泷梅国的解毒丸,天兰国的圣女,每一个,都是独孤皇室曾经的秘术或者后人的血脉传承,而真真正正的血脉,是他们自己!
所谓药蛊人,便是打一出生就是百毒不侵之体,只是这对于蛊,却需要到一定时间,血脉觉醒成为药蛊人的时候,才能百蛊不侵。
而到了二十或二十一的时候,体内自然就会有一阵翻腾灼热的煎熬,自此之后,一百日后便连血液,都有着解毒的功效,任何残留在体内不好的,悉数破除。
而无论男女,一旦破身,便无法继承血脉的优越,也因为如此,司空情体内的毒,却只能等自己来解了!
如果说,唯一庆幸的,那么便是这独孤皇室,只剩下自己一个继承人,否则,以父皇的个性,为了控制自己,必然也不惜堵了自己能化解毒蛊的能力。
因为如此,所以,父皇才对于这次的战事,如此的亟不可待!
只是,也差不多了,小心谨慎地走到了几天,保持了自己的冷静,至少,可以给自己很多的时间,安排很多事情。
对于宗政无贺、拓跋元穹、墨台昊,只怕,都是棋逢敌手,这三人,必然可以毁了青葵国,自己不能动手,不能反抗的东西,至少,有人能为此,画上了终点。
城破,兵败如山倒,这一次为了迷惑父皇,拖延时间的戏,也该落幕了。
司空博和司空情都安静地,听着外头的厮打声,面色从容。
门,被缓缓推开……
拓跋元穹的身影,拉在了地上,拖得长长的。
司空博望着拓跋元穹,这个男人,终究是幸运的。
“独孤……”
“我还是喜欢,司空博的名字!”司空博打断了拓跋元穹的话。
闻言,拓跋元穹只是清扬眉梢,大步走进里面,衣袍一挥,潇洒落座。
“我就猜到,你会来。”
“若不是你无心战局,这一场战役,未必那么容易能赢。”
司空博笑了笑,是的,拓跋元穹说的没有错,不过,却也是对的,就是自己拼尽全力去战,也不过是要他赢得不轻松而已,这个男人,真的可以,保护好颜惜。
“拓跋元穹,你找我,是为了颜惜吗?”司空博褪去了脸上的淡漠保护色,提及颜惜,眼里的轻柔,对于拓跋元穹来说,并不陌生。
这个男人,果然是情根深种,只是,对于觊觎自己女人的人,再如何,都是不悦的,拓跋元穹眉头紧锁,“你的信,宗政无贺给本王了,本王就想听听你的说法。”
“你和颜惜的毒,是我父皇的杰作,却是出自我被控制后无意识的举动,这毒,只有我独孤家药人之血可救,但是,时间太长了,要彻彻底底解了你们的毒素,需要快则三年,慢则五年的时间,昨日,我才解了自己的毒,现如今,已经可以为你们解毒。”
拓跋元穹皱眉,三年?五年?如此长的时间,司空博要付出的,究竟还有什么?
“你的付出,不会仅仅只是血引!”拓跋元穹肯定道。
拓跋元穹的话,令司空博嘴角上扬,“只是血引,只不过,这药人的特质,最脆弱的一点,许多人不知道。”
拓跋元穹蹙眉,果然是代价惨重吗?!
“药人虽然看似无敌,可是,这流血,却是最最忌讳的,当到了一定量的时候,必死无疑!”司空博说得云淡风轻,生死于他,并没有他太大的区别,此刻,他的目的只有一个,为颜惜等人解毒,只要是她在乎的,拼尽全力都要护得住周全。
拓跋元穹沉默了许久,若是如此,岂不是以命换命?若是颜惜知道,必然不会愿意的,紧蹙眉头,拓跋元穹便听到了司空博接下来的话语,“颜惜的毒,本就是因为我而起,你也是被牵连,我不会愿意看到,她因为我的错误而死,更不会希望,看到她伤心……拓跋元穹,若说你爱她,我绝对不会比你少,时间,甚至比你还长,可是我很清楚,自始至终,她都当我亲如家人,你也好,我也罢,谁因为她而受伤、死亡,她都会难受。”
“你打算,要她一直恨下去?”拓跋元穹不认同地看着司空博。
“呵呵,若她真能恨,也不错,消失了,她也许会带着自己如今看不明白的隐情,给我和情儿找借口,这样子,对颜惜来说,才是最好的结局,对我来说,也是最好的,拓跋元穹,你应该清楚,若真相揭开了,颜惜的选择,必然是等死,而你,会愿意吗?更何况如今,你们的孩子,才那么小,什么样的选择,是最好的,你我,都很清楚。”
闻言,拓跋元穹闭上了眼睛,无声的叹息,在心里响起,是的,这样子的选择,才是如今最好的选择,在爱面前,自己也是自私的,无论是颜惜,还是孩子,都是他容不得一丝一毫万一的自私,这个秘密,这个选择,自己其实有了答案。
“拓跋元穹,以我的命,换你们一家子的欢乐,我只有一个要求。”司空博道“以你的命,许颜惜唯一的情有独钟,一生一世一双人!”
拓跋元穹只是勾起唇角,“即便你不说,本王也会如此。”
拓跋元穹起身,跨步走出了内殿,头也不回。
司空博笑了笑,迎上了走入的宗政无贺,点了点头,便和情儿,随着宗政无贺踏上了泷梅国的路程。
五年后
泷梅国皇宫密室,司空博倚窗看着花落,惨白的脸上,笑意点点,若今生重来,我依旧无悔。
番外 兄弟齐心
天际渐渐黑了下来,穹王府的侧院之内,两道身影窜到了主院。
“拓跋清鸿,你能给我消停些吗?”酷似拓跋元穹的五官,缩小版的少年黑衣飘飘,冷峻的脸色上,有着对白衣少年的不耐烦。
“消停什么?你不觉得,娘亲这护犊子情深的,很令人发指吗?”拓跋清鸿笑得贼贼的,“我和你说,这舞姨说的可没有错,老夫老妻的两个人,聚少离多的,如今多了我们两个拖油瓶,父王的欲求不满,搞不好哪天虎毒食子了。”
拓跋轩澈挑动眉梢,貌似如今这偷窥,有些不对。
“当然了,你不是了,这都是我们一厢情愿的猜测吗?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老听父王抱怨,也不是个办法。”
“走吧,但愿你不会被大卸八块。”拓跋轩澈的眼底,闪过看好戏的光芒。
两个身影,一前一后地,溜入了主院,这暗卫看着两个小主子,正欲拦下,却被拓跋轩澈一个冷冽的眼神止住了步伐。
“世子!”暗卫俯身行礼。
“嗯~”拓跋轩澈冷冷地点了点头。
而后,大步跨入。
只是……
“世子请留步~”暗卫鼓起勇气,再次拦下了拓跋轩澈和拓跋清鸿。
拓跋清鸿笑容暖暖,抱胸看着暗卫,心里打着小九九。
这偷窥一事,若不拉上拓跋轩澈,自己肯定是搞不定这些暗卫的,不过,带上了这个冷面神,那可就是百利而无一害了。
果然,被拦下的拓跋轩澈半眯起眼睛,冷脸一扫,“有事?”
此刻的拓跋清鸿憋得内伤,这拓跋轩澈如何会不知道暗卫拦下自己是为什么,装得倒是一模一样,看起来就似毫不知情一般,令人很是无奈。
暗卫哭丧着脸,低声道:“不知道世子深夜造访,可有大事?若是有急事,属下马上禀报。”
“本世子看望自己的父王和母妃,需要造访?嗯?”拓跋轩澈的语气很轻,却令人感觉到很浓重的不悦。
暗卫看着拓跋轩澈,希望的目光,移向了拓跋清鸿。
“鸿世子,这王爷和王妃此刻已经就寝,吩咐了属下,不予许任何人打扰。”护卫不敢看向拓跋轩澈,背部冷汗连连,这澈世子冷冽的目光,可是比王爷的目光还有令人难受。
“哦……这样子啊?”拓跋清鸿摸了摸下巴,做思考状。
此刻的暗卫,无比期待地看着拓跋清鸿,若是鸿世子愿意理解,自然地,能解决了澈世子的,也非他莫属。
可是……
“确实,父王和母妃休息了,外人打扰很是不妥。你们可要看好了,外人不能随随便便进去。”
语罢,拓跋清鸿很认同地点了点头,便跟着拓跋轩澈的步伐,跨步朝着里屋而去。
“世子……”
“嗯?”拓跋轩澈皱眉,厉色扫过,不发一语。
倒是拓跋清鸿笑容满面的,摆了摆手。
“你们呢,也是愣了。父王的话语,不是明摆着外人勿进,本世子,能算外人吗?再说了,母妃要是知道,这更深露重,我们兄弟二人在这被你拦了下来,你担得起母妃的怪罪?”
拓跋清鸿摇了摇头,“赶紧退下,一会轩澈要是火了,你们可就麻烦了。”
拓跋清鸿挂着无害的笑容,说着的话语,令暗卫顿了顿,王妃不悦了的话,担不起的,可是王爷的怒火。
天知道,自打世子出现后,王爷的脾气可是差的不行,偏偏地,这时隔半年的分离,令得王妃对二位世子溺爱得不行,这孰轻孰重,在衡量之后,暗卫在看了看拓跋轩澈很是不悦的表情,垂下头,默默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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