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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女书商 (鸡丁爱马甲)


这样算下来,人墙的成本,大大低于砖墙。不过它的收益是否高于不造墙呢?
也就是说,人墙建立以后,能够减少偷盗与逃跑,抵过他们吃喝的开销有余么?
人墙比起砖墙来,缺陷在于这里:砖墙一天十二个时辰、一年十二个月,总归竖在这里。谁到墙前,总要被挡住。而人围成的墙,是会疲倦、会偷懒的,稍微打个盹走个神什么的,职守范围内谁趁机跑过去,怎么办?
矿主用严明的纪律,弥补了这点缺陷。
不定期派人巡视。人墙守卫如果犯错,就降为奴隶!
这一点可真够狠的哪!
这里的守卫们,于是双目炯炯,比狗都利害。
画城很少有狗、也很少有马。因为养不起。哪怕放彩缨的,派出彩鞭护卫去接人,护卫们也全是步行。
这里的人,比狗啊马啊,便宜多了。
杀起来也容易得多。
若有人敢擅闯矿山,守卫们可以直接杀了。矿主给的命令就是这样。所谓“画城很安全,只要你守规矩”,这个规矩绝对包括离矿山远点儿!正所谓瓜田李下。你没坏心,你去闯人家的人墙干嘛呢?
要有事,从门走!
人墙每隔一段,会有一个门。可以出废料、出成品石、进食水、进人。
进人的门很特殊,把守的人比较多,盘查比较严格。
阿东带着宝刀,要往门里走。
商队派来的人不得不插手了:“嗯哼!”
“大哥,你跟这么远,不怕腿酸?”阿东苦笑。
“谢谢你保护我。”宝刀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她跟着商队活动,安全可保。跟着阿东进矿山,事儿就说不定了。可惜,不近虎穴,焉得虎子?她总得闯一闯。商队顾念她的安危,派个人跟来,她感铭于心。
“不用说什么谢。”派来的那小伙计怪臊的,“反正我也顺便遛遛腿。”
他不是老板,买卖决断不用他在。他跟着商队的目的,就是为了做粗活,该搬东西搬东西、该跑腿儿跑腿儿什么的。
商队已至邑心,接下去的十几、二十来天,都会在商市里度过。老板们看着市主挂出来的产品,估量成本与利润,举手竞价,直到买得差不多,再去下一个邑。小伙计们没什么大事,商队头儿就派了一个出来保护宝刀。
宝刀毕竟是花了大价钱、加入了他们这个商队,在安城官府那儿都挂过号了。她如果出什么事,下落不明,商队回去有口说不清。她哪怕没亲友,商队的竞争对手还要借这个诬赖他们半路劫杀单身客人。如果哪支商队收的单身客人下落不明事件多了,官府也要介入。商队会很麻烦。如果宝刀有亲友,那更热闹了!她下落不明,她的亲友们绝对要着落在商队身上啊!商队头儿就等着好果子吃吧!
有资格组织商队的,都是在官府上验过资质的,做的也不是一锤子买卖,那是指着长来长往的。头儿可不希望信用留下污点。
宝刀愿意跟着阿东走,他拉着几个大客人做了人证:是小姑娘自愿的,跟他这当队伍头儿的没关系。他还劝过了!
即使如此,他仍然派了伙计来保护,以尽他头儿的保护义务。
这小伙计,职位虽低,打记事起就开始跑江湖,也算老江湖了。宝刀接近矿门,他及时出现提醒:“这门不好进。”
“是啊!”阿东怪笑一声,“我如果想卖这小姑娘,把她往这门里一拖,矿奴们把她一扒拉,她连骨头都逃不出去是不是?”
小伙计哈哈一声。
老江湖的拿手好戏就是:什么不方便回答的问题,都只要“哈哈”过去。
阿东点头:“反正规矩你都懂。你就按规矩办呗!怕什么?”
小伙计拱手:“爷既吩咐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自怀里掏出缨团,让宝刀也拿出来。
阿东第一个踏进矿门。小伙计跟宝刀也随后进去,两人都亮着缨团。小伙计发话:“我等脑袋空空、心底空空;落后一步,只怕踩线;身里身外,不干他事。礼多人不怪,贵手请高抬。”
这是黑话,意思就是:我们不懂事,但是很谦虚。跟着这家伙来,有点儿怕他捣蛋,好在已经按规矩孝敬过地头主人了,看在这份上,阁下们留个情份。走前面这家伙如果想卖我们,我们可没答应让他卖!
这话交代过,阿东纵使弄什么鬼,也不成了。
市面上之所以能传下这段黑话,也是有血的教训的:

☆、第二十四章 赤金寻兄弟

有个齐齐整整、端端正正、俏俏生生的小姑娘,跟着老乡去逛街吃茶点。老乡做生意,跟人签契约,要个见证人。她也不识字、也不会写字,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漂亮。老乡也不用她露丑,说就摁个指印就行。
为了这点小事,老乡还送她一对儿金耳环。
小姑娘戴着耳环,吃完了茶点,老乡不见了,所谓跟老乡签契约的那位阿叔,拉着她要她跟着他回去,满手还在她怀里乱吃豆腐。
小姑娘吓得哎哎尖叫起来,喊着坏人哪!杀千刀啦!快来救命啦!
那位上秃下圆、满嘴口臭的阿叔把契约一亮:你卖身契都在这儿啦!我的耳环你都戴耳朵上啦!你不跟我回去滚床单,你赖这儿干嘛?
小姑娘傻了:卖身契?这不是卖猪的契约嘛?
旁边知道的都摇头叹息:卖的可不是你这口蠢猪!
有凭有据的,买主钱也花了。小姑娘到底横拉竖拽被拖走了。都怪她挣扎得太凶,还没到家门,衣裳都被扯得七零八落,白让看热闹的看了满眼嫩肉。
拽进人家家里头,门锁上,该干嘛干嘛。听说她还不服,打了几天,老实了。她身子是人家买了的,那副金耳环也给人家收回去了。再后来,年年月月流水价过,也不知道她怎样了。如果不死的话,大概成了那儿蹲墙根晒太阳的一个老妪了吧。
这不过是件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事儿。
又有个门第还算高的、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跟朋友到外头玩儿。朋友的父辈,跟人家吃酒谈事,让他也在旁边陪了陪。朋友说,父辈要谋官职,跟人家钻营哪!男人想,难怪他们说话都是头碰头、鬼鬼祟祟的。父辈的友人问了他几句话,乡音很重,他也听不懂。似乎是问他跟那位父辈熟不熟。他总归说了父辈的好话。不久。朋友家里突然空了。人家打上门来,叫他们还钱。男人愣了:为什么叫他还?人家说:那父辈卖官鬻爵,人家怀疑那父辈哪有资格卖官爵,父辈说是替某贵族公子卖的——得嘞。说的就是这位年轻男人!
一起喝过酒,人家以为年轻男人也知情。问了几句话,年轻男人胡乱点头,还夸了父辈好话。于是人家就放心的给钱了。给了那么大笔钱,完了啥也没捞着,所谓卖官的一整家也都跑了。冤有头债有主,人家当然只有找到贵族家里来。
男人这才知道自己背了冤枉债。
人家要还钱、声称要告官府、而这年轻男人就是勾结人家私卖官爵的大窝主!男人窝了一肚子气,也只好破财消灾。
这其实也只是很传统的骗局而已。
这些骗局,在画城曾经多得不多了。以至于骗子骗到骗子头上,卖猪猡的撞上仙人跳、旁边还有放白鸽的埋头撞场。太乱了!最后大家都觉得这样是不行的。
市主要坐稳市道。放彩缨、立市场、定矿山。拿着彩缨的,不管到什么地方,只要觉得有点可疑,事先声明一句:此地我不懂,这儿一切事情与我无关!那末任何买卖。不管当事人自称知情、还是不知内情,都必须停下。
若有明知故犯、侵及持缨者的,视同对市主不敬。
这个罪名,可大可小。
如果您是个千娇百媚,正在市主的心坎儿上,怪不尊敬的翘起您的脚尖儿,点在市主的脑门儿上。曼声娇啭道:“好个猪头哟——”市主嗔道:“敢对本君不敬!”下一个动作就是抱起您,施雨露之恩去了。天大罪过,化为祥和。
如果您是个实力派,胳臂铁一样硬、铁柱一样粗,背后三千铁甲武士,与市主会于灞上。市主说东。你呸一口,偏要说西。市主脸色变了又变,把实力对比掂量了又掂量,转而笑起来:“仁兄真爱开玩笑!”不敬之类的,也就轻轻掀过。
如果您两者都不是。那么抱歉,就等着曝尸荒野、呵护了画城的环境、化为水与肥罢!
这世道上,能成为以上两者之一的,毕竟少之又少。
所以小伙计叫宝刀拿出缨团,说了识相的话儿,安全就可以保证了。
矿门里的人瞪着他,却好像没听懂。
阿东苦笑摊摊手,对矿门里的人解释道:“瞧!他们就是多心!”
矿门里的人一点也不买他的帐,瞪眼问:“你谁?”
阿东赔笑道:“我来找人的。”
“找谁?!”
“找个男的,二十六岁,身高五尺七,眼睛是这样长长的、下巴是这样有点尖尖儿的,曾经有个名儿叫阿西,如今也不知是不是了。”阿东背熟了般,一长串一口气出来。
矿门里的人怒道:“你来消遣老子每的?”
“不是不是,我懂规矩,我懂规矩!”阿东怀里掏出个布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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