随后笑出声:“是。”
“游颢丰今年已经三十了。”
然夕言此话一出,何尛觉得,深深地被打击到了,三十……居然显得那么年轻?
看起来最多二十啊!
何尛暗想,以后要问问游颢丰是怎么保养的。
何尛回过神,然夕言开始继续画画了,她回归正题:“你找我来是因为宛聂?”
“嗯?”然夕言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却是叹了一口气,语气里有种无奈的感觉,“莫非你把她怎么了?”
何尛嘴角一抽,“她没来告状?”太惊悚了吧。
然夕言头微微一偏,看向游颢丰,何尛也很默契的望向游颢丰,游颢丰很是无辜:“昨天好像是有人来找……”
“哦,昨天我不见客。”然夕言停下笔,看向何尛,何尛大方回他妖娆一笑,不过然夕言并没有追问昨天她对宛聂做了什么,只是咳了几声,让游颢丰出去。
接着对何尛道:“你过来。”
“有事就说。”何尛颇为霸道的把左腿搭在右腿上,她有点懒得动。
然夕言对何尛那么……豪放的动作只给了个挑眉的表示,随后低头继续作画,“你来帮我磨墨。”
磨墨?
何尛疑惑,坐在原地迟迟没有动作,然夕言倒没有继续喊,声音很悠然的问:“昨日爱妃看史书,不知看到了什么?”
何尛被这句话哽了一下,他不是不知道宛聂么,怎么就知道她看了史书!
他在听别人报告她做了什么的时候,应该也听听别人的嘛!
“没,挺有意思的。”
何尛笑了几声,但经然夕言那么一问,她的疑问又上来了,依旧是同一个问题。
——皇帝对然夕言那么好,为何然夕言貌似很恨他的爹呢?
总比她这个没有的好吧!
两人沉寂,然夕言又画了一会,终于画到没有墨可以画了,抬头看何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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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磨墨,夫作画
那表情就像是在说,你快帮我磨墨,你不磨我就告诉别人你欺负我。
何尛为自己强大的理解力默默的震撼了一把,随后在然夕言那表情的折磨下,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到他旁边帮他磨墨。
何尛看一眼他画的图,普通的山水画。
但仔细一看……
画的是他们被“绑架”时住的地方。
每一个细节都没有错过。
唯独缺少了住在里面的人。
何尛扁了嘴,他这算是变相炫耀他那惊人的记忆力?
两人无言,一人画画,一人磨墨,何尛靠近然夕言,自然就闻得到他身上那股幽香,若隐若现,就像是无形的手,把两人拢靠在一起,何尛闻着这本该静心的香,却莫名的紧张起来。
何尛暗骂自己,紧张个毛啊!
门,被毫无征兆的推开。
“九哥,我带那女人来了。”然幽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何尛和然夕言双双抬头,就看到然幽濯一脸的不爽,游颢丰的一脸无奈,还有——
竹昔琴的一脸无辜。
然夕言对此也表示十分的无奈,何尛已经没有要发表意见的欲望了,徒弟啊徒弟,你也太丢师傅的脸了吧!
竹昔琴手上拷着铁锁链,而然幽濯,牵着那手链的另一边,何尛看到这里哽了一下,这是在溜宠物么?是么!
然幽濯和竹昔琴也被然夕言和何尛这两人的组合愣到了。
看两人此时怔住的动作,也能想得出这之前何尛磨墨,然夕言画画的样子,俊男靓女,一看就是神仙眷侣的组合,可以想象得出,那画面是有多美好。
而竹昔琴想的却完全不一样。
看原本她那威风凛凛、妖娆不羁的师傅,现在居然在给人磨墨!哦天哪,她的师傅是经受了多不人道的折磨!
顿时,每个人的想法各异。
然夕言咳了几声,不发表意见,何尛回过神,挑眉:“小弟啊,你这算是什么意思?”
然幽濯不理她,然夕言好心帮忙解围:“十一,放了。”
“是。”然幽濯阴着脸放开竹昔琴,竹昔琴一看束缚没了,连忙想扑向何尛,然幽濯一个手快抓住竹昔琴的衣领,竹昔琴被他这一动作勒到了,无奈停下脚步,回头瞪着然幽濯,然幽濯也是一愣,放手,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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