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现在,她就那么趴在他胸口,俯视着他。苍白的的小脸哪怕就是那样的清淡如水,但是那种带着玩味的妩媚和暧昧总是毫无顾忌地就那么出现在她的身上。
她的美当中总是参杂着媚与妖,但是她那双如墨如海的黑眸永远都会在她闪耀着那次次不同的风情时永远都能那样催眠着他。
他们将来的婚姻关系,在两人知道对方的存在时就早就在彼此的心里心照不宣了。但是,她突然想要结婚的提议的确让他有些诧异。
他对于她……是有**的。
自从初见的时就已经存在的那种强烈的感情,可以说是第一次在他那永无止尽的生命中产生了冲击。哪怕是当初他最初接触男女之事的时候也从未在那些尤物身上失控过。但是……
在最初的最初,在初见她那双不似现在那样带着魅惑的妖娆的黑眸,只是她转眼间的睿智和慵懒的那种随意却在瞬间让他产生了从未有过的那种冲动。
在那之后,除了有了想要得到她的冲动之外,他就好像一步一步地步向深渊那样一步一步地在看不见她的地方渐渐地染上了属于她的毒。就好像命中注定一样,他对她只是一眼的转眸却已经开始陷入了泥沼。
不过好在,让他陷进去的人是她——一个虽然有几分恶劣却聪慧到了绝顶的女人,一个没有所谓的善良的圣母情节的女人,一个对于什么都直来直去的人,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会直接说出来的人——一个足矣和他并肩而立的人。
塞巴斯蒂安的眼神在夜鸦的那句话结束的时候就开始泛红了。
和之前那种隐隐不可察觉的暗红不同,此刻他眼中就渀佛是泛滥着红色的晶体犹如无声却暗潮汹涌一般地运转着。
“不后悔?”这一句话,显然没有像之前那样来的犹豫,更多的是渀佛妖魅般的诱惑。他似乎瞬间变了一个人似的,纤细的大掌比起女人的还要来的精致完美。缓缓地撩起怀中人的长发,淡色的唇画出一个魅惑的弧度唇的距离仅仅和夜鸦唇在分毫之间。
夜鸦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渀佛瞬间变成了那魔魅的以诱惑女人为目的恶魔一样,甚至他的身后即使靠在那床上却也开始泛起了那黑色的背景,渀佛他可以瞬间染黑那所有的光明一般。
她的唇不在弯曲,眉眼的笑意全都消失了,只剩下淡淡的释然。但是那释然中,是否仅仅只是释然却不得而知了。
她缓缓地再次低下头吻住了塞巴斯蒂安的唇,而那双似媚的眸子正对着的就是他那双妖冶的赤眸,眼底闪过什么随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塞巴斯蒂安的神色更加深邃,这个女人真的是一个妖精。
即便两世为人均为处子,但是她的一举一动却总是那么地撩人和妖娆。而她也总是那么毫不掩饰地和他亲近,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样子被他看了,也从来就是想要**地时候就毫无顾忌地接近他。
哪怕是圣人也绝不会可以阻止自己拥有着**,何况即使他的自制力自比比那圣人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在面对着这个女人的时候这些自制力却总是克制不了那种急欲亲近的冲动——即便,在他的脸上永远找不出那种即将冲破理智的任何征兆和意识。
塞巴斯蒂安伸手拖住夜鸦,翻了个身将夜鸦压在身下,而过程之他们那唇齿相触的地方仍然就那么相贴着。直到塞巴斯蒂安看见夜鸦睁开眼后,两人双眼交触的那一刹那,他缓缓地让自己的唇离开了她的。
而那一刻,夜鸦看见了那从他背上缓缓开始显现绽开的黑色羽翼。
夜鸦对于鸟人这种生物绝对是不屑的,起码对于那种伪善的白色鸟人是绝对不屑一顾的。
但是这一刻,她就好似瞬间被那黑亮的翎羽所蛊惑了,那一刻,她就好像是真的像个在恋爱中的女孩那样有些呆滞地对上塞巴斯蒂安那早就恢复了恶魔之瞳的鲜艳和妖冶的血眸,道:“这翎羽真漂亮,我们以后的女儿就用这个做名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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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这一刻,这句话,让塞巴斯蒂安真的动容了。
没有男人不希望自己喜欢的女人给自己生下子嗣的。即便从一开始塞巴斯蒂安早就已经决定了不会让夜鸦怀上的,但是当夜鸦说出“我们以后的女儿”这几个字的时候,塞巴斯蒂安却真的是动容了。
他的手缓缓地举起,纤长的手指,如雨般的皮肤没得渀佛像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工艺品一般。但是那白皙完美的手却在向下抚向夜鸦的时候瞬间包含着那黑色的雾气就那么在那双美丽的手渐渐接近当中缓缓地就那么被挤压进了夜鸦那比及婴儿还要细嫩苍白的肌肤。随着塞巴斯蒂安的手就渀佛是在抚摸什么艺术品一样的从夜鸦的脸上缓缓地渗了进去了。
不论是塞巴斯蒂安的手、还是夜鸦的小脸儿,其肌肤都是那种类似于苍白的极致的白和如玉般的透彻,因此便就更耀得那团黑雾的阴森。
这过程中,夜鸦只是双眼如小鹿般水润地看着塞巴斯蒂安,微勾的唇看不出她的情绪。但是微微注意的话却可以看见她那白嫩的小手在这个过程中就那么自然地抱着塞巴斯蒂安那精壮窄细地包裹在三件套里的腰。
当那团黑雾已经完全压进了夜鸦的身体,而塞巴斯蒂安的手就那么放在夜鸦的下巴和孩童那并不长的腰肢上时,他那淡色的唇也落在了夜鸦的唇上。
这一次,他渀佛已经失去了所有之前的耐心一般。在接触到她那冰凉的淡唇的那一刻毫不停顿得开始辗转起来,将自己的气息就那么直接的传送给她——包括他的急切。
夜鸦渀佛从一开始是就知道他会这样似的,只是用短小的手抱住了他的脖颈,唇齿间却没有任何的回应,渀佛。她就仅仅只是在享受着这个男人的失控和伺候。
她并不担心那团黑色诡异的雾气代表着什么,缓缓地有些胀痛的身体告诉着她,送入她体内的东西代表的意义。(别想歪……再变态不会在脸颊上那啥的)
缓缓地张开唇,他那徘徊在她那双唇的唇舌就那么直接进去了,而此时仅仅只是几十秒的时间她那细致的眉眼已经缓缓地开始舒展开,细长的眉比起原来更为柔和,但微微悠扬的眉尾却更显得妖冶。
双眼一如之前的似媚妖娆,却更添了一份妩媚。剔透的皮肤和那娇俏的鼻没有什么过大的变化,舒展开的四肢和微微隆起的胸口在身上这个男人的体重下几不可见。那如海藻般地卷曲着的长发像是一个美丽的泼墨画一样平铺在那白色的床单上,她的身上看不见别的颜色——除了白,就是黑。
但就是那白与黑构筑的妖娆在那早就在失控边缘的男人眼中就像是那燎原之火的最后一点火星,就那么让他完全无法自持。
接连一天。
眼前这个女人总是有意无意地撩拨,而不论是之前那句“你是我要的男人”、还是现在的“我们将来的女儿”、亦或是她那个直接而又让他诧异的“决定”……无一不是在他那濒临失控的自制力上进去巨大的冲击。
这种事情,如果对方不是她,他绝对不会这样。
但是是她,就是什么都不做都会让他难以自持地以不断以亲吻来稍稍“解馋”,又何况是有意的撩拨和那明显示意他行动的话语和行为。
唇舌交缠,他根本就不在意她在他的亲吻中由三岁变为十三岁之后的样貌如何。
在意的,只是现在她那渐渐迷离的神色和那因为他的吻微微染上□的眼眸。
轻轻噬咬着她的唇,在意的却只是她的眼。
哪怕是在这让所有的男人都会疯狂失控的事情时,若是在遇见她之前他绝对不会这样被她的眼所魅惑,就像是中了罂粟的毒一样,一步一步地即使抗拒却也无法阻止自己的前进。
但是,他就是遇见她了。
这个既像罂粟般致命而又妖娆,又像那曼珠沙华那样的诱惑和孤傲的女人。他知道她是毒,是即使为路西法之子,甚至能力并不逊于他父亲的他,也永远无法抗拒和阻止她腐蚀自己的毒。只有放纵着自己渐渐地沉沦进去……
塞巴斯蒂安看着眼前这个眸色糜緋却仍然显得那么的清明的女人,即使在她被**所渐渐影响的时候,她却仍然能够那样的冷静和自持。不像他……早已经失了控……
将手缓缓伸向她那因为怕她瞬间长大勒坏她就被他及早弄破却仍然盖在她身上的白色纱裙,他的大手渐渐游移到了她那未着寸缕的脊背上。
她很瘦,因此摸着她的背却还是能感受到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包裹着的那一截截明显的脊骨的他在沉浸在那种渴望中不能自持的情况下却不似刚才的强烈地拥吻着她。
赤眸带着怜惜在扯下她身上仅剩的布料后,他的唇不舍地离开她的淡唇,轻轻地沿着她细长的脖颈微微向下细致地吻着,带着那深深的怜惜和缠绵的**……
作者有话要说:夜鸦:你确定你不是恋童癖吗?不是3岁就是13岁
塞巴斯蒂安:……这是你自己要求的
夜鸦: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你也太随便了!
塞巴斯蒂安:身为你的丈夫,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的话那怎么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