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老头这次打击不清吧,整个路氏都赔进去了。”安子走到床边,微微挑开窗帘向外望去。
“谁说的,老头子还很乐和呢,说终于可以休个长假了,准备和我妈去泽西。”路远翘起腿,不经意的说着。
“你呢,秦楼找到后,你去哪?这上京容不下你路远了吧。”安子转过头看向路远。
“呸,妈的,劳资一定把那付凯给弄残了,敢tm在劳资脑袋上拔毛,真是活拧了。”路远摘下眼睛,露出一双发红的眼睛,脸上肃杀的表情清晰可见。
“这节骨眼上,你去动付凯,活腻了?你还是先躲躲,等过了这段再说,行了,消停呆着吧,我先走了,老妈子这些天老念叨我,让我赶紧给她找个媳妇儿。”安子拿起放在沙发上的西装,就要往外走。
“战争都要起了,还找媳妇儿,你老妈杂想的?”
“能杂想的,留后被。”
人走,音留。
路远无力的摊在沙发上,眼中迸射着不为人知的光芒。
一边气氛压抑,一边气氛紧张。
此时上京西部的隐蔽小巷子中,秦楼捂着受伤的胳膊正在飞快的穿梭着,时不时还低咒一声。
“快,他就在前面,你们快点追,这次一定要抓住他。”
“快,快。”
一阵嘈杂的说话声和脚步声声音过后,就看见很多人朝着无人巷子跑去。
秦楼捂着左胳膊上的伤口,左看看,右看看,天要亡他啊,死胡同,在向上看看,我勒个去,这墙太tm高了,这谁家的建筑啊,尼玛变态吧,谁家墙高十几米,上面还围一圈电线的。
秦楼眯着双眼,吐了一口血水,俊俏的脸上全部是血迹,只剩一双星目发着锐利嗜血的锋芒,秦楼擦擦脸上的鲜血,转过身,如今是跑不掉了,那就搏一搏吧。
双手背后,挺拔的身躯,笔直的双腿,摄人的气势。众人找到秦楼后,秦楼就是这般站着等待敌人的。
“上。”不知道是谁下的命令,总之一窝人全部动手。
秦楼耸耸肩膀,看着围着自己的一干人等,“嗤,抓我一个人,竟然雇佣来这么多高手,看来我还挺值钱啊。”
“少废话。”黑衣男1号,说完抬腿就朝这秦楼的胸口踢去。
秦楼侧身翻转,翻转到一半,左边伸来一拳,秦楼脸微微一侧,拳头落空,右手拿出手枪,对着来人就是一枪,只听‘嗖’一声,没入来人的眉心中间。
“艹。劳资毙了你。”
“上头要活的。”
“奶奶的。”
秦楼嘲讽的撇撇嘴角,活的?你们也要有命来取。
秦楼下手极狠,喝了紫灵泉水,还在须弥幻境锻炼过的秦楼已经今非昔比,哪怕是华夏国最优秀的特战队员,估计现在也不是秦楼的对手,只是影单不敌车轮战术。
秦楼的体力算是很好了,可是再好,“尼玛”秦楼低吼了一声,这tm还有完没完,都追了三天了,他没好好睡过觉,没好好吃过一顿饭,这是要抓他吗?这是要弄死他。
忽然,“咔嚓”一声巨大的雷响过后,噼里啪啦从天上掉下雨滴,雨水越来越大。
雨滴也越来越粗大,砸到身上竟然还有些胀痛。
胡同拥挤着几十个黑衣人,秦楼使劲擦了一下脸上的雨水,隔着雨水盯着对面的人,狼一样的凶残的目光,慑的对面的人不敢轻举妄动。
黑衣人眼见这是暴雨的节奏,怕耽误事,也怕这次任务继续失败抓不到秦楼,于是众人没给秦楼任何喘息的机会,蜂拥而上。
秦楼冒着大雨和众黑衣人殊死搏斗。
胳膊上的伤口越来越严重,秦楼咬咬牙,他知道在这样下去,胳膊就得废。但是他仍然没有停止击杀敌人的动作。
地上已经血流成河,雨水冲击着鲜红的血液,带来一股股浓重的血腥味,还好这是一条无人巷子,否则一定会惊吓住很多人。
巷子里横七竖八的躺着黑衣人的尸体。
就算秦楼不知道,也感觉到现在他浑身上下每一处完好的,钻心的疼痛,秦楼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双手难敌众脚,一人踢一脚,他也报废了。
又一轮进攻开始了,枪早没子弹了,完全靠肉搏,这是秦楼最吃进的地方,对方人多,他坚持不了多久,难道今天就交代在这了,他宁可战死,都不会被那些人抓到,哎,两年了,从两年前回来,一直到现在都不曾见过月月,虽然有消息传来知道对方是平安的,可是仍然彻骨思念。
想到金月,秦楼分了一下神,这一分神不要紧,着了敌人的道,腿被黑衣人使劲踹了一脚,秦楼一时没站稳,一条腿重重的跪倒在地,随之而来的就是众人的捶打,秦楼歪倒在地上,大雨冲刷着秦楼的身体,闭眼的最后一刻,秦楼还在想,那些黑衣人真他娘的找死,敢打他脸,不知道月月最喜欢的就是他的脸吗。
看见秦楼倒地,众人终于停止了手下的动作,纷纷喘着气,这人的体力真好,失去了这么多同伴,才抓到他。
黑衣人1号,走到秦楼身前,抬脚踹踹秦楼,看见秦楼没做任何反映,示意其他人抬起他走人。
可就在这时,一批着白色西装的人出现在他们视线前,还没等黑衣人们作出反应,就听见‘啪啪啪’,黑衣人在机枪的扫射下,全全倒地,不留一个活口。
白衣人兵分两路,一路迅速的处理巷子里的尸体,另一路只两个人,走到秦楼身前,抬起秦楼的身体,就飞奔离开巷子。
一处民宅内
“主子,那些打扰主子休息的人已经解决了,受伤的那个人也已经抬回来,安排在贵宾室,请了潇润来救治。”管平恭敬的向坐在身前一头银色长发的男人做着汇报。
“下去吧,潇润来了叫他来我这。”男人淡淡的挥挥手。
管平下去了。
这时男人转过身,这是一张阴柔的脸,白皙的脸庞,一头银发,剑眉星目,只是右眼下一滴泪痣,中和原本比较英气的脸庞,显得娇柔,嘴唇淡淡的粉色,微微抿着。
男人起身,来到内室,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资料耐心的翻看起来。
秦楼?纳凡?他竟然和弟弟认识呢,哎,终归是看不下去啊。痛恨自己狠不下心,无奈的把资料撇开,如果他再往下翻一页看看,也不会以后在遇到一个让自己哭笑不得,恨得牙痒痒的女人时,而没有任何准备,竟然就那么失了身失了心。
“纳隐,你找我来有事吗?还是说想爷我了啊?哈哈……”一声爽朗的笑声后,一个充满阳光的魁梧男人走进内室。
纳隐抬头看着对面这个身高190多公分的混血男人,峰朗神俊,深陷的眼窝,略厚的嘴唇,墨绿色的眸子,一头短的不能再短的短发,麦色的皮肤,此时滋着一口白花花的牙齿笑着。
“真是浪费了这副较好的尊容,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医生。”纳隐慨叹每次看见潇润都会纠结他的样貌身材和他的职业,绝对巨大的反差。
“是你大惊小怪,怎么,我这尊容就不能当医生了?我可是有医德的。”潇润大咧咧的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颠着。
纳隐摇摇头,就这形象,还医生?还医德?算了吧,真有医德会躲到自己这来,开什么国际玩乐。
“他怎么样了?”纳隐递给潇润一杯红酒。
潇润刺溜全喝没了,举着杯子还要,纳隐抽抽嘴角,丫的就是一蛮人,而后又任劳任怨的给潇润倒了一杯。
又一杯下肚,潇润才开嗓子,“那人骨头挺硬,受了这么重的外伤加内伤,还活着,奇迹。不过你怎么想起救他?你可不是多管闲事的人。”潇润觉得一杯一杯喝太不过瘾,于是抢过纳隐手中的酒瓶子,一仰而尽。
纳隐不忍直视的闭了一下眼睛,他怎么就和潇润成了朋友呢?而且还是生死之交,真是疑惑。
“怎么也是秦家的嫡孙,搭一把手,也许以后用的到呢。”纳隐又去酒柜上拿了一瓶红酒,自己给自己斟上半杯,慢慢的品着。
“我搞不明白你们的花花肠子,但是我可警告你纳隐,别惹火烧身就行,虽然我不是本土人,但是也知道最近上京的局势比较紧张,别站错队伍,最好自保好,否则你哭都来不及。”潇润哼了一下,拿着酒瓶子往地上一甩,瓶子就在地毯上了转了好几圈。
“我知道的,你放心吧。”纳隐看着地毯上的酒瓶子,“潇润……”一声破嗓子的尖叫声从内室响起。
潇润捂住耳朵,嬉皮笑脸的从内室跑出,刺溜一下就没影了,纳隐有种变态的洁癖,看不家里地毯上有任何一样垃圾,再不跑,等猫炸毛吗?
纳隐气的手哆嗦,他一定要和潇润绝交,真是受够他了,每次他来就会这样。
纳隐恨恨的走出内室,走到客厅的门前,打开门,冲着外面喊了一声,“管平。”
管平立刻现身,“主子,什么吩咐。”
“把卧室的地毯清理下,哼。”说完,甩甩头发朝另一外一边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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