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可谓是喜忧参半。
我这厢还未忧虑欢喜完,那厢,香草便风风火火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公主......娘娘,你也忒不守信用了,答应我的事情没有去办,竟然拿着我的药去办了自己的事情,害得我在房中等了一晚上。”
面对香草的质问,我真是觉着冤枉的不行,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我这一..夜蜕变完全是误打误撞弄巧成拙了。
“香草香草,你先坐下,消消气。”我一脸赔笑,拉着香草的手坐了下来。“昨晚完全是误会了,这一时半会的我也跟你说不清,总之你和钟策的事情我会再想办法,你别急,千万别着急。”
“要我不着急,那你得给我个交代!”香草性子上来了,竟然撒起了泼。
一旁的春夏秋冬四宫娥见到这场景,将要站出来替我抱不平,我便一挥手,示意她们别在意。
“好好,我现在就去给你找个交代去。”好言好语的哄着她,心中却将自己狠狠鄙视了一番。我这个娘娘当的真是失败,气势上还不如一个平民丫头。罢了罢了,本来就是我失了信。
我宽慰了香草几句,便站起身来,四小宫娥准备跟上来,被我拒绝了。
我得去找钟策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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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走出伊水宫没多远,好死不死的遇到了风.流王爷项逸寻。此刻再见他,我心中便有了十足底气,于是我甩着一头价值连城的步摇,挺了挺胸,万分做作的迎着项逸寻走去。
“微臣参加娘娘。”
项逸寻倒是识趣了,这一声问安听的我内心舒畅无比。这男人,当初嘲笑我不受chong,如今我终于能在他面前扬眉吐气了。
“今日怎么不见南王陪同景王?在我映像中,你们一直都形影不离的。”我故意昂着头,微眯着眼睛,摆出一副高贵冷艳的神情,可能只是我自认为这神情摆的很到位。
“娘娘说笑了,我和南王也只是偶尔会聚在一起。倒是娘娘您这是要去哪?身旁也没个宫娥陪同,这也太不把娘娘当回事了。”项逸寻这口气明显是在打趣我,瞧那一张笑脸,笑的可真是张狂。
我斜睨他一眼,傲气使然道:“本宫不喜欢身旁有宫娥跟随左右,那样本宫觉着不自在。”
“娘娘生性洒脱率直,有此想法也合乎心性。”
看看,这皇宫内都是阶级观念,在本宫还不是本宫的时候,倒是没见项逸寻这样拼了命的拍马屁。这马屁我先收着,人,不理了,我这还有正事呢。
“本宫还有事在身,恕不奉陪了。”
刚走出没几步,便听见项逸寻在后声声叹息,那语气倒是说不上是惋惜还是别的什么意思。
“封了妃便可惜了......若一直以武阳公主的身份在这宫中生活下去,也并不是坏事......”
我愕然,转身却只看到项逸寻潇洒离去的背影。
回味他方才的那番话,总觉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隐晦。诚然,我觉着我这脑袋不适合思考太为复杂的事情,加之项逸寻说话似乎多多少少有些不正经,这句话我还是不要放在心上了。
也许我今天出寝宫前得先看看黄历,也许上面写着:不宜出门。这不,方别过项逸寻,只拐个弯的功夫,便被人给拽进了严密的假山后面。
定睛一看,眼前的人可不就是昨晚被项凛风一个手刀劈晕后,又被钟策扔出了皇城外的琉璃。这丫的,怎么大白天就敢翻墙头进来了。
“琉璃公子,这光天化日的,你怎么就进宫来了?”
“你别说话,我有事问你。”琉璃难得的一脸严肃,倾城之色却并未因为他这样拧巴的神情而显得别扭,到是让人看了竟顿生怜爱之情,果然是,只要长的好看,做什么表情都深得人心。
我点点头,“嗯,我不说了,你要问什么?”
他踌躇了一会,似有些难以启齿,而后只见他咬咬牙,终于是问出了口。
“昨晚我们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一楞,旋即反问道:“昨晚的事情你不记得了?”
被我这么一问,他也是一愣,随即一抹红霞悄然无声的爬上了他白希剔透的脸颊。
“昨晚,我有些晕乎......只记得......只记得我脱了自己的上衣......而后脱了你的衣裙......”
我点点头,“你没记错,的确有这么一段......”真说起来都是怨我。
“在那之后呢?”他突然双手摁住我的肩膀,眼中甚是迷茫。“在那之后,我们是不是做了......我竟然不记得了。”
你被打晕了,自然是不记得了。
见琉璃的神情如此紧张,我赶忙宽慰道:“放心,在那之后你晕过去了,你我什么也没发生,不然皇上早就将你砍了,哪能任你现在生龙活虎的?”
“你说的可是真的?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发生?”琉璃还是有些不相信,他可能想着,衣服都脱了,怎么会没发生点什么呢?
为了使他别胡思乱想,我更为笃定的点点头,“真的!你我清清白白的小葱豆腐似得,真的是什么都没发生!”
琉璃这才稍稍放了心,转而突然又问我:“昨晚我喝的茶水中是不是被你下了媚药?不然以我的定力,怎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我嘿然一笑,讪讪回答:“是......有那么些媚药在里面......”
琉璃这才恍然大悟,“今早我听闻你被封妃了,皇上昨夜是在你宫中过的夜,如此说来,那媚药其实是冲着皇上下的,我只是误打误撞喝了下去。”
咳咳,天大的冤枉,我可真不是冲着皇上下的药,但若此时我说那媚药是冲着钟策去的,恐怕就更说不清了。
见我也不辩解,琉璃突然露出怜悯的神情。
“这宫中的生活果然是晦暗,就连想要得到皇上的chong幸都得使这种阴招,这日子过的是何其可悲何其可叹。”
我抚额喟叹,这琉璃公子似乎又误解了什么,这可让我如何解释才好?既然无从解释,索性就不解释了,随他怎么猜吧,只要项凛风知道真相便好,只要他不误解便是最好。
见我又是不答话,琉璃识趣的转移了话题。
“你答应要给我绣的荷包呢?”
“荷包?”
“对,荷包,那日在北境城,你偷袭我失败,便答应要送我个亲手绣的荷包。”
被琉璃这么一提醒,我这才想起来,那时候我是何其丢人,本来想挟持琉璃以达到威胁对方的效果,结果反倒是自己被挟持了,于是便讨好的说以后学会的女红,一定会绣个荷包给他。这事情本来便是无心之许,没想到他却记在了心中。
欠人的承诺,不管是无心还是有意,都得给还了才行。
“那我回去之后会好好学女红,给你绣一个。”说这话时,我的语气中无不可避免的透着一丝哀求,我还有正事呢,放过我吧!
琉璃自然是会察言观色的,见我没耐心陪他闲扯,便开恩般的说道:“半月后我来取荷包。”而后便潇洒离去,不留一丝痕迹。
这在外人看来守卫森严的皇宫大院,怎么就这么好进呢?真不知是琉璃神通广大了些,还是守卫们太马虎了。
接下来倒是没有再横生枝节,顺利的见到了钟策。
那时钟策恰好正带领着护卫队巡逻,我踌躇了一会走上前去,又踌躇着说道:“钟策,我有事情要找你一下。”
钟策此时看我的眼神相当的怪异,他似是在思考,似是在纠结,最后终于决定,让护卫队先去巡逻,而他留下来。
待护卫队不见了踪影,钟策突然便不卑不亢的跪在了我面前。
“望娘娘赎罪,卑职自打进宫以来便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对待娘娘,卑职也只当是尽了一个属下该尽的指责,并无任何非分之想,还请娘娘放过卑职!”
我震惊了!合着钟策以为我今日是来纠缠他的?我长的究竟是有多水.性.杨花?
不过细想,昨夜的真相钟策还不知道,所以心中一直以为我想要占他便宜。本着不知者无罪,我并未把不满表现出来,仍旧是笑脸盈盈,万分可亲。
“钟策你先起身,昨晚都是个误会。”我伸手准备扶起钟策,不料他惶恐万分,嗖的一声便弹到了离我两丈远的地方,到底是习武之人,这身手就是矫捷的没话说。
嘿!这人,以为我要把他吃了还是怎的?
“钟策,你给本宫过来!”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了还是怎地?
我这一声不失威严的怒吼着实有了效果,钟策虽是不情愿,但还是恭敬的走到了我面前。
我深吸一口气,生怕再出什么岔子,便一口气将昨晚事情的前因后果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
在这过程中,我看见钟策的脸由红变青,由青变黑,看样子似乎颇为讶然。
呼呼~终于说完了,我大喘着气,无奈说道:“就是这样,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去吧,我实在没法帮你们了,这才多大点事情,给闹出了这么多的误会。”
琉璃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面色稍显尴尬。
“卑职罪该万死,竟然妄加揣测娘娘的用意,还请娘娘降罪!”
“降罪这事情就免了,香草的事你尽快解决,她现在就在伊水宫,你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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