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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入局来 完结+番外 (冰魄雪)


若有一天,她不幸被梵谷伤着了,那也只能说她识人不明,活该被伤了。
一不小心就扯远了。
临江,一个西海的公主,既然出现在九幽,必然是得到了梵谷的允许。白初对临江肚里的孩子没什么兴致,她想要知道的,是临江,怎么会以为她肚里的孩子是梵谷的?
临江,一个不过千余岁的小仙,又是怎么同梵谷扯上关系的?
临江喜欢梵谷?这点白初打死都不信。一年前人家还似乎在瑶池对着华奕眉来眼去呢。
“外头跪着的一群人又是怎么回事?”梵谷很快就移开了话题。
白初顺着珠帘看过去,“人又不是我叫跪下的,你问我,怎么不好好问问你自己?”
梵谷嘴角微咧,做了个手势,一旁的侍女会意,出帘到外殿,吩咐外头的美姬们自行离开。
美姬们如临大赦,一个个窜出了殿门。
殿门宽敞,却也不能让十个人一同挤出去,有个美姬许是体弱了些,被众人挤得一绊,摔倒在地上。起身时,前面的人已经飞快离远了,她面色骤然大变,提了裙摆逃似的跑出去。
梵谷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微微疑惑,笑着揶揄,“跑这么快,是怕了你还是怕了我?”
白初微微笑,简单交代了今日把那群人叫来的内容。
梵谷仔细听了,嘴角笑意微微扩大,轻拥着白初,“娘娘,新婚后的第一天,就这么迫不及待整顿后宫了?”
白初依势靠在他肩膀上,伸出一指微挑起他的下颚,“谁叫陛下喜欢捏花惹草,后宫却存着不用,里头的美人儿又稳不住好奇心呢? ”
白初平日里随性惯了,对生活起居要求并不高,但若有人存着心接近、打扰她,她也没那么好兴致由着人接近。
今天能有人壮着胆子冒充侍女在她床前觑看,难不能保证明日、后日不会发生类似的事情。若不使些手段震慑下,一群女人堆里,能发生的事情便太多了。
“不由分说就遣散我侧苑十名美姬,你怎么赔我?”梵谷望着白初,话里不掩揶揄。
白初挑眉,干脆在位上侧翻了个身,两腿分开迎面坐在梵谷身上。双臂揽住他的脖颈,眉眼半敛,似含羞态,“这样赔行不行?”
话落,仰头,对着他的唇压上去。
玲珑的眸子一闪剔透,梵谷刚从她眸里看出一贯的算计神情,下一秒,柔软的舌头就已经灵巧的钻进来。
带着葡萄香味刚刚入内,一股酸涩味道瞬时通过舌头上的味蕾充斥整个口腔。
梵谷浑身一僵,白初飞快的双手按住他的后脑勺,抬眼欣赏着梵谷被酸味折腾得如临大敌的紧张面色,舌头一路卷着他的玩弄下去。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梵谷怕酸,非常怕。
平日里一点酸味都碰不得,更何况那葡萄连她这个能吃酸的人都被酸住了。
绛紫的袖口,双手握着拳,忍耐得青筋都已经暴起。
白初看着梵谷这既想挣扎又勉力忍耐的模样,心头没由来万分愉快。
她没想真折腾他,玩弄了一会儿便收了攻势,幸灾乐祸的从他怀里出来。
终于“解脱”了的梵谷,立即拿起桌上的茶水漱了口,一遍还不够,还来第二遍。一杯茶很快见了底,他眼疾手快端起白初面前的茶杯,仰头倾时饮尽——
“噗——”一杯茶被尽数喷出来,梵谷握着茶杯,眉头纠结紧拧,“你这是什么茶?”
白初含笑宴宴,“酸梅茶,好不好喝?”
梵谷听得神容一肃,干咳了几声,逃似的远离了白初几步,双手作揖,“求放过。”
白初不以为意哼了哼,斜靠上椅背,“你也知道我这是秋后算账,你随口求个饶就这么容易让我放过你,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秋后算账,指的自然是两人昨晚洞房花烛夜里,白初问过梵谷的事。
白初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却不代表有些事情随口一句“今晚该是洞房的时候”就能随意揭过了。
殿内的侍女早在她方才吻住梵谷时,便已经悉数退出了殿。
此时此刻,偌大的殿内,只有他们两人。
梵谷自知理亏,面带郁色的立在那里,“那……娘娘想如何处置?”
白初将桌上的一叠葡萄往前一推,“全吃完我就放过你。”
梵谷望了望那颗颗晶莹,紫得漂亮的葡萄,眼里闪过几分紧张,悄悄的后退了一步,试探性的口吻:“……能……不吃么?”
“陛下不想吃?”白初笑得温婉,“当然可以。”
梵谷目中大亮,未免夜长梦多,长袖在半空飞快一拂,眨眼,桌上的葡萄消散成灰。
“不吃葡萄,可以,”白初望了眼桌上的空盘子,嘴角笑意璀璨。伸手隔空对着地面一抚,整个寝殿地面瞬间铺满了各种小石子。
白初脸沉下来,“今晚,你给我光着身子躺地上。”
地上的石子,有棱有角,穿鞋踩上去都铬得慌,更何况是躺在上头。
梵谷扯了扯嘴角,商量着的语气,“能不能——”
“不能。”话里冷彻,不容半点置喙,白初冷眼看着他,“再多说半句,我就让你躺在刀尖上。”
女人要么不对你动怒,动怒起来比平时恐怖十倍不止。
梵谷知道她是昨晚真生他气了。
不能上-床睡……嗯……反正只一晚,不上就不上吧……
至于这石头……他到时候捏个决把它们变软就好……
心里头正盘算得兴起,听到主位上淡淡传来一句,“记得晚上脱完衣服后,用缚神绫把自己绑起来。”
梵谷闻言,脸色大变。

☆、章一六五 完结篇(一)

从还是不从,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
从了,自己会被折腾;不从,自己会被白初变着花样折腾……
不管从还是不从,都是一番苦活。
两人相交数万年,对彼此性情都摸了个透。梵谷知道,白初气的不是他半路拦下白逸晋神的最后一道天雷,更不是气他为她挡鞭子别有目的。
两人一个在魔界,一个在青丘,所属不同、决策不同是理所应当。不管是做了什么,都没有谁对谁错。他对魔界负责,她也不能折损青丘,两者是一个道理。
如果他不幸没猜中,白初真是因为这两件事发脾气,那梵谷也只能将此理解成白初无理取闹了。
诚然,她气的明显不是那两件事。
那么,是什么?
梵谷望着一地的石头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可这突然冒出来的脾气又是怎么回事?
脱衣睡石头、绑缚神绫,别说是两个要求,他连一个都不会去做。
梵谷目里敛去些暗色,望向白初,早已没有了之前嬉笑或是求饶的神情模样,“你是当真的?”
白初睨了他一眼,“你以为我在同你开玩笑?”
不是么?
难道是?
四目相对,彼此从对方目里看出些往日没有的神情。
梵谷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白初真正气的,是他刻意瞒着她。虽然,白初清楚知道梵谷的确是有瞒着她的必要。她能理解,却并不表示就能赞同。
婚前,有些事情碍着两人所处位置不同,相互瞒着些事儿,无可厚非。
可是,婚后,她问他,他虽然回答了,却没有立马答她,是她拿刀“威胁”出来的。这不算坦诚,白初气的是这个。
这事儿,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大事,性质甚至没有临江托小丁行刺她来得严重。
可偏偏白初较真了。
临江捣鼓出来的事,她能真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完全的放过了人家。
可对于梵谷,便完全都不同了。
连白初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对梵谷的要求,简直到了苛刻的程度。
原本就是一点小摩擦,梵谷道个歉,白初让个步就能解决了的。
但这个时候,魔尊不乐意了。
小打小闹他能让着她,平日里自己在她面前吃点亏,梵谷觉得无所谓。
可眼前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在梵谷看来,就是白初莫名其妙发脾气,他莫名其妙要上前受她气。
明知道他不喜欢吃酸还逼着他吃酸的,他忍忍也就过去了,大不了多漱漱口。
可是眼下,不让他晚上上-床也就罢了,竟然让他脱光衣服睡石子上去,还得被绑着?
白初这要求,说得好听些是无理取闹,说得难听些就是过分了。任何一个有点尊严的男人都不会轻易答应。
梵谷平日里事事让着白初,却不代表任何事情他都能做出让步。
他脸色慢慢沉下来,望着白初,目里深远难测,“白初,适可而止。”
话里的告诫味儿白初怎么会不明白?她冷冷哼了声,傲然偏过头去。
这般态度,再明显不过。
墨眸暗沉,梵谷的唇畔反而溢出了抹笑来,一笑之间,周遭空气猛然速凝,下一瞬,一地的石子顷刻化为灰飞。
几案上,长袖一扫,白色的瓷盘落到地上,立时碎开。
灰飞,碎片,两个人一句话未说,却清楚的表达了自己的愤怒。
梵谷看了白初一瞬,转身,离开寝殿。
白初坐在主位上,看着珠帘晃动,轻纱摇曳,眉间一拧,一脚踢散了身前的几案。
白初梵谷新婚之后的第一日,便开始了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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