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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门宦妾 (阿姽)


  暗五看着她瞬也不瞬,良久他压下心头不该有的多余情绪,“你还恨我,恨我当年……”
“暗五,”她猛地打断他的话,不让他将话说完,那屈起的膝盖一顶,便将暗五推离的远了点,“再有下一次对我不敬,我会杀了你。”
  知道她说的不是玩笑之言,暗五将手头还剩的伤药丢给她,最后眼眸带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嗯,我相信,你会达成所愿。”
  话音才落,人就已经消失不见,从那虚掩的门边偶尔一点的凉风透进来,让她脑子越发的清醒。
  凤家二房,凤翊凤二公子哪。
  她怎会那般巧的就遇见了他。
  凤二公子,京城谁人不知,善画女子春宫图,最纨绔的世家子弟,家里现有正妻一位,宠妾十人。
  就在他送她来医馆之前,还跟她承下许妾之言……
  许妾之言……暗五踏着雨水,微垂着头,心里想着这话。
他走出医馆,回头看了眼,唇边有还未流泻而出的叹息,就那么硬生生的被他吞咽进喉咙里。不自觉地抬手,是在上官肌肤上流连过的右手,轻触到唇边,仿佛便吻着那份滑腻妖娆。
  他突然就觉得这一夜的雨下的缠绵又阴冷,而他指尖刚碰触过的美好,却让他想发狂。
  然而,他却是不能动她,连多余的不该有的感情都不能拥有,只因——
  “她如何说?”不阴不阳的声音故意压低地响起,在雨帘之中清晰传进他耳里。
  只因面前这个问话之人,是他和她的主上。
  他稍稍抬了下眼,男子一袭金线黑袍,有点点金光在袍摆闪烁不定,“她说,她定会嫁给凤翊。”
  “哦?”那人撑着油纸伞,背对着暗五,也不知在看何处,只微翘的尾音泄露出了点滴的危险气息,“她若想嫁,那便嫁吧……”

也不知还是不是有未完的话,那人迈开脚,抬脚落地,便溅起数朵的水花,湿了袍边,氤氲的水汽在他后背升腾而起,施施然就消失在黑夜烟雨中。
  “……是……”隔了很久,他才应声,也不知那已不见了的人听见没有。
  他垂眼,从袖中伸出左手,掌心安静地躺着枚珍珠耳铛,黄豆大小的耳铛许是他握的太过用力,已经嵌入他掌心里,生生磕出伤口来,晃眼看去,就像是从掌心生长出来的般。


弥生 (他人即地狱) 2014-01-18 14:15:35

7、特来绘春宫
  谁都知道京城下北坊,最三教九流之地,也是最销魂的金窟。
  想要杀人,自有大把的人愿意做你手中的利刃;想要消息,便是连皇帝今天穿什么颜色的亵裤也敢卖;当然如果想要女人,或妖娆或清纯或清冷,总能有不同风情的女人伺候的你舒舒服服,自此沉入温柔乡。
  可,这些都要银子,大把的银子。
  有银子,在下北坊横着走都不会有人管你。
  然而这些,都不会是下北坊最特别的,如果要说下北坊独有的,所有的男人都会说,那是一个女人。
  女人,美丽又漂亮,还能让所有男人都心痒难耐的女人。天生勾人的桃花眼,樱唇,小巧细致的瓜子脸,引人想要一握的美人尖,骨子里带着妩媚,仿佛与生俱来,即便是她翘一根小指头,男人瞧见了,都像是闻见腥的狼犬,自发的靠近。
  若说这样极品的女子待在下北坊,早该让人踏破了门槛,或夜夜笙歌,或弄回家做个艳妾也好,但实际,没有任何一个恩客敢动她。
  只因,她是老鸨,下北坊的老鸨。
  早有不知死活的色中恶鬼,砸大把的银子,想要与之共度一夜春宵。
  结果,不出半个时辰,便被人发现四肢折断地死在下北坊地界,从此在没人敢去招惹这妩媚中带煞气的女人。
  也有那等只远远瞧着她的男子,以爱慕的视线围绕,巴巴的企图获得美人的垂怜,最后也只是倍觉邪念迭起,浴火焚身难忍,不得不找其他风月姑娘泻火。
  但这些,皆与上官美人无关。
她是死士,也是老鸨,两者都是见不光的黑暗身份。
  日复一日,她坐在楼子二楼的露台,喝着酒,看着形形色色的恩客和姑娘,不发一言,也不笑。
  哪想,今晚的下北坊,却来了个人,一个拿画笔的男子。
  那翩翩公子生的凤眉修目,朱唇瑶鼻,五官俊逸恍若清玉,一身紫金华服,袍摆有孔雀翎羽,走动之间,流光溢彩,他手上捻着支白玉细雕的笔,那笔尖沾染一点水红的胭脂,带着诱人春色。
  上官美人正端着荷叶小酒盏,刚好搁置唇边,她瞧着男子走进来,动作一顿,桃花眼梢微上翘,更媚。
  隐隐的,她就感觉腰身和背脊上已经结痂的伤口又灼热了起来。
  那男子扫了眼堂里的各种污秽,扬起下巴,看着二楼的上官美人就道,“凤家凤翊,特来绘美人春宫图一份。”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凤家凤翊是谁,那可是整个京城顶顶有名的纨绔子弟凤二公子,出生四大家族中的凤家,身世显赫不说,他名声最为响亮的,却要数他那一手画的活灵活现的女子春宫。
  皮相生的好,走在坊间都会平白得女子青睐,但要说到画春宫图,整个大殷,可没几个女子敢让他画。
  而现在,这位纨绔公子对下北坊最不能招惹的美人老鸨说,特来绘美人春宫。
  已经有那看好戏之人退地远远的,就等着看凤二公子又有何下场。
  众目睽睽之下,上官美人缓缓起身,她一身红纱曳地长裙,裙裾之间隐有暗色光点,“等君多日。”
  两人的对答,皆是让人意外之语。
  一个站楼下,一个立楼上,中间隔着淫糜的风月勾栏,恍若一瞬,又恍若天长地久,她见那清玉男子牵扯嘴角,饱满的唇一抿,微微笑着道,“上邪,美人原有意,如此甚好!”


弥生 (他人即地狱) 2014-01-18 14:16:30

 8、脱衣服
  乌木鎏金宝象缠枝床,红纱帷幔,四角香囊。偶有女子细瓷入骨的藕臂从纱帐中婉约伸出,浑浊喘息,娇软细吟,帷幔微微抖动,便可想见床榻之间香艳如火的春潮。
  只一个翻转,那露出来的半截手臂将帷幔撩了起来,黄铜钩帐一缠,床笫间一览无余。
  二凰一凤,赤裸身体交缠如蛇。
  时而有淫声浪语娇笑出声,时而有动作苟合之间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啧声,端是让人无法直视。
  然——
  上官美人端着茶盏,站在沉香木雕的四季如意屏风前,小巧一握的美人尖扬着,示意屏风另一头,冲凤翊笑道,“公子以为如何?”
  屏风的那一头,却是透明琉璃隔断的,能将一墙之隔的情形看的清清楚楚,譬如现在,那房间里二凰一凤的巫山云雨尽入眼中。
  但恩客们却是根本不知的。
  凤二公子看也不看那边一眼,他指间转着那玉笔,意味深长地看着上官美人就道,“美人这是出尔反尔了?”
  上官美人搁下茶盏,“没有出,何来反?公子只说要画美人春宫,奴家这楼子里的姑娘,就房间里的那两位,可是堂堂两阁主,随便拉出去,可都是美人。”
  整个下北坊谁人不知,她美人老鸨的勾栏之所被分为风花雪月四阁,每阁设阁主一名,阁主下又分八院,每院住着两位姑娘。
  一般能做到阁主份的,随便拉出去,都是能独挡一片的头牌花魁之类的人物,姿色、技艺在京城都是一等一好的。
  凤二公子手边的玉笔一顿,他另一只手执起上官美人的柔荑,胭脂红的笔尖在她手心轻拂而过,带起酥酥麻麻的瘙痒,“公子我什么都好,也怜花惜玉,但就一点,耐性很不好,所以……”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顺势起身,颀长的身形靠近她,带着隐隐的压迫,“脱衣服!”
桃花眼梢微挑,那眼眸深处便开出倾世桃花,她轻笑一声,妖娆唇边喷洒出幽兰之香,“公子确定?”
  她说着,柔软的身子已经靠了上去,眸子里散落缤纷桃花,簌簌而落,盛大而暗含冰冷,“若要奴家脱衣服,端看公子有那本事没?”
  纤长白嫩的腿一屈,就挨蹭到凤二公子那灼热的下身禁地,上官美人微触即离,如她所想的那般,这个凤二公子根本就是假风流真无情——
  从头至尾,他根本就没心起邪念!
  唇线饱满的嘴角笑意深邃起来,“得遇美人,本公子才觉往日那些皆是庸脂俗粉。”
  上官美人只听着,也不回应。
  那晚,眼前的男子送她到医馆之后,片语未留就急急离去,若不是暗五后来跟她说,此人是凤家凤二公子,她都只当那一场雨夜的许妾之嫁是个戏言。
  可今日,他一进楼子,见她容貌,甚至看见那等淫邪场面,连呼吸都没喘一瞬,上官突然就看不出他有何心思。
  “美人虽美,可本公子突然觉得无福消受了,”凤翊自己倒了杯茶水,慢条斯理地喝着,“美人可知,整个京城,御史大人何玄都在搜捕一名唇边有朱砂美人痣的女子,当晚,可是有人高密说,刺客就你这等妖艳之貌,还上了我的马车,你说,我要如何解释,方能不受你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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