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ol!”萨切尔不由的发出惊呼:“是瑞典短鼻龙!”
雷斯顿从沙发上拿起一本书,翻了几页之后念到:“瑞典短鼻龙,产于瑞典,生活在野外无人居住的地区,主要是在瑞典北部山区。因拥有格外引人注目的银蓝色外表而被人们捕杀制作高档皮制手套和护盾。现存数量极为稀少。更不要说这种这种刚出生不久的小龙,据说已经有上百年没有人见到过了。”
贝拉的记忆似乎回到了她怀着这两个小家伙的时候,那时候她还没有诈死。
“voldy,你看这个,真可爱。”贝拉指着胎教用的幼儿画册上的瑞典短鼻龙对着正在批阅文件的Lord Voldemort说道。
“瑞典短鼻龙?”Lord Voldemort看了一眼画册:“你要是想要的话,冬天我让人用它的皮给你做一身皮衣。”
贝拉的脸色顿时变了:“你怎么会有这种可怕的想法?难道你没有这是一种很可爱的生物,而产生一种想要保护它的想法吗?”
“保护一个一口火焰能够将木材与骨头瞬间化作灰烬的世界最危险的物种之一?”Lord Voldemort看了一眼贝拉,你要是实在想养的话我让人去抓一只过来,但是你远远的看可以,不准靠近。”
“算了吧。”贝拉突然兴致尽消:“那么大的块头,不能碰不能玩的,又不是幼崽从小养到大还能变得忠诚一些。”
贝拉回过神来,没有想到,那样小的事,他能够记上10年。
一种奇异的心跳袭击了贝拉这种感觉,好多年没有过了。
两个孩子趁贝拉没有注意偷偷的交换着眼色,看样子,应该是那个人送的了?
“妈妈,是不是……”萨切尔这个大嘴巴,一想到这种可能张嘴就要问出来,被雷斯顿一个瞄准的动作吓得将剩下的话吞进了肚子。
“妈妈,这小龙真可爱。”雷斯顿看着贝拉努力将眼神变得发亮:“可以把它送给我当圣诞礼物吗?我很喜欢。”明天就拿它做实验去,这身上,可都是珍稀材料啊。
“嗯?嗯,好……”
等到贝拉回过神来,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孩子给玩了。她微微一笑,那只龙,给雷斯顿也不错,省得……省得会心软。
那个地方,在现在的她想来,就像是火坑一般,周围所有的人都在抱有一种恶意的心态等待着她出笑话,就连她的亲人也持有一种不赞同的为她担心的心情。在这样的氛围之中,他们怎么可能会有一个幸福的未来?就算是不出那件事,他们,也注定不会有未来。彼此之间的距离太远,而心,也离得太远太远。
既然已经离开,就不要回头了。为了,以后不会痛的更厉害。
想了一下,贝拉站起身来走上顶楼,在桌上取了一张羊皮纸写了一封信,放入信封中,栓到了猫头鹰的腿上。
贝拉站在窗前,看着猫头鹰消失在了天际,一切,都要等到5天后了。
尊敬的黑暗公爵大人:
非常荣幸能够得到您的圣诞礼物,关于我们之间十几年的纠葛我认为是时候应该要落下一个句号了,诚邀您于5日后即12月31日在伦敦大本钟下一见。
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谨上。
☆、一个转身的距离
12月31日,这是一个特殊的日子,一年的最终,同第二天黎明时宛如新生的喜悦不同,这一天充斥着的是人们告别过去感伤。
贝拉早早的站在了大本钟下,看着路上的行人渐稀,到只有三三两两的人在匆匆的向家里赶去。
夜幕早已垂下,深夜的寒气冻得贝拉有些打颤。
看来,他是不会过来了。贝拉默默的想着。
这是在意料之中的,毕竟,那个人从来没有在这一天出现在人们的面前过。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毫无疑问,自己并没有重要到能够令他破例的地步。
而她,不也正是知道这点,才会约在这天见面的,不是吗?
就这样,两不相见,彻底的断绝一切,才是最好的选择。
相信以他的骄傲,是不可能在放弃了之后还会死缠烂打的,现在的不放手,大概只是在发觉被欺骗了之后的不甘吧。
贝拉自嘲的笑了一下,用手裹了裹大衣,今天晚上的风真冷。
已经很晚了,是时候离开了。贝拉转身向着小惠金区的方向走去。
虽然她可以用魔法马上回到家享受炉火的温暖,可是奇异的是,她一点也升不起这样的念头,她只想这样子走着,在寒风中,慢慢的走回家。一步一步的祭奠着那永远永远不会在回来的几十年的时光和充满着唯唯诺诺的爱情。
泰晤士河的河水用力击打着桥墩,伴随着贝拉的步伐,一声又一声的响起。
塔桥上,出现了一个身影,慢慢的向贝拉走来。
“我本来是不打算来的。”Lord Voldemort独特的嗓音响起,语调带着一种奇妙的韵律,似乎有些沙哑,但细细的听却仿佛与平时没有差别。
“那你就不要来好了。”贝拉平静的答道。既然不想出现,又为何站在这里,打乱她的心情:“就当做,在十年前贝拉就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吧。”
“帮我解答一个问题,我会从你的世界里消失。”
听到这句话,贝拉的心跳似乎漏了一拍。这样……也好。
“你说。”
“什么是爱?”Lord Voldemort的声音里似乎透露着一种奇妙的疑惑。
“爱?”贝拉轻笑,她的目光直直的看向Lord Voldemort,却目光涣散,似乎在透过他看向那几十年默默付出没有了自我的那个愚蠢的女人。
“我不知道。”好一会儿,贝拉才好似回过神一般斩钉截铁的答道。我不知道爱是什么,我却知道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还有,那份绝望的心情。如果这就是爱,我宁可自己不知道爱是什么。
“介意跟我来个地方么?”Lord Voldemort并没有在意贝拉回答了什么,只是继续的说着,然后没有给贝拉拒绝余地的拉上了贝拉的手,一个幻影移行消失在了塔桥上。
桥下,泰晤士河的河水依旧的流着,见证了千年的变迁,千年的情感故事。
“你在干什么?”脚刚刚站稳,贝拉便一把甩开了Lord Voldemort的手:“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不想跟你来,这里有什么也罢我都不想知道。”什么这样说话会不会惹怒他给自己带来危险之类的想法贝拉已经完完全全的不想要再考虑了!她受够了,两个人的相处永远都被他掌握,她就是一只鹦鹉,只会重复,他从不知道她的想法,也从来都没有试图知道过!
贝拉转身想要走,却被眼前的景色惊得呆在那里。
“这里是……?”
刚刚被大火烧过焦黑的断壁,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味道,不断有人抱着东西进进出出,更多的是一些尚在稚龄比贝拉的两个孩子还要小的小孩子们,他们哭着站在街上对着每一个路过的人下跪,哀求,背后还有着几个大人在骂骂咧咧的粗暴的对待着这些可怜的孩子们。
这是贝拉没有见到过的场景,在巫师界,每一个幼崽都是应该被保护的存在,即便是死敌也不会将主意打到对方的孩子身上。就算是在食死徒最疯狂的年代也从没有这么做过(除了哈利波特这个可怜的被预言砸到的孩子)。
就算是韦斯莱家那种穷的养不起孩子了的家庭也只会让孩子用一些旧东西而不会短缺了孩子的用品,更不会,有这种打骂着让孩子为灾难减少损失的事情发生。
虽然在麻瓜界生存了10年,但是身处在一个高端的阶层之中,又将大量的时间投入到了实验室中的贝拉哪里知道,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
“果然,还是烧不掉呀。”贝拉的身边传来这样的低语声。
什么意思?贝拉有些疑惑,随即愤怒的睁大眼睛,望向Lord Voldemort:“是你干的!”
“你怎么可以!”贝拉已经出离的愤怒了,身为一个传统的巫师受到的爱护幼崽的教育使她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行为。自己的孩子想要打掉,别人的孩子会放火烧……贝拉此刻深深的怀疑起自己的眼光,当年怎么会把这样的一个疯子当做偶像当做神来崇拜的?
“我是在这里长大的。”Lord Voldemort淡淡的一句话让贝拉满腔的怒火在瞬间消失殆尽。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贝拉想要反驳。
“不知道什么是亲情……”
那个名词只会不断的提醒他,他是被抛弃的存在。
“没有童年……”
那个时期充斥着偏见与欺辱,黑暗与卑微,痛苦与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