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唐瑾便将桂花糕递给对方,凤晰琀取出一个,一下塞到北唐瑾嘴里,北唐瑾皱眉想,吃桂花糕可以,便吃了下去,凤晰琀一直往北唐瑾嘴里塞,他自己却不吃,北唐瑾狐疑,“晰琀,你不是饿了么?怎么只往我嘴里塞?”
凤晰琀笑道,“不知为何,瞧着你吃,我就不饿了。”
北唐瑾蹙眉,这是什么道理?
又过了一会儿,云珠端了一碗素淡的羹汤进来,北唐瑾用勺子舀着,试了试温度,似乎很热,她用嘴吹了吹,似乎好了一些,就往凤晰琀嘴里灌,不过她又想了想,将羹汤直接塞到凤晰琀手中,“你自己吃。”对方显然还能自己动手的,是不是?她爱这个人,也不能事事伺候。
凤晰琀一下子就皱眉,说,“瑾儿,汤太热,你吹凉了再走,可以么?你瞧我着实没有力气。”
北唐瑾看着凤晰琀略微苍白的脸色,十分奇怪,“怎么今日脸色这么差呢?”凤晰琀一副可怜的模样,心中却想,他往脸上涂了一些白粉,当然白了,不过,他是不会告诉北唐瑾的。
北唐瑾果然为凤晰琀吹羹汤,吹了半晌总算凉了一些,又舀了一勺自己尝一尝,温度可以,于是又塞给凤晰琀,凤晰琀接过碗,一下子都灌进嘴里,然后将碗放在桌上,北唐瑾十分诧异得看着对方的动作,“你这么着急作甚?汤不热么?”
凤晰琀脸色一僵,说道,“好热,好热,肚子里好热!”
“啊!”北唐瑾立即就愣住了,这个人是三岁小孩儿吗?难道是被人伺候惯了,自己都不知道喝的东西冷热了?
于是乎,她上前去瞧,手掌放在凤晰琀肚子上,凤晰琀一把将对方扯了过来,鲤鱼翻身,将其压在申下,然后笑道,“瑾儿,你是不是感觉身体有些微妙的变化。”
北唐瑾摇头,“有何变化,并未感觉如何。”
凤晰琀蹙眉想着,怎么会没有变化,怎么可能没有变化,他分明是在羹汤里和桂花糕里下了助兴的药,北唐瑾此时应该感觉浑身发热才是啊,怎么会没有感觉呢?
凤晰琀奇怪的看着对方,北唐瑾十分诧异,“晰琀你的脸怎么变得如此红,而且,你身上怎么突然如此热,是不是发烧了?”
北唐瑾不说,凤晰琀还真的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北唐瑾提醒了,他也骤然发现自己起了变化,不过,他没有吃桂花糕,只吃了羹汤,应当无事啊?怎么……
凤晰琀转动着墨黑的眸子,骤然想到,为了以防万一,他又在香炉里做了手脚,可是现在看来,只有他自己有了反应,北唐瑾却是一切正常。
他不由得狐疑,“瑾儿,你真的没有丝毫感觉?”
北唐瑾皱眉,“我为何要有感觉?”
凤晰琀拍着脑门儿,真是不明白,为何媚/药对北唐瑾不起作用呢?北唐瑾眨着眼睛,然后问道,“晰琀,这香炉里的香味儿好生奇怪,似乎是催/请的药,怪不得你会如此,看了是谁点错了香了。”
凤晰琀也眨着眼睛,看着北唐瑾,“你也闻到香炉的熏香,为何无事?”
北唐瑾说道,“我自练功以后,对这些催/晴的药物就不怕了,晰琀,你这是怎么了?”
凤晰琀整张脸都塌下去,趴在北唐瑾身上不动了。
北唐瑾奇怪,莫非是对方饿晕了?还是催/晴药物的缘故?
“晰琀,晰琀。”北唐瑾推着对方,凤晰琀就是爪住北唐瑾的衣袖不放,心中十分难受,为何是这样的,这个静箴老头儿太可恶了,破坏他好事,这是教北唐瑾练得什么武功?害他如此煎熬?
不过,他想了片刻,心道,总不能让自己的努力白费,于是,他就开始耍赖,反正北唐瑾又舍不得将他踹下床,他又是十分可怜的模样,像是哭了一般,浓密的眉毛皱在一起,“瑾儿,瑾儿,我好难受,好难受。”他这么说着,就开始亲北唐瑾的脖颈,北唐瑾被他这模样弄的愣住了,等她反应过来后,自己的衣带已经被对方解开,北唐瑾迅速捉住凤晰琀的手指,“这是要作甚?”
现在是白日,又没有到晚上。
凤晰琀可怜兮兮得说道,“瑾儿,我真的是受不住了,你能不能……”凤晰琀的墨黑的瞳仁里都是痛苦,北唐瑾瞧着十分心疼,她问,“那么如何会好一些,除了房/事?”
凤晰琀的脸又垮了下来,表情痛苦得像是要哭了,北唐瑾伸手捧着他的面颊,好心说道,“晰琀,我可用内功将你身上的药散去,那样就好了。”
凤晰琀本来还抱有一丝希望,现在整个人又趴在北唐瑾身上不起来了,北唐瑾十分不解,他这是怎么了?
“晰琀,晰琀?”北唐瑾拍着对方后背,他如此发热的身体着实弄得她也不舒服,尤其是他某个地方就頂在她腿心,十分影响她的心境,于是她手掌放在对方后背上,开始运气为对方散去身体里的药性,不出一刻钟,凤晰琀身体很快不再那么热了,他自己也感觉到不再发热,身体舒服了许多,可是,他十分生气。
就是十分生气,为何瑾儿不知道他的难受呢?于是,虽然身上不那么难受了,他心里鼓起了一簇小火苗,抬起头,二话不说就开始亲北唐瑾的嘴,北唐瑾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任由对方动作,她被亲的晕乎乎,喘着气息,瞧着凤晰琀,“晰琀,我该连内功了。”
北唐瑾推着还在动作的凤晰琀,凤晰琀就是不停下来,开始撕扯对方的衣裳,抱着对方的脖子就一阵亲,北唐瑾一下子就颤抖起来,面颊绯红,“晰琀,你别这样,你……”
凤晰琀十分生气,一路亲,将北唐瑾的衣裳都扔在地上,北唐瑾看他这阵仗,自己也有些懵了,怎么他今天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呢?
“瑾儿,我们今日就在床/上修习内功吧?!”凤晰琀陡然抬头,这样说着。北唐瑾眨着眼睛,“你无事?”
凤晰琀心道,他是无事,就是很难受。只是可惜,她不是很配合他,他只能强来,还好对方并未反抗,他就从北唐瑾的头頂亲到脚跟,北唐瑾一直抱着对方,不知道说什么好,事实上,她不是不知道她不让凤晰琀亲近对方很不舒服,所以,倘若如此他能更舒服一些,她也配合对方,只是,她陡然发现,自己被对方磨得十分难受,不知道最近的内功心法修习到了哪里去,完全抵住不住了。
“晰琀,晰琀……”北唐瑾的面颊红透了,烧得她脸颊发烫,却是推拒着对方,凤晰琀抬首瞧着北唐瑾,眼神已经谜离,里面都是晴动,十分可怜的央求对方,“瑾儿,瑾儿,我要,我要不行了……”
北唐瑾一下子愣住,她猛然就感觉到他那里抵住她的,她瞪着眼睛看着对方,面颊越发红了起来,对方这个样子的确是十分难受,可是,北唐瑾猛地吞咽唾沫,手指游向凤晰琀那里,喔住,凤晰琀猛地一愣,“瑾儿你?”真是好大胆……
北唐瑾好心提醒道,“晰琀,精气不能泻,不利于习武,我这也是为你好!”
凤晰琀瞬间崩塌,趴在北唐瑾身上不动了……
习武,习武,又是为了习武……等你练成那高深的武功,他的头发都掉光了……
三年后,皇帝退位,凤英登基,凤晰琀、冯家、郑家、王家辅佐新帝,安静被封为皇后,宣宁侯府煊赫空前,北唐瑾时常走动,自然,不会有人怀疑北唐瑾这是在套近乎,因为她无需如此,当今皇帝陛下同她关系极好,朝中大事皆同其商讨,北唐瑾大多也会说出自己的一些看法,完全是一个臣子的态度,凤英十分高兴,每每采纳,朝中也少有人反对,毕竟的确是很多施行起来颇有成效,况且,北唐瑾从不主动关心,似乎并不热络。这也使得朝中大臣对其没有戒心。
明王府日日同宣宁侯府的关系好了起来,就仿佛北唐瑾从未同宣宁侯府疏远过,不过众人最担忧的是,这孩子的肚子一直未有动静,却不知是个什么缘由。
凤英登基不久,就让北唐洵回家休养,北唐洵本欲要封侯,可这是回家了,一辈子的抱负成为幻影,他怎么能罢休,于是去登门请求北唐瑾,北唐瑾道,“父亲年迈,的确是应当休养了,陛下也是体恤您,您就遵旨吧。”
北唐洵听了,胡子都气歪了,更让其不舒服的是,自从北唐峰死后,他膝下一直无子,女儿倒是不少,可是总不能让女儿继承家业吧?北唐瑾于是便在北唐家族内寻了一位男孩儿养在北唐洵的膝下。
北唐洵心愿不成,整日郁郁,不久亡故,他死的时候,赫连氏竟然都没有出屋看上一眼,北唐瑾后来才知晓,原来赫连氏不是北唐洵的亲生儿子,而是一个小妾生的,养在身边,而赫连氏也并不想嫁入北唐府,深恨北唐洵的父亲破坏了她的姻缘,所以,怨气生在心中,北唐洵死后,更不管北唐府的事情,北唐家日渐没落。
夏日正好,北唐瑾和凤晰琀在一片树林中搭了一间草屋住下,此时的北唐瑾正躺在摇床/上睡觉,凤晰琀在不远处的小河边钓鱼,两人看起来十分悠闲,实际上是在躲避阆仙的缠身。
凤晰琀转身瞧着,他的瑾儿容貌早就恢复了,可是偏偏就是不让他近身,害的他忍了这么多年,他每每想起,心中都憋闷,永昌公主和梅宁轩都生了两个儿子,夏莎和花涧月的女儿都能追着喊他美人伯伯,连苏桃藏锋,墨恒和秋荣,还有凌霜……他的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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