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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门宦妾 (阿姽)


上官枫以为上官家的人再无生还者,改头换面之下,便成为四大家族之一,殊不知,上官家还苟延残喘地保留了一支血脉,从那场劫难中逃出的唯一一支,也就是她上官美人的家祖。
家祖有训——勿忘族之荣光!
从前她一直以为是助轩辕皇室复辟前朝便是己任,到这会,她才觉得,那族之荣光,多半也有清理门户之意……
“指下力道不均,当惩!”头顶响起无情的声音,像是敲击琉璃镜才能发生的清脆声响。
上官冷不防,手背就被人用戒尺抽了一记,她猛地缩手,指下的琴就发出嗡嗡不成曲的调,抬头就见谷风清面无表情地瞪着她。
“心不在焉,不想练琴就滚出去!”他冷喝道,仿若上官刚才的走神对音律来说便是天大的亵渎。
上官抿了抿红唇,唇边的朱砂美人痣微闪了下,她低了眼眸就淡淡地道,“墨染知错了,请大人息怒。”
低声下去,软语温言,哪里像平素那妖媚又不忌世俗的上官美人。
眼见她还知道收敛,不管是性子还是骨子里那不经意就会散发出的媚意,她都有刻意的隐藏起来,谷风清暗自点点头。
“音律有灵,乐师的喜怒哀乐,皆会从音律上表现出来,所以作为乐师,容不得半点不专心,可记住了?”说到最后,谷风清嗓音中已经带起了冷冽之色。
上官点头,她提了下袖子,青葱玉手又重新柔若无骨地抚上琴弦。
从那日凤翊离去,她看了上官家历史的书页后已经过去好几日,第二天开始,谷风清便来亲自找她,让她开始每天正式的练琴,还当真将她当个乐师在教导。
她也还未想出妥善的法子出宫去,自然便先在掖庭这边呆了下来,只等寻的良机便伺机远走。
而梅家,果然便如同她那日同凤翊说的那般,还没等到天亮,当天晚上仁康皇帝便连夜将梅家几个重要的人给拿住了,这几日,皇帝收了梅家很多的势力,也顺势就将其他几个家族的势力也一并削弱了去。
对此,四大家族的家主虽心有不满,但也还分得清不能和仁康皇帝硬碰硬,但在其他的事上,诸如皇帝想要推行削减王侯权贵之家的私军数上,稍有障碍阻拦而已。
仁康皇帝最近便是大为光火,虽心里头是想要将四大家族干脆连根给拔了,但却不得不保持现状。
就是梅家那等谋逆之事,到最后发落下来,也就是舍弃了一批梅家人,说是部分不肖子孙所为,当即被逐出家门不说,还亲自下死手,赶在皇帝动手前,将几十颗人头送到仁康皇帝案前,负荆请罪。
此等大义灭亲的壮举,一度在民间百姓中间被传的津津乐道,当然,这也是梅家舍车保帅造的势罢了,逼得仁康皇帝扬起笑脸,还夸赞梅家一番。
舍了一半的家族血脉,其中不乏优秀子弟,家族底下势力大损,但总归梅家还是保住了自己那一点的根基,只要根基在,再度昌盛起来那便都是早晚的事。
此举,还亦在将二皇子手里势力也去了大半,几个皇子之间,大皇子母妃皇后被废,同样势力大损,可以说,这一轮下来,最大的受益者还在是皇帝手里,只有他才是最大的赢家,或许还要加上一个轩辕夜。
十来天过去,中途凤翊以进宫看望凤家姑姑,同样是在宫里为妃为嫔的婉妃为由,再次进宫。
婉妃人如其名,如同如妃,同样没有诞下皇家子嗣,但这是她刻意为之,且从来都不挑事,安安静静地在后宫之地半点没存在感,也才一直平安至今。
借此,大晚上凤翊便又摸进掖庭来,这次他给上官一瓷瓶小药丸,只说是卜老调制的,让她吃着,至于效果,却不确定,毕竟她所中之毒不止一种卜老还要花点时间来琢磨。
这一次,他还咬破上官指尖,挤了点她的指尖血带回去让卜老瞧瞧。
完事之后,凤翊没说再像往常一样说些不正经的话,匆匆来,匆匆离去。
她没期望这小药丸就能缓解了她每个月的毒发,可不管怎么说,还是凤翊的心意,当即便倒出一颗来,看了半晌扔进嘴里吞了下去。
入口苦涩,但那涩中又夹杂着点蜜甜来,咽下之后,便什么味都品不出来了。
过后没几天,上官正一个人在琴室练琴之际,红酥过来了,她身边没带半个旁人,一个人进的琴室,眼见上官在弹琴,便坐下听了一曲,待她曲闭才悠悠开口,“本宫瞧着,你比往日倒心有宽泛了。”
上官浅笑,不用易容遮掩后,她那张艳俗的脸一颦一笑皆是带着勾引,即便她无心,“娘娘眼神儿真毒。”
她只应了,不说明缘由。
红酥点点头,然后才眼神有审视地看正上官,继续道,“你可是想出宫了?也对,你本就不是这宫里的人。”
听闻这话,上官没说话,她指尖挑了根琴弦,垂了眼皮等红酥后面的话。
“出宫去吧,顺便为本宫做件事,当然你若不顺手那也罢了,当本宫没提过。”红酥云淡风轻的开口,但她眸底的幽暗流光却半点不似她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


弥生 (他人即地狱) 2014-01-26 20:29:41

143、自由,管不得
张启,临水州录事参军,司监察举劾临水州六曹官吏,有密报称其一夜之间,消失无踪。
红酥作为后宫妃嫔,本不该参政,也不关她的事,可临水州,还就是她入宫之前的安家之地,而张启,更是她夫君生前至交。
张启失踪之前,千方百计有传信到红酥手里,旁的没多说,也就单单一个“救”字而已。
红酥,她便不得不管。
没有比上官去做这件事再合适不过的人选,这算是她救她一命的人情,上官还必须得将这事给接下了。
谷风清那边,自有红酥去应付,上官当天晚上拿着红酥为她准备的行头和令牌,悄然出了宫,早在宫外,有一匹极品良驹候着。
她将包裹往马上一扔,翻身而上,鞭子一扬,初初在城门关闭之前,出了京城。
临水州,地如其名,半面州都挨水,往来出海的海船都要走其码头而过,更是来往海商补给的地方,故此州繁华倒是繁华,就是人居复杂,什么样的势力都有参和进去,并有那些地下的场所,就是官府都管不了的。
且临水州紧挨兖州,距京城快马加鞭也要三四日的马程。
上官是在三日后,到达的临水州,这一次她出来,跟红酥有透露过,她帮她将张启之事查明,便不会再回皇宫了,天高地大,她自能寻到处没人认识的容身之地,做那贩夫走卒地平常日子。
至于轩辕夜,她却是不想去多想的,总归前事如烟,只怕他这会正忙得很,等他得空响起她时,她早消泯在茫茫人海。
她熟悉黄金之勺,也是被训练的极为出色的死士,她若是想隐藏了,只要日后小心一点,那也是没人能找得到她的。
到了临水州,她没去客栈,反而找了个牙保,租了间僻静的一进小院子。
红酥给她备的东西也算齐,出门的伤药、贴身衣物、银子皆有。
她将马匹暂时托给那牙保照顾,牙保在看到上官手心几两银子本有意见的嘴也闭上了,再是喜笑颜开并拍着胸脯说定将上官的马给照料好了。
上官一个人上了街,临水州她几年前也来过,不过都是为一桩任务,大晚上到的,连夜做完任务又连夜离开,根本就没好生闲逛过,这会她倒起了心思,许是感觉人身自由,心便开阔许多,但凡很多事,她都不在急匆匆而为,多了兴致起了缓缓而行的念头。
先是去置办了身男装,她自然知道自己的容貌走在坊间定然要生出许多不必要的是非,遂干脆着了男装,将眉描粗,又做了点其他的修饰妆扮,青丝被高高的用玉冠绾在脑后,一时之间,倒也成偏偏雌雄莫辩的风流小公子哥的模样。
末了,她又随便买了把白面折扇,摇晃晃地拿在手里,走过坊间,果然便少引人注目了些。
她要打听临水州张启的消息,自然不能正大光明地上府衙去寻人,这堂堂一州录事参军都失踪了好些日子,但压根就没见临水刺史上报此事,可想而知,这里头的门道弯了多少道弯去了。
上官去了酒楼客栈,叫了壶清酒,徐徐地喝,坐大堂里角落的位置,能将整个酒楼里从进门到离开的一并入眼底。
一壶酒才饮一半,便听到一些有趣的消息,诸如临水州刺史薛上齐数日前,说有个江湖上恶贯满盈的大盗来了临水州,当即便下令遣了队兵马,日夜加强守卫,还追击出城外,誓要将此恶人擒拿除恶。
上官冷笑一声,她看向靠窗而坐的那一桌正喝酒的几个秀才书生,那几人明显自甚清高,以为有那等秀才薄名在身,在酒楼客栈这样的地方大肆言谈政事,日后总要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过,她现在确定,临水州刺史薛上齐口中那大盗十有八九便是张启了。
她起了好奇,只是不知这张启做了何事,还是手里拿了薛上齐什么把柄,才致被这样诬陷,非要他命不可,要知道一个州的录事参军,职责本就是监察举劾官吏。
凭她野兽般的直觉,上官觉得这事定不那么简单。
张启也应该是躲起来了。
探听不到太多的消息,上官回了自个租住的小院子,那牙保也算是比较厚道的,马匹照料的很不错不说,还给上官带了崭新的被褥之类的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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