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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溪水流暗涌泉)


“印章是项家的东西,可轮不到你来拿”。
“东西重要还是人命重要,你为了留住印章难道就不顾在场所有人的性命吗?”三姨娘不惊讶项詅有这样的反应,若是这么轻易拿到手,自己这数十年枉来的光阴找谁抱屈去?
“当然人命重要,不过你想要印章总得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项詅趁着七姨娘害怕扭动期间,三姨娘将眼角怒瞪她的时候朝文浩打了眼色,示意他看跟着三姨娘的大汉,再指了众人身后廊下的水缸,玉手捏成碗比了一个往下倒的手势。
文武、文浩敛下神色,在人前慢慢隐去。
“我不跟你多话,给还是不给痛快些”,三姨娘转眼见原先护着项詅的护卫不见了人影,心底莫名有些慌。
项詅看她脸色变了,继续与她周旋,“你只告诉我,这么多年你就是为了得到这枚印章,不顾亲人情义,连累了这么多人枉死,到底这印章有什么玄机、、”
三姨娘一听项詅说亲人情义,人却变得激动起来,啐了一口,“什么亲人,什么情义,我还嫌死得不够多,今日你若是不答应,死的人会更多、、”,还没说完,人前突然破天一阵雨水将三姨娘、七姨娘及抱着火药的大汉淋了个透心凉,寒冬时节,雨水中还带着冰渣子,众人随即缩了肩背,围着三人的侍卫见机上前先将大汉撂倒,三姨娘见此匕首寸见插入七姨娘的心口,随后脚上生风将七姨娘踢开,眼中冒着红光脚尖一掂就往项詅扑来。
文武与文浩两人合抱了水缸将缸中的水全数浇注之后两人飞身回旋水缸落地“彭”的一声粉碎,抬眼看见三姨娘往项詅扑去,两人一同转身也往项詅身前护卫,随侍在项詅身边的仆从全数要护着项詅,一时场面有些失控。
只见一线靛蓝从人后快速移至人前,扑红了眼的三姨娘控制不住,眨眼间就被那靛蓝色的身影一掌拍上肩头,瞬间改了方向摔倒在地,待众人站定,靛蓝身影四周跪了一地的人,齐呼:“三爷”。
徐三爷转身扶着项詅,瞪着眼睛看她,真恨不得给她两下子,不顾自己大着肚子,明知道三姨娘有危险还要往前冲,这是猪脑子吗?
项詅看着徐三爷,先是惊喜,再看他臭得不能再臭的脸色,一时缩了肩膀,再看他时带了小心。
“这么多人都是吃干饭的,夫人要出来也不拦着?”
其实徐三爷也知道,谁拦得住项詅啊,心里记着,等她生了孩子一定要好好教训一番。
语气差得没底,“回去,看这些没用的影响我孩儿的胎教”。
说完也不顾项詅使劲给他打眼色要留着三姨娘的意思,弯腰抱起项詅就往正屋去了。

正文 第三十八章、倾泻

徐三爷抱将起项詅,瞪了她一眼,对上她包含喜欢,惊异,又有些怯然小心的小眼神,顿时无奈,本来满身肃杀之气瞬间遁形。
将她的芙蓉脸压到怀里,对脚下的文浩踢一脚,“把人绑了,客气些,夫人还要请她吃竹笋呢”,说完看着怀里秀目嗔怪的脸,努努嘴,“回头与你清算”,看她扭脸不理,自个低头对脚下的人说“起来吧,除了院子里这个,旁的由你们处置,书房侯着去”,路过杜幕面前,杜幕睨了一眼他怀里的人,“老杜,书房请稍等,我去去就来”,朝他点头,将项詅送去歇息。
一进里屋没了旁人,徐三爷就变脸,“你这瓷瓶儿竟想着去碰她土巴碗,忘了我临行前交代你的话?”
项詅不敢与他顶嘴,嘴里应“是、是、是”,指望他消气了好去处置三姨娘,再说了,徐三爷这一趟回来,足够他忙活了,不给他消了这口气,不定得训到什么时候。
徐三爷看她嘴上说是,脸上却不然,一时气结,“你若想见三姨娘,现在是不能了,没我在旁,你就消停待着吧。”
项詅听他说不能问审三姨娘,也就不再应是,“三爷这话,您有您的军机大事,我还有我的内宅琐碎呢,再说今儿我见着她这一出,您再不让我问她清楚明白,我不安心”,说完耍着小性子与他无赖。
“你就跟这儿犯倔,我管不了你了还,说不能见就不能见,等我手头上松活些再说,你知不知道今儿这事有多惊险,若是有意外,你这以身犯险,跟着你的人我都要罚”。
项詅听说跟着她的人都要受罚,想再与他反驳,看他肃然冷眼,心想早一天晚一天总问得到,何必与他硬碰硬,若是惹他不快,真将她身边的人打将起来,可没处寻冤。
看他还板着脸,伸手拉他衣襟赔不是,“三爷息怒,书房还等着一群人呢,我不问了,等你松活了,咱们再一起问,成不?”
“知道就好,好生生等我回来,再不听话好好养胎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又交代了些旁的,便疾步往书房去了。
北院书房,跟着徐三爷去堵截的几位将军全在,众人看见徐三爷进来,起身行礼,徐三爷此时早不是对着项詅的好脸色,“华如烟是怎么进院子的?”
文武将西院側院厢房屋里的情形说与徐三爷,“三爷,他们像是极熟悉咱们府里的情形,西院側院厢房下面有机关暗道,新河城的地底都有涌道,所以好多家院子里面的天井都是通往新河,西院厢房回廊角有一个废井,人,就是从哪儿出来的,奴才已经派人详查了府里其他天井,一有异动马上来报”。
徐三爷点头,“不止咱们府里,新河城中所有人家都去知会,家中有天井的要详查,通知他们关门闭户,无事不要出门,去传杨参军,城内所有天井都要着人看护好,若是有人从里面出来,格杀勿论”。
“是”,文武听令出去,徐三爷将几个将军招上前来,文浩将新河城的地图拿出来。
杜幕今日瞧见徐三少夫人果真不一般,再看徐三爷,原先京都盛传他为了个女人放弃大好仕途自愿请来新河任刺史确实被人笑谈,但以他看来,徐三爷这样的人才是真正懂得君臣之道,为官之道,心里极佩服,不是人人可以常任高位却能保持一颗平常心,世人说他可笑,可他这样避其锋芒,掩了西北一战莫大军功跑来这小小新河享那天伦之乐,避过这风头三年之后再回京都他还是西郊大营第一交椅的都统,还是受皇帝宠信的能臣、、、、
“杜大人,杜大人?”,徐三爷看杜幕不知道神游到了哪里,唤了他两声。
杜幕转念回声,“三爷请说”。
徐三爷好容易露出一丝笑容,“你这神交之功与谁学的,兵临城下了,还神交得起来。”
杜幕看着几个将军也不忍憋笑,心里暗叹,“三爷,您说您的”。
徐三爷当着人也不会下他脸,“我有一道密令要你出城去传,你是朝廷命官,与我这几个满脸横肉的将军论起来,你较为像些,蒋副将与你护卫,五十名骑兵一同去,出城门找人流多的地方将密令传出去,记着,要着官袍”。
杜幕闹不明白,他较为像些是什么意思,情形不由他多想,蒋副将领了密令,与徐三爷施礼,往门外去,“杜大人,您请”。
杜幕告辞,两人出书房往杜幕的客房去换衣。
“梁乐,令你领一千骑兵出西门,将反叛者赶至海阳门监狱,违者斩,待事了了壮少年者全数发往岭南充军,伤残者为东岸苦劳力”,说完徐三爷沉吟,若不是为了他还未出世的孩儿积善积德,他早就大开杀戒,后果定是血染新河,唉,自己是不是会心软了?徐三爷可笑的摇头。
梁将军往徐三爷叩首领令。
“韦伯上前来”,徐三爷将最要紧的事交给韦伯去做。
今年才过二十岁的韦伯,是徐三爷常年跟着的人中唯一一个侯门家的贵公子,两家是世交,打小就跟在徐三爷屁股后面转悠,是指东不敢打西,向南不敢往北的主儿,至于为什么他这么跟着徐三爷拼命,原因很简单,他为了挣军功。
韦伯的父亲是临安侯,韦伯不是世子,临安侯向来脾气暴躁,家中的孩子都被他打怕了,世子性格软弱,从小就被临安侯管教得畏畏缩缩,越随着年纪见长,世子的性子临安侯就越看不上,直至现在临安侯才发现只有这个小儿子整日见不到人,又不怕打不怕训,还差点搬去荣忠侯府去给荣忠侯爷当儿子了,在家中也只有他能与临安侯爷有强势的时候,可世子不能换,再说,家中那么多孩子,再不济也轮不到这个小儿子来挑大梁,为这事,临安侯找过荣忠侯爷诉过苦,想他一生戎马,现在唯一一个儿子成些气候又不能承家业,这些话荣忠侯爷是放在心坎上的,临安侯与他诉苦,可谁家没有一个让人费心费力的小儿子?徐三爷就是一例,可不就是个让人头疼的吗。
韦伯就为着与临安侯爷气恼,十五岁便离家与徐三爷大大小小的战场闯荡,与徐三爷去西北,挣下不小军功,封了将军有了御赐的府邸,也就之后临安侯夫人常去帮他照看,也不知这两父子得赌气到什么时候,侯夫人一说韦伯与他父亲,韦伯便拿徐三爷与之相比,气得侯夫人这样端庄的人伸手就打,由此话头传出来,倒弄得徐三爷是专门挑拨人家父子关系的祸首一般,两家是世交,侯夫人也常去给老太君请安,没少哭诉,老太君每次都拿来当笑谈听,这老子与儿子总有处不来的,哪家没有一对?可不能怪着她的小孙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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