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有三老和众人眼中那种亲密无间、甚至是到处*的样子出现,其实只不过就是这两只闲着无聊亲着对方逗着周围的玩罢了!
你说,就是那种临时起意就随随便便就把两个人的洞房花烛夜直接移到了下午,找了个一点都不符合她家执事君的审美的房间就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弄圆满了!而在这之前其实两个人一个压根就是想到就做(鸦鸦……节操啊~),一个是随随便便、半推半就地疑惑了几十秒就开始下手了(都说早知道他是装矜持的了!)。
……这样的两个人,什么事情才会认真呢?
夜鸦略带玩味地笑着,不由地有些好奇:要是她和塞巴斯蒂安两个人像是普通情侣那样会争吵、会肉麻、会每天一副思春的样子会是怎么样?
夜鸦看着电视里那个鼻孔康的那两个“黑洞”一伸一缩地变化着,在看那边使劲咬嘴唇的紫薇,不经开始脑补起塞巴斯蒂安光着半个脑瓜,鼻孔一伸一缩地抓着她的肩膀大叫:你怎么能这样把我推开~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就像是瞬间被格雷尔给强*暴了一般~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噗……呵呵~”想着想着夜鸦顿时感觉一排黑线挂在了自己的脑门上,单是想到塞巴斯蒂安像那位“尔康少爷”那样一伸一缩的,她就觉得世界已经完全颠覆了!
但是所谓的天才,她的想象力是绝对丰富的!
以至于当塞巴斯蒂安刚刚好出现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她的脑补现象刚刚到那大光着脑门的塞巴斯蒂安跟咆哮帝马先森那样死命地狂摇咆哮着自己被格雷尔夺取贞操的内心……突然看见本尊就一下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得不说塞巴斯蒂安对于他这个极品恶质的妻子(于塞巴斯蒂安而言夜鸦从一出现就是他定下的了,既然已经BLABLA了所以就是妻子了!)还是极度了解的。
虽然前一天还是被她的花花肠子耍了,但是那也仅仅只是因为他的患得患失。对于夜鸦大多数的心理和任何的动作代表的意义,他几乎只要她心思动那么一小下就知道她所有的想法。
所以当看见夜鸦那花枝乱颤的样子,他顿时冷汗直冒地开始恶寒起来了!
她那个诡异的眼神在他和电视里那个“福大鼻孔爷”之间来来回回的,傻瓜才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三老的错觉,当他们看见夜鸦在那边笑得极度猥*琐的瞬间,他们似乎看见了刚刚进门的孙女婿的唇角和他那斜飞入鬓的细长眉毛微微抽搐了一下,表情颇有些无奈。
塞巴斯蒂安上前,估摸着夜鸦笑的时间委实长了点,在她岔气前微微拥住她帮她顺着气开口,语气居然微微有些嗔怪的意味:“你倒是好,就是看着这么一部没有营养的东西上的时候都能瞎想到什么地方去?!真是委实有些后悔将你留在了这里,看,这都清闲得肖想到我身上来了!”
“呵呵~这不是无聊不是?”夜鸦也笑够了,擦了一下眼角的眼泪,顺着塞巴斯蒂安的动作依偎到了他的怀里,道:“我的确是有些清闲过头了!饶是以后你走了,我恐怕就更加无聊了!这不,现在趁着还记得我们家执事君长得什么‘人模狗样’,就好好加深点记忆,免得你走的久了连你是两只眼睛……还是五张嘴的都记不起来了!”
“哦?”塞巴斯蒂安迟疑道,低下头挑起她削尖的下巴两人双唇的距离仅仅只有那么几毫米,“那我是不是应该在给我的女王殿下再加深点我们的回忆……否则——女王殿下恐怕记得的……就只会是在下的鼻孔了!”
他的声音原本就好听,此时却是真真实实地想要勾*引了她,所以更是带有磁性和暧昧的诱惑。
夜鸦向来也就不是个腼腆的主儿,反而还直接将手环上了他的脖颈,媚笑道:“既然执事君这么着急火燎的~那么我当然也要和执事君好、好、地加深彼此的印象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真心觉得要是塞巴斯蒂安变成那个德行好好笑啊~咳咳……话说这一章或是下一章就开始下一卷了……这对魔夫妖妇要开始“为祸人间”了呢!
☆、61惩罚
“哦?”塞巴斯蒂安带着一丝邪气的笑着,“不知道……的女皇大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加、深、、们、的、印、象、呢!?”
不得不说,只要有些事情明了了,让会放开很多!
若是今天之前,塞巴斯蒂安即使会这样跟夜鸦说话也不一定会来的这么邪气和诱惑。
就像是有些喜新厌旧并且得手了之后就弃之不理一样,塞巴斯蒂安确定自己是得到也得到心之后反而不再维持那份因为不确定而产生的拘谨了!
“爷爷、奶奶、外婆,今天和塞巴斯蒂安出去一下,晚上就不回来了!”难得的,夜鸦居然这种情况下还记得跟长辈打声招呼,没有“色”欲熏心到啥都忘了。
不过,就塞巴斯蒂安看来这些其实是一点必要都没有的。因为……当夜鸦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变成了半透明的状态了……已经被这种状态吓到的三老根本就没有任何心情去意夜鸦到底说了些什么了。
“觉得怎么样?”
“没什么!告诉具体的状况!”
一转眼,原本还那里**的两个此刻却没有了原先的暧昧和随意,言语间只是淡淡的温和和关怀。
“啊~”温和的男音有着淡淡的无奈,“她和周家两兄弟已经联盟了,而也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
躺那宽厚的大床上,夜鸦的脸上显得极为苍白,竟然看起来憔悴得可怕。但是眉眼带这股子妖气,反而有股病美的娇弱感。枕着那宽厚的肩膀,她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怎么?‘她’做了什么让这么感兴趣?倒是越来越生冷不忌了!”
她的话三分讽刺三分玩味三分随意一分暧昧,毫不掩饰对“她”的嫌恶。
塞巴斯蒂安有些讶然,他倒是没想到夜鸦对于“她”的厌恶已经到了懒得掩饰的地步了。随之,看见夜鸦看向他略带玩味的笑容之后他不由地轻笑出声:“能让的女王大如此意,是的荣幸!”
“说!”虽然脸色不佳,但是夜鸦的精神倒不如昨天晚上那么差,即使毫无血色,但目光却熠熠生辉。是!她不否认,对于“她”的厌恶“她”昨天对于塞巴斯蒂安产生不该产生的年头的时候就已经到了让她无法继续掩饰的地步!她的男,又怎么能容许那么不堪的肖想和觊觎。
不论是什么样的男,当自己意的女为他吃醋的时候都会极度满足了他们的虚荣心,哪怕是们的执事君也不例外。但是塞巴斯蒂安也显然不会表面上显示出来,正了正色,他带着温和的笑容柔声道:“那位‘好二姐’可真是个相当‘热情’和‘开放’的女孩!就是美国拉斯维加斯也很难找到能思想上这么开放的了!”
夜鸦挑眉冷笑,苍白的脸色加上那稠密的睫毛显得有些诡异的妖魅,“怎么?除了那两兄弟,难道那个姨丈大也参加了他们的‘糜烂派对’不成?!真是够脏的!”
夜鸦显然用的是肯定句,对于“她”私生活的不检点她知道的一清二楚。要不是还惦记着自己欠“她”父母的养育之恩,要对付“她”何其简单,仅仅只是一张她各式各样的光盘就够了!
“这可不止!”他那双纤细修长的大手滑过她细嫩的脸颊,也许是一瞬间长大还是什么别的缘故,夜鸦的皮肤一如之前的白嫩细滑得没有任何的瑕疵。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却更加显得她更加的苍白和病弱。
赤红色的眼眸氤氲着什么,没有可以的压抑和掩饰下,他一闪而过的心疼格外地明显,“昨天,是鲁莽了。现还好吗?”
夜鸦唇角高高地挑起,玩味地笑道:“第二次了!”看见他有些怨怪的眼神之后,才又加了一句,“简直是紧张过头了!这不就是老毛病吗?好不好还查不出来?瞎紧张!”
虽然表面上有些怨怪的样子,但是夜鸦的语气颇有些娇嗔,倒是显得格外的甜蜜。
他不赞同地微微摇了摇头:“这个样子要是不紧张,不久应了那个大姐的话:‘下了床,吃干抹尽就不认’了?唉~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玩腻了折磨的游戏,用着这么个残破的身躯,吃苦的是自己……”
“但是心疼的是,不是吗?”夜鸦抢答道,随后蹭了蹭他的胸口道,“好了……知道性质恶劣,还喜欢欺负见不得好就不要再浪费口舌了!说说那边的状况!”
见过不讲道理的,却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什么叫做:‘见不得好’?哪有光明正大地那边说:身体不好就是要心疼的?还看见家心疼、见不得家好就要迁就的?!对于夜鸦这个古怪的性子,饶是对她最为了解的塞巴斯蒂安有时候也很难欣然地接受啊!
不过有句话说的好:找媳妇就好像是挑鞋那样的,穿起来舒不舒服,那只有自己知道!哪怕是夜鸦的脾气古怪,他就是穿上了这双鞋。虽然这双鞋动不动就出现两根针来戳戳他的脚底板,但是他皮厚,就是戳几回他还是觉得穿起来很舒服,谁也管不着!(谁吃了饭这么空来管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