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纳斯在为妻子盖上被子后随便拽了一件衣服披上,不耐烦地走到门口拉开门。
“谁呀。”
“爸爸,贝拉姐姐没有回到卧室,她消失了。”穿着睡意抱着雪白的小兔子布偶的安多米达闪着褐色的大眼睛对着自己的父亲说道。
……
时间很快地过去了,Lord Voldemort从浴缸中轻步迈出,随意地用浴巾擦了擦身上和头发上的水,只在外面披上了一件浴袍,拿起魔杖插在绑着浴袍的腰带上,轻打响指,浴室中便出现了一杯红酒。
Lord Voldemort端起红酒,漫步走出浴室,走到了卧室正中的那张大床前。被子里的人依然在睡觉。
Lord Voldemort轻拽起被子的一角——拽不动?
Lord Voldemort轻轻抽动嘴角,把红酒放在一边,一只手按住被子里的人,另一只手用力拽着被角——不是没有见过因青涩在他的床上装作睡着的人,但是真正感在他没来前就睡着的——这是头一个。
被角很快的变得松动起来,再一拽,便被拽了起来。
Lord Voldemort将手中的被角向旁边一扔,视线转向那个躲在被子中——睡觉的人儿。
是她?那个在走廊上撞到自己的小姑娘?
她好像叫——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是西格纳斯的长女。
布莱克家已经堕落到要把直系子弟送上床的地步了吗?
Lord Voldemort用手抚摸着贝拉的脸蛋,按了按,默默的想着。
——————————我是伏贝感觉转换的分界线———————————————
“唔,讨厌。”贝拉感觉到有东西在动自己的脸,摇着头不舒服的咕哝道。
什么东西——在动——有人?!!!!
贝拉突然感觉不对劲,头脑立刻清醒起来,手本能的想要去摸魔杖……摸不到?
突然,贝拉出了一身冷汗,悄悄的,悄悄地睁开眼睛。
“Lord?!”
☆、继续卧室……
7.
Lord Voldemort见贝拉清醒过来,轻轻一笑,伸手拿过酒杯,在嘴中含了一口,低头向贝拉的口齿间渡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贝拉有几分抗拒,但是酒醉无力的她又能做出什么抵抗,只能被迫的张开唇齿,感受着口腔内的搅动。
Lord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卧室?贝拉疑惑的睁大眼睛,随即视线便穿过Lord Voldemort惊讶得睁大眼睛盯着他身后的那片深色的墙。
这里——不是她的卧室?
“你不专心,嗯?”Lord Voldemort放开那个被他蹂躏得有些发红的嘴唇,用手指轻轻抬起贝拉的下巴,微眯眼睛,有些危险的问道。
“对,对不起,Lord。”贝拉一听到Lord Voldemort略带危险的语气便忍不住解释起来。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呀!前世的她是Lord的最忠实、最得力的助手没错,但这个得力绝对不包括在床上呀!她虽然见过Lord的众多男女情人,也不乏才只有几岁大的幼童,但是绝对绝对没有想到过自己会成为这些人之中的一分子呀!
她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真正与Lord面对面交谈的场景:也许是如前世一般在毕业后的成人仪式上正式对Lord宣誓将身心一同奉献给他,永远忠诚;也许是在漂亮的为他办成了某一件事情之后有幸得到他的召见……但是绝对没有躺在床上等待Lord宠幸这种场景呀!贝拉的思维已经有些混乱了,大脑一阵阵发昏的她忽略了自己咚咚跳着的心脏声。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贝拉欲哭无泪——
Lord的准则就是床边人绝对不能参与食死徒的内部事务呀——
又在走神?Lord Voldemort的手上不禁加大了力气,将手下的细嫩的皮肤压出一小块红。低下头啃咬起身下人的细小的锁骨。
“不听话?嗯?”
其实他早在贝拉醒来的时候看到她惊讶的眼神时就知道这件事中间必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暂且不论布莱克家有没有可能将自己家族的长女送来侍寝,单就说即使是布莱克家为了神秘感没有提前向他偷漏这件事,作为礼物的贝拉也必定会在事先接受过一些“教导”的。他自认床上人是真的惊讶还是在装青涩还是能够看出来的。
不过——Lord Voldemort看着身下人□的身体,黑色的长发可怜的搭在肩上,瑟瑟发抖的身体却不敢有一丝反抗,Lord Voldemort的眸色不由得加深,手掌一丝丝的摸索着身下的肌肤。
不过——这又与他有什么关系?送到眼前的美餐再不享用那里会是他Lord Voldemort的风格?
不……不会吧!真的要侍寝?贝拉感受着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战战兢兢的想到。
但是随即她便放松了紧抓着被褥的手,深呼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这是Lord的意思不是吗,自己一向自诩最忠诚于Lord,连这么一点考验都经历不过去,怎么能在以后为Lord赴汤蹈火。
感受到身下明显放松的身子,Lord Voldemort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很聪明的孩子不是吗?好孩子就应该奖励一下的。
边想着,Lord Voldemort的手继续探索着身下的身子,(此处省略37个字),轻轻一刺,手指便探了进去,感受着里面的温暖与紧致,Lord Voldemort不禁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Lord,您睡了吗?”门外传来西格纳斯紧张的问话:“我们特地为您准备了两个未开封的玩具,现在正在门外等候,不知是否可以进来?”
———————————————我是时光倒流的分界线——————————————
原来西格纳斯和德鲁埃拉在听到安多米达的话之后就在布莱克家里找了起来,他们找遍了布莱克住宅中的所有角落却始终不见贝拉特里克斯的踪迹。正在焦急时听到有人提及曾看到贝拉召唤克利切,便焦急的叫来克利切询问究竟……
“贝拉小主人说要回卧室休息,克利切就把小主人送到主卧去了,都是克利切的错,只看到小主人睡过去了就没再关,让小主人在卧室里消失了。”克利切死命撞着头说道。
“你说哪里?再重复一遍。”西格纳斯敏感的抓住了一个词,问道。
希望——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主卧。”克利切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我是西格纳斯匆匆通过壁炉从附属家族里挑了一对姐妹花的分界线—————
这么快就发现孩子丢了吗?真没劲。Lord Voldemort有些无趣的想到。本来有些高昂的情趣现在也地沉了下去。
“不必了,回去吧。”Lord Voldemort回道。
“是,主人,”西格纳斯轻轻松了一口气,还好,赶上了。
Lord Voldemort神色莫名的顶着身下的贝拉,看着贝拉身上被啃咬出的点点红痕。轻轻抽出了在某处搅动的手指,坐了起来。
“运气真好。”Lord Voldemort淡淡地说。他虽然不用在意一个仆人的感受,但是布莱克家毕竟忠于他这么多年了,这点面子不好不给,更何况,以后时间还长不是吗?
想到这,Lord Voldemort不禁眯了下眼睛,掀开被子,漏出身下的angyang。
“解决它。”Lord Voldemort淡淡地对贝拉命令道。
“是,My Lord。”贝拉尊敬地回答道。同时抬起身子,向着那angyang探过头去,轻轻含住。
☆、坦白
在一切都结束之后,贝拉一身疲惫的套上衣服从主卧的壁炉里回到了自己的卧室,看到了正在她的卧室中焦急等待她的爸爸妈妈。
“贝拉,你没事吧?”母亲的德鲁埃拉一看见贝拉便哽咽得扑了上来。
“母亲,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让我先休息一下明天再说好吗?”贝拉疲惫的应到,她的大脑现在一片混乱。
“贝拉,你今天先好好休息,我想明天我们需要好好谈谈——针对你这几天的反常。”西格纳斯在对贝拉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拖着德鲁埃拉走出了贝拉的卧室。
“西格,贝拉真的没有事嘛,为什么我总是有些不放心?”德鲁埃拉在走廊里对西格纳斯问道。
“孩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思,明天我们就会知道了,现在先不要多想。”西格纳斯沉声回答道。
卧室里,贝拉疲惫得躺在自己的床上,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会——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醉酒的迷糊早在发生了这一系列事情时就被吓得躲了起来,现在贝拉的大脑无比清醒——却又无比糊涂……
她不能否认Lord的外貌与气质对于男男女女们的吸引力,无数的狂蜂浪蝶飞蛾扑火般地涌上去不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吗?曾几何时,情窦初开的贝拉也对Lord报有一丝少女的情怀,可是追随Lord多年的贝拉比其他人更清楚地认识到Lord的无情远胜于它的力量与外表。几十年来他从未对任何一个人动过感情,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但是贝拉却明白Lord对于爱这个词报有一种名为厌恶的情感,这样的他不可能也不会爱上任何人的。
正是因为这样,贝拉才从未想过要成为Lord的床边人,与其抱着永远都不会得到回应的爱恋苦苦哀求,卑微的屈服,还要为随时Lord的不开心付出生命的代价,倒不如将一番忠心献给Lord,站在他的身后,为他的理想扫平一切阻碍,成为他永远不能缺少的最忠诚的仆人,成为他的习惯,追随着他。