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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入局来 完结+番外 (冰魄雪)


良久,他才恢复些神志来,那个一门心思想杀他的青丘帝姬早已离去,他缓缓抬起头,他面前一棵没有段成两截的树边上,狐帝双手交叉在胸前,背倚着树,斜睨悠悠看他,嘴角还带着一抹他看不分明的笑。
那笑意渗人,不知道怎的,他总觉得一不留神间,就要被那笑焚为灰飞,吹为齑粉。
冰冷寒凉直涌到了每一寸筋脉血液里去……
======这里是===君上===到底===喜==不==喜==欢===长决===的===分隔线======
一连一个月,白初再也没有同君上说过一句话,即便在某处遇到了,也是远远避开,或者,直接擦肩而过。
在这些日子里,她冷眼看着君上日日与长决处在一起,煮茶弹琴,聊道论经,观景对弈……
她极力想把注意力从君上身上移到旁人身上,却发现,做不到。
三个月前君上在玄穹境的那一鞭子力道极重,池夙一场伤养到现在才微见好转。于是,被中途断了的大婚又要继续办回来,婚期定在半月以后。白初收到喜帖时正为了君上的事心烦,双眉蹙着,直接把那帖子搁在了一旁,理也不理。
这个时候,被遏令三个月不能见白初的梵谷,三个月期满了以后,兴高采烈上了青丘,然后,被侍女拦在了寝殿门口。
“尊上,您不能进去。”
梵谷挑起眉:“为何?”
侍女红着一张脸:“神君在……沐浴。”
“沐浴?”梵谷眼一亮,唇角勾得老上,“本君进去给她擦擦背。”
侍女伸手拦在门前,一双眼睛瞪得浑圆:“尊上!这样……不妥吧?”
“大白天的沐什么浴?真当本尊不了解她?”带笑的目光悠悠扫来,墨玉般的眸里隐着莫名的威压,侍女脸色一白,颤着肩膀让出路来。
梵谷笑意未收,推开门:“本尊倒要看看,本尊的未婚妻,沐浴的时候用一池子的花瓣在捣鼓遮掩些什么好东西。”
门敞开,跨过门槛,梵谷熟门熟路的往里间侧殿里去,绕过屏风的那一瞬,他的笑僵在了脸上。
黑色的长发湿漉漉的贴着后颈而下,男子精壮的上身氤氲在水汽朦胧里,双肩宽阔,水珠顺着他的肩头从他的后脊滑下去……
梵谷眯着眼一路顺着那水珠看看去,透过满满一池的花瓣看进水底。
很好,什么都没有穿。
他听到他袍袖底下手指骨节轻响的声音,嘴角的笑扬得更大。
然后,池子里的那个人终于察觉到有人进来,肩膀一动,转过身来。
四目相对的那一刹,华奕目里一片惊讶。
梵谷目里寒意更深。
很好,果然是个男人,还是个相貌不错的男人。
他的眼睛随意在殿内扫了扫,然后,再将目光落回池内人身上,面上的表情开始复杂起来,脸上笑意愈来愈深。
很好,还在池子边备置了一张塌,看来是日日住在这了。
沐浴疗伤中途被人打断,华奕正要开口,被他睨过来的双眼狠狠看住,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章八八 故意

这是一双墨玉般魅惑深沉的眼,两分笑,三分凉,四分晦暗诡谲不明,还有一分,凛凛杀意。
眼往上,眉弓深深,淡紫神纹额心浅印。
暗紫的长袍迤逦曳地,纷繁的银色暗纹隐绕交叠于其表,色泽深而神秘,空明之中悬着磅礴,气势之凌,慑人于无形,华奕只同他对视一眼,连他的脸都没有看清,便已被气泽所慑,偏目下去不能再看。
不过,一眼,已经够了。
华奕嘴角微牵,低眸朝他颔首一礼:“魔尊陛下。”
魔尊与青丘帝姬婚约已定,这是三界之内谁都再清楚不过的事情。华奕心中苦笑,眼下,他在人家未婚妻的寝殿里;不仅在寝殿里,还在浴池中;不但在浴池中,还……光着身子……
魔尊陛下回应他的是一声轻笑。
“呵——”
不长不短的一句音,尾音微扬,一笑冰霜冷凌生,清幽冷寂得直到人骨子里去。
华奕以为下一刻魔尊就要大发雷霆,结果,却是那清冷一笑微微连起,凉意杀机转瞬即逝,他开口,悠悠:“白初,你预备怎么同我解释,你在寝殿里头藏了个男人?”
华奕还在怔忪间,下一刻,一件衣服劈头盖脸罩下,瞬间把他袒-露在水面上的上身遮得半点不透。
白初从门口进来,看到的就是摆了一张阴阳怪气脸色的梵谷,伸手扯着屏风一端,拦住她进内殿的去路。
白初先是一怔,然后恍然,目光立时绕过他的手臂往里看,确认华奕还在里头的时候,她松了口气。
被明显忽视了的梵谷明显不大乐意白初对她是这种态度,手臂上举,宽敞的袍袖瞬间把她的视线全部挡住:“白初,你当我不在么?”
最近被烦心事堆得没有半点好心情的白初,没那么多功夫去搭理他:“梵谷,你别给我添乱。”
“添乱?”梵谷冷笑,低睨着她,“打扰神君私会面首了?”
“面首你姥姥!”白初瞪他一眼,没好气的打落他抵在屏风上挡路的手,“那是妲夷的儿子,受了伤。”
“妲……”笑意微滞,梵谷扭头看向内殿。
内殿里,水汽蒸腾朦胧似雾,华奕穿好了衣服,徒留一头湿着的头发搭着肩头直垂而下。
白初皱着眉头走进去:“谁准你出来的!每日须得泡足三个时辰,你这才多久?”说着,就径直过去要扯他的衣。素手拽上华奕的衣领的那一刻,她还是没有察觉出有什么不对来。
大力将那衣襟往下一扯,男子健美精致的胸膛一下袒露在她的视线里。
她正欲再扯,却再也扯不动了。华奕紧攥着身上的衣服,再不给她半分可扯的余地。
白初狐疑抬眸:“你怎么不脱了?”
她抬眸对上的是一张红得连耳根子都染上了绯色的脸,华奕扭头过去,低声提醒:“神君,不大方便。”
“哪里不方便了?”再次把梵谷直接忽略了的白初,自上而下的打量了华奕,以为他在害羞,于是,十分倘然大方道,“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我都不介意了,你作为一个男子还别扭什么!”
说着,还要继续去扯他身上的衣服。
在边上看着再也忍耐不下去的梵谷再次开口:“白初!”
这一声音量有些大,白初下意识的回头过去,梵谷倚着屏风看她,墨眸深沉里目光复杂难辨。
白初眨了眨眼,低眸看了眼手里拽着的男子衣服,以及近在咫尺必不可免进入眼里的男子精壮的胸膛,殿内有些莫名的有些暖-昧起来……她飞快的松了华奕的衣服,转身过来看向梵谷,嘴角一勾,极快的扬起抹笑:“梵谷,你也在?”
梵谷牵了牵唇角,回给她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神君,您真忙。”
剔透的眸子一转狡黠,“一般忙,魔尊来青丘所谓何事?”
“无事,过来看看本尊的未婚妻,顺便一起捉个奸。”
“捉奸?”眼中流光微微划过,白初面上笑意更盛,“本君现在要用一用这寝殿,您不若去殿外休息一会儿,等本君把寝殿用完了,您再进来慢慢捉?”
“殿外休息?”他说这话的声音十分温柔,笑颜淡淡,“本尊还是喜欢在神君的殿内休息。”
白初故作遗憾:“殿内?没您位置了。”
“位置挤挤还是有的。”
“魔尊身份如此尊贵,挤着了多不好?显得本君太小气。”
“本尊不介意。”
“本君介意。”
两人面上谈笑若风,话里诡秘暗潮涌动,一来一往,刀剑未生,锋芒已出。四周空气仿若陡然间凝滞起来,气氛阴鸷得偏于恐怖,明明随便几句便能解释说通的事情,偏偏谁都不肯退让一步。
华奕在旁看着,只觉得冷汗涔涔,不忍直视,掩唇作势清咳了声。
两人齐齐朝他看来,华奕偏头故作不知。
梵谷蹙眉,再无心思同白初拌嘴下去,伸手指了华奕:“白初,给我个解释。”
“解释?本君在本君殿内留了天界殿下,为什么要同魔尊解释?”白初倘然看他,话说得清楚明白。
墨玉般的眸子微沉了沉:“白初,你不需要同本尊解释?”
“哪里需要?”
梵谷脸上一阴,盯着她,目光顿时如利如刃:“本尊的未婚妻在自己寝殿里藏了个男人,不需要同本尊解释?”
白初平时不算傻,但在有些事情上却不大开窍。她从小学的,是储君之道,在青丘,除了君上之外,所有人都得遵从她的意思。即便是在寝殿真养了面首,也不需要征得君上同意。这世上还从没有哪条规矩告诉过她,她在自己房里养个什么,放个什么,得寻求别人的意见。
于是,白初觉得梵谷有些莫名其妙,重复了向前说过的话:“他是妲夷的儿子,还受了伤。”
梵谷觉得好气又好笑:“所以你就把他养在你寝殿里头?”
白初皱眉:“我替他疗伤,他伤不好,我怎么能放心让他呆在别的地方。”
他冷哼了一声:“什么时候天界殿下受了伤,要劳烦青丘照顾了。”
白初沉眼,犹疑了一瞬,拉过他的手,在他手心写了四个字:“龙爪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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