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致猜得出,这场行刺,是谁主使。
但他还是要确定才行。
毕竟这棋盘之上,一步错,步步错,看错一步,满盘皆输。
何尛若有所思的勾唇,跳下车内,朝一群黑衣人勾了勾手指,风情万种,黑衣人面面相觑,只呆了几秒,便跃身而上。
这女子自找死,怪不得他们!
可让他们惊讶的是,何尛不出一分钟,便把所有人撩在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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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拳,一局定胜负
黑衣男人们难堪的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然夕言却神情淡然的从车上下来了,那些男人抬头看到然夕言,跟见到什么脏物一样的,鄙视看着他,其中一人底气还算足,恶狠狠地骂道:“躲在一个娘们身后算什么英雄!”
然夕言挑了挑眉,看着何尛,何尛也看着他,耸了耸肩,表示不关她的事。
然夕言风度翩翩的走近那位男子,语气十分的谦和,笑了笑说:“输在一个娘们身上,算什么?”
何尛扑哧一笑,男子脸色更是难堪,恶狠狠地瞪着两人。
其实,貌似,某王爷也打不过她的。
然夕言笑了笑,不以为然道:“既然你那么有活力,来,回答本王的问题。”
“滚蛋!”黑衣人粗口骂了一句,何尛双手环胸,决定不插手,这些人都被她废了,自然不担心会伤害到然夕言,她只负责看戏。
然夕言看黑衣人如此摸样,却只摇了摇头,转身回车里了,何尛好奇的看看地上的男人,又看看然夕言的背影:“不问了?”
“没用了。”然夕言回头看一眼地上的人,上了车。
然而,他刚上车没多久,何尛就明白他所说的没用是什么意思了,地上的男人们开始抽搐起来,难受的在身上乱抓,刮出一条条血痕,有的干脆咬舌自尽了。
他们已经服毒了?何尛见状皱了皱眉,虽然这是在杀手上常用的伎俩,对雇主来说,很保险,但何尛很不喜欢,而且她也没有欣赏别人自残的爱好,也跟着然夕言上了车。
但,何尛上了车之后,然夕言就沉默着盯着她看,何尛刚开始还觉得奇怪,顿了两秒,明白之后嘴角抽了抽,车夫已经被刺客解决掉了,那么,现在的问题是,谁来驾驶马车?
然夕言嘴巴微张,正要说话,何尛打断:“等等,猜拳,一局定胜负。”
“……”然夕言眼角很有节奏的抽动了两下,他斜坐在座位上,睨视着何尛:“本王本想屈身自己驾驶倒罢了,不过你想公平竞争,也可以。”
何尛不以为然哼了哼,谁信他想自己驾车?信他有鬼。
“来,美人,你会吗?”何尛笑得极为诱人,像是巫婆拿着苹果引诱白雪公主一般。
然夕言起身,淡淡瞥她一眼,转而又把目光转移到她手上,像是在沉思,然后出声:“为何不会?”
何尛皮笑肉不笑,他这样的人会才是怪了吧。
一局完毕之后……
某王爷风轻云淡的收回手,没有喜悦,但他此时此刻淡定的神情看在何尛眼里,就像是冷嘲热讽一般。
他赢了?
他居然赢了!
何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还未收回的手,她在猜拳方面算是老手,运气什么的在老手面前都是浮云,出老千才是王道。
但她这次就是没看到然夕言要出拳之前的动作,所以他赢了。
单纯运气。
嗯,听说菜鸟运气都很好。
何尛平衡了。
冷冷甩袖,下车,坐到车外,开始驾驭两匹皇室的宝马。
而何尛没看到的是,她下车后,然夕言那抹意味深长的笑。
“驾!”何尛看一眼身后,然后拿着身旁的马鞭狠狠朝马屁上甩去,两匹马立马跟疯了一样向前奔去,何尛在外面悠然自得,在车里的然夕言倒是一脸黑线,趁机打击报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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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不要丢下本王
两匹马受了惊的狂奔,不过何尛控马技术很好,没有什么意外,就是过于颠簸,何尛坐在外面,离马很近,受的影响不大,但车厢里的人就难受了。
何尛领着两匹马围着树林兜兜转转了好几圈,终于停下了。
然夕言从车厢里走出来,环顾了一下四周,最后目光停留在何尛身上,求个解释。何尛干咳了两声,别扭的把头扭到一边,解释:“我,不认得路。”言下之意,迷路了。好好的就不要让她来带路嘛,她对捻都人生地不熟的,让她领路?
何尛心里抱怨,但她没想到,是谁提出这个一拳定胜负的办法的。
此时太阳也渐渐乏了,光不再刺眼,金黄色的光柔和的泼洒在大地上,然夕言看向何尛,女子身上向来都有一种迷人的气质,举手投足间,都足够诱人,金光柔和的镀在女子倾城的脸上,很是美好。
一只乌鸦飞到两人上方的枝头上,很喜感的叫了三声,便戛然而止,随后无力的垂落倒地,然夕言神情带着疑似同情的样子摇了摇头:“真暴力。”
人家不过叫了几声,就落得了这样的下场。
何尛不以为然,双手环胸坐在马的一旁,问:“现在这里是哪?”
然夕言定了定神,笑了笑:“西郊。”
“西郊?”何尛皱了皱眉,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两位可真是雅兴。”
一声粗犷的男声打断何尛的思绪,何尛闻声望去,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她身后大致二十米处,男人身后还跟着许多人,一看这阵势,何尛就能猜个大概——土匪。
怪不得听着这名字那么熟悉,这不就是前几日她在茶馆里听说书先生说的,西郊最有名的——盗风土匪帮。
啧啧啧,这样的好事都让她遇上了。
“知道这里是西郊,还能在这里聊天啊。”男人走近两人,他身后的人动也不动,很有纪律的站着,何尛暗忖,看来不是好惹的,她一个人,恐怕打不了那么多人,体力有限,况且还带着一个拖油瓶。
何尛咧出一个十分灿烂的笑容,“大哥哥是这里的老大吧?我们夫妻没有太值钱的东西,就我夫君值钱,放了我吧。”他丫的可是王爷,王爷啊,多有钱!
然夕言嘴角不动声色的抽了抽,什么叫过河拆桥?这就叫过河拆桥!
男人哈哈大笑,手抚上上好的檀木,道:“我可不是大当家的。”他们今天真是走运了,遇到了那么个有钱的人。
用上好的檀木做马车,真是奢侈,然,没有一定的经济基础,是不会用檀木做马车的。而且两人身上的衣着,一看就是贵人。
男人眼珠子转了转,露出一抹笑容。
何尛眼珠子也同时转了转,这个男人不是老大,那老大在哪?
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她还是很喜欢的。
但此时貌似也不是用的时候。
何尛起身,还没下一个动作,然夕言快速的抓住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何尛吃惊望着然夕言,用眼神询问:你干嘛!
然夕言靠近她耳边,轻笑道:“爱妃,不要丢下本王。”
何尛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也知道她想丢下他走人啊!
“恐怕要请二位到寨里坐坐了。”男人看两人“恩爱”的样子,更是笑了笑,原来,连死也要在一起么?男人朝身后的人喊了几声:“来人,带他们下去,其他的人把车子驾到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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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美人很娇弱
何尛脸色一沉,动了动被然夕言握住的手,示意让然夕言放手,然夕言却没有要放开的意思,抓得更紧了,何尛无奈,瞪他一眼,用眼神告诉他,老娘不会丢下你的!
然夕言奇迹般的能看得懂,他笑着摇了摇头,让何尛不要轻举妄动。
有两个土匪上前,拿着裹布遮住两人的眼睛,防止两人看到进入寨子的路。何尛此时心里小小的郁闷,第一是摊上了一个“有米不会做饭”的主,第二便是然夕言示意的不要轻举妄动。
怕她打不过吗?打持久战他们必定输,但可以玩阴的嘛!
之后,帮他们遮住眼睛的两人押着二人到一匹马前,半推的把何尛和然夕言推上马,他们在前面牵着马走。
何尛此时更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两人共骑一匹马,这个她认了,人家穷嘛!但问题是,谁来和她解释一下,为什么是然夕言坐在她的前面?
然夕言从上马,到已经上了马,这期间都没放开过她的手!何尛都怀疑是不是他握过瘾了!
此时的然夕言身子微微往后靠,这角度分明就是然夕言小鸟依人的依偎在何尛怀里,何尛强迫使自己挤出一个笑来,对着黑哥哥说:“大哥哥,你不觉得你弄错了什么吗?”
黑哥哥就是之前看似是老大的那位高大男人,何尛问了好几次他的名字,他闭口不谈,何尛干脆用他的肤色命名,叫黑哥哥。
“弄错了什么?”黑哥哥其实很明白何尛说的是什么,他不以为然哼了哼:“你不觉得让你夫君坐在后面他会被马甩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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