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种不同的感觉,但都是能够让他无法舍弃的感觉。
可惜的是……他总要舍弃其中的一个。
选择了夜紫,就要舍弃犬夜叉,选择了犬夜叉,就要舍弃夜紫。
他不知所措,犹豫不决。
就在这个时候,曾经舍弃了他的鸢找上了他,在对着他的这种状况调笑了一阵之后留下了一句“跟着心走”的话之后就离开了。
他不知道鸢跑过来找他是为了什么,是纯粹的因为没有事情干而觉得有趣的找他,还是因为想要在他身上谋划些什么的找他,但是他的确是从鸢这简短的话当中得到了些许的安抚,不再那么焦躁了。
跟着心走……
跟着心走。
于是……他选择了夜紫。
结果突然发现他似乎又一次错了呐……
回到夜紫身边的日子,他过得是各种的力不从心。每一日闭眼的时候脑海里面便会回荡着犬夜叉等那惊讶而受伤的面孔,连着几日下来他已经是各种憔悴了,可是这些夜紫都没有发觉或者说是发觉也视而不见。夜紫跟奈落的感情越来越好,好到很多时候都忘记了他的存在,好到很多时候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多余的。
在他不在的日子里面,夜紫发生了很多事情,而这些他无从知晓的事情让他觉得自己跟夜紫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或许有一天夜紫的世界当中不会再有他的存在。
只要这样想着,他便觉得自己心痛得无以复加。
他不知道自己能够怎么办,只能够保持沉默,期望着夜紫有一天回头的时候能够看见他的身影。
可是,没有。
夜紫会为了奈落的一句话而努力的达成,哪怕奈落的那句话只不过是无意间说出的甚至自己都已经不记得了,但是夜紫却不会因为他的多次劝告而放弃自己的决定,哪怕就连夜紫自己都知道自己的决定有所偏颇。
除了这些,还有各种各样的事情让他充分的认识到了自己跟夜紫之间距离越来越大这个事实。
他不知道能够怎么办,他想要改变这个局面,可是却又无能为力。
更重要的是,自从夜紫掌握了规则的力量之后行事就越发张扬起来,让他越发的担心,因为那隐隐约约的对于未来的预感。
可是,夜紫不会听他的,他在夜紫心中的地位早已经不知道降到哪里去了。
在他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在夜紫眼中,他的身影已经消失了,而等到他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没有机会去改变了。
所以……在果果找上他的时候,他选择了答应。
他不想要夜紫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的话夜紫的结局一定是万劫不复。
结果……他又一次错了。
他醒悟的太晚太晚,自己的力量也太薄弱太薄弱。
最终,他什么都没有做到。
他期望的,都没有达到,他想做的,都没有做到。
到头来,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一无是处。
抱着夜紫那破碎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入冥道的时候,他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件事。那件事真的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发生的了,久到夜紫和鸢的关系还是好到可以随便相互开玩笑,自己在夜紫眼中始终都留有身影的时候。
那个时候,夜紫和鸢相互拼着酒,而在鸢倒下,他听从夜紫的话扶着鸢去休息的时候。
在美好的月色之下,鸢那双犹带着些许清明的眸子看着他,在他疑惑的准备开口询问她的时候,鸢却将头转向了别处。
只是耳畔却回荡起了鸢那带着点笑意的声音。
——名字是一种咒,当初我不给你名字是因为我知道你并不需要我给予你的束缚。而如今……只希望你能够在夜紫身上得到自己一直想要的东西,虽然我敢保证你绝对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正是因为这样才有趣的说。
……
闭上眼睛,抱着夜紫回想着鸢的话的他笑得无奈而又苦涩。
名字,真的是一种咒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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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夜
风轻,云却不淡。
荆棘相互交缠最后纠结缠绕在这沙地之上让人无法落脚,天空之上的血色月亮照耀着这片空茫的大地,血月当空,星星点点的血色沾染在这寂寥的沙地之上,风卷起荡起含着腥气的漩涡。这片简单而又腥气浓重的世界中心有着一座凌空而起的水晶宫殿。
那些脆弱而又璀璨的水晶一点一点的拼接出来这些富丽堂皇的布置,然后组合之下成为了这样一座不多一点不少一分的或许只存在在童话世界当中的宫殿。
而这座巨大而又堂皇的宫殿当中,只有这一个人的存在。
……
她站在这座宫殿当中最高的建筑物的顶上,看着这片不知道边际的除了沙便只剩下荆棘的大地。
眼神空茫,神色模糊。
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存在在这里,她只知道她需要在这里等待不需要离开——因为她有必须存在在这里的理由,哪怕她并不知道这个理由是什么。
她已经站在这里等待了多年,十年,百年,或许是千年?
她已经忘却了。
忘却了自己在这里的理由。
她看着这片始终一成不变的大地,叹了口气,微微闭了闭眼,就在这个时候她所处的世界一片扭曲——有不名的力量袭击了这里。
而她对于这可以说得上是冒犯的行为没有半点恼火,她微微偏了偏头,拨了拨发,唇慢慢扬了起来。
“我,似乎是……等到了呐。”笑意一点一点的染上眼角,待那不属于这片天地但是却轻而易举的融入这个世界的力量渐渐平息起来,不留一点痕迹的时候。这个世界唯一的主人也消失在了这片天地之中。
…………
“……”在做完自己该做的事情之后,一身标准神父装扮的言峰绮礼便静静的等待着自己从者的出现。
而没有让他失望,在他将该做的都做了之后,属于他的从者便响应了他的召唤的出现在他面前。
一身红衣乌发面容精致的少女,微闭上眼手握双剑的出现在了言峰绮礼面前,待少女睁开眼睛的瞬间,丝丝血气从她的双眼向外泄露出来,渐渐的将她的master包住,恐怖的带着血气的威压在这个有些密闭的空间当中铺展开来,而她的master对此则是半点感觉都没有,相反在少女将自己的气息布满这个空间的时候,他还微微勾唇笑了笑。
少女看着面前的男人,微微偏了偏头,带着丝丝清纯不谙世事的样子——如果忽视少女那满身血气的状况的话的确是这样——的看着他,“你……就是我的master吗?”
“是的。”言峰绮礼颔首。
“那么……”双剑入鞘,随手将剑放入自己的位面当中,少女看着言峰绮礼,大大的眼睛眨呀眨,“如此……接下来的日子请多多指教了。”
“恩。”言峰绮礼再一次颔首。
然后?
然后自然是master带着自己的Servant向着自己所在的地盘走去,顺便相互之间交换资料神马的确定将来的计划什么的。
接着……便是等待。
在她被召唤以后,其他的Servant也被属于自己的master分别召唤了出来。她的master与自古便管理着冬木之地的灵脉的魔术名家远坂家族的合作注定了他们两master两Servant的组合会是这四次的圣杯战当中最强的一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但事实上是真的出了意外,虽然远坂时臣召唤出来了最古老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就连他们所制定的计划都是如此的完美,只可惜的是没有什么会按照计划一般一成不变,这最大的变数便是那被召唤出来的吉尔伽美什。
吉尔伽美什太难以掌控,如果无法将其完全掌控的话,这场圣杯战争将会变得极其的曲折。
“吉尔伽美什是一把双刃剑。”这是她对于那个讨人厌的自大又中二的英雄王的评价,当然这个评价目前只有她和她的master知道,至于被评价的本人嘛……则是一如既往的将这个世界踩在自己的脚下着,未曾关注她这个勉强算得上是玩具的家伙的想法神马的。
而言峰绮礼对于她的这个评价什么的,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也没有将这个评价告知给他的导师,只是一如既往的跟在他的导师身边,听着他的命令,按照他的导师所制定的计划一步一步的实施着。
一切,在众多魔术师拼上自己的信仰与生命达成自己的愿望,众多的英灵抱着达成自己愿望的目的情况之下,围绕着一个积聚了60年所能够积攒的力量的杯子而展开了。
而这场时而走在正轨之下时而脱离轨道行走的圣杯战争的胜利者,最终会是谁则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或许……谁都不是胜利者。
…………
远坂家当中Archer秒杀Assassin的影像透过众多潜藏着的使魔们传回到了各自主人的手上,让众多或明或暗的master们思索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站在路灯下极度散发着自己的王者风范的某个金色的闪闪发光的家伙尽着自己的所谓拉着仇恨;王之宴会上的众位对于“王”的理解引发了一场争端,也得来了某个少女的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