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海莹听了她的话,闭上了眼,脸也臊得发热,真想咬舌自尽,以示清白,同时也在心里暗骂自己当初咋那么没眼光,选了这么个不着调的臭丫头当接班人,真是将她一生的英明果决给丢尽了。
好吧,她承认其实在灵魂最最深处,貌似也不是那么反感,诚实点说还稍微有那么点欣喜,有点甜丝丝地!
田朵将在场三人扫视一圈,大大方方地将小手伸向灵虚子,“解药,若是你真想和我师傅来个牛郎织女配,那就光明正大地迎我师傅过门,到那时,你们想野战,水战,床战,秋千战或是厕所战,那就是你们的事,反正明年能给我造出个小师弟来就成,我的要求不高吧,师公!” 说着,突地又想起了什么,扭头问田伟琦道,“大卫,我记得道士娶媳妇貌似叫双修,对不对啊?”
“师傅,童言无忌,童言无忌!”田伟琦傻笑着猛抓了几下头发,直向田朵挤眉弄眼,示意她少说两句。
田朵天真无邪地眨巴了几下眼,“大卫,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道家祖师爷讲究的就是阴阳调和,你看你师傅和我师傅分开个个脾气大的不行,那是一个阳气过盛,一个阴气太足,二者只有合二为一阴阳相济,才符合长生养颜万千变化之道!”接着转头望向灵虚子,“师公,我说的对也不对?”
灵虚子点头应了,笑的那叫个天上少有人间难寻,除了美还是美能来形容,只听他接着道,“小娃儿深得我心,可你这师傅异常彪悍,你看看我这紫竹林本是清净整洁之地,现在却像被千军万马横扫了一遍似的满目疮痍,就连我那小小的竹楼都差点没被你师傅拆了,对付这样蛮横娇纵不听人言之女,只能来个霸王硬上弓,以暴制暴,这样才好尽快给你造个小师弟出来,你说师公说的对也不对?”
田朵怯懦地望了眼穆老太,“这个是师公和师娘的闺房之事,小徒儿不敢多加妄言揣测,只是以暴制暴虽能爽得一时,可后患无穷,积怨更深,若师公心中真有师傅的几席之地,师公就该以真情感动师傅,消解师傅心头的疑虑,冰释前嫌共赴巫山*乃道家之情真所在,也让我们这些小辈们少当些夹心苦饼干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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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虚子斜睨了眼一脸红晕难得这么有女人味的穆海莹,轻咳了声,又道,“这事我说得不算,有话你还是和你师傅说吧,这个是解药!”
说着扔给田朵一个小瓷瓶,转头对田伟琦道,“琦儿,随为师去见你太师祖!”
田伟琦点头嗯了声,跟随灵虚子走出紫竹林。
田朵则拔开瓶塞倒了一个药丸喂进穆老太的嘴里,其实,现在的穆老太一点也不老,说话比二九大姑娘的声音还要爽朗动人,身材那叫个火爆,对比穆老太那e罩杯的销|魂胸围,再看看她比切菜板还板地小胸脯。
她觉得自惭形秽这词就是专门为她创造地,心中哀叹一声,目光移开那令男人流连忘返女人羡慕嫉妒恨的高耸,扶着穆老太坐起身来,很自觉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徒儿,自知口出诳语冒犯了师傅,请师傅责罚?”
“默儿,你很喜欢琦儿?”穆海莹目光如水地望着田朵道。
田朵拎不清穆老太什么意思,如实点头嗯了声,采取以心换心,将心比心,吐露心声的怀柔对策,说出如下一番话:
默儿只有姐姐,没有哥哥或是弟弟,大卫对默儿如亲生哥哥般,默儿只想与大卫好好相处。也想通过自身的努力改善下家里的生活条件,让爹娘和姐姐们生活地好一些。
默儿出生贫穷,从小没吃过一顿饱饭,以前默儿人小什么也干不了,现在默儿在一天天长大,但凡有机会默儿都要试一试。
可您是默儿的师傅,又传授了大卫武功。而师公却是大卫的师傅,曾救过大卫的命,你们两位于他都是恩同父母,生同再造,他夹在你们中间左右为难。
默儿乃一介女流。人又如此小,有些事还得仰仗大卫帮我,可若你们整天这样打来打去,最后的结局只能两败俱伤。
难倒你们真要到那时候才回过头反思,人生短短几十年,你们也都过了少半生。仇恨相思别离之苦想必各自都深有体会,那为什么就不能坐下来喝杯茶心平气和地将之前的误会解释清楚,问问对方这么多年是如何过的?
默儿不懂什么大道理。只觉得爱一个人,不是要将他据为己有,而是希望能看到他天天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而不是像师公和师傅这样明明心底都有对方的存在,却都将真心深深埋藏,让对方去猜!
殊不知天下最难猜度的就是人心!
有句话叫人世间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等有一天那个站在你身后默默注视的人远去,你才发现那个人已在不知不觉间占满了你的心房。可为时晚矣。
这些人不是没有机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只是不能抛弃各自的执念坦诚相对才生生错开彼此,只能抱憾终生守着对那人的思念虚度光阴!
默儿不希望师傅和师公走到那步田地,话已至此,师傅作何选择,默儿都会无条件支持师傅的决定!
田朵的话音刚落,田伟琦捧了一束用淡紫色绸纱包裹的红玫瑰顺着小道走到穆海莹的跟前,“婆婆,这是师傅让徒儿来送你的三十六朵火红玫瑰。
说他是从南蛮部落学到地,对爱慕心仪的女子都用花来表达情意,这三十六朵火红玫瑰的花语是他的爱只留给你,希望婆婆收下!”
“那为什么他不自个来?”穆海莹淡瞥了眼那束火红玫瑰,从田伟琦手里接过来抱进怀里,一朵朵的数着,不多不少正好三十六朵。
“师傅怕你不接受没面子,若婆婆你接受,师傅将会亲自送你九百九十九朵红玫瑰向你求婚,师傅说九百九十九朵红玫瑰的花语是天长地久,他对你的爱将与天地同寿!”田伟琦恭敬道。
“琦儿,好好照顾默儿!”
田朵望着穆老太火爆的身影眨眼间消失在紫竹林,只留下那爽朗透着无尽愉悦的回声荡漾在紫竹林的每一个角落!
田伟琦四下望望,在确定穆婆婆没回来时,凑到田朵耳边低声道,“万一师傅不想娶婆婆,那我们两个今儿是不是玩大了!”
“大你个脑袋,看我师傅那火爆的身材,我都想上去抓两把,就别提你师傅那个猴急的老色|棍,若不是咱两出来搅局,没准你师傅……(那杆老枪)哈,早爽歪歪了!”
田朵撇了撇嘴,又道,“听没听过,情义千金不敌胸脯四两肉,你看看我师傅哪儿肯定不止四两!”
“朵朵,我刚发现,你不仅蔫坏,内里还色的要命!”田伟琦盯着她那菜板小胸脯,又道,“看来咱俩也就只能当对好哥们了,照你的胸|脯四两肉说法,你当别人的媳妇还远远地不够格啊!”
田朵啐他一口,“滚,以后你找媳妇我给你当参谋,胸|脯不够四两肉地一概免谈!”
“我可没你那么色!”
田伟琦再次偷瞄了眼她那板板的小胸|脯,“不过,说真地,朵朵,我听人说每天晚上用手抓抓哪儿就会变大,不行,你也试试,要不然将来你找不到婆家再赖上我就麻烦了。
我给婆婆说过,若将来等你长大,实在没人收你这个野蛮刁钻木讷性格矛盾多变的小色女,那将来只能我勉为其难地收了你,可你哪儿和我一样,抓你还不如抓我自己来得有肉,好歹我还有胸肌,你却嘛也没有,多伤自尊啊!”
田朵拾起脚下一根断了的粗竹子追着田伟琦再打,“死大卫,你再敢藐视我,我杀了你!”
“ 看,我就知道一说这你就给吃了火药似地炸毛,我这也是为你好,你咋就这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
田伟琦边躲避田朵的攻击边还不忘耍她两句,“朵朵,你看你说婆婆的时候,说的那叫个理直气壮,我咋刚说你一句,你就这么对我,可怜我这样给你又当牛又做马地,却换来你如此待我,不带你这样,对我这么下狠手的哦!”
两人你追我赶,打闹了一阵,田朵跑累了,一屁股歪坐在地上,大喘了两口气,“田伟琦,你过来乖乖受我十掌,要不然……要不然你就等着小卫骑你头上拉屎撒尿,我告诉……我告诉你,没准连你这大卫的名号也得被小卫夺了去!”
“看看,你追不上,又威胁我,朵朵,啥时候你变得就这点出息了!”
田伟琦脸不红心不跳地蹲在离田朵一米远的地方,“让你打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不许用那大粗竹子,虽然我是大老爷们不怕疼,但能少受点疼还是少点,老爷们这身子骨再壮也是血肉之躯,不能做无谓牺牲啊!”
“成,过来!”田朵喘了口气,向田伟琦招了招手道。
田伟琦心里虽然不愿,可为了能进穗园练武,他只能硬着头皮走到田朵跟前,“朵朵,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能不能饶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