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何尛助纣为虐,点头点头:“本王妃近日也吃腻了府里的菜,想尝尝鲜了。”
表脸的男人
然夕言眉梢不置可否的挑了挑,敢情何尛当这些顶级大厨是死的了,如果那些在厨房里研究新菜以至于每天不见光日的大厨们听到何尛这句话,可能要吐血。
记得晨玥曾说过,然夕言府上的菜过于清淡。
其实……若不是为了孕妇的营养,谁故意用称小心翼翼的称量一定的盐数,绝不放多一颗盐粒,于是乎,做菜和做实验就有了异曲同工之妙。
但然夕言是个宠孩子的主,眼里的冷意如水墨画淡淡散开,凝成温柔,注视着何尛,薄唇一勾,引得在场众人无一不提心些,生怕不小心被这厮勾了魂,然夕言轻笑:“那就去吧。”
然兰冉倒吸一口凉气,这皇弟长相真够极品的。她先前大婚,见过他几面,那都是带了有色眼镜的,看人也没看仔细,如今一看,呵,好家伙,何尛还去什么望仙楼啊,她家里就有一个能压倒万片男妓的男人!
再看看自家夫君,眼神是直接无比的鄙夷,看看看看,人家这种长相好的对妻子那么宠,你呢,你呢!!
孙郝近日心情、脾气不大好,凉凉的瞥回去,那眼神恨不得当场扒了然兰冉的衣服然后当众“宠”她一番。
然兰冉更是奇异的看懂了孙郝的想法,身子狠狠一抖,特么的这个男人表(不要)脸!没见过那么表脸的!大白天的什么龌龊想法!
某人耸肩,不好意思,他没那么高雅。作为一个情场高手,没有风花雪月我爱你你爱不爱我,只有上床,解决,完事。
然兰冉身子再抖,不再看孙郝,和何尛凑一块去了,说,我们都是同僚啊,我们谈得来啊,我们去谈风花雪月,我们去谈你爱我或者我爱你吧。
何尛想应声说好,可然王爷一双淡然而冷冽的眸子悠悠瞥过然兰冉,淡笑说,试试。
于是然兰冉悲愤了。
何尛默哀中。
四人相伴而行,然夕言和孙郝走在后,时不时低声交谈,说的必是朝中的事情,某某贪污了,某某要不要处置,某某先留着,然后杀鸡儆猴……
前面两只听得不寒而栗,最后纷纷没兴趣,觉得还是同僚亲切,就聊上了。
墨王府门口还没出,半路遇上了竹昔琴,竹昔琴不知从哪回来,一张精致的小脸满面通红,甚至没有看人,跌跌撞撞的跑过来,然后……撞在了然兰冉身上。
然兰冉倒是没大碍,扶稳竹昔琴,众人看清来人之后,何尛先发话了:“你怎么了?”
竹昔琴抬眼看,是自家人,然后又十分心虚之的快速低头,说没事。
然兰冉问这是谁。
何尛笑曰,我徒弟。
然兰冉再笑,是个美人胚子。
何尛又笑,那当然。
“师傅,那没事……我先走了。”竹昔琴低着头,没看何尛,语气是迫不及待的想离开。
何尛想到什么,道:“你还没吃饭吧?同我们一去吃饭去!”
竹昔琴呃了一声,觉得没什么不妥,于是点头应了。
这过程中,还警惕的望了望四周,生怕出现什么怪物一般。
然兰冉和何尛相继注意到竹昔琴的怪异,两人相视一眼,又达成什么共识,盯着竹昔琴,两人扬起类似的奸笑。
然夕言和孙郝自然也知晓竹昔琴的不正常,但女孩子家的事,与他们无关,于是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继续说朝政。
痛
竹昔琴见好像没事了,心里渐渐平定起来,在然兰冉和何尛的交谈中,时不时能插上一句话,声音甜甜的,十分讨人喜爱。
但头,始终是低着的,不是踢石子就是数石子。
何尛和然兰冉眼神交换之后,然兰冉一手拿过竹昔琴的肩膀,何尛一手将竹昔琴的脸抬起来,这丫头粉唇微肿,已变得殷红。
何尛和然兰冉的脸色瞬间苍白。
苍白几秒之后立马回血,变得通红。
咳,是因为激动而通红。
那么明显的印记啊印记!
何尛坏笑,钳着竹昔琴的左手,然兰冉自来熟,钳着竹昔琴的右手,何尛一副师长摸样审问:“徒弟,老实交代,和谁,做了什么!”
竹昔琴窘迫,后面那两个男人朝前面瞥了几眼,觉得有趣,于是目光赖着不走了,盯着自家女人。
“呃……师傅,徒弟什么都没做!”竹昔琴回答得算诚实,因为她真的什么都没做,都是另一个人做的TVT。在她无辜的同时,大眼睛里闪过一丝失落与心凉。
恰巧这一丝细微的情感,让何尛和然兰冉敏感捕捉到了,何尛的手僵了僵,想到什么可能性,有些不知所措。
正在何尛发怔的一秒钟之内,一声冷漠不失尊敬的声音翩然轻至,“九哥。”
竹昔琴不由得一愣,那声音的主人也渐渐走近,竹昔琴欲哭无泪,是福是祸,终是躲不过啊啊!
前十分钟,然幽濯强吻了她,后十分钟,然幽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和自家哥哥打招呼。
从某种意义上说,至少他的态度让她轻松了些。
装什么都没有,她比较擅长。
然后是然夕言提议,让然幽濯一起去吃饭好了,然幽濯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嗯,但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有些难猜测。但至少行动上,他愿意了。
然后形成了这样的局面——两个女人一个少女,两个男人一个少年。
竹昔琴一直觉得墨王府太大,如今,这种想法更是强烈,然幽濯的加入,让她觉得,这段出墨王府的路,很是遥远。她更希望自己能站在然幽濯身后,以至于可以深深望着他然后不被发现。但如今他站在她的身后,那种冰冷道窒息的压迫感,应之而来,她有些手足无措。
表面上却依旧轻松,和师傅、然兰冉打闹。
时不时回瞥,那个少年,目光是集中在路上风景,无心看她,她心中随着失落,轻松不少。
嗳,竹昔琴你有毛病啊,不希望人家看着你,人家不看你,你还失落。
在他们的爱情里,最没资格失落的,是竹昔琴。
是她拒绝了然幽濯,是她将两人的关系弄得那么僵,是她……活该。
有时候,人知道得越多,并不代表越好,是不是?
是不是……
少女伴随着失落,目光小心翼翼收回,殊不知,那个上一秒还在专注于风景的少年,下一秒,目光紧随她,半分不落。
这份爱里,到底谁更痛苦,谁更无法自拔。
谁最无情……
太华贵闪到眼
终于走出了墨府大门,何尛怀着身孕,若是走路去,未免太不切实际。
于是然夕言不顾何尛反对,毅然决然的选择了乘车。
何尛无言问苍天。想狠狠的拍打肚子说孩子你什么时候出来啊怎么那么造孽啊你爹为了你不给你娘自由啊!而事实上,她只是轻轻抚摸肚子,笑意温柔:“你什么时候出来呢……”出来看看,你有那么好的爹,世界上最好的爹。
按时间算,孩子已经成型,大抵是能动了的。何尛说这话的时候,肚子里有些细微的动静,何尛抚着肚子的手感觉到了明显的动静,她心中一喜,那种甜蜜无法形容,觉得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宝宝动了!
她看向正在吩咐下人的然夕言,觉得这事情先不和他说,尔后再偷偷告诉他。
也难得何尛矫情一次。
何尛是先和然兰冉、竹昔琴说了这细微的变化,竹昔琴有些伤感的眸子瞬间变亮说真的吗真的吗,她好奇的摸了摸何尛圆滚滚的肚子,想试试是不是真的,她也想摸摸肚子里的孩子,可摸了半晌,也没有什么动静。
然兰冉也有几分好奇,毕竟她此生是真的没见过孕妇,也不知怀孕什么感觉,但看何尛这样子,好像很好玩……
三人笑嘻嘻的低声细语,飞快的不知在说什么,远处,然夕言吩咐完下人,看向一脸得瑟的何尛和好奇的两人,打量着何尛的肚子,不禁无奈而宠溺的笑了。
然幽濯立在大门旁,孙郝在大门的更旁边问扫地丫鬟姓甚名谁。
一个革命尚未成功,一个觉悟还需提高。
哪里有然夕言幸福?
谁能比然夕言和何尛更幸福?
车子缓缓驶来,里面是精心布置过了的,所有有棱角的地方被软软的垫子盖得一点不剩,两辆车差不多的结构,都是精心的结果。
好吧,然夕言真是宠自家妻子宠到天了。
然兰冉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心里先是狠狠被震到了,差点没吐血,这些垫子的绣工布料,无一不是全世界最好的,针线密而温暖,样式大方雅致,布料更是难得的上品,和何尛以往穿的名牌料子是同一款。
然兰冉试探的压了压垫子,那弹性十足,又不失柔软,然兰冉甚至怀疑这棉花都是一斤千金!
这马车真他妈太舒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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