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亦想了想也是,温顾庭虽然不善言辞,但这几日的了解看来他是个正人君子,碰了段续笙恐怕早就没他出现的机会了……湛亦突地又想起一个问题,这事他始终没问过她。
“续笙,你当初回京是意外还是故意?”
湛亦这话题转的有点快吧?
她想了想觉得没必要瞒着湛亦了,便道:“故意的,我知道皇兄在到处找我,让我娶你,把常家班请进京城,也不过是试试我会不会上钩,我早就知道琼玉楼重兵把守,我是自投罗网的。”
虽然他早就这么猜过,但真的听她那么说,到佩服起了段续笙不怕死的魄力:“你不怕我不合作揭穿你的身份?”
段续笙眯起眼睛靠近他的怀中:“怕什么,我的命本就是偷来的,苟且偷生那么多年,能报仇便报,报不了去陪我娘亲哥哥便是,但出乎意料的是,我还真的娶了个良人,看来我命不该绝啊。”
湛亦本来并不想把付阮清骗他这件事情说出来,可他又怕回京以后付阮清会骗她,段续笙自己都搞不清楚那一年的记忆,还不是付阮清说什么是什么。
“事情是这个样子……”
湛亦将这一系列事情说了出来,包括自己的反常和内心的挣扎:“续笙,若这事是真的,你会不会离开我同温大哥在一起?”
段续笙原以为湛亦的反常是因为秋娘,却不想都是因为她,付阮清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阴狠啊!居然用这种事情骗湛亦,还好顾庭从不说谎,将实情告诉了湛亦,要不然她和湛亦之间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没可能,如果有这件事情我就不会遇见你了,顾庭不是那种做了事情不负责任的人。”
湛亦想了想也是,温顾庭虽然不善言辞,但这几日的了解看来他是个正人君子,碰了段续笙恐怕早就没他出现的机会了……湛亦突地又想起一个问题,这事他始终没问过她。
“续笙,你当初回京是意外还是故意?”
湛亦这话题转的有点快吧?
她想了想觉得没必要瞒着湛亦了,便道:“故意的,我知道皇兄在到处找我,让我娶你,把常家班请进京城,也不过是试试我会不会上钩,我早就知道琼玉楼重兵把守,我是自投罗网的。”
虽然他早就这么猜过,但真的听她那么说,到佩服起了段续笙不怕死的魄力:“你不怕我不合作揭穿你的身份?”
段续笙眯起眼睛靠近他的怀中:“怕什么,我的命本就是偷来的,苟且偷生那么多年,能报仇便报,报不了去陪我娘亲哥哥便是,但出乎意料的是,我还真的娶了个良人,看来我命不该绝啊。”
作者有话要说:先更 一会儿再改
☆、第107章 缘深缘浅终有时
第一百零五章
一听这债主般的语气,就知道是付阮清,这祖宗怎么找来了?
段续笙和湛亦相继下了马车,付阮清一脸的气急败坏,段续笙怕极了他,见到他就恨不得躲到石头缝里去,好在的是眼时气急败坏的付阮清已经被温顾庭给控制起来了。
俗话说一物克一物,付阮清克她,温顾庭克付阮清。
付阮清被温顾庭拉着一只胳膊张牙舞爪:“庭庭!你放开我!我要和这小没良心的没完!你们才出来几天啊,就伤了你一条胳膊,她旁边那个怎么没事呢!凭什么受伤的总是你的啊!”
温顾庭闻言一改往日的沉默不言,一字一字道:“付、阮、清!”
从没被这么叫过的付阮清闻言一愣,呆呆的看向他。
面具后的温顾庭让人看不见神色,只觉得他平静的声音里隐含着怒气:“我有话和你说。”说罢松开他的胳膊,转身向某处走去。
即便是向来软硬不吃的付阮清也收敛起了脾气,默默地同他走向了不远处的空地,走到中途还不忘回头瞪段续笙一眼。
付阮清的突然出现着实让她吃惊,但让她更吃惊的是方才温顾庭的行为,他从不这般和付阮清说话,这到底是怎么了?
正发愣,湛亦搭上了她的肩,道:“续笙,兔子烤好了,先去吃兔子吧。”
段续笙看了眼不远处张牙舞爪的付阮清和湛亦去了湛东他们那里,拿了个烤好的兔腿便爬上了树,坐在树枝上看着不远处的付阮清和温顾庭,湛亦也同她一起上树,坐在了另一个树干上:“看什么呢?”
段续笙咬了一口兔腿,啊呜道:“看他们说话。”
在他们这个位置是听不到那两人的对话的,湛亦瞧见段续笙咽了兔子肉看着付阮清他们无声的念叨什么,突地眸子一亮:“你能念唇语?”
段续笙点了点头:“能读懂些,不过不是很精通。”
湛亦也看向了正在说话的那两个人,温顾庭戴着面具又不是正对着他们,段续笙肯定读不了,但是付阮清是对着他们的,只是看起来语速有些快,他瞧不出来他在说什么。
“他在说什么?”
段续笙清了清嗓子,道:“庭庭,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可我也控制不了我自己,我只有你,而你也只有我,我们相依为命那么多年,你知道你把她带回来,让她闯进我们之间,我有多愤怒吗?我看着你对她好,看着你为她吃苦,为她改变自己,我妒忌的发狂,我无时无刻不觉得我在失去你!如果没有你,我该怎么办?我又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我再也找不到像你一般懂我、包容我的人了!我是做了很多很多的错事,我是故意……”段续笙说着突然顿了下来,目光复杂的望着他们。
湛亦看向她,道:“怎么了?”
段续笙摇了摇头,继续复述着,只是这次故意把声音放的很低很低:“我是故意让她忘记和你的一切,让她害怕你,畏惧你,躲避你,可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你现在也看到了,她并不像我那么看重你,非你不可,她转头就可以找一个新的温顾庭,而我不会,我……”段续笙念叨着但没再发出声来,只是无声的复述着:我只在乎你一个人,除了为你生个孩子,我什么都能为你做,只要是你想,就算是替你把她夺回来,我也愿意!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段续笙越念越觉得不对味,付阮清这一番话,她怎么觉得更像是男女之间表明心迹时所说的话?
她不知道顾庭说了什么,反正说了好一会儿的样子,付阮清从方才的慷慨激昂变得毫无斗志,他失落的垂下眸子显得有些颓然:好,只要你想,我就不会再妨碍他们了。
段续笙没有继续再看,叼着兔腿从树上跳了下去,湛亦见她跳下去了,便跟了下去:“怎么了?”
段续笙撕咬了一块兔肉,味同嚼蜡,吞咽下去后,有些心不在焉道:“窃听人家的秘密是不好的,我们都把方才事情忘了吧。”
虽然湛亦只听了只言片语,也听出了一些不同寻常,他看着段续笙虽然平常但明显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便没有多说,只是紧紧握住她的手将她重新拉到树下坐着,劝慰道:“多吃点吧,一会儿不知道何时才能找到过夜的地方呢。”
段续笙点了点头,乖乖低头啃兔腿。
吃完湛亦递过来的第二只兔腿,一大片阴影笼罩住她,她抬起头看到了付阮清,他的脸有些苍白,像是刚受过什么打击似的,他低头看着她,一改往日的阴阳怪气,道:“我有话和你说。”说完率先走了。
段续笙看起来很平常,她只是将骨头扔进火堆里,拍了拍手站起身,对湛亦道了声:“我去去就回。”就脚步轻松的随付阮清而去了。
湛亦看着她的背影却有些若有所思。
段续笙同付阮清走到了一棵书后,付阮清依着树,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眼中隐隐流露出挫败的神色,曾经的付阮清从不认输,只要是他想要便不择手段,只是她不知道付阮清的不择手段也包括她。
两人之间这么沉默了一会儿,付阮清才看向段续笙,挫败已经从他眼中消失,他比方才平静了很多,他道:“我以后不会再妨碍你和你的王妃了,你们可以好好的双宿双飞了。”他说得很平淡,语气中却少不了那丝刻薄。
以前她听到他的刻薄只是畏惧,因为这证明他要开始整她了,可这一刻,她的心痛。
付阮清虽然欺负她,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她的好,她把他当做这世间唯一的朋友,什么心事都和他说,虽然付阮清常常打击她,但她只是当做付阮清在帮助她,让她坚强,让她理智,可她竟是理解错了,他无时无刻不在筹划着让她离开他们,他没有一刻是真的为她想。
她突然觉得有些累,为何她付出的感情最终换来的都是欺骗和无视,无论是亲情、爱情、还是有友情,如果没有湛亦,此刻的她该是多么的悲哀,活了二十多年她没有得到过一份真心。
她看向付阮清冷漠的双眸,仍是执拗道:“阮阮,你曾经可有把我当过朋友,当过一个真正的知心朋友。”
付阮清愣了一下,便明白她都知道了,他望着她执拗的眸子喉咙里竟有些涩然,他不否认:曾经,他在下手捉弄她的时候,看着她澄澈的眸子和她眼中的坚忍他是有些不忍心的,但她错就错在她想得到的那个人是温顾庭,所以他注定没办法把她当朋友,他们只能是敌人,谁让温顾庭在他心中是任何人都不能肖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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